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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しん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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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创作] 遊☆戲☆王 デュエルモンスターズ GS (年刊狀物體/重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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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0 16:51:56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7·逃脱

  在一个仿若天国一样神圣而且庄严的海边别墅的天台之上,有着三个身影背对着美丽的夕阳,海平线渐渐描绘出一轮橘黄色的圆日,气氛开始显得诡异。

  “这次你令我有点失望呢。”一位拥有着纯白发丝的少女看了一眼坐在一个巨型草莓上的女孩,仿似是失意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什么嘛!这么厉害的话你自己来对付她啊!为什么要我们两个出手啊!”被扫视一眼的少女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再吵就把你当成祭品。”与白雪一般的发丝有着相同的美丽的白雾一般仿似飘忽不定遮掩着真是的眸子闪现过一丝浓厚的杀意。另一位少女则是哆嗦了一下便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仅仅狠狠地咬着牙默不作声地按压着以独肚子的怒气。

  “先别说这个了,欧西里斯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修指着一张上面放着一个用金色的底座固定着的水晶球的白色桌子说道。

  “那把下一位也带过来吧,这次就交给你了修。”包裹着看似修女服的白色长裙用一道简单的金色条纹勾勒着边线,白色的裙摆随风而起舞。

  “好的,大和谐信息。另外,请多加小心,要是小看了贝斯特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至少这边有一个例子。”修指着别过脸鼓起腮嘟起嘴的忧凝说道,这多多少少令到后者产生其实在这里连一个同伴也没有的想法。

  “贝斯特吗?连你都能解决掉的家伙我凭什么要担心啊,你说对不对呢~”被称作「大和谐信息」的白色少女转过头来露出一个令人安稳的微笑。

  “说得也是,那么我现离开了。”修行了一个礼,带着与其外表相衬的微笑,转身走到了那扇仿似是天堂的出入口的哥特式白色铁门。

  “你也去帮他吧。”那位大和谐信息把玩着手中的冰凌状水晶说道。

  “是。”后者简练地回应了一声之后好像也想尽快离开这个与其外表成反比的虚伪之地。


  二人来到了一个仅仅用白色与金色装点着的房间里,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天使图像,金色的光线装饰着纯白色的羽翼,欣慰的微笑令人安心,那能够与其美丽的双翼娉美的头发,以及那像澄明的白玉石一样的双瞳露出一种令人欣慰的感觉,一跟金色的缎带系着脸颊右边的一束头发,仅以金色与白色的衣物装点自己的圣洁天使与修口中的那位「大和谐信息」长的一模一样,这个房间大概是用那位大天使作为中心布置的吧。再那幅巨型的天使图前面,一张在边上镶着金色宝石的白色的桌布铺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其上面放着一个金色的与琴依的戒指上的装饰,也就生命之符(就是死者苏生的卡图上面的那个符号)外形相仿的装饰,这个是那位大和谐信息最喜欢的饰品。

  修拿起了那枚美丽的胸针,闭上眼睛,看上去就像在冥思的样子,伸出了右手,右手之中握着生命之符的装饰品,随着双唇的蠕动修将右手手掌向上并缓缓张开,生命之符也缓缓地上升到离修的手掌相差大约两厘米的地方,然后修的口中吐出如盘蛇一样令人厌恶的句子:“请狩猎那甘美的灵魂,用您的剧毒使其失色。请捕捉那迷惘的心灵,用您的獠牙将其封锁于此,请加以最猛烈的毒咒,使其永远沉睡于此——永不觉醒。”刹那之间,修的身后出现了一条真真正正的巨蟒,可是就像是灵体一样仅能看得到其透明的头部,其头部足有一层楼之高,那条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巨型的毒牙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在其毒牙之上,一滴浑浊的毒液滴落到生命之符之上,此刻生命之符瞬间像被丢到了染缸里的白布一样迅速地被染黑,随后在其表面的黑色像是渗进去一样消失无踪,重新夺回其原貌的生命之符像是要炫耀自己美丽的外表一样发出刺痛人的双眸的金色的光芒。修露出了阴险的微笑,好比刚才狰狞的毒蛇:“晚安了,法王。”





  奥贝利斯克看着手中逐渐变得透明的灵魂原本应该仅仅变淡,可是现在居然被渲染的黯黑的灵魂,担忧的感觉悠然弥漫上心头,轻锁着美丽的双眉:“这是怎么回是?”

  欧西里斯感觉到了奥贝利斯克的异样,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过来看看。”奥贝利斯克轻轻别过头,可是视线依然没有离开过手中变得越来越黯淡的灵魂。

  欧西里斯扶正靠在椅子上衰弱的真晞,就像是因为情感是能够相互传染一样,欧西里斯的脸上也出现了忧郁的神情。丝绸一样的火红长发随着身体的转动而显现出美丽的弧度:“这是怎么了?”发出与奥贝利斯克相同的疑问之后,欧西里斯也紧锁着双眉。

  恍然之间仿似明白了什么,两人互看一眼之后便异口同声地说道:“咒术!”

  “这下子糟糕了,不仅仅是真晞的心脏被损坏了,连贝斯特也完全没有办法联络,现在就连这位少年也被诅咒了。”欧西里斯露出了不甘的表情,“完全被算计了。”

  奥贝利斯克也叹了口气:“看来非得找他不可了。看来这次的对手不简单呢……不过为什么要找真晞做对象。”奥贝利斯克扭头看了一眼背后正在昏睡的真晞。

  “还是快点找他商量吧。”欧西里斯已经走到了那面大型的镜子前,纤细的手指碰触到冰冷的镜面,就像是碰到了水面一样,镜面上荡漾起一圈忧愁的波纹。欧西里斯扭头看了奥贝利斯克一眼,示意让奥贝利斯克跟着他,随后便走进了镜子里。

  奥贝利斯克也跟着欧西里斯走到了那面镜子前面,然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真晞,轻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孩子……”随后便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本来就空荡的房间现在显得更加寂静了。





  “病人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各位可以放心带她离开了。”护士和谐信息替琴依包扎好之后露出官方式的微笑说道。

  “那现在要怎么办?”本田挠挠头,“难道把她留在这里吗?”

  “可是又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怎么送她回去?”城之内摊手说道。

  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眸,随后却呆呆地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看来并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愿,大概是因为刚才闹得太累了吧:“这里……”柔弱而细小的声线从口中传出,但却引来了几人的注目。

  “你醒了?”杏子走到床边扶起琴依。

  琴依半闭着眸子,微微蠕动双唇发出微弱的声音:“小贝……哪里?”

  “小贝?小贝是谁?”杏子扭头看着身后的一行人想要他们告诉自己答案,可是大伙都摇了摇头。

  游戏闭目思索了一会儿,随后猛地抬头说道:“小贝……会不会是刚才安倍君(就是真晞)说的那个贝斯特啊?”

  “小贝……在哪里……”琴依再一次用纤细的声音说道。

  “话说回来她到哪里去了?刚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地杏子就变会杏子了。”城之内用手指抵着下巴装出一副正在沉思的样子。

  “刚才……是黑暗游戏。”握着手中的千年积木,游戏轻皱着眉头。这次的事件好像一下子落入了无底深渊一样变得模糊而又遥远……千年神器回来了,黑暗游戏又再一次出现了,难道要另一个自己的努力白费掉吗?不!绝不能发生这种事情!游戏摇了摇头挣脱烦乱的思绪,“贝斯特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你还是先回家吧,我们可以送你回去的,只要你告诉我们你的家在哪里就行了。”

  “……”意识依然处于迷糊状态的琴依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告诉了杏子等人自己的住所。





天台上的少女不停地打量着手中的水晶,露出满意的微笑,就像是看到人类幸福生活的时候的天使也再幸福地微笑一样。一股细细的声音像是宝石上的瑕疵一样不合时宜地发出响声,“咯啦……咯啦”一样奇怪的声音传入密斯特的耳畔,她环视四周,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轻皱眉头,看上去像是位正在为恋爱而烦恼的少女。回过头来凝视手中的水晶,惊讶和厌恶取代了困扰,像这一秒驱走上一秒一样的迅速。她狠狠地丢开了手中的水晶想要把它摔个粉碎,被丢到了地面上的水晶像一个快要被里面的幼小的生命穿破的蛋壳直至其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黑色的火焰如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放肆地占据着这里。一个半透明的人,不,应该是灵魂带着玩味似的微笑看着面前的少女。

  “什么嘛,始作俑者居然只是这种程度的家伙而已吗,真是令人失望。你是谁啊?”被黑色的火焰包围着身体的少女抱着胳膊无趣地问道。

  “贝斯特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感问我我是谁!”密斯特的怒气像是扑灭不了了火焰,足以能够和贝斯特身边的火焰拼比。

“什么?我可不记得认识这么无聊的家伙。”语毕黑色的火焰向密斯特袭去,而密斯特仅仅用双手护着头,火焰带动着气流肆意地吹动密斯特白皑皑的发丝与裙摆,此时的密斯特看上去仿若一个柔弱的天使,看到了这样子的她,大概没有多少人能够向她动手吧。

  待到密斯特再次放下双手的时候,贝斯特已经消失无踪。海水拍打着岸边,听上去好似一首哀伤的和歌。海风送来一丝清凉,密斯特面无表情地背那发着耀眼金光名为「太阳」的尤物,和她房间里的那幅大天使的壁画有着几分的相似。





  天空之中划过一道银白色的闪光,如流星一般。可是却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到,一般人类的灵魂之力,是没有办法看到灵体的。





  城之内背着贝斯特走到了一座小房子前面。面积并不大,但却洋溢着一股温馨的感觉。房子的前面站着一个人,因为被向外所以没能看清性容貌。那似曾相识的碧绿长发冲击着视线,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地浮现再城之内的脑海之中,城之内差点松手放开了背在背后的琴依,幸亏在身后的本田和貘良及时扶住他才没有令到第二宗的惨剧发生。

  “达、达、达、达兹!”城之内结结巴巴地叫出了浮现在脑袋里的那个身影的主人的名字。

因为城之内的大叫,游戏等人也顺着城之内的视线看去……
  ——“欸!”众人发出这样的声音。这使得了拥有那头美丽的碧绿长发的人转过身来,一幅眼睛搭在鼻子上,看上去有点焦急的表情和“达兹”这个名字并不相符,于是,众人将其归结为——只是发型和发色有点相像罢了。

  由于这样子的叫声,趴在城之内悲伤熟睡的琴依醒了过来,看起来元气恢复了不少。她抬起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充满着朝气的笑容显现在脸上:“姐姐!”

  被称为“姐姐”的人露出了一个安心的微笑,琴依让城之内把自己放到地上,然后小跑过去那位“姐姐”的身边。她欢乐地笑着,拉着“姐姐”的衣角,像一个被表扬了的小孩一样洋溢着快乐的表情:“姐姐~姐姐~姐姐终于回来了~”

  被称作“姐姐”的少女摸了摸琴依的头,然后又注意到了琴依身后的人,鞠了一个躬:“你们是琴依的朋友吧,谢谢你们把她送回来。我叫「月山 空凌」是琴依的姐姐。若然不嫌弃的话请到我们的家里坐坐吧。”随后,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拉着琴依那只被绷带包着的手的手腕,进了家门。“又想起了以前的那件事情了吗?”边走进客厅里的空凌边问道。

  “嗯……”琴依小小地应了一声。

  空凌长呼一口气:“不要再想了,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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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17: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8·分离

  “吱呀”巨大的哥特式大门被推开,密斯特半闭着双眸,疲倦与失落之意弥漫在脸上。

  “怎么了大和谐信息?那枚水晶呢?”修放下手中的像是生了锈的生命之符,转过头来问道。

  “贝斯特跑掉了……”密斯特背靠着一张椅背顶端有着用羽翼状的金色饰品装点着的纯白沙发,静静地闭上双眸,像是将要进入甜美的梦乡的婴儿一般。

  “跑掉?反正时间也快到了不是吗?”修抱着胳膊走到窗边,拉开那瀑布一般的窗帘,阳光透过玻璃像顽皮的孩子一般一下子窜到了房间里来。

  “贝斯特的黑炎龙是灵魂的守护兽……只要有黑炎龙在身边,就算是在灵魂状态也不用担心「魂」的时间限制。”密斯特解析道,那虚弱的语气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





  “欧西里斯……欧西里斯……”处于灵魂形态的贝斯特朝着一个水池叫道,凌晨的街道被初生的晨光渲染着,“不在吗?”贝斯特轻皱眉头。

  “贝斯特吗?”水面上渐渐显现出金色的光芒,一个个的波纹荡漾,打碎了平静的水面。一位拥有着太阳一般闪耀的金发的少年的容貌浮现在水面之上,他睁开日冕般殷红的赤眸,“出现什么情况了?”

  “拉……”贝斯特稍带不可思议的神情唤出了少年的名字——「拉」,太阳之神「拉」。“不,只是出现了一点状况。还有,真晞怎么样了,刚才联络他根本就联络不到。”贝斯特坐到了水池的边上,翘着腿别过头向着水池。

  “他的心脏被打碎了,你帮帮忙吧。”奥贝利斯克的脸忽地出现在水面上,看起来像是推开了正在说话的拉。

  “什么?难道是和那个打杂的进行黑暗游戏的时候弄伤的吗?”贝斯特的眉锁得更紧。

  “快回到戒指那里去吧,欧西里斯已经拜托了那位叫「武藤 游戏」的少年了。”太阳之神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随着水纹的波动水面上的画面消失了。

  贝斯特朝着背后的黑炎龙点了点头,随即一人一龙又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光线,划破了这个不平静的凌晨的苍穹。





  太阳的光线洒落到整个童实野町,光线驱逐着清晨的迷雾。

  “现在已经早上了,真的是辛苦各位了。以后琴依还请多多照顾。”空凌鞠了一个躬,在门口拜别了游戏一行人。

  “不客气。”杏子等人也鞠躬示意,随后朝着琴依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哈……”城之内打了个哈欠,擦了擦双眼,“好累啊……折腾了一整晚……”推着疲惫的身子缓步离开。

  空凌摸了摸在身边的琴依的头,扭头对她笑了笑。

  琴依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拉着空凌的手:“姐姐成功了吗?”

  “嗯。终于成功了呢。”随后带着琴依走进了屋子。

  正在此时,琴依的戒指发出月色一般柔和的银白。琴依的眼前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与自己极为相仿的面容,褐发栗瞳,以及那永远自信坚定的眼神。琴依的泪水充满了整个眼眶,她哽咽着不断重复这眼前的人,不,是灵魂的名字——“小贝,小贝,小贝,小贝……”琴依一下子抱住了面前的灵魂,因为带着戒指的缘故,戒指的持有者才能顺利地碰触到灵魂,琴依拉着贝斯特的衣服死命地喊着她的名字:“小贝,小贝,小贝……”

  空凌则是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妹妹搂着的贝斯特,她欣慰地笑着,小声地说道:“欢迎回来……”其实之前贝斯特也有想过为什么空凌能够看到她,结果最终还是归结为——既然妹妹被选为戒指的持有者的话,那么有着相同血统的姐姐好歹也应该有些斤两吧……

  贝斯特叹了一口气,用手抚了抚琴依的头,有点为难地笑着:“我都听到了,不用叫那么多次啊。好了,不要再哭了。”贝斯特身后半透明的钢铁之龙低吟了一声,化成白雪一般的银白光点消失在了这片温馨的气息之中。

  “好了……琴依昨天还没有休息啊,早点去睡觉吧。”语毕,空凌走进了客厅,准备收拾。

  “可是我今天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小贝说,晚点再睡不可以吗?”琴依啜泣着,视线尾随这空凌的背影。

  “安心,这次贝斯特不会跑掉的。所以呢,琴依要做好孩子好好睡觉哦,要是贝斯特想要跑掉的话……”空凌拿着琴依的决斗盘走出客厅,站在门边,“姐姐会帮你把她捉住哦!”空凌露出一个令人安慰的微笑之后便走上了楼梯,“要早点睡觉哦。”





  早上七时正,明媚的阳光想澄澈的溪水一般渗进二楼的房间里……

  “琴依,起床了哦~姐姐做好了早餐呢。”空凌推了推一直赖床的琴依,“真是的,这个孩子……”

  “让她睡一下吧。”随着声源,空凌将视线转移到原本没有人的窗边,贝斯特坐在窗台上抱着胳膊,“今天我要麻烦她了。”说罢,贝斯特望向窗外,正对着的是童实野町的码头,一阵夹杂着海水味的风迎面扑来,吹起了贝斯特的几缕发丝。

  “今天有什么事情吗?”空凌皱着眉头,露出一脸担忧的表情。

  “没什么大事情,安心吧,不会弄伤琴依的。”贝斯特将视线聚焦到空凌的身上,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之后便消失了。

  “哈唔……”琴依打了一个哈欠,揉揉眼睛,双手搭在被子上,“姐姐在和谁说话呢?”

  “没什么,换衣服吃早饭吧。”空凌边说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在琴依的身边,随后又走下楼去了。

  “琴依……”贝斯特出现在琴依的身边,“今天要麻烦你了。”

  “嗯,没关系。”


  空凌看到了走到和客厅共用一个房间的饭厅的琴依,微笑着说道:“琴依,来吃早饭吧。”

  “嗯~”琴依应了一声,跑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汤匙盛了一口,“姐姐做的料理好棒~”

  “是吗?你喜欢就吃多点吧。”空凌双手托着腮,看着正在吃早餐的琴依。

  忽然之间,戒指发出微弱的亮光,琴依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了?!”空凌见状立马站了起来,担忧地看着琴依。

  琴依回头看了空凌一眼,空凌很清楚,那猎鹰一般凌厉的眼神不属于她的妹妹。前者利落地说了一句:“不要出来!”轻盈得如鸟羽一般的转身,剩下最后的“咯、咯、咯”的足音留在了玄关,“嘭”的关门声,世界仿佛陷入了死寂一般。从屋里的窗户看出去,却依然能够清晰地看见那明朗的天蓝和那安详的海蓝。


  街道之上,原本安静地排列在一起的房屋像融化了的冰块一般化成了一滩滩的浑浊液体,与其成为鲜明对比的是天空之中扇动着巨大的白色翅膀的「光道龙 格拉古尼斯」朝着贝斯特发出气势汹涌的咆哮。在光道龙的头顶上坐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修女服一般的纯白长裙在风中轻快地舞动宛若天使的羽翅。光道龙缓缓张开口,夺目的金色星尘像风车一般转动起来,随后汇聚在光道龙的口中。天空之中划过流星一般的闪耀,仿似太阳掉落到人间界一般将会带来灭世的噩耗。巨大的金色光球拖着一道飘渺的金光将整个天空划开两半,余光渲染着整个天际,一整片的金黄就像是正值丰收之季的麦田。

  贝斯特的身边开始出现零星的火花,黑色的火焰就像来自黑暗的猛兽,越燃越旺盛,随即化作一只漆黑的火鸟,火鸟一振翅,卷起了无数的气流形成猛烈的飓风,飓风卷起了身上的黑炎,黯黑的火炎褪去之后,银白的羽翼反射着光道龙的金光!好比月色一般柔和的光洒落到贝斯特的身上,贝斯特向后一跃,黑炎龙顺势低下身躯,贝斯特便站到了黑炎龙右边的肩膀上。贝斯特露出嘲讽的表情:“华而不实的东西终究会化成虚无的尘埃!”银白的巨龙再一次扇动巨大的双翅卷起了更狂野的风暴!黑炎龙腾空而起,伴随这鸣响的尖啸,夹杂着黑色烈火的龙卷风向那比其更为巨大的光球袭去,仿佛是光与暗的尤物碰撞在一起,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响彻整个世代,灰色的余波划过苍穹向四周扩散开去,如雨雪一般落下了灰色的光点。

  “贝斯特你这个可恨的家伙真是和三千年前一个样呢!”蜜斯特如此愤慨地怒哄到。光道龙也毫不示弱地扑扇自己美丽的白色羽翼,冲向黑炎龙,蜜斯特的声线传到了贝斯特的耳畔,“邪恶的黑色之物就给我回到属于自己的丑陋的深渊中去!”光道龙发出连续的光球,不过显然比刚才的光球体积要小,大概是因为累积力量的时间不足的缘故。

  “黑炎龙!”贝斯特颇有威势地一哄,黑色的烈焰吞没了光球随即消散在空气中,“真抱歉,三千年前我没认识过爱装模作样的白痴!”贝斯特一挥手,黑炎龙喷出了疯狂的业火直朝光道龙袭去。

  光道龙扇了一下羽翼,蜜斯特捉紧了光道龙发着微弱光芒的独角,光道龙的身躯90度垂直旋转,背对着黑炎龙的业火迅速地绕到了黑炎龙的背后!随即飞速转身向着黑炎龙的背部连续放出光球,黑炎龙扇动巨型的金属翅膀,强劲的气流带动黑炎龙整个身躯往上升,躲过了连续的光弓单。

  “哼……”蜜斯特冷哼一声,嘴角微微向上,露出阴险的微笑。黑炎龙虽然躲过了光道龙的光弓单,可是那些没被挡下来的光弓单正朝着琴依的家——也就是空凌的所在位置径直地飞去。几声响亮的爆炸声带来了蜜斯特喜悦的微笑。


  房子震动了一阵子,仿佛现在的空凌的心情一样动荡不安,空凌按着桌子来平衡身体,挂灯不断摇摆,就像摆钟的摆锤仿似地摇摆……

  空凌看着挂灯担忧的表情表露无遗:“怎么了?”随后便移步走向玄关……


  “别高兴得太早了。”蜜斯特顺声源看去,贝斯特翘着腿抱着胳膊坐在黑炎龙的肩上,头微微抬起又低下,示意让蜜斯特看看那所房子。蜜斯特回过头来看向琴依的家,一个若隐若现的透明结界正在保护着整间房子。

  蜜斯特的脸上呈现出少许的惊讶,随后却又是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她的刘海遮住了双眸:“贝斯特……”她轻轻地呼唤贝斯特的名字,声音显得有点异样,瘦小的肩膀开始微微地抖动……“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蜜斯特闭上双眼仰起头放声地肆意大笑,随即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知道指轮是怎么被偷走的么……不……换一种说法——知道你引以为豪的结界是怎么被打破的么?”

  “你这家伙!”贝斯特狠狠地咬咬牙,她难以接受自己努力已久钻研出来的强力结界就这么被一个轻浮的家伙打破,而且,那个家伙还自以为自己是很圣洁的样子!

  蜜斯特轻轻举起纤细的玉臂,手上凝聚起一团刺眼的金光,余晖承托着她自信的微笑,显得更加美丽。金色的光团逐渐成形,最后形成了一把巨大的十字架,细小的金色支架后镶嵌着一个写满咒文的金属圆。蜜斯特挥动了一下手中的十字权杖,咒文发出金色的光芒……一道锐利的金色光线如发疯的狂牛般撞向了碍眼的结界,结界却脆弱得像一个普通的玻璃艺术品,化成了晶莹的碎片随着掉落消散在空气之中……

  “那是!”贝斯特直起了背,她从来都没有看过,如此高等的咒术。如此高等程度的咒术恐怕脸偶西里斯他们看了也会大吃一惊!

  魔法可以粗略地区分为「咒术」与「魔术」两种,说白了就是以两种不同源头的魔法,使用魔法也有分为「有言」和「无言」,也就是有没有从口中或者别的途径发出声音来念出「魔法语言」也就是发动魔法的必要条件,「有言」的魔法能力比较高,一般来说需要施术者全神贯注地颂叨魔法语言;而「无言」的魔法能力比较低,可是通常来说也是有针对性的,也就是说能够克制一种性质的魔法能力。「魔术」之中分有「白魔术」与「黑魔术」——「白魔术」,主要是辅助防御性质的,以及恢复性质的魔法,一般来说不具有杀伤力;而「黑魔术」则是与「白魔术」相反,「黑魔术」主要是以攻击性质为主的一种魔法的系别。而「咒术」可以说是「黑魔术」的衍生物,一般来说,「咒术」的破坏力比「黑魔术」的大很多,「咒术」是一种以诅咒等的形式体现的魔法,可是「咒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以及拥有一定的条件才能发动,一般来说「咒术」需要一个「驱动器」,也就是能量的来源和储存器,若然是蜜斯特的话,那她的「驱动器」便是她的十字权杖。至于她储存能量的方式……大概不是储存在权杖上吧,虽然她的权杖上有咒文,可是却看不到能量的「具化式」,所谓的「具化式」就是指能量通过某种途径变成肉眼能够看得见的形式,当然这种形式也分很多种,可以是不同的状态或形状。


  忽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琴依!”空凌跑到空无的街道上,带着担忧的表情朝着贝斯特大喊,她不是不相信贝斯特的能力,只是她担心自己的妹妹有什么三长两短。

  “呵……白痴……”蜜斯特再一次举起权杖,在十字权杖的中间形成了一个光球,光球忽然间发出一道锋利的光线直向空凌。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的吗!”贝斯特喊着,黑炎龙冲向了空凌,展开了巨大的金属翅膀横在了空凌的面前。强烈的气流使得空凌不得不用双手挡住自己的脸。已经没有反击的空隙了……黑炎龙死死地吃下了了这一击,因为失衡贝斯特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咳……”贝斯特吐出一口血,黑炎龙像被融化的金属慢慢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贝斯特!”空凌急忙跑到贝斯特的身边去。可是却发现有一只强而有力的爪抓住了自己。光道龙的利爪抓住了空凌,空凌回头看去,由于气流不稳定,仅能凭借着半闭着的眼镜隐隐约约地看到蜜斯特阴险的微笑……光道龙抓起空凌,飞进了一道空间裂缝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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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19:18: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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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第一次看到贝斯特,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要说有多久,大概就是一年半前的事情吧……

  那天……大概就是和今天差不多的天气吧……那个时侯的童实野也颇为寒冷的,可是当时却无限的接近春天。





  “空凌,我们出去一下,你真的不去吗?爸爸可是很难得地回来一次诶~”一位年轻的妇女微笑着,与那褐色的长发有着同样的温和感觉,她牵着一位与她的相貌相仿的女孩,她看着那位有着碧绿长发的少女说道。

  “对啊~姐姐也一起去嘛~”那位妇女身边的小女孩说道。

  那位拥有着碧绿长发的少女腼腆地摆了摆手:“不了,我还是看家好了。”

  被称作月山和谐信息的妇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过多少遍了,你可以叫我做妈妈的,空凌。”

  “嗯嗯~我们是姐妹嘛~”那个小女孩再一次用自己稚嫩的声音说道。

  空凌揉着自己那雪一般白的衬衫的衣角:“谢谢,那个……我还是想留在家里……所以……”

  拥有着褐发的美丽妇女笑着摸了摸空凌的头:“好吧,既然空凌不想出去的话就留在家里好了,我会带礼物回来的哦~”

  ……

  就这样,她走了,正如她所说的,她是我的母亲,是养母。从懂事开始,我就已经被安置在童实野的孤儿院里。我并不认为这是不幸,我没有埋怨过,因为这就是命运……
  说到底我就是觉得人类不应该违逆命运的安排,不仅仅是因为命运会左右人类,还因为人类根本就是顺从着命运而诞生到世界之上的生物……
  据说我是被院长在某座废弃的建筑物里捡回来的,至于详情,我不太了解,也不想要去理解,命运自有安排。

  ……
  直到那一天,月山和谐信息出现了,带着一个和她的外貌相像的小孩出现了,那个是她的女儿……
  她笑着问我想不想要一个家……我迟疑着回答道——想……
  于是,她便带了我有了家,一个陌生却显得温暖的家……
  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我……奇怪的女人……更何况已经有一个女儿……
  亦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她的面前我都会变成一个腼腆害羞的小女孩,就像普通的女孩一样……说实的,其实这样子也不错……
  ……


  她走了之后,我忽然感到了一阵颤栗,这并不源自于我本身的感觉,也就说这并不源自于我自身的感觉,这感觉是从外界传来的,通过某种特殊的途径……
  模糊之中,剧烈的疼痛像电击一样迅速地侵蚀全身……随后便是一阵眩晕。奇怪的影像被强行灌入脑中……那不明的记忆,那不自然的触感,以及那温暖的怀抱……

  晚上十一点正……睁开那沉重的眼皮,房间里依然是空荡荡的仅有我一人,那熟悉的房子却显得很陌生……大概是因为少了她吧……
  她向来是个早归的人,不太可能会超过是一点啊……
  大概是因为一家三口玩得太高兴了吧……我苦笑着安慰自己,那就再等等好了……
  ……
  时间接近深夜十二时,可是她却还是没有回来,焦躁以及不安不断蛊惑着我的情绪……

  ……救我……
  从脑海里忽然传来这样的声音……我捂着头,大脑就像被注射了麻醉针一样……焦躁与不安在空气中仿似要凝结成霜……那确实是她的女儿——琴依的声音啊……

  我没有再多想……我的大脑也不容许我再多想……盲目地、毫无目的地、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一所医院的正门,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跑不动了,我“扑通”地倒在地上,可是我的意识还是清晰的,我无力地趴到在地上,明明就那么地想要站起来,可是却如此般地无力,这是第一次,那样地渴求自己能够变得——更强、更强、更强!!!

  ——呀,有人倒在这里了。快送她进去啊!
  一位刚走出医院的护士把我抬进了医院,她大概是要赶回家的吧……
  ——呼呼……月……山……呼……在……哪……
  我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地把几个字吐出口。
  ——你还是先别说话,休息一下比较好。
  那位护士好心地劝告我,于是我决定听从她的劝告……然后闭上了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或许吧,我是一个极为冷静的人,在这种场合居然还有心情休息……
  然后,我被送进了一个病房,白色的被单、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仿佛坠入了一个白色的世界……这里会是她通向天空之都的甬道么……我不禁这么想着……
  ——说起月山……今天好像有一对叫月山的夫妇被送进医院了……不过好像死得好惨……据说是被一辆大型卡车撞死的,现场恐怖的要命……
  那位护士大概是认为我睡着了,细细地和旁边帮我诊断的医生谈论了起来。
  我刹地睁大眼睛,忽然之间感到一阵心寒……那象征着悲哀的冰冷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仿佛在宣泄着不甘……
  ——你不应该在这里说的……
  那位医生小声地责备起那位护士……
  ——不过他们带着的小孩还幸存……
  那位护士像是在安慰我一样……带着歉意说道……

  我回想起那段像是被强行输入到我的大脑里的那段记忆……
  一辆大型的卡车占满了视线,两只手臂横在了眼前,随后有放下了,看起来应该是抓住了什么东西吧……
  一辆卡车像疯牛一样横冲直撞地撞向三个行人……其中有两个是大人,一个是小孩。那两个大人毫不犹豫、不顾一切地将他们身边的那个小孩抱得紧紧的………………


  良久,我恢复过来,心情也平静了不少,是想通了?大概只是迷惘了吧……
  我扭头向着那位护士发问。
  ——那个小孩现在怎么样了?
  ——诶,是那个出了车祸的小孩么?据说现在刚刚手术完毕……
  说道这里她就停住了,可能是因为不忍心再说下去了吧……
  ——请说下去吧……
  我恳求道。
  ——大概是以后也走不了了吧……现在还昏迷在病房里。
  那个护士带着担忧的神情回答到。
  我从那张床上坐了起来。
  ——没有大碍了吧,还会觉得不舒服吗?
  护士扶着我,好让我能从床上下来,脸上依然是一幅担忧的神情。真是的……今天果然是个坏日子……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谢谢。请问能带我到那位小孩的病房么?
  我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外套批到自己的肩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明白的,我要变得坚强……
  ——你是她的家属对吧?
  护士和谐信息问道。
  ——是的。
  ……


  那间病房就像是弥漫着噩梦的气息,像是被怨灵占据了的沦陷之地,当那位护士打开了那扇仿似很沉重的门时,我倒抽了一口气……
  琴依她……琴依她满身都抱着绷带,像是她爱看的童话里的睡公主一样,深眠着,看上去好像没有想要醒来的感觉……
  真是不幸……不,或许她是幸运的……逼近死神的歌谣没有传到她的耳里……

  一个星期之后,我正准备一如既往地去病院探望琴依,这个时候有人按响了门铃。我打开了大门,那里有一个人伫立着,就像是一座雕塑。那个人递给我一个小盒子,之后便离开了。
  我把大门关上,想要看一下这个小盒子里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既然没有表明来意也没有说明这个东西的主人是谁的话,那就有打开确认一下的必要。
  正当我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一把苍老的声线传入了我的耳朵……
  ——想要召唤她的话必须要经历过灾厄,既然灾厄已经过去了,那就请将它交给它的主人吧……
  我的手一松,有小型的金属器具跌落到地面的声音,我低头查看,从打开了的盒子中掉出了一枚银质的戒指。
  灾厄?已过?……顿时,我好像明白了刚才的话语的用意。应该就是要我吧这枚戒指交给琴依吧……
  需要经历灾厄?这戒指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又或者是恶作剧?不太可能吧……还是丢掉算了……
  我凝视着那枚戒指,那装饰上的红色宝石就像是一只能够蛊惑人心的魔眼,让人不自然地迷恋上它……
  ……交给她吧……


  到了琴依的病房,我把那枚戒指重新放进了那个盒子里,然后又将盒子安置在她的枕头旁边。
  忽然之间,盒子的缝隙透出银白色的光芒,在白天里显得如此般的微弱……
  这个时候,琴依的眼镜缓缓地睁开了,像是童话之中摆脱了诅咒的公主们终于能够苏醒一般。
  ——是……姐姐么?
  她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是的……
  我回答道,惊讶地看着她,我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颤抖……
  ——这个……里面……
  她指着放在了旁边的小柜子上面的那个包包。我替她打开了她的包包,拿到她的面前,她便从里面拿出了一枚卡片……
  ——妈妈说你喜欢黑色的玩偶……所以……这个是礼物……
  我的眼镜湿润了,第一次……我叫出了“母亲”……
  她替我拭去脸上的眼泪……


  那天的晚上,我一直留在病房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对话,为了顾及她的身体,同时也是因为我们之间确实没有过太多的交集,我们彼此都不太熟悉。唯一清楚地,大概就是,她笑起来和她的母亲一样迷人以及开朗的人……
  她注意到了枕边的盒子,便拿了起来。
  ——白天的时候有人拿过来的……一个陌生人,让我转交给你。
  我看着窗外那明朗的夜空,星尘闪烁着其独特的光芒。
  她打开了那个盒子,我转过头看着她。看着她慢慢打开那个盒子,我却是有一种她正在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的感觉……
  那枚戒指再一次展现了它独有的如月一般的银白……她的指尖碰到了那枚戒指……
  一个半透明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个半透明的人形有着和琴依极为相仿的面容,又或许说——比起我来,那个人形更像她的姐姐……
  琴依看着她面前的人形,怔了怔……半响才说出一个词……
  ——天使……
  ——没看见没有翅膀么?
  后者则是一幅倜傥的表情地回应到……
  ——可是我觉得,若然是真正的天使的话,是不需要翅膀的啊……
  于是琴依解析到。
  ——总之我不是那种东西。
  那个总是呈现着一副不羁的表情的人形回答道。
  ——那你是什么?
  琴依好像蛮有兴致地发问道。
  ——不清楚,但至少是召唤我出来的,那就证明你是召唤者,而我是被召唤者。另外我叫贝斯特,就这样。
  那个人形如此解释道。
  ——琴依,月山琴依。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琴依高兴地笑着,大概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认识了一个能够依偎的新朋友……可是我却觉得那是只是魔盒中释放出的不幸。
  ……
  那个人形……是叫贝斯特吧……总是给人一种黑暗的感觉,并不是因为言语或者外貌什么的,仅仅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就像恶魔一样。
  可是后来,我改变了这样的想法。她们俩过得很愉快,琴依也好像没开始的沉闷失落了,现在的她看上去很高兴,因为她很喜欢她的新朋友。
  现在的我看来,贝斯特就像是魔盒之中遗留下来的希望一样。
  她们一直都很合得来,比起我这个只会照顾一下琴依的起居生活的不及格的姐姐,贝斯特可是一个很疼爱自己的妹妹的姐姐啊,况且,一直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她们俩就长得那么的相像呢?
  ……
  之后,我没便被远居在美国的琴依的祖父以及祖母给接到美国去了。
  然后?然后她们就开始接触了魔术扑克牌了,刚开始的时候是魔术扑克牌之父——帕伽索斯所举办的决斗王国,在那个时侯电视直播的决斗画面一直深深地吸引着她们的视线。
  在到了美国之后,我并没有放松下来,依然继续着我的工作?我的工作是什么?
  那当然是从我刚进入月山家开始,在那个时候迅速地风靡全球的,现在依然吸引着不少人的视线的魔术扑克牌的游戏。其实我一只都有研究,在孤儿院里我可是学来不少电脑技术的运用,虽然我一直不解为什么院长会给我学这些东西,听说是有人资助的?那是谁?不清楚,也算了,这并不是重点。
  其实在琴依交给我那张卡,也就是月山……啊,不,是母亲大人给我的礼物之后我就一只都觉得奇怪……
  那张卡,不管是从官方网站还是别的地方搜查过都没有看到这张卡的相关资料,母亲大人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张卡的呢?
  不过,说实的,那张卡我好喜欢,也很漂亮就是了。

  再后来?再后来就是现在的故事……

-returns to th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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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9 11:10:14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9·觉醒

  “嘁……可恶……”贝斯特利落地拭去嘴角的血迹,咬着牙勉强地站了起来。

  “小贝……没有受伤吧……”身后的的灵魂看着贝斯特,不知为何让她感到一股莫名奇妙的自卑,大概是因为她不想在那个灵魂面前出糗吧……

  “没有……”贝斯特闭上了眼睛,轻皱的眉头仿佛在述说着她的不甘,她扶着墙壁,一切恢复了原貌的街道弥漫着沉重的气息,“先担心一下你的姐姐吧……”贝斯特扶着墙壁蹒跚前进,她将自己的双眸埋在了刘海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现在的她想的到底是什么,可能也是因为不想别人看清吧……

  “呃……”处于灵魂状态的琴依顿了顿,“这不是小贝的错……”仿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她的眉头也轻皱了一下,戒指再次发出了微弱的光芒,虽然微小可却那样的温和……

  月色一样的银白吸引了贝斯特的视线,她有些惊讶,随后扭头看着琴依的灵魂,闭上了眼睛……光芒消失了,眼眸再一次睁开,不同于原本的那隐藏着复杂思绪的眼眸,现在显现的是一种单纯的澄清……

  “呃……”剧烈的疼痛迅速地侵蚀着神经,疼痛使得夺回了肉体的琴依的灵魂闭上了眼睛,她靠着墙壁滑落到地面上。

  “笨蛋,灵魂回到肉体之后也会感受到肉体受到的损伤的吧!这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啊!”贝斯特有点焦急地说道,可是并没有显现出灵魂。那是因为琴依把贝斯特的灵魂排斥到了肉体之外,也就是说贝斯特的灵魂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那只指轮里,那是因为躯壳的主人是有能力驱逐戒指里的灵魂,这点和千年神器十分的相似,当然也又驱逐不了的时候,例如说另一个黑暗人格的力量过于强大,并且有着强烈的不想回到原本寄宿着物件之中的时候……

  “我知道的……”琴依说着艰难地抬起手,“因为我好想知道……”她利用玄关的把手站了起来,再扭动把手打开门,“作为守护者的小贝……”困难地挪动了一下腿部,“在守护我和姐姐的时候,和别人玩黑暗游戏的时候……”进到屋子之后,在利用将重心放到背后,靠着玄关,顺利地将门关上了,“受伤了的痛苦……想更清楚地知道,小贝所受到的感觉什么样的……因为小贝总是显出一副毫无所谓的表情……我是知道,小贝其实是痛苦着的,可是却倔强地不露出痛苦的表情……为的就只是不想我们担心……可是……小贝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请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被强制遣返回戒指的灵魂没有多说话,唯有选择沉默,其实她也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样的概念……仅作为守护者被召唤到这个世界上的自己,只剩下了自己名字的记忆的自己,或许连感觉都忘记掉了……其实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每次都勉强着,每次都勉强着,一直不露出痛苦的表情,因为能够另她们安心,所以一直都勉强着自己,然后,连痛苦的表情也忘记是什么样子的了……然后……就这样子……习惯了……


  贝斯特叹了一口气……站在一条怪异的甬道里,身边的两扇木门如此般的相似,就连门后面的事物都仿似是镜中所映出的模样……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意味着贝斯特的心的本质其实和琴依的是相似的,还是,琴依的心的本质……和贝斯特的是相似的……

  唯一不相同的,大概就只有颜色吧,琴依的心之房间里的森林是苍翠的,尽管没有艳阳,却显得温暖,那里有她美丽的回忆;而贝斯特的房间则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森林,想要把迷路的旅人都引进无底深渊的迷城一般,当然,那里不可能有什么旅人,没有生命,没有阳光,没有,有的只是黑暗,放肆地想要遮盖所有的黑暗,可是在那森林的深处还有栖息一轮“白月”,那美丽的月色正来自于一头巨大的银白之兽,那拥有着黑色火焰之龙的躯体为这个世界带来了唯一的光……为什么这两个世界都显得那样的迷惘呢,另一位明明就一直都过的那样的幸福……

  贝斯特走进了那属于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的黑暗里,她却总是觉得安心。贝斯特依靠着离心之房门不远的一颗枯树浅睡,在这样的世界里睡得是那样的安稳……仿似是知道了主人的回来,森林的深处卷起了一阵薄弱的风,银白之龙振翅飞到了它的主人的身边,贝斯特睁开了眼抚了抚那银白色的翅膀,笑了,那样的笑容,迷茫亦无奈……





  “你想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宛若天籁的声线在空凌的耳边响起,空凌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除了意外之中的光线之外还有一位浑身雪白的少女,要是绑架的话好歹也找个暗点的地方安置人质吧……

  “谁?”空凌捂着有点疼痛的头,看着面前的白色少女。

  “我是谁?你是不是有点失忆了啊……”白色的少女的脸上显露出担忧的表情,却毫无虚假之意,“三千年前,我们都很熟悉不是吗?”语毕她托着腮露出一副沉思的样子,然后又似恍然大悟,“你啊……在你的妹妹面前就不能不用那种看上去好像很温和的好姐姐的样子吗?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虚伪了。这样子下去你可是会人格分裂的啊。”

  空凌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目光瞬间变得凌厉,那碧绿色的瞳眸泛着不断地发出着不可接近的敌意:“你是什么东西!”随后单手摘下了眼镜,那像是面具一样的眼镜被紧握在手心。

  “刚才不是说了吗?三千年前我们很熟悉的啊……要是说的话……”白色少女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下巴上,看上去像是天真的小女孩思索的样子,“大概是老朋友吧……还有哦~今天为你送东西来了。”随后抱着胳膊,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朝着门口叫道,“修,把那个拿进来。”

  从门口里进来的被称为「修」的青年手中拿着一个银色铁质的盒子,那上面的荷露斯之眼雕饰熟悉得让空凌感到震惊,这次,那招致灾祸的魔盒之中寄存着的到底还是不是希冀呢……

  白色的少女从修的手中拿过了拿过盒子,棱角分明的方形盒子仿似又要闪现出与上次看到的一样的光芒,想到这里,空凌的眉不禁紧皱。

  “不……”空凌冲口而出,不安代替了她的敌意,她想要伸出手去制止那位白色的少女打开那个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样的灾祸之物,可是却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她根本没有办法移动的她手……

  白色少女露出了与她的外表不相符的玩味似的微笑,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微弱的光芒瞬间变得耀眼,刺眼的光使得空凌闭上了双眸……良久,她刹地睁开了那碧色的眸子,这次的她少了敌意,少了惊恐,少了担忧,少了温和……剩下的,像是空无一物的躯壳,仿佛王城里的女王一样气势凌厉地坐在那把金色的椅子上。

  “欢迎你回来,我的好朋友,奈芙提斯……”白色的少女收敛起了那显得有点失态的笑容,如此般说道。她将一个和贝斯特的戒指上的饰品完全一样的银制品交到空凌的手里。

  ……看来这次跑出来的……是不幸啊……

  “嘁……谁和你这家伙熟悉啊……”空凌,不,现在她的名字——叫「奈芙提斯」,奈芙提斯接过那和制作成生命之符的模样的饰品打量了一下,然后满意地放到了旁边的小桌子上,“这个先放在这里了。”,然后随手将那副原本握在手里的的眼镜丢到了一边,她将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抱着胳膊,一脸轻蔑的表情说吧,“我说你啊,不要乘人之危啊,你这个阴险又虚伪的家伙,想在我没有记忆的时候帮我洗脑吗,密斯特。”

  “欸……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你这个人好无情哦~”密斯特摸着自己的脸伤心地说道。

  奈芙提斯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随后便不满地说道:“啧……白色的裙子看上去真是叫人讨厌啊……欸,有黑色的衣服吗?”那命令般的口吻毫不客气。

  “我个人倒是觉得白色的裙子很漂亮耶~”而密斯特倒是像和好久未见的朋友聊天一样的轻松,“不过衣服倒是准备好了,修,拿过来吧。”

  修鞠了一下躬,转身离开了房间,随后又很快地拿出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回来了:“这件衣服您还满意吗?”他将手中的黑色风衣扬开,好让奈芙提斯看清。

  “欸,可以了。”奈芙提斯拿过衣服,扭头看着密斯特,“喂,更衣室在哪里?”

  “修,带她去更衣室吧。”随后,密斯特打开了那隔绝着阳台和房间的硕大的玻璃门,风肆意地闯入房间,轻盈的裙裾以及白色的随着风的旋律舞动起来,“真是可悲呢,那个和贝斯特在一起的孩子,一直信任着的姐姐居然就是奈芙提斯啊……大概贝斯特自己也没有发现吧……不过,说不定贝斯特也不记得了呢……”一座华丽得如宫殿的白色洋房座落在美丽的蔚蓝色大海边,那阳台之上站着一位纯白得如天使一般的少女,她微笑着,如天使长一般的美丽,让人看不清她的笑意来自于她心中的阴暗角落……


  待到奈芙提斯换好了衣服之后,奈芙提斯便再次坐回那张金色的大座椅上:“好了,那么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我先说明一下大人的派我们执行的任务吧,这次任务的对象是贝斯特,和三千年前的一样。”密斯特的脸上换上了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是在教导信徒们的修女,“总之,就是要将贝斯特带回大人的王城里,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让贝斯特解封自己的记忆,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关系。好了,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不明白的地方倒是没有,不过有一点是要补充的。”奈芙提斯取回了原本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的银制饰品拿到面前再次打量了起来,“要注意的是,要是谁伤到了琴依……”她用手握住了那个银制品然后放下手,像是仇视什么人的样子露出了凶恶的眼神,“……我就宰了他。”

  “那个女孩不是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么。”密斯特也在她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用金边装饰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为什么还那么在乎她。”

  “这点与你无关吧,尽管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可是我还有保证她的安全的义务。”奈芙提斯看了密斯特一眼,闭上眼睛说道。密斯特可是最会狠下心的人……这点三千年前的她就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那么,你应该不会为了那个女孩而背叛大人吧。”密斯特托着腮一脸很有趣的表情看着奈芙提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不会。”奈芙提斯果断地回答道,毫不思索,她并不是忠心于密斯特口中的那位大人,仅仅只是为了不为自己找麻烦罢了,对于奈芙提斯而言忠诚什么的只是随便说一说的连承诺也算不上的东西罢了。

  “很好~”密斯特给出满意的微笑,“不亏大人那么欣赏你,希望这个不是你的谎言。”她再次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不过要是你敢伤了她的话,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奈芙提斯不客气地补充说道,目的只是给密斯特一个警告。

  密斯特的动作停了下来,背对着夕阳的她扭头看着奈芙提斯,此时的密斯特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安心,我可没有意思和你作对。那样太无聊了,反正到最后没好下场的还是我。”随后又继续喝了一口茶,然后又继续说道,“对了,要吃点心吗?”

  “不。”奈芙提斯闭上眼睛,夕阳的余辉洒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就像一个失去了王国的悲哀的女王……





  “叮咚、叮咚……”房子里传出门铃的响声。

  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的琴依被唤回了现实,她揉了揉眼睛:“来了……”站了起来,身上的剧痛已经消失掉,那是因为指轮有着保护持有者的能力,所以只要戴着,指轮就会自动治愈持有者的伤口。快步走到玄关的琴依打开了门,看到了一个陌生却似曾相识的影子:“欸?你是那位……杏子和谐信息么?”

  “是的,我叫「真崎 杏子」,其实是因为我有点担心你的伤势,所以来看看你的……不过,好像都已经好起来了吧,那就好了。”杏子脸上浮现出安心了的表情,像是舒了一口气。

  “嗯,我已经好了,多亏了指轮哦。”琴依将戴在手上的指轮递给了杏子看,洋溢着快乐的样子看了让人觉得安心。

  “对了,寄宿在指轮里的那位叫什么名字……”杏子问道。那是抱持着希望的感觉,她的直觉告诉她,指轮和千年神器有着什么关联,所以,那位寄宿在指轮里的灵魂说不定会知道的……另一个游戏的事情……

  “她叫「贝斯特」哦~小贝一直保护着我和姐姐呢。”琴依微笑着,愉快地说道。

  “那么,请问能告诉我一下关于……指轮的事情吗?”杏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总是令她觉得有点不安。

  这时,琴依的眼睛闭上了,再一次睁开的时候眼神完全变了。杏子很清楚,那是寄宿在指轮里的另一位琴依,也就是琴依刚刚说的贝斯特,贝斯特毫不客气地说道:“这里没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请回吧。”她盯着杏子,除了自己和被守护的两个人以外,随意其他人极不信任的贝斯特如此说着,随手把门关上。

  “不是的,请问,你认识「亚图穆」吗?”杏子按住快要关上的门,像是冲口而出的吆喝一般朝着贝斯特问道。

  贝斯特为杏子的举动怔了一下,她别过头在门关上之前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对不起,不认识。”


  门外的杏子失落地叹了口气,用拳头轻轻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嘲地说道:“真是的,我真是个傻瓜。”便转身打算离开。

  “咔”打开门的声音吸引了杏子的注意,她回过头去,看着那带有歉意的脸有些惊讶。

  这次开门的人无疑是琴依,她依旧是笑着说道:“杏子,进来喝杯茶吧。”

  “可以吗?”杏子有些疑惑地看着琴依手中的指轮。

  “嗯,没关系的~”琴依将脱了下来的指轮握在手心,如此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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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7 22:38:40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0·序幕

  “真崎要喝茶吗?”琴依边关上门,边对着正在换上放在玄关旁边的拖鞋的杏子问道,还不忘怒视了指轮一眼,“还是说要喝果汁。”

  “不用了。今天打搅到你了吧……伤口现在怎么样了?好点了吗?”换好了鞋子之后的杏子微微地弯腰朝着琴依说道。

  “嗯~伤口好多了。多亏了指环哦~”琴依将双手伸到了杏子面前,好让对方能够看清。

  “是吗,那就好了。”杏子露出温和的微笑,“以后可以直接称呼你做「琴依」吗?”

  “嗯~”琴依爽朗地回答道,“那我以后也可以叫「真崎」做「杏子」吗?”

  “可以哦。”杏子点了点头如此回应道,便又带着安慰的神情对这琴依说道,“伤口没有再痛了吧……真的太好了……”

  琴依为杏子的举动而感到惊讶。每次每次自己受伤了的时候,总会又一个人为自己疗伤包扎,随后便会带着如落樱一般既让人觉得伤感却又十分美丽的微笑说道‘伤口不会再痛了吧……那真的太好了……’,是的,说这些话的人是一直陪伴着自己到如今的姐姐——空凌。

  虽然说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也不太长,之前也一直寄居在身在美国的祖父祖母那里,可是两人依然是互相依偎着,琴依为空凌提供了动力,空凌又为琴依提供了安稳的感觉。她们之间存在着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这一切的源头,便是那场车祸,要是一定要归根究底的话,那么便是一个女人,将两位少女联系在了一起,像是系上校服上的蝴蝶结一样的简单明了,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走在了一起,随后,又多了第三人,这样无限纠结的关系之中到底存在着怎么样的关联,或许连命运女神也不能说清。

  琴依想起了被捉走的空凌,泪水又不禁湿润了眼眶。琴依想要用手利落地擦去眼泪,就像贝斯特利落地抹去伤口上的血迹一样,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杏子担忧地看着琴依,她知道的,这个女孩的倔强,但事实上……她并不坚强。杏子带着疑惑,并且持续着忧虑,像琴依问道:“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了么?”

  而后者则是依旧用手肘抹去自己的眼泪,之后猛地摇头。

  “发生什么事情了……能告诉我吗?”杏子想要尽力去安慰面前这个软弱的小女生,或许吧,这和曾经的自己有点相像。

  “姐姐她……姐姐她被一起奇怪的人捉走了……”带着啜泣声,琴依含糊不清地开始叙述起心中的想法来,“那个人还打伤了小贝……而我……我却只是看着……看着姐姐……被捉走……看着……小贝被打伤……只是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我是个没用鬼……看到小贝受伤的时候……我……我躲在里心之房间里不敢出来……”把心中的烦恼像别人倾诉,这对于琴依而言和哭泣一样有效。尽管自己的眼泪仍然是不争气地往下掉,但至少心里的不安少了一分……

  杏子伸出左手拭去了琴依脸上的泪珠,笑了笑:“想要哭的话,就哭出来吧……”她抱住了琴依,像是每一个爱怜自己妹妹的姐姐一般,她明白,尽管这样做也不能代替空凌,但至少,能让她好过一点吧……琴依唔咽了一下,捉住了杏子的衣阙,开始小声地抽泣起来……于是,杏子开始静穆地述说着,像女神正在给与她所守护者的人们加以呵护:“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擅长以及不擅长的地方,琴依是不擅长战斗的类型吧,所以啊,其实不需要自责啊。因为担心同伴,因为不想看到同伴受到伤害而感到害怕,这只是担忧同伴的证明哦。琴依不是像自己说的那么没有用,只是有点胆子小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以及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在琴依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重要的人之前,请静静地,为那些正在战斗的同伴打气,为那些正在战斗的同伴祈祷……直到……琴依有那样的能力去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为止。”杏子的微笑总是给以人那样爽朗的感觉,这大概就是杏子的魅力所在吧……

  这样的忧伤不知道退却了多少,也不知道这样的时间流逝了多少……一个平淡的下午,大部分的时间,在凄美的哭声之中消逝……那自责,像是乘着小舟顺水漂荡一般,无从可去的感觉……以及那如薄雾一般的感伤……


  “能够听得到吗?贝斯特。”被琴依强制遣送回指轮里的贝斯特身边出现了一个如荡漾着波纹的水面一般发散着一圈圈的光晕的光球传出了这样的声音。

  贝斯特睁开了左眼瞄了一下,随后又很快地合上了眼皮,继续保持着倚在自己的那个死寂的心之房间里的一棵枯树小憩的状态,又带着慵懒的倦意说道:“麻烦的事情别找我。”

  “关于真晞的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吧,现在真晞的「心脏」裂开了,需要找到他在人间界的「思念」才能修复他的「心脏」。另外是关于一位少年的,之前我拜托了那位少年去人间界寻找真晞的「思念」,可是现在却音讯全无了……”光是听着声音,大概就能想象得到欧西里斯难受的表情。确实,不得不承认,欧西里斯是一位慈祥的君王。

  “真晞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帮忙,不过那位什么少年的,别来烦我,我可不认识那个家伙。”贝斯特的语气似乎重了点,很明显,其实她在生闷气。

  “不是的,我想那位少年你也是认识的吧,就是寄宿在「千年积木」上的那位少年。”欧西里斯开始回想起那位少年的身份。

  “积木?”这使得贝斯特睁开了她的眼睛,她皱眉思索了一阵子,最后得出了三个字,“决斗王?”

  “是的。”欧西里斯的声音听上去又少许的愉悦,他大概是认为贝斯特把这麻烦的差事接下来了。

  “是吗。”可是后者却是摆着不可一世的态度回答到,“我和他不熟悉。”

  “那位少年大概是被叫「密斯特」的少女捉住了,所以我想,你应该可以帮得上什么忙的吧……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只好放弃了……”正当欧西里斯想要放弃掉将这件事拜托给贝斯特的打算的时候,对方却是显现出了意料之外的反应。

  “密斯特?!你知道那家伙?!”贝斯特直起了腰,紧锁的眉表达出了她的惊讶以及愤慨。

  “不,但大概能够猜测得到她和阿波普有关系。”说道这里,欧西里斯开始了他的解析,“经过上次的你的结界被打破以及指轮被偷的事情之后,我拜托了真晞帮忙寻找始作俑者的事情,结果,调查时间意料之外的短,或许说那位少女太多此一举了吧,她的所在地附近几乎感觉不到又黑暗力量的存在,该怎么说呢……我也不太会形容,大概就是异样得很吧……而且,从现在的事情发展看来,原本她派人把你困在了结界里,后来又找人把还没有碰触到指轮的你封印,看上去像是想要拖延时间,但事实上,再根据她将指轮还给你的契约者以及捉走你的契约者的亲人,然后想要隐你过去救援这两点看来,我个人认为,其实她们的目的——是你,贝斯特。”

  “我?可笑,我为什么是她们目的,明明就很恨我不是吗?我看那家伙恨不得我早点挂掉。”贝斯特欣赏完欧西里斯的推理之后,便发表了这样的意见。

  “这点我也还没有想明白,不过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欧西里斯向贝斯特告诫到。

  “哦,谢谢你的关心,那么若然那位什么少年真的在那家伙那里的话,那我就顺手帮你一下吧。”贝斯特挥了挥手,像是要打发欧西里斯的样子。

  “十分感谢,还有,这个……”从光球里出现了一颗血红色的宝石,直径大约只有一厘米,“这个可以帮助你疗伤的,那么请先好好地休息吧。”欧西里斯谢过贝斯特并给了她类似于治疗Yao物之类的宝石之后,便没有再继续打搅贝斯特了。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奈芙提斯。”密斯特走到了奈芙提斯的面前,挡住了奈芙提斯的视野,这使得奈芙提斯不禁紧皱起了双眉。

  “就算我现在准备要出发了,也与你无关吧。”奈芙提斯合上眼皮,依然是维持着将左腿搁在右腿上,并用右手撑着腮的动作,她坐在那张与这个房间的格调成为鲜明的对比的,王座一般的酒红色的欧式座椅上,看上去连稍微要动一下的意思也没有。

  “是吗?”密斯特露出满意的微笑。她十指交叉,满怀期待地说:“那就好了~请不要辜负阿波普大人的希望~”语毕她轻灵地转身,白色的裙摆犹如浮云一般的裙摆翩然地摇摆,随后,她像妖精一样消失在了沐浴着阳光的空气之中,还朝着奈芙提斯附送了一个招牌式的微笑。

  奈芙提斯冷哼一声,她对这早在三千年前就看腻了的小把戏感到厌恶。之后,奈芙提斯其实凌然地起立,利落地拿起了沉默在桌面上已久的决斗盘,并将其戴上。由于那同样利落的步伐,她的黑色大风衣与气流碰撞发出如蝙蝠振翅一般的声响。她背后隐约闪耀着与她的衣着毫不相符的金色光芒,她的金色巨兽发出着美妙的啼鸣这大概就是密斯特看好她的原因……她——奈芙提斯,抛弃了「月山 空凌」这个名字,不应该说是重新给自己冠上了「奈芙提斯」这个名字,现在,要与曾经最信任的人——成为「宿敌」!又或许说,和她曾经最信任的人,回到之前的「宿敌」的关系……

  奈芙提斯扭动了哥特式的木质大门的金色把手,暗淡无光的走廊之中,隐约地闪耀着碧色的,宛若夜行的肉食动物一般,充满冷淡的杀气的双眸……


  “看来她是想要解开贝斯特的记忆封印啊……”修替密斯特拉开了绣着金边的偌大的白色窗帘朝着密斯特毕恭毕敬地汇报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密斯特好像对这个话题蛮感兴趣。她将一个用白色的丝质垫子安置着的金色饰品拿起,随后握在双手中,像是衷心信仰神明的少女正在像神明大人进行祷告。从指缝之中渗出了金色的光芒,而后,这位白色的年轻修女仿似有点不满地看着那个金色的饰品,像是抑压着自己看着那些污蔑神明的人。

  “封印还不完全吗?大和谐信息。”修带着职业式的微笑问道,那样的微笑仿佛是他全神上下唯一令人感到自然的地方。

  密斯特长叹了一口气:“是啊……真麻烦……对了,继续刚才的话题的吧。”密斯特手中封印着少王灵魂的金色饰品,坐到了一张豪华的白色沙发上。

  “那天我看到了,她所创造的「空间」,大得快要娉美一个「次元」了。看来她的实力也不容忽视啊。”修将温热的红茶倒进到一直勾勒着金色花朵做为花边的白色茶杯,并将有着相同风格的,作为配套的碟子托着茶杯,一同送到密斯特的旁边,“然后,她的桌面上摆着一些资料,类似与世界观之类的,应该是弄给那个「空间」的吧,那份资料大概叙说的故事以及设定都类似于三千年前的埃及所发生的事情,她大概是像利用那个「空间」来刺激贝斯特的封印吧。”

  “是吗,这样的话也没多大的关系的啊。”密斯特喝了一口无论是温度还是味道都适中的红茶,毫不在乎地说道。

  “之前大和谐信息不是说不能让贝斯特解开她身上的封印的吗?”修有点不解,托着下巴开始思索到。

  “关于这点,我好像还没有和你们说过吧。其实贝斯特的身上又两个封印,其中的一个就是她的记忆封印。三千年前,因为某些事情吧,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她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另一个封印是她将自己的「自我」封印了,拥有感情和智慧的生物都拥有三面性。「本我」,指的是理想化的自己,又或者是自己的目标吧,生物都会朝着这样的自己而努力前进;「真我」,潜藏在内心中的自己,可以说成是第二人格,是呈现于生活之中的自己的相反面,那样的自己一般沉睡在心灵的底处,甚少被自己意识得到,一般自己情绪极为激动的展现出来,不过几率比较少就是了;「自我」这个是人所拥有的三个自己之中最重要的一个自己,「自我」就是面对着这个现实世界的自己,那样的自己支配着自己的行为举止、语言等等,是体现一个人的基本。这点和「灵」有点相像,不过「灵」是生物的本质,「灵」决定的是观念上的自己。而「自我」则是通过生物的外在表现来体现自己,这样的自己会带动着另外的两个自己随着时间而不断变化,不断成长。这样的自己要是被封印了的话会怎么样?你觉得呢,修……”密斯特解析到这里,向着修发出了这样的提问。

  修沉默了很久,良久才给出了一个答案:“大概……自己会变得不再是自己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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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4 14:03:28 | 显示全部楼层
※注意:从本章开始,双方的原始生命值由8000点下调到4000点※
※在决斗中“( )、[ ]”中的为备注或解析,“「」”中的是卡名,“→”表示的是攻击、守备力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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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in11·首战

  二人终于离开了玄关,坐到了客厅的米白色沙发上。指针发出的“嘀嗒”声响在这个沉寂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清晰。

  “那个……小杏有什么想要问的吗?”琴依向着杏子问道。

  “那个……我想问一下琴依是怎么认识「贝斯特」的。”杏子的手微微地痉挛了一下,她很清楚,尽管得不到想要的线索,但是,她仍然不想放弃任何的希望。

  “那天……”琴依将自己的视线从杏子身上离开,转移到了那沉默地转动着的指针之上,“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外出的时候遇到了车祸……”应该说是概括得很简练呢,还是应该有些不想提起的记忆呢,“于是我们被送进了医院进行抢救,爸爸和妈妈都死掉了……只有我还活着……那时候的我仍然处于昏迷的状态,大概连医生也不觉得回醒过来吧……那个时候的姐姐拿来了一个银色的小盒子,里面装着的就是指轮,那个时候……我听到了小贝的声音,睁开眼睛时……除了看到姐姐带着愉悦的哭脸之外,就是小贝了……”说到这里,杏子不禁叹了一口气,大概是因为找不到和那个人相关的线索而感到失落吧,“虽然说指轮是神器的守护符,可是小贝也不太清楚那位叫「亚图穆」的法王。”琴依说出了杏子此行的目的,可惜与她的愿望相反就是了,琴依好像感受到了杏子的失落,带着歉意看着杏子的脸说道,“抱歉了……小杏。”

  “嗯,没关系的。”杏子摇了摇头,似是叹了一口气,又似是松了一口气。

  “好了,聊天时间到此为止了。”从放在玻璃茶桌的戒指直送发出着这样的声音。

  “小贝!”琴依带着责备的语气叫着贝斯特,想要制止她无礼的举动。

  “谢谢你陪了琴依一个下午。”西欧那个指环之中传来了这样令人感到十分意外的发言,“那么接下来,该去救人了,戴上戒指吧琴依。”贝斯特用平淡的语气抑压着心中的焦急,“可以的话明天早上就赶去救你的姐姐了。”说到这里贝斯特停顿了一下,像是略有所思,“说不定还能救到那位法王。”

  “那位法王指的是另一个游戏吗?!”杏子从沙发上迅速地站了起来,她深锁着眉急切地等待着贝斯特的回复。

  “欸,是的。”贝斯特却是以不紧不慢的态度回答道。

  琴依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拿起了指环,像是捧起一件易碎的玻璃艺术品,“小贝说的是真的吗!?那真的太好了!”琴依带着愉悦的语气扭头看着激动的快要掉下眼泪的杏子。

  随着指轮发出的既美丽而又柔和的银白色光线,琴依的眼睛不住紧闭了起来,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眼神之中增添了许多复杂的思绪,让人看不清的眼神,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能够让人知道那位已经是暗人格贝斯特了。贝斯特瞄了杏子一眼单手叉腰说道,“要是想要帮忙的话,明天早上七点到这里汇合,希望不要迟到了。”然后又盘着双手,“那么可以离开了吧,时间是很急迫的。”

  “好的。”杏子点头回应。当她在玄关里换好自己的鞋子之后,她看到了边走边戴上决斗盘的贝斯特,那样专注的眼神,和某个人却是有点像呢……


  待到杏子离开后,贝斯特也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包括明天的行动在内的足够准备。随后便离开了这个显得颇为落寞的家……

  “小贝要去救谁呢?”从贝斯特的脑海之中传来这样好奇的声音。

  “真晞啊,你应该也认识的吧。”贝斯特依旧以简洁的语言回答着对方的问题,可是,和琴依还有空凌说话的时候,她的语气里总有那么一点的感性色彩参杂其中。

  “欸?!小晞吗?发生什么事情了?”琴依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惊讶,还带着不少的担忧。

  “不知道,只是被拜托去取一些东西罢了,很快就好。”语毕,贝斯特看着被夕阳染成了橘黄色的的街道不禁加快了脚步。系在了腰间的粉色童实野高中女子制服轻盈地在空中舞动。夹带着夕阳的余辉作为伴奏,翩然地舞动。

  “小贝要加油哦!”脑海之中传来这样的为自己打气的声音,贝斯特的嘴唇不禁翘起了好看的弧度。

  “没什么大不了的。”以极快的速度在街道上飞驰着的贝斯特没有理会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在到达目的地后说道,“到了。”脚步停下的时候,脚边掀起了少许的烟尘。

  一座富有艺术气息的建筑物宛若宫殿一般沉寂在夕阳的余辉之中,给以人一种苍老的感觉——「童实野美术馆」。这座对于某些人而言记载不能磨灭的岁月痕迹的建筑物由于接近打烊时间而人烟稀少,再加上四周陈列着的化石古董,这里显得像一座巨大的遗迹。

  贝斯特走到了一面巨大的石板复制品前,双手覆上了那保护美术品用的玻璃,呼出了一口气:“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欸?说不定是之前在电视上看过呢,之前电视上不是一直都在做广告吗。”对于贝斯特的话语,琴依很快地发表了她的意见。

  “说的也是呢。”贝斯特嘲笑了一下自己的莫名其妙,便朝着目的地走去。

  “小贝要找什么呢?”意识到了贝斯特正在寻找些什么东西的时候,琴依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馆长室。”随着贝斯特的回答声淡然消失在空气之中。贝斯特带着看着被人落入了自己布下的恶作剧一般,“找~到~了~”其实也像一只偷了腥的猫。贝斯特扭动了门的把手随即又换了另一种口气说道,“馆长先生。”

  一位穿着深色西装的老头子转过身来,一脸木然地看着贝斯特:“有什么事情吗?和谐信息。”没有附带任何的动作,像个木头人一般毫不显生气地坐在了一张沙发上。

  “别玩像小孩子想出的一样幼稚的把戏。给我出来!”带着不满意即命令的口吻,贝斯特如此说道。

  “哼!我就知道你会来!”从阴暗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

  “又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说你想死啊!”贝斯特一脸不爽地看着忧凝。

  “给我上!”忧凝向着馆长命令道。

  就像上次的长谷川老师一样,用着比提线木偶更为生硬的步伐走到了贝斯特面前。馆长的手上早就带好了决斗盘,在夕阳的余晖之下,阴暗的房间里,那个光鲜的决斗盘放肆能够折射出美丽的阳光……忧凝的脸上露除了自信的微笑。她的手中持着一根异样美丽的白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白色让人觉得呕心……忧凝朝着贝斯特投出了手中的羽毛,贝斯特将右脚往左脚后的位置一移,便顺利地将重心往左偏移,顺势带动了身体,从而躲过了忧凝投出的羽毛,正当她想要带着嘲讽的意味寒暄忧凝一句的时候。她右手上的指轮,毫无预兆地成为了羽根的靶心……美丽的银白色指轮发出着病态的白光……随后便连同贝斯特厌恶的神情消失在了阴暗的房间之中……

  “欸!这是怎么了!?”琴依惊讶地发现人格居然转换了过来,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确认了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再次取得了身体的使用权,便焦急地锁起了眉。

  “由于时间不多,我就不作解析了。”贝斯特为自己的大意而感到懊恼,急切地说道,“相信自己!”随后,贝斯特的声音旧相识蒸发了的露水一般,消失的无踪无影……

  “对啊~相信自己吧!除此之外已经没有别的人可以帮得到你了!”忧凝得意地笑了起来,听上去像是一位在和别人炫耀自己美丽的珠宝首饰的大和谐信息一般……

  “相……相信自己?……那是要怎么办……那样的话……是什么样???决斗吗?……那……那么……等等……卡组……卡组放在这里了吧……”琴依手忙脚乱地确认好了卡组的位置,“要让我来决斗……”琴依在慌乱之中按下了解下决斗盘的按钮,差点没害得决斗盘里的卡组洒了一地,“诶……诶……怎么办才好……对……对了……先把决斗盘捡起来……”这才使得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决斗盘因为自己的慌张而被狠摔了一下……

  “用不找那么紧张吧!”不耐烦的忧凝不禁怒吼了起来,这却把刚捡起决斗盘的琴依吓得再一次把决斗盘摔到了地上。看着琴依依旧像只被吓坏了的鸭子一般只懂得慌张乱叫,忧凝现在很想冲过去敲一下她的脑袋让她好好地彻底清醒一下!待到琴依收拾好了自己的决斗盘之后,还十分有礼貌地对着忧凝郑重地道乐一个歉,这彻底地使得忧凝疯狂了,“只是一场决斗而已吧!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忧凝这次失态的大吼恐怕是响遍了整座美术馆,宛若古老的大钟塔每每敲响,便会传遍整个城镇一般……这次的忧凝可是喊得竭斯底里,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才使得琴依冷静了下来,可是她依旧把决斗盘掉到了地面上……她呆呆地看着忧凝,回想起了很久之前的某人在代替快要嚎啕大哭出来的自己决斗并取得了完美的胜利之后带着叹息一般的语气朝着自己说着相同的话……她思索了一阵子,手部忽然碰触到了腰间生疏的配饰……平常的自己都不会戴上腰带的……她朝腰部看了看,那条配搭在粉色的上衣以及蔚蓝色的短裙之中显得有点耀眼的银色腰带的旁边,配搭着一个长方形的袋子……那样的大小以及形状尽管是外行人看了也恐怕能够猜测得到那里面的是什么东西了吧……琴依打开了那个口袋,发现里面装着陌生的卡组:“这是……”她沉默了一下,然后拿出卡组一看究竟……她小心翼翼地翻看着卡组……这是……是自己曾经用过的卡组……她看着经过了改良的卡组……心中又不由地升起一阵乏味的酸痛……这个……是贝斯特为自己而改造的……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卡组!这个时侯的她相信着,要是用这个卡组的话,就能传达彼此的勇气!琴依这次却以与刚才判若两人的动作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备战状态,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凝神看着对方,“决斗!”

  这样毅然的声音传进了心灵的深处……贝斯特的耳里……而贝斯特轻抚着琴依的心之房门,小声地为她打气:“加油……”她也相信着,卡组能够传递自己的感觉,卡组不仅仅是她们的羁绊,卡组还是她们共同作战的武器,守护自己的防具,她们都深信着,自己所深爱着的卡组!


—DUEL START—

  “相信自己!”琴依捂着自己的胸口,她坚决地重复着这句话,她小心翼翼地从卡组里抽出了五张卡,“我的回合抽卡!”再从卡组里抽出了一张卡。

  “你赢了的话就能解开贝斯特的封印。”忧凝看着琴依,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她全神贯注地看着琴依,这使得琴感觉有点不自然。

  “覆盖一张怪兽卡,结束这个回合。”琴依还是小心奕奕地行事,尽管她看过所有的贝斯特的决斗,贝斯特都是保持着一种可以用豪迈来形容的态度,但琴依一直都认为自己确确实实做不到……

  “抽卡。”馆长以及其生硬的动作抽出了六张卡之后,便开始了他的回合,他空洞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琴依,仿佛一个冰冷的监视器,“攻击表示召唤「深海歌后」[ATK/200 DEF/400]。然后发动「深海歌后」的特殊效果,这张卡召唤成功的场合,从卡组里特殊召唤一张等级3以下的海龙族怪兽到战场上。”伴随着深海歌后优美的音律,馆长木然地翻着卡组,“从卡组里特殊召唤「刺鱼人」[ATK/1300 DEF/0]。LV2「深海歌后」、LV3「刺鱼人」,来自海洋深处的咆哮啊,吞噬你的敌人吧。同调召唤,LV5「神海龙 基希尔诺顿」[ATK/2300 DEF/1800]。”毫无感情起伏的语句,却依然呈现着气势已给带给了这个胆小的对手压迫力,像是由极为澄清的海水所组成的神海龙发出气势如洪的咆哮,“「神海龙」!攻击覆盖的卡片。”随着馆长的命令,那张覆盖着的卡全数被疯狂的海水所吞噬。

  卡片被翻转的时候,上方出现了一位表情庄严的女孩,她双手作出着奇怪的姿势,闭上眸子像是在冥思,琴依好像从被破坏了的卡片中找到了少许的自信:“发动「魔法之国的结界使{DIY}」[ATK/300 DEF/1800]的效果!这张卡被破坏的时候,对方的生命值要受到攻击这张卡的怪兽的等级×300点的损伤!”仿若幽灵一般带着诡异的感觉重新出现在战场上呈现着半透明状态的结界使刹地睁开眼睛,她的身边泛起了一层黑色的光芒,“并且在这个时候战场上不存在场地魔法卡的话,我就能从卡组里选择一张「魔法之国{DIY}」加入手牌!”战场上的结界使的身边又泛起了一圈善意的白光,随着琴依将卡组里的一张场地魔法卡加入手牌之后,结界使的踪影便再一次消失在了战场之上。此时的琴依有点心虚地看了卡片一眼,小声地支吾道:“还好没有记错效果……”

  “结束这个回合。”馆长则是毫不在乎地弓单了弓单身上的尘土,他好像毫不在乎这1500点的损伤。

琴依:馆长
4000:2500
—TURN END—


  “我的回合。”琴依翻看了一下手牌,恍然大悟似的猛地抬头,这有点吓到了专注地看着她决斗的忧凝,她对着忧凝问道,“对了,是不是等级3以上的怪兽都需要升级召唤的说……”

  “吓!?谁告诉你的!等级4以下的都可以直接召唤的啊!”随后又怕琴依的理解能力不能及时地分析自己的句子,再次补充道,“所谓的等级4以下是包括等级4的。”

  “欸?!真的吗!”琴依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呆看着忧凝。

  “我骗你有巧克力吃啊!!!”这样狐疑的态度激怒了忧凝,她生气地挥舞着她的拳头。

  琴依微微地抬头仿似略有所思:“好像也是哦……”便继续探究着自己的手牌,“对了,场地魔法卡要怎么用?”

  忧凝极力地抑压着自己的怒气,她揉了揉太阳穴:“决斗盘的边上又放置场地魔法卡的暗格,按下旁边的那个按钮就行了。”忧凝像是一位极为老练的木偶师一般熟练地操纵着馆长的手进行着解析。

  “啊~谢谢。”琴依快乐地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发动场地魔法卡「魔法之国{DIY}」!”战场的两边便立即出现了好几座外形娇小的房子,各自有着独特的动物形状,“攻击表示召唤「黑魔导师 库兰」[ATK/1200 DEF/0]!”战场上便出现了一位带着黑色的兔子帽子的可爱女生,穿着繁杂可爱的黑色洛丽塔,她认真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对面的神海龙,“因为「魔法之国{DIY}」的效果,「库兰」的攻击、守备力上升500点(「黑魔导师 库兰」[ATK/1200→1700 DEF/0→500])。然后结束这个回合!”

—TURN END—


  “我的回合……”

  还没有等到馆长说完他所想说的话,忧凝便指着琴依的鼻尖挠有气势地朝着琴依大叫道:“我该说你神经大条还是你简直就是个白痴啊!”

  “欸……怎么了吗!?”琴依木然地看着忧凝,那样迷惘的表情简直和馆长有得一拼……

  “你真的怎么了!你全家都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2300点的攻击力减去1700点的攻击力多出来了多少吗!”忧凝颇为失态地大叫道,她现在真想看看琴依的脑袋是什么构造的……

  “欸……”琴依顿了顿,回答道,“那是多少……”

  忧凝捂着自己的脸摇了摇头:“我对你绝望了……”便朝着馆长挥了挥手,“你继续吧……”

  “从手牌里发动「海上救援」,从墓地里回收「刺鱼人」和「深海歌后」。然后攻击表示召唤「深海歌后」[ATK/200 DEF/400],再发动「深海歌后」的效果,从卡组里特殊召唤「海洋弓箭手」[ATK/1200 DEF/200]。发动「海洋弓箭手」的效果,将战场上的「深海歌后」装备到这张卡上,然后,这张卡的攻击力上升800点(「海洋弓箭手」[ATK/1200→2000 DEF/200])。”

  随着一系列的效果发动,琴依的眼睛已经看花了……她无奈地数着指头重复着刚才的效果发动,尽最大的努力理解着……

  “然后,用「神海龙」攻击你的黑魔导师。”再一次,神海龙用着尽管没有光线,但依然闪耀得如星辰一般的水花袭向了琴依战场上的黑魔导师,随着琴依的一声‘欸!’,库兰的身影变成了玻璃破片一样的碎块,“再用「海洋弓箭手」直接攻击。”海洋弓箭手提起手中的弓箭瞄准了琴依,于是便毫不客气地朝着她发出锐利的一箭,尽管那一箭被琴依挡在身前的决斗挡下,但这仍然给与了她极大的打击,“结束这个回合。”

琴依:馆长
1400:2500
—TURN END—


  “听好了!要是不想要贝斯特就这样永远封印在戒指里的话那就给我认真点!用一下你的脑子!给我拿出你的王牌!!!”忧凝捂着嘴正在抱怨说出了这次计划的重点的自己,可是她很快地发现反应迟钝的琴依并没有理解得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于是她松了一口气。

  “欸……我……我知道了……我的回合,抽卡。攻击表示召唤「魔法之国的突击者{DIY}」[ATK/1000 DEF/1000](由于场地魔法卡「魔法之国{DIY}」的效果[ATK/1000→1500 DEF/1000→1500])……”琴依刚想要接着说出下一句的时候……

  “你要是敢就这样子结束了这个回合的话!我就把你丢到墓地里去!”传来了忧凝威胁性的话语……

  “是……是的!”琴依站直了身子像是看到了长官的军人,就差个敬礼了,“从手牌里发动这张魔法卡「魔法国的大反逆{DIY}」。这张卡的效果是双方都分别从自己的手牌里选择一张等级4以下的怪兽特殊召唤到战场上,然后其余的卡全部送去墓地,每送一张卡进墓地,自己就可以恢复400点的生命值。可是这个回合,双方都不能进行除了这个效果以外的特殊召唤。然后我要特殊召唤这张卡「魔法之国的治疗师{DIY}」[ATK/800 DEF/1000](由于场地魔法卡「魔法之国{DIY}」的效果[ATK/800→1300 DEF/1000→1500])。”战场上出现了一位带着白色的鸽子帽子披着白色长袍的女孩,她抚了抚架在鼻梁上的小眼镜,“另外我将手牌里的其余两张怪兽卡送往墓地。这样一来就恢复生命值了。”

  “我要特殊召唤「刺鱼人」[ATK/1300 DEF/0]。”馆长从手牌里拿出了这张卡放到了决斗盘上,持着三叉戟的鱼人站在战场上,随即便发出了犹如海水一般的光线照到了海洋弓箭手以及神海龙的身上,“这张卡表侧表示的时候,我方战场上鱼族、海龙族、水族怪兽的攻击力全部上升400点(「海洋弓箭手」[ATK/2000→2400 DEF/200]、「神海龙 基希尔诺顿」[ATK/2300→2800 DEF/1800])。我的手牌里之剩下一张等级4以下的怪兽卡了。”

  “然后,发动「魔法国的大反逆{DIY}」的第二效果,送往墓地的卡片之中有「白魔导士 绒儿」、「黑魔导师 库兰」或名字中带有「魔法之国」的怪兽的时候,每一张给与对方300点的损伤。之后发动「魔法之国的治疗师{DIY}」的特殊效果,一回合一次,从墓地里选择一张「白魔导士 绒儿」、「黑魔导师 库兰」或名字中带有「魔法之国」的怪兽特殊召唤到战场上,不过这个回合结束后,因这个效果特殊召唤的怪兽破坏。我要特殊召唤「白魔导士 绒儿」[ATK/1200 DEF/0]。然后,LV3「魔法之国的突击者{DIY}」、LV2「白魔导士 绒儿」、LV3「魔法之国的治疗师{DIY}」,美丽的守护者啊!展开你美丽的羽翅卷起魔法的风暴吧!同调召唤!LV8「魔法之国的守护神{DIY}」[ATK/2600 DEF/2100]!”宛若天鹅一般的少女披着流水一般的白沙从天空之中缓缓降临,她宛若湖水一般美丽的眼眸可以夺去所有人的目光,“由于场地魔法卡魔法之国的效果,「守护神」和谐信息的攻击、守备力上升500点(「魔法之国的守护神{DIY}」[ATK/2600→3100 DEF/2100])!好样的~我居然记得要怎么同调召唤!”

  正在琴依自满地心花怒放的时候,忧凝不禁摇了摇头,并且深叹了以口气以表示自己对于面前的这位女子的无奈……

  “然后,「守护神」和谐信息诶发动效果,这张卡同调召唤成功的时候可以破坏战场上的一张魔法、陷阱卡,我要破坏的是当作装备魔法卡用的深海歌后!「守护神」和谐信息,请去攻击刺鱼人吧!”随着魔法国的守护神玉手轻抬,她的手掌之中汇聚了白色与黑色较杂的球体,随后迅速地向刺鱼人袭去,“根据「守护神」和谐信息的效果!「守护神」和谐信息破坏对方怪兽的时候,给以对方生命值那只被破坏的怪兽原本攻击力的一半损伤,而我方生命值恢复破坏怪兽原本守备力的一半的数值。然后结束这个回合……”良久,琴依猛地反应过来馆长的生命值已经变成0了,她高兴地大叫,“赢了啊~赢了啊~~”

琴依:馆长
2600:   0

—DULE END—


  “既然有那样的卡的话为什么不一早用!”忧凝朝着把刚才抽到的卡只是送往了墓地来增加自己生命值,而并不是戏剧性地当作KEY卡用,但却奇迹似的赢了这场决斗的琴依骂道。

  “因为看别人决斗的时候别人都是吧王牌留到最后用的嘛。”琴依用仅余的一张卡挡住了自己的嘴小声地说道。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啊!要是输掉了的话那你的小贝就要永远封印在那里面了!!!你这个白痴!”忧凝赌气似地说出了这句话,她现在的情绪指数简直可比那些在火山口翻滚的熔岩的温度。

  “可是……可是……”琴依没有说什么话,仅仅只是看着忧凝生气的脸……她……大概是被吓坏了吧……

  “可是你个头啊!”忧凝一把抢过了馆长手上的决斗盘朝着琴依丢去。由于恐惧的琴依而抱着头不断地说着‘对不起’并且蹲在了地上,从而躲过了径直地朝着自己飞来的决斗盘……

  之后,忧凝如约地解开了贝斯特的封印,并且在被贝斯特狠揍一顿之前迅速地离开了房间……而贝斯特也顺利地和美术馆“商议”完之后得到了馆主的允许看到了馆主珍藏的那个精致得宛若睡美人一般的人偶。随后,她顺利地在那位睡美人的身上取得了一片水蓝色的破片,当然,这种矿石一般的物质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随后贝斯特便抱怨似地说了一句——“真是的,没想到现在还纠结在这东西上面”……





  “看来是没有在她的手上啊。”修边熟练地磨着咖啡豆,边看着用一个镶着金色的边框的白色垫子放置着的水晶球如此说道。

  密斯特叹了一口气,她感到有点头痛:“是啊……「钥匙」到底到那里去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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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5 13:53:47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2·穿越

  寂静无声的房间宁静得犹如睡美人的城堡,欧西里斯拿着手中的蓝色破片缓缓地放到真晞心脏的位置,那蓝色的破片仿似水滴一般静静地落入了真晞心脏的正中心。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的少年缓缓地睁开了他的眼睛,那水色的发丝以及眼球仿佛传达着一种脆弱无比的感觉。他眨了眨眼睛,这里的光线使得沉睡了好一阵子的他不大适应,他别过头去,看到了正在熟睡的两位幻神的疲倦的脸,以及正深锁着眉头仿似做着什么噩梦一般的欧西里斯,他憔悴的面容已经告诉了真晞他已经彻夜未眠了。

  他想要告诉为自己担心着的欧西里斯大人自己已经醒来了的消息,可是他想了想,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站了起来,想要帮这三位幻神准备些什么能够松弛神经的茶水或者零食什么的,于是乎,他安静地朝着门口走去。

  “冥蓝!”真晞的身后传来了这样急切的呼唤。真晞急忙地转过头去,他看到了欧西里斯喘着气,看上去应该是确实做了一个噩梦吧,焦急蔓延到了他平日温和的脸庞之上,占据了他的神经。欧西里斯看了看真晞躺过的沙发,发现不见了真晞的踪影,他慌张地站了起来,椅子与地板的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吵醒了另外两位幻神。

  “怎么了……我还没有睡够啊……”一位仿似把蔚蓝色的天际待到了房间里来的蓝色长发美人慵懒地揉着眼睛,带着不满的语气撒娇似的说道。

  “别用那种口气说话,那让我反胃。奥贝利斯克。”一位拥有着宛若阳光一般耀眼的金发的美少年如此说道,他赤红的眼球好比欧西里斯的红发,他的眼眸更胜似太阳的火光!他毫不留情地给称为「奥贝利斯克」的蓝色美人发出警告。

  “你这样说好无情啊,拉。”奥贝利斯克造作地摆出一副眼泪汪汪的表情,虽然看上去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大和谐信息,可在拉的眼中这完全起着反作用。

  无视掉了另外两位幻神的吐槽,欧西里斯将他的视线集中在了门口的一位带着如冥界最美丽的花朵的水色的长发以及眼球的少年:“真晞。”他依旧锁着眉,但却露出着高兴的表情,他走到了真晞的面前,火红色的长发就像在安静地为真晞的苏醒而起舞,欧西里斯金色的眼眸里仿似闪过了带有着愉悦的一丝幽怨,“醒过来了吗……怎么不告诉我。”欧西里斯为真晞拨了拨他稍微凌乱的发丝。

  “因为各位都累了吧,所以我打算去找些能够帮大家提神的东西。”真晞锁着眉地看着欧西里斯,他清楚的,为了自己,大家都付出了很多,那祈祷般的声音总是穿近自己的耳朵里,渗进心灵的深处,他所处的黑暗世界里,那是大家真挚地呼唤着自己回来。

  “其实你醒来了,欧西里斯就已经能够忘记了他快整整一百个小时没有睡过觉了。”奥贝利斯克挥了挥他的手,闭上眼睛架势像一位大学教授般地说道,“我看有你在的话他大概一辈子都不用休息。”

  “欧西里斯大人……”真晞带着歉意看着欧西里斯,他看着欧西里斯仿似真的是睡意全无的脸,担忧地问道,“抱歉……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没关系的真晞,我看你只要……”奥贝利斯克想要继续开口捉弄一下真晞,可是却感觉对了对面敌意的目光。

  “你给我闭嘴!别没完没了的!”拉富有威严地说道,仿似一位凌驾于所以人类之上的王者,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

  “哟~怎么了~拉在妒忌人家小两口吗?”奥贝利斯克忽然饶有兴致地将矛头指向了拉。

  “住嘴!你才妒忌他们小两口!你全家都妒忌他们小两口!”说道这里,气氛忽然显得有些微妙。拉有点尴尬地看着欧西里斯和真晞,随后便是奥贝利斯克尽管唔嘴偷笑但仍然是爆发出来了的偷笑声……

  “拉你真是的……啊哈哈……你到底是不是在捉弄他们两……”奥贝利斯克看着落入了自己的陷阱的拉不禁如此说道。

  “我说了你个我闭嘴!!!”拉有点恼羞成怒,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不过这样显然对奥贝里斯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准备好了吗?”贝斯特看着踉踉跄跄地梳洗整理的琴依,不禁叹了口气,“所以才说啊,你应该早一点起床的嘛。”

  “什么嘛!我只是忘记了调闹钟而已,而且为什么小贝不叫醒我!”琴依鼓起腮盯着贝斯特,等待着贝斯特的答复。

  “算了,你还是继续吧……不过或说回来,你赢了那位馆长还真是值得夸奖一下呢。”贝斯特抱着胳膊,向着正在将一块面包塞进嘴巴里的琴依说道。

  “那有奖品吗?”琴依接着将另外半块没有吃完的面包塞进嘴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

  “嗯……”贝斯特托着腮思索了一阵子,她将右手握成捶,“啊……那就奖励你去帮我买一盒冰淇淋回来好了!”贝斯特带着愉悦的语气说道,此时的琴依好像能够看到她背后猛摇的狐狸尾巴。

  “切……着算什么奖励嘛!要是买回来了我也要自己一个人把冰激淋吃光。”琴依朝着贝斯特吐了吐舌头,又迅速豪气地抄起了一杯果汁猛灌,喝完果汁之后,她满意地叹了一口气,里预定时间七点还剩下五分钟,“啊……还好没到时间啊……”琴依松了一口气,“不过赢了馆长要多得小贝为我组的卡组哦~”琴依走到客桌上拿起了决斗盘带到了手上。

  “那个……其实是你的姐姐交给我的。”贝斯特说到这里,琴依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呆地看着贝斯特。

  琴依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了舒心的微笑,继续仔细地佩戴着决斗盘并且将手里的卡组放进决斗盘里:“等一会儿就要接姐姐回家了吧,我还没有试过去接姐姐呢,一直都是姐姐在接我回家的说……到时候要说些什么好呢……”琴依快乐地盘点着昨天想了一整个晚上的句子。

  贝斯特看着琴依天真的举动露出了一个安慰的微笑,可是很快地这样美丽的弧度又随着另一件事情被生硬地扭成了直线。贝斯特的心里不断地思索着密斯特的阴谋,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出了所有密斯特用空凌来对付自己的丑陋把戏,并且一一地思索着应对的方法,这点他大概和快乐的琴依比较相同吧,本来,她们就是如此般相似的两个人,只是她们所象征的仿似磁铁的正负极一般完全相反,可却又互相吸引。

  “叮咚”玄关处传来清脆的门铃声,想必是杏子来了吧。琴依走去打开门,她带着认真的表情看着如约而至的各位鞠了一个躬,又认真地说道:“出发吧!各位!今天就麻烦到大家了。”

  “哦!加油吧!”城之内和本田同时将自己的右手握成拳高举,并且异口同声地如此说道。

  “大家加油啊。”貘良带着纯真的微笑说道,“回来之后我为大家准备一个庆功宴吧。”

  “那样的话我也来帮忙。”杏子对这貘良说道。

  “那出发吧!”游戏高兴地大叫道,同时表达着心里抑压不住的兴奋。

  “我说你们啊……”这个时候的琴依抱着胳膊靠在了门框上,“知道要到哪里去吗?”她说出了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可是却尤为重要的一件事情,她长叹了一口气“到时候别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才好啊。”她转身走回房子里,头也不回地对着其他人说,“进来。”

  “那家伙拽什么拽嘛!”城之内不愤气地摩拳擦掌地说道。

  “算了,贝斯特只是比较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而已。”杏子为贝斯特辩解到,便随着贝斯特的脚步走进了琴依的家。

  貘良、本田和游戏三人相视耸了耸肩,也跟进了琴依的家,剩下来的城之内也只好把气吞进肚子里也走了进去。

  “走最后的关门。”客厅里传来了贝斯特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城之内用力地摔上了门,便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客厅。

  客厅里的贝斯特看到人齐之后拿着手里的一张「亚空间物质传送装置」高举到头顶,看上去气势十足,她凌然地喊道:“「亚空间物质传送装置」发动!”银色的指轮发出着触目的荧光,银光包围了整个房间,强光使得除了贝斯特以外的所有人都闭上了了眼睛,之后,一行人便消失不见了……





  待到游戏等人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伫立在了一座拥有着无敌海景的如宫殿一般的海边别墅前了。还没有等到游戏等人惊呼面前的这座“亏为”别墅的海边城堡之时,那座巨大的城门伴随着笨拙的声音打开了……

  “要小心了!”简练的忠告过后,贝斯特便孤军冲进了那座城堡……

  “她到底是不是找我们来演戏的!”城之内不满地抱怨着贝斯特对他们的不理不睬。


  “终于来了呢。”修替密斯特把那个颇大的水晶球擦得发亮并且快要发热的时候,便满意地拿到了密斯特的面前。

  “嗯,那么……那个封印着那位少王的首饰被借走了?”密斯特细品了一口清淡的红茶,带着仿似古罗马斗兽场上的贵族们看着那些兽斗般的目光注视着那个水晶球。

  “是啊。大和谐信息果然料事如神。”修站到了密斯特的背后准备和她一起欣赏这场比兽斗更为有趣的好戏。

  “好像开始了呢。”密斯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水晶球。


  “这里是……”贝斯特看着眼前陌生的原野,难以置信刚才走进的是一座别墅,不过那座既然是密斯特的别墅的话,那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贝斯特沿着仅有的一条小道走到了一个王国里,来往的人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贝斯特的存在……


  由于历时太久的封印将自己完全埋没在黑暗之中,少王睁开眼睛的时候用了颇为久的一段时间适应了眼前的环境。他惊讶地看着面前富丽堂皇的殿堂。

  “国王陛下。”身边的老侍从毕恭毕敬地和少王报告,“占卜神官说最近王国里好像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啊。”

  突如其来的转变使得自己完全接受不来,少王揉了揉太阳穴,用着官方式的语气说道:“知道了,可我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先退下。”

  “是的。”老侍从以及分别站在王座两边的六位神官鞠了一个躬便先行告退了。

  少王长叹了一口气……这简直就是三千年前的埃及翻版过来的王国……现在的盗版实在是太过猖狂了……少王头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先是被一位蓝色的幻神送回了现界,却在途中遭到了意外,再然后……就是现在了……时间场景跳跃得是在是太快了……错过了过多细节的少王现在尽管凭借着他极高的智商也难以理解得透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忆游戏开始了……”空凌将手中的封印道具丢尽了一面镜子之后,一如既往地宛若一位女王一般毅然地坐在她的王座之上,“真不想让你也看到啊……你的过去……”她看着镜中的贝斯特,刚才的话语之中所指的……却是另一个人,“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你们相似实在是得让人觉得可怕……果然……你是只贪得无厌的恶鬼啊——贝斯特……”空凌带着讽刺的意味对着镜子中的贝斯特说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小贝……”琴依的灵魂以本实体的状态呈现在贝斯特的身边,她担忧地四处张望,就像跑进了一个幽暗的森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跑出一只凶猛的野兽将自己吞噬得只剩下一幅骨头。

  “安心,有我在。”贝斯特依然注视着前方脱口而出,但这句话像是无意之中顺口说出来的话却给与了琴依无限的勇气。

  “嗯。我相信小贝。”琴依快乐地点着头,她确实认为,只要有贝斯特或者是她的姐姐两个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在自己的身边,那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那不仅仅证明着她们之间的羁绊……却更加证明了那强韧得如钻石一般的信任是来自于三千年前的羁绊……

  “嗯。”贝斯特安心地点了点头,“黑炎龙也会守护我们的,对吧。”贝斯特也没有发现,这样自然的反应以及她和黑炎龙的缘分亦是来自于三千年前的契约……

  所有人都好像把一些事情想象得太过自然了,他们都没有留意到,那些自然地反应、自然的习惯、自然的语气、自然的信念……那些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其自然的事物之中总是参杂着意想不到的纠结……就像是一天之末总是和一天之始连接在一起的纠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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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22 15:49:50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3·皱眉

  “你要去那里,去那里杀了那位法王。”脑海之中忽然地冒出了这句话,贝斯特单手捂着头,她本能地认为这只是由于最近繁琐的事情太过多而导致的幻听罢了。可惜的是,这句话所带有的切实的感觉确实是实在得很。冥冥之中她又想到了一个邪气的笑容,她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忘记这些怪异的现象。她依然是执意地认为这只是那些接二连三的怪异事件使得自己的神经错乱罢了。“杀了他,杀了他!”她又看到了那深邃、透露着寒气的褐色双眸。“杀了他!!!”那命令般的陈词随着声音的波动弥漫到了空气之中,与每一分的气流碰撞,产生出宛若偌大的古钟敲响一般雄壮而深远的鸣响。贝斯特捂着耳朵,她痛苦地半跪在地上,那些不断重叠在一起的长鸣使她的耳朵像是被苍蝇缠绕着一样烦人地嗡嗡作响,甚至乎是这嗡嗡声的好几倍。

  “小贝怎么了!?”琴依注意到了贝斯特的异常,她焦急地看着贝斯特,并且为双方仅能使用着同一个身体而感到烦恼……

  可惜的是,琴依的声音没有传达到贝斯特的耳里,现在的她被那比耳鸣还要恐怖的声音所困扰着,并且努力地想要摆脱。很快地,琴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没有传到贝斯特的耳中,她再次焦急地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语,可贝斯特依然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琴依开始慌张了起来,并且惊恐着,她害怕再一次失去重要的人……从表面上来看她确实是变得坚强了,但她其实只是把自己的幽怨悲虑全部埋在心底里,她那弱小的心灵能够承受的压力实在是太有限了,现在的她已经再也没有办法给自己容量极小的心灵增加更多的负荷,她已经没有办法震惊下来了……

  “给我闭嘴!!!”贝斯特带着愤怒的神情,尽管那与平日和别人相处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但那栗色的瞳眸里已经传来了彻骨的杀气。

  贝斯特别过头来。看到了由于自己怒气冲天的咆哮而感到惊恐万分的琴依。她皱了皱眉,她好像曾经在哪里也看到过同样的光景……有着和面前的这位瘦小的少女有着同样面容的少女穿着粗糙的麻衣,站在了一个形同废墟的小村落前,参杂着惊恐以及忧心的思绪眼神注视着自己……那位少女微微地动了动她的薄唇,自己和那位少女的距离是如此般地相近,可是……自己却听不到……那位少女想要传达到自己心里的……那个声音…………

  这个时候的贝斯特和琴依……皱了眉……





  奈芙提斯心急如焚地从那诺大如王座的靠椅上站起,她显出了一副焦虑的表情,那是因为出现了她意料之外的状况……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贝斯特的记忆封印崩坏得如此之快,如同雪崩一般,又像是正准备去欣赏一场戏剧,而那戏剧却又匆忙地落幕了一般……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滋味……

  她不由自主地惊叹了一句:“太快了!”便不由分说地拿起了那和贝斯特的指轮上的饰品完全相同的银色生命之符,那有着同样美丽的外形,有着同样诱人的红色宝石点缀着的银色制品,那与贝斯特的指轮并称为「守护者之证」的银质神物……如今,那上面的散发着蛊惑人心的美丽的红色宝石已经出现了裂痕,并且逐渐地失去昔日的光彩,就像是衰老了的可怜妇女带着她苍老的面容一般……

  奈芙提斯咬着牙思索着应付的对策,那样下去,她所创造的「空间」会受到这个庞大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记忆封印所影响,然后完全地被那些解放了的能够娉美饥饿豺狼的记忆所吞噬掉,紧接着那个「空间」便会成为一个记忆的汪洋……那样的话便会导致里面的人们分辨不清什么是自己的记忆,什么是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那些人会受到影响,迷失自我,渐渐为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无中生有的东西而疯狂!

  焦急之中,她摸到了那张卡片,那张由那个最重要的人送给自己,并且由不得不去守护的人所转交给自己的,最为看重的卡片……她急切地呼唤着那个最重要的人最想要守护的珍宝的曾经的名字——“贝莉特!!!”她不顾后果地冲进了自己创造的「空间」,顺手地将那张重要的卡片塞进了口袋里……

  她在自己所塑造出来的「空间」之中徘徊了一阵子,便她找到了贝斯特的所在位置,这个毕竟是她自己所创造出来的「空间」。她站在不远处,寂静地呆在那里凝视着痛苦的贝斯特以及她身边极度忧虑的灵魂,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像是被扭曲了一般的黯黑景象……至少在琴依和贝斯特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出现过如此使人不安的景象……

  忽然地,奈芙提斯发现这样明智的自己忽略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她还没有想过解析的话……她已经不再是那位「空凌」了,这样子抛弃了身为「空凌」的身份的自己是高傲并且残酷的,她实在是不能回到从前了……她不再是那个只会为着自己的妹妹而着想的好姐姐……她没有想过……要怎样和琴依解析……如何和那个不得不去守护的人解析——自己已经变了,不再是她所认识的自己了,所以……忘了自己吧……

  她顿了顿,发现自己的脑海之中闪过似曾相识却从记忆之中搜寻不到的影像……她顿了顿,带着恼怒以及憎恨回想着那些像是被强行抽走的记忆。她狠狠地咬着牙,怒视着不远处的贝斯特……“贝斯特你这只恶魔……”

  奈芙提斯看上去有点木纳地站在了那里……如同一座高雅的女王的雕塑一般……她……皱了眉……





  真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为这座显得有点死寂的城堡增添了一分额外美丽的自然……他看到了身边的由于劳累过度而不禁浅眠了的欧西里斯,还有因为同样原因而累倒在沙发上的拉以及奥贝利斯克……

  真晞是知道的,尽管他仍然像是个中了诅咒的睡公主一般深深地沉眠着,但他仍然是知道的……其他的人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欧西里斯拜托贝斯特为自己而去搜集需要的材料,他在等待贝斯特的时候焦急地不断徘徊;奥贝利斯克和拉则是寻找着其余的能够帮助到自己的途径;琴依也为了自己而战斗着,尽管那是迫不得已,但她也却是为自己而战斗,贝斯特也是如此般努力地为了自己而奔波着……现在的他又怪责起了自己的无能,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冥蓝……”浅眠中的欧西里斯忽然地说道……这听上去像是某个人的名字……可是……是谁的呢……真晞可以确认自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个人……可是他确实在欧西里斯小憩的时候偶尔会听到这个名字……像是睡梦之神和他聊起的名字……

  真晞打算去找一些能够帮助各位提神放松的东西,他缓步走到了门口,刚走到了门口……便被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线叫住……

  “真晞!”毫无疑问,发声的那位是欧西里斯,他猛地从那椅子之上站起,红色的长发像是跃动的红莲在空中舞动,椅脚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随后,这个房间里又恢复了少许的宁静……

  真晞回过头来,他有点尴尬地看着欧西里斯。他知道自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所有人自己已经醒来了……可惜的是——他们都太累了……

  由于那刺耳的异常声响,另外的两位幻神也从浅眠之中被唤醒了过来。

  欧西里斯走到了真晞的面前,为他理了理有点蓬乱的水色刘海,带着欣慰的笑容,他静默地说道:“太好了……”

  奥贝利斯克一如既往地带着那稍有恶劣意味的声线说道:“怎么了~”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哎呀呀~怎么一醒过来就在这里亲热了啊~”

  “奥贝利斯克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发话的是一位有着比最耀眼的黄金还要闪耀的发丝的少年,他眨了眨像用太阳的火焰渲染的赤红眼眸。这是一如既往的对话……

  一切看似都恢复正常了,那带着恶作剧的意味的语气和那富有王者威严的语气的对话,那稍带尴尬的暧昧气氛……

  “贝斯特那边出事了。”欧西里斯的一句话将那平和的气氛打破了,像是一道悄无声息的雷,“贝斯特的记忆封印要在一个空间里解封了……那样的话里面的人都会有危险!”

  “那是那位叫空凌的少女所创造的空间么?”拉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动手吧,该到认真起来的时候了各位!”拉发挥着他独到的领导能力,“各就各位吧,现在要做的是连接这个世界和那个空间,这样子的话就算那个封印解开了也有足够的空间扩散。”

  “好久没有这样认真过啦~~”奥贝利斯克像是个找到了新游戏的孩子。

  “时间紧迫,要认真点。”拉看了奥贝利斯克一眼便拿起了他的法器。

  “我可是向来都很认真的啊。”奥贝利斯克像是摘下了一个活跃的角色的假面,这样的奥贝利斯克看上去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剧有双重人格的特性……

  专注于自己工作的四个人……皱了眉……





  少王头痛地坐在那空寂的宫殿之中,他反复地思索着是否有那个地方像是中了木马的电脑程序一样出了错误……又或者说是直接瘫痪了……

  他还没有弄懂自己是在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到这个地方的……忽然之间,他的脑海之中闪现出一连串的奇怪影像……


  一个轻盈灵巧的身影,犹如野猫一样的身影;一件连帽斗篷的尺寸稍大的帽子扣在了某个人的头上,那阴影遮住了那个人半张脸,以及大半的表情;一个幽怨的微笑……一滴像是什锦盒一样装着许许多多错综复杂的思绪的眼泪……

  “我要是杀了你,你会怎么办?”那不可一世的自信微笑在斗篷的阴影之中显得格外的鲜显眼,有点像是在开玩笑的感觉,但其中参杂着可怕的认真……

  “为什么不相信我!!!!!”带着愤怒、憎恨、悲哀、落寞这些负面感情的话语像是火山爆发一样迅速地占据了少王的脑海……少王捂着有点生痛的头,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自己确实是中病毒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是谁?……”少王尽力地思索着想要从脑海之中找到这个身影的主人……是否最近自己的记忆力衰退了,少王如此想着,从脑海之中确实是找不到符合这个身影的人……又或者说是藏到自己的大脑之外的地方?少王如此想到,不禁笑了出来……怎么可能……

  少王抬起头,他像是想要眺望远方的景色一般……他终于发现自己被困在这看似华丽宫殿的囚笼之中了……

  想到这里……少王……皱了眉……





  “真没想到贝斯特的记忆封印居然那么快就解开了啊~”密斯特带着准备看好戏的眼神坐到了奈芙提斯那张大靠椅上,这张靠椅是整座别墅里唯一一件拥有白色与金色以外的颜色的家具……那张椅靠椅是那样的显眼,如那些还没有被埋没的记忆一般,带着血一样的暗红色……

  “那样不是很好吗大和谐信息,大和谐信息不是很期待那些记忆的吗?”修笑意盈盈地看着密斯特,他比任何人都能够猜得透密斯特的心事,密斯特也视他为心腹。

  “那样的话……”密斯特带着俏皮的笑容,她缓步走上了那个奈芙提斯用作通往她所创造的「空间」的大门的扭曲隧道。

  “大和谐信息!要是封印解开得太快的话,大和谐信息也会有危险的!”修有点惊讶密斯特的举动,他认为密斯特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是他却不解,为什么密斯特那么冒险地闯进那里……

  “我真的好像记起,这些憎恨之意的由来……”密斯特美丽的白色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眸,她背对着修,修没能看到她有点失落的表情……密斯特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和发丝,她一向是个注重外表的女孩子,这点她和普通的女生并没有什么不同,“你可别跟来,要是我真的丢失了「自我」的话,你必须得负责把我的「自我」找回来!”密斯特像贝斯特一样带着命令的口吻说话,现在的她显得有点严肃。

  “可是……”修有点为难地看着密斯特,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要是密斯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要他怎么向阿波普大人交代……

  “你可是我的管家!”密斯特带着幽雅而又严肃的神情说道,像是修女向着那些失落的人们说道‘你可是神的信徒’一般……

  这时候的修又露出了职业式的微笑,他彬彬有礼地向密斯特鞠了一个躬,并且安然地说道:“知道了,大和谐信息。”

  修目送着密斯特的背影,他有点担忧地看着密斯特……确实,密斯特除了有一点类似封印之类的能耐之外……和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同……

  修看着密斯特……皱了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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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4 08:02:53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4·怪异

  “好了。”待到所有的事情准备完毕之后,拉如昔负重地叹了一口气。

  在等待着那扇沉重的石门连接到奈芙提斯,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名为「空凌」的少女所创造的「空间」的时候,所有人都像在走神,时间仿佛像融化的浓稠糖浆一般黏腻地流逝着。他们都沉默着,有着着急,又有点惋惜,向要拆开一个礼物盒一般的复杂思绪,只是明白了那是自己所厌恶的礼物之后又有点排斥拆开礼物盒的这个想法,要是能够永远保留着那神秘的外表该有多好啊……

  正当听到石门伴随着沉重的声音敞开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那厚重的门扉之后,那看似无比丑陋的死尸一般痛苦盘缠着的黑暗不断地纠结在一起。拉皱了眉,又握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走吧,各位。”那富有威严的话语停滞在了空气之中缓慢地退散,从通往那个「空间」的门扉之中有如咆哮的野兽一般呼啸而过的疾风,他们的衣物与发丝顺着风势扬起。他们缓步走向那门扉,像是要步入永无止境的黑暗世界一般令人触目惊心,他们彼此相视一笑,就如三千年前,他们走到人类世界的时候一般,尽管他们已经不记得了……

  其实他们都想要知道,那些当初不知道缘由,也不知道后果的封印记忆的事情……更加地不知道,那些记忆到底能够证明多么纠结、肮脏、沉重、哀怨、难以置信的秘密……那不断融合直至发狂的杀意,那不断重叠直至腐烂的尸体,那不断累积直至溢出的怨恨,那不断崩坏直至消逝的信任……





  奈芙提斯带着复杂的思绪看向远处的贝斯特和琴依,她正在回想着,不,正确地来说应该是她的脑海里涌现着,三千年前的那些被封印了的记忆。她的怨恨,她的信任,她的最爱,她的曾经的一切……

  贝斯特的人格又切换了过来,并随着指轮的掉落,地面上开始泛起一阵向四周扩散开去的风,泛着深邃的黑色,像被打碎了的水面一样,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墨守成规地一圈一圈荡漾开去……那些鲜绿的野草开始渐渐枯萎,那些坚硬的石块开始渐渐风化,走在土地上不再有踏实的感觉……直至那些被侵蚀的事物逐渐化为一颗颗细碎的沙……

  那宫殿的墙壁不再亮得发白,那西式的建筑不再优雅,那明清的河流不再澄澈……这个「空间」成为了记忆的一部分……

  那雄伟的王城在阳光的照耀之下仿佛闪耀着太阳般的金色,那简单朴素的平房展现着它们独到的美丽,那温和地流淌着的温和的尼罗河宛若母亲一般的和蔼慈祥……

  那银白色的指轮边弥漫起一些异样的物质,说不上像什么,硬要说的话就是什么都不像。定神细看之下能够发现那些其实是扭曲着的画面,扭曲得厉害,看上去怪异到了极点,却又传达着一种宛若抽象艺术般的感觉……

  琴依像被催眠了一般倒在了地上,她深锁着的眉仿佛在传达着她正在做噩梦这个信息。但目前的状况……大概比做噩梦还要糟糕上好几百倍……





  沉默的少王决定将自由搁在首位,他抛开思考这个地方的缘由这件事情,并且为霎时间改变掉了的场景感到惊讶,这个世界的事物快要超出他的知识范畴了……那样的感觉就像是战场上存在着一张场地魔法卡而又发动了另一张场地魔法卡一般,场景切换到快得诡异……

  于是,少王决定去寻找,那个吸引着他的并且散播着自己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却又属于自己的记忆的地方……他走出了静瑟的殿堂。诺大的门扉之后透着耀眼的金光,他站在王城的露台之上,他的臣民正在把他当作神一样膜拜,对他俯首称神。

  “法老王。”……

  身边的熟悉的女性声音吸引了少王的目光,她转过身去,由于反光的缘故,挂在神官的脖子之上的金色神物看上去十分的刺眼。烧旺看着女神官精致的面庞吃了一惊,不禁唤出了她的名字——“爱西丝!!!”

  “您是怎么了法老王?”身后有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少王扭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神官团!原本陌生的大臣们腰身变成了他所熟悉的神官们。

  少王再度捂住了生痛的头,这里真的诡异到家了!他又步入了他的王城,并对尾随着他的神官们说道:“为我准备一匹快马。”

  “法老王要到什么地方呢?”最为忠心于少王的一位神官如此说道,“请务必准许我尾随您,以方便与保护您的安全。”马哈特毕恭毕敬地说道,不管是什么时候,他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件事情都是为了面前的这位年轻的法王着想。

  “我认同马哈特的说法。”另一位手持一个金色天平的神官卡利姆说道。

  “不需要了。”少王断然地回答道,“我去去就回。”并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从露台的位置已经能够看到了……那些扭曲得不想这个世界的东西的画面,像童话里能够通向天空的巨大豆蔓弯曲着指向天空,只不过,这个大概是异变了的豆蔓……





  三位幻神以及真晞赶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不禁顿了顿,但又很快地意识到了当务之急是先要找到贝斯特。

  而幸运的是,他们距离他们的目的地并不远,并且很快地发现了贝斯特等人。

  拉快步走到了奈芙提斯的身边,他向着奈芙提斯,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名为空凌的少女」询问道:“请问目前的情况是怎么样了?”说到这里,拉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画面,他稍稍地皱了眉,“难以置信……”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所指的是接触到的自己的记忆抑或是贝斯特的封印解开的速度,他怔住了……

  而其余在场的三位各自也好像回想起了一些什么,但是很快地,他们都回过神来开始了各自的行动,尽管他们十分地想要知道那些片段的东西正在向自己诉说一个多么残忍的故事……

  奈芙提斯缓慢地抬起头,他注意到了拉正在和自己说话,可是她不大注意拉和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只是想在叙说自己的独白一样,一脸茫然地看着拉,并且带着两道快要风化的泪痕,顿了顿开口说道——“真后悔我当初没有杀了她……”

  拉皱了皱眉,他依然是不大清楚三千年前所发生的事情,既没有印象,也没有去考虑过,毕竟这是一段被封印了的记忆,暂时还没有人知道着后面藏了什么秘密……

  “拉!过不去了!”发话的是奥贝利斯克,他带着与平常完全不一致的语气说道,现在的他看上去认真的异常,十分地不像他,不过有说不定这才是原本的他……这大概是从三千年之前养成的习惯吧……不知道是用真正的自己来掩饰虚假的自己,还是用虚假的自己来掩饰真正的自己……那一个才是真真正正的自己呢……大概奥贝利斯克自己也不清楚吧……

  拉看向远处像打在了一起的布料一般纠结不清的异物,那些被扭曲了的画面像是好几十种颜色各异的颜料混杂在了一起,不断互相侵蚀,最后化成了看上去令人作呕的黑色……

  正在遭遇到最糟糕的状况,并且无法制止之时,戒指忽然发出了一如既往的银白色亮光,那样的柔和,那样的使人安稳,那样的静瑟……感觉……就像是一轮幽雅的弦月……

  一声近似与鹰鸣的叫声唤回了所有人的神智,那忽然现身的巨大金属龙用自己的巨翅和利爪撕裂了黑暗,并且浑身散发着一种异常引人的白光……银白之龙护着那细小的指轮……同样颜色的指轮看上去多么像它身体的一部分啊……

  “贝斯特……”黑炎龙传出了这样的声音,听上去并不像是属于它的……那是一把充满了温和声线的少年的声音……黑炎龙发出一声凌厉的咆哮,所有的记忆画面像是被吸进了黑洞一般重新回到了指轮上的生命之符的空心处……可是那可血红的宝石却没有回来……



  贝斯特睁开了双眼,她揉了揉眼睛,过分灿烂的阳光使她不能马上适应,她坐在了一个草原之上,这个青脆的草原不属于她的契约者琴依所居住的人间界,也不属于记忆之中的金色国度,这是一片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地方……她隐约地听到了一把从没有听过的,却异常地十分熟悉的声音……

  于是,贝斯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自然地回答道:“哦,是你啊。”说道这里,她顿了顿……她不能理解这样下意识的反应之中的“你”所指的到底是谁,从她现有的记忆之中搜寻不到符合的声线。她从模糊的视野之中隐约地看到了,宛若星河一般的银白色发丝,这和那银白之龙是那样的相似……

  “终于醒过来了吗?太好了……”最后几个音节听上去有如昔负重般的感觉。少年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又或许说是有着一种不知为何吸引着别人的魅力,有点像是罂粟花般的感觉……

  贝斯特长叹了一口气,她甩了甩头,褐色的发丝扬了起来:“你是谁?”随着视野渐渐地变得清晰,她依稀看到了少年赤色的双眸,是啊……血一样的颜色……十分的美丽……她怔怔地看着血般的双瞳,甚至脑海之中还怪异地浮现了——那到底是不是用血染成的……这样疯狂的念头……

  对方露出的是一个隐晦的微笑,贝斯特总感觉十分的熟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少年伸出手抚了抚贝斯特的头,贝斯特好像是吃了一惊,十分违和却又怀念的感觉……忽然迎面而至的风吹得贝斯特的双眼生痛,她再度揉了揉眼睛……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再次以半透明的灵魂状态出现在了那沙漠化的「空间」之中。一切已经平复了……只是这个「空间」仍然是维持着到处都是一片闪耀着金光的沙子的景象……护在自己身后的黑炎龙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自觉地返回到指轮之中……

  贝斯特注意到了身边倒下的琴依,于是便急切地呼唤她的名字:“琴依!琴依!”企图唤醒沉睡着的琴依。

  而后者则是毫无觉醒之意……与此同时,贝斯特也注意到了站在远处的三位幻神、真晞、空凌以及骑着一匹骏马飞驰而至的法老王……

  “要开始了吗?好像错过一点精彩的部分了。这个小丫头已经开始看戏了么~”天空之中出现了包裹着金光的人形,那样耀眼的金色仿似要夺去太阳的光华……贝斯特不用想也能从那华丽的登场方式之中猜测得到来者正是那个自以为圣洁的,莫名地讨厌着自己也令自己十分讨厌女人——密斯特。

  指轮还没有带回琴依的手上,贝斯特没有办法顺利地进行人格转换从而得到琴依的身体的控制权,这样一来,要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的话就只能交给其余的人了……对于贝斯特而言,每次密斯特的出现都像是一场灾难的降临,她实在是万分讨厌密斯特这个女人有着与自己几近相似的名字……

  密斯特拿着那金色的十字权杖,她带着怪异但一如既往地好看的笑容看着呈现半透明灵魂状态的贝斯特。与此同时,年轻的法老王也为贝斯特的事情而感到诧异……尤其是那指轮和黑炎龙,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寄宿着灵魂与精灵的神器,看外型能够判断出那应该不属于千年神器,那上面没有熟悉的乌加眼标示,那是银白色的,生命之符……

  “让一切都开始吧!”密斯特高举起手中的权杖,四周出现了如雪降一般美丽金色碎屑降落的景象,“让我们看看三千年前那些被封印了的事情吧!!!”密斯特脸上露出了为何的严肃表情,她的身边泛起了一金色的光圈,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白光所遮盖了……

—本章完—

[ 本帖最后由 しんき 于 2009-4-4 10: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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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16 11:05:39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5·決心


  “先等一下密斯特。”奈芙提斯拭去臉上的淚痕,她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靜,連說話的聲線也不再哽咽顫抖。仿佛一個瞬間長大了的少女,沉著的聲線像是襯托著冰般的雙眸的冷氣。

  “你是想違逆那位大人嗎?奈芙提斯。”密斯特的眼睛半眯著,看著奈芙提斯,“那個小鬼頭已經開始回憶起三千年前的事情了。”

  而後者則是回以一個輕蔑的眼神:“她只是暈過去了而已。”隨後走到琴依的身邊幫她戴上了指輪。

  回到了琴依的身體的貝斯特帶著警惕以及不可思議表情盯著奈芙提斯,憋了一眼密斯特之後很快露出了厭惡的神情:“你這個……你知道琴依有多擔心你嗎?什麽那個大人!難道說你和那女人是一夥的嗎?!”

  奈芙提斯沒有理會貝斯特像是怒話一樣的怨言,她站起了優雅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便轉過身去徑直地朝前走去。

  “空凌!”貝斯特朝著奈芙提斯喊道。

  “我的名字……”空凌轉過身來面向著不遠處的貝斯特,“叫做「奈芙提斯」!”像是决鬥宣言一般的氣勢凌厲。在奈芙提斯的左臂上出現了一個决鬥盤,她利落地將卡組放進决鬥盤里,而决鬥盤則像是訓練有素的野獸,和主人一樣架著驚人的氣勢展開自己菱角分明的身姿,“而你——也不是「貝斯特」!”而其餘的人不知道是被空凌的氣勢所嚇到還是被現在的這個貝斯特不是真正貝斯特而啞口無言,都怔住了沒有誰發出多一點的聲響。

  貝斯特先是為之一振,然後則是擺出一幅與奈芙提斯不相伯仲的架勢做好了戰前的準備:“別和我開什麽玩笑了空凌,想要比一場的話就直說好了!”

  “這不是一場决鬥,這只是一個抉擇,別搞錯了。”奈芙提斯看了看有點動怒的貝斯特,帶著像是給與別人忠告一樣的語氣說到。

  “DUEL!!!”兩人同時從各自的卡組里抽出了五張卡并且異口同聲地說道。


—DUEL START—

  “就由你來先攻吧。”空凌毫不在乎地說道。

  “你會後悔這個決定的。”貝斯特的臉上并沒有浮現出預料之內的帶著邪氣的自信笑容,從而使得三幻神以及真晞認識到了面前的這個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都是個不可輕視的強者,“我的回合!抽卡!”貝斯特迅速地審視了一下手牌,“覆蓋一張怪獸卡,再set一張卡,結束這個回合。”

—TURN END—


  “我的回合!抽卡,攻擊表示召喚「奈芙提斯的使者{DIY}」[ATK/1800 DEF/800]。”一位帶著金色的鳳凰頭飾,身披金甲戰衣和橙紅披風的戰士握著形似鳳翼的大劍出現在了戰場上,“「奈芙提斯的使者{DIY}」,攻擊那張覆蓋的怪獸卡!火翼的截擊!”帶著橙紅色的火焰的大劍利落地將從翻了過來的卡片里冒出來的蒲公英獅劈開了兩半。

  “發動「蒲公英獅」的效果!當這張卡被送去墓地的時候,在戰場上守備表示特殊召喚兩個「棉球TOKEN」[ATK/0 DEF/0]。”隨著貝斯特的聲音落下,戰場上出現了兩隻表情截然相反的絨球。

  “和你們真是想象呢,這個兩個小東西。”奈芙提斯看了眼貝斯特戰場上的棉球說道,“SET兩張卡,結束這個回合。”

—TURN END—


  貝斯特頓了頓,帶著點抱怨似的語氣說道:“玩笑開够了空凌!今天的你是怎么了,被那個女人洗腦了嗎!!!將其中一個「棉球TOKEN」解放!升級召喚「荷露斯的黑炎龍 LV6」!”

  “果然是如此呢。”奈芙提斯閉上眼睛輕笑著說道,“一定要犧牲其中的一個是吧。”

  聽著奈芙提斯莫名其妙的話,貝斯特看著戰場上逐漸化為光點的與旁邊的那隻比起來帶著比較兇狠的眼神的TOKEN會聚成為更大型、更強勢的生命體,眼神之中上過了一絲的迷惘,她搖了搖頭。‘絕對不能敗下陣來。’她僅僅如此對自己說道,像在自我催眠一般。

  “打開覆蓋的卡,「奈落的落穴」,這張卡的效果是當對方召喚、特殊召喚、反轉召喚攻擊力1500點以上的怪獸的時候,破壞那隻怪獸,并將其從遊戲中除外。這就是你的結局啊,你這隻惡鬼!”奈芙提斯的語氣像是火山爆發一樣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憤怒的、怨恨的與平靜的表情截然地相反。

  貝斯特皺了皺眉,她對「惡鬼」這個稱謂十分的不滿,但她也沒說出什麽來,沉默著,隨著手部的動作她終於發出了聲音:“打開覆蓋的卡,「亜空間物質転送装置」。選擇我方戰場上的一隻怪獸,被選擇的怪獸直到這張卡發動回合的結束階段從遊戲之中除外。我選擇的怪獸當然是,「荷露斯的黑炎龍 LV6」!”她喊出了至愛的龍的名字,在這么一瞬間,她仿似拋棄了疑慮,重拾了自信,不自覺地浮現出了微微的笑意。眼看著對方沒有進行下一步的行動,貝斯特也鬆了一口氣,“SET一張卡,結束這個回合。”

  當貝斯特發出了回合的結束宣言之時,戰場上的空缺又出現了那像是巨大的飛鷹一般的銀龍身影。奈芙提斯看著它,看上去像是略有所思的樣子……

—TURN END—


  “我的回合,抽卡!”奈芙提斯看了看手牌,視線又重回到戰場之上,“攻擊表示召喚「奈芙提斯的引導者」[ATK/600 DEF/600],發動引導者的效果,將戰場上的包括這張卡以內的兩張怪獸卡解放,從卡組、手牌里特殊召喚一張「奈芙提斯的鳳凰神」!”隨著引導者和使者化成了熾熱的朱紅火光并且緩緩彙聚成為一個金色的光球之時,奈芙提斯看了貝斯特一眼,“讓你見識一下吧!我所信任之物啊!”那金色光球緩緩張開了自己的翅膀,那姿態與决鬥艇之上的太陽之神登場之時頗為相似,待到了鳳凰神的形態逐漸顯現出來,它猛地一張翅,閃耀著金光的翅膀兩邊迸出了兩道朱紅的火光,:“「奈芙提斯的鳳凰神」[ATK/2400 DEF/1600]攻擊表示特殊召喚!”奈芙提斯伸出了左手,在擺手的那么一瞬間,忽然地吹過一陣風,揚起了她的衣物,她還是擁有著那張臉,那碧色的長髮,那碧色的雙眸,可她往日的表情卻不再存在,一瞬間,貝斯特覺得琴依這次真的是永遠地失去了什麽,“已陣亡的戰士是會為還活著的勇者祈禱的!發動「奈芙提斯的使者{DIY}」的效果!當這張卡因為「奈芙提斯的引導者」的效果而送往墓地的時候,破壞戰場上的一張卡!我要破壞的是,你的SET卡!”

  奈芙提斯的使者隨著主人的命令以半透明的形態呈現在了貝斯特戰場上覆蓋著的那張卡前,貝斯特看著那半透明的靈魂,心裡向著,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已逝的戰士了吧……恍然地好像想起了什麽人的身影……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反應過來,奈芙提斯的使者就已經把她戰場上的那張SET卡砍成了碎片,然後又慢慢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貝斯特皺了眉,心臟像是抽搐了一下,一種不明所以的痛……

  “這樣的話你就變得毫無防備了。「奈芙提斯的鳳凰神」攻擊……”奈芙提斯高舉起她的手,正當貝斯特思索著這個回合就要失去黑炎龍,并為這個令人煩惱的局面而發愁時候,奈芙提斯的手像是劃開空氣的利刃一樣,迅速地落到了攻擊對象的方向——“那個「棉球TOKEN」。鳳凰之吹熄!”

  貝斯特匪夷所思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要是那個TOKEN采取攻擊表示的話也就算了,現在就算是滅掉了一個攻擊力和守備力都為0的小TOKEN也對這個戰況沒有什麽改變啊。更何況要是黑炎龍在下回合進化了的話反而對她更不利不是么?正在貝斯特思索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完全地沒有留意到戰場上的那隻正在烈火之中逐漸消失的TOKEN奇怪的表情變化。

  “你果然,什麽也保護不了。”奈芙提斯淡然地說道,“你所在乎的就只有戰況和對自己所有不利的條件對吧,別的,你根本就毫不在乎。”說道這裡,奈芙提斯的眼裡閃過一絲的哀怨,“連那些死者的哀嚎也是!”

  貝斯特怔了怔,她顯然是沒有聽懂奈芙提斯的話的含義……

  “真是好呢,只要那些對自己不利的記憶消失了,好像就連那些罪業也能夠消失掉呢。”奈芙提斯攤了攤手,擺出了一幅藐視的表情,繼續抱著胳膊說道,“你啊,就只要在高處看著就夠了啊,幹嘛還要自己下到戰場來啊,那樣很費神不是嗎?只要像以前一樣虜獲一下人心然後要他們拼死為你作戰就是了啊。”

  “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所謂的忍耐的限度是有限的就是如此吧,面對著奈芙提斯的挑釁,貝斯特現在可是爲了她那一大堆意味不明的話而怒火中燒,“什麽惡鬼什麽的!不要老是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啊!你以為這是猜謎嗎?別和我開玩笑了!!!就算你是琴依的姐姐,我也不能原諒你對我的侮辱!!!!!!”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就算你是琴依最重視的人我也不會原諒你!!!”奈芙提斯也不甘示弱地回敬道著。

  面對著這場怒火與怒火的較量,所有的人欲言又止……

  “什麽從前從前!我們就只認識了一年多不是嗎?!”貝斯特朝著奈芙提斯喊道。

  “那只是因為你忘記了而已!你的罪業!你所害死的人!還有你所重視的東西!全部的全部!都是因為!你這只嗜戰的惡鬼的錯!你簡直就是一隻戰鬼!”奈芙提斯憤怒地回應著貝斯特的不禮。

  這場怪異的决鬥好像又在一瞬間變成了口頭上的决鬥……於是乎,奈芙提斯決定把著中途扭曲了的决鬥引回正途:“結束這個回合。”

—TURN END—


  “我的回合!抽卡。”貝斯特利落地抽出了一張卡,看來怒氣并沒有影響到她的决鬥,“SET一張卡,再發動手牌里的這張「等級上升!」的效果!選擇戰場上的一張名字中帶有「LV」的怪獸送往墓地,選擇怪獸的效果之中記載著的怪獸,無視召喚條件從卡組、手牌里特殊召喚到戰場上!”銀白色的光芒包裹著黑炎龍的身軀,這光芒好像比以往的都要耀眼,更像是在宣泄著主人的怒氣,貝斯特看著進化著的黑炎龍,露出了被勝利女神所守護者的人的自信微笑,“MY JOKER!「荷露斯的黑炎龍 LV8」[ATK/3000 DEF/1800]攻擊表示特殊召喚!”隨著滿天飛舞的黑色火焰而漸漸現形的LV8的黑炎龍發出一聲有力的咆哮,像是在對這奈芙提斯威脅道不準對它的主人作出任何的威脅,“這就是你輕視敵人的下場!空凌!”

  “我說過了!現在的我叫「奈芙提斯」!”奈芙提斯顯然沒有對黑炎龍的威脅而作出多大的反應,“真不愧是戰鬼,不過輕視敵人的人應該是你吧!打開覆蓋的卡!「鳳翼的暴風」,丟棄一張手牌,對方戰場上的一張卡回到卡組的最上層!制定的對象!當然是你的黑炎龍!上吧!鳳凰神!”鳳凰神使勁地撲打了一下它的翅膀,夾雜著火焰的風暴異常的華麗,隨著黑炎龍的一聲悲鳴,它的碩大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戰場之上。

  貝斯特不禁喚出了她最信任的鋼鐵巨龍的名字:“黑炎龍……”她朝著她的龍伸出了一只手,想要捉住那顯得飄渺的身影,“不……”由於黑炎龍的完全透明化,她停下了腳步,那眼神顯得有點呆滯、有點無助,就如三千年前剛剛踏足人類世界的她……她低下了頭,將自己的雙眸埋在了陰影里……

  “發動被送進了墓地的「鳳凰神的呼喚{DIY}」的效果,這張卡因為卡片的效果而從手牌、卡組送往墓地的場合,從卡組里選擇一張名字中帶有「奈芙提斯」的卡片加入手牌。”奈芙提斯繼續說著追加的效果,她完全沒有理會到貝斯特的反應,自顧自地繼續著這場無情的决鬥,“貝斯特,我要你記起!你全部的罪業!”而貝斯特卻是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像是一具傀儡一樣呆呆地立在那裡,什麽話也沒說,奈芙提斯拿起了剛剛加入了手牌的卡片說道,“發動這張「奈芙提斯的白虹鳳凰{DIY}」[ATK/3000 DEF/1800]的效果!這張卡可以解放戰場上的「奈芙提斯的鳳凰神」特殊召喚到戰場上!”鳳凰神的金色身軀開始出現一道道的裂痕,從那裂縫之中逐漸地滲出了比那身軀更為耀眼的金黃色,像是帶著澎湃的生命力一般,那裂痕裂開的速度開始加快,看起來像是被裡面的生命體撐開的……一直擁有著淡淡的純金色的大鳥振翅,降臨到了這篇土地之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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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08:28:58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6·追憶


  忽然之間腦海裡有些什麽在搖晃,一些全然陌生的熟悉感油然而生指輪上的破裂寶石閃耀著刺眼的紅光。恍惚之間,貝斯特感覺到有些什麽東西要涌上來了,像是海嘯一樣,瘋狂地想要把理智也吞噬掉。有些什麽要涌出來了,涌出來了涌出來了,貝斯特感覺得到有些什麽滲出右眼的眼球,漸漸地,漸漸地滲出來了……貝斯特捂著生痛的右眼,有些什麽透過指縫,滴落到不安分的指輪上,與那紅光融為一體,貝斯特感覺到有些什麽緊捉著自己的大腦,像是寄生在尸體上的蠕蟲,攀爬著、糾纏著、腐蝕著腦部,麻痹的感覺越顯強烈……

  “吵死了啊……”貝斯特搖了搖頭,那些嘈雜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了,比上一次的更為濃烈,像是被夢魘僅僅地握住喉嚨一般的哀嚎不斷徘徊在耳邊,不斷重疊、交織、渙散……貝斯特極力地睜開了那隻像被撕扯著右目,被染成了血色的視線和左目的景象重疊在一起,像是遊蕩到了煉獄的邊緣一樣。一瞬之間,黑暗包圍住了兩人,光源像被狂躁的饑獸瘋狂地吞噬。

  “哼……黑暗遊戲啊……”奈芙提斯說得有些無力,“也就是說已經和外邊隔絕了……說得也是啊,你又不是人類,根本就不需要光什麽的吧。”

  貝斯特好像因為那巨大的噪音而沒能聽得到奈芙提斯的話,她僅僅將視線集中在了自己僅剩下一張剛剛SET的蓋牌的空蕩蕩的戰場之上,一度認為剛剛滲出的液體是眼淚的貝斯特有點想要自嘲,她笑得有點猙獰,沾著血的手在顫抖,不明所以的感覺升上了大腦,好幾種怪異的感覺不斷地碰撞,她覺得自己幾近瘋狂了,也大概快要崩潰了吧……她多么想要這個時間停頓下來好好地安靜一下啊……

  奈芙提斯握緊了拳好讓自己感覺得到殘存的溫度,她皺著眉,好像有點痛苦:“「奈芙提斯的白虹鳳凰{DIY}」直接攻擊!虹光!”

  白虹鳳凰張開了雙翼,每一根的羽毛都散發出柔和的白金色的光芒,那溫和的光線照耀到貝斯特的身上,這卻讓那些噪音的分貝降低了幾分,貝斯特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巨鳥。

  儘管自己的生命值一下子掉到了1000點,但貝斯特仍然是露出這可怖的微笑:“攻擊?……僅此而已嗎?……”那收縮得厲害的血色瞳孔瞪著奈芙提斯,這讓後者不禁打了個寒顫,貝斯特的嘴角的弧度一下子翹起得太多,顯得異常的駭人,用著低沉沙啞的聲線說道,“去死吧……”

  奈芙提斯握緊了自己的手,就連已經捉破了皮也不知道,滲著血的手掌按在了不禁顫抖的左手手臂上。“結束這個回合。”

  “打開覆蓋的卡!”貝斯特用沾著血的手指按下了發動SET卡的按鈕上,“呵……呵呵……去死吧,全部給我去死吧!那樣就能夠乖乖閉上嘴巴了。”掩匿不住的狂喜顯得原本駭人的笑容更為可怖,“發動這張卡「荷露斯的狂怒{DIY}」,這張卡只有在回合的結束階段才能發動,這個回合名字中帶有「荷露斯」的怪獸因為卡片的效果而離開戰場的場合,把那張卡特殊召喚到戰場上,并且直到下個回合的結束階段,特殊召喚的怪獸的攻擊力上這個回合受到的戰鬥損傷的數值(「荷露斯的黑炎龍 LV8」[ATK/3000→6000 DEF/1800])!已經完了啊,空凌。”

奈芙提斯:貝斯特
4000:1000

—TURN END—


  “我的回合,抽卡。”右目的血仍然在滲著,一滴一滴,落到了那些曾經視為珍寶的卡片之上,貝斯特握著卡片的手因為興奮而停不住地在顫抖,“宰了她!!!黑炎龍!!!黑死烈焰!!!!!!啊哈哈哈哈哈哈!!!”

  黑炎龍的雙眸閃過奪目的紅,口中噴出的火焰像是醞釀已久的仇恨和哀怨一口氣爆發出來一般,像是枯萎了的薔薇花的黑色火焰炙烤著白虹鳳凰的軀體,像是被黑暗吞沒了的太陽一樣。整個戰場忽地黯淡了下來,奈芙提斯已經看不清貝斯特的表情了,這使得她鬆了一口氣。那暴淚的表情奈芙提斯終究還是記起來了,那就是,抹殺了一整個村莊的嗜戰之鬼的表情,三千年前的她,稱她作「混沌的業火」。

  “去死吧……”貝斯特執拗地重複著這句話,毫不厭倦,她已經失去理智了……就像是三千年前一樣。

  “該死的。”奈芙提斯小聲地咒怨了一句,“那就回去吧!回到過去吧!看一看你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麽啊,戰鬼。”

  决鬥到了這裡一下子中斷了,奈芙提斯不禁鬆了一口氣,整個空間的場景像是在扭曲,那最後一絲黑暗隨著貝斯特閉上的雙眸化爲了一縷黑烟……

  “好好看看吧,好好回憶吧……”冥冥之中,不知是誰的聲線傳入了所有人的耳里………………

  “好好看清吧……我的貝斯特啊……”………………





  沙漠裡的一個女人收養了一隻來歷不明的貓,那隻貓的形狀很奇特,與其說他是貓的話,倒不如說那是一頭小型的怪獸,雖然有著頗為像貓的身體,但卻有著全身宛若混沌一樣渾身漆黑的皮毛,有著有著像兔子一樣尖長的耳朵,有著像狐貍一樣的蓬鬆尾巴,更有著像獵豹一樣的爆發力,以及像獅子一樣的力量……

  女人為這隻一隻怪異的生物取名為「貝斯特」,她信仰著美麗的貝斯特女神會來守護她剛出生不久的女兒。很多年過去了,那被女人稱作貝斯特的怪貓就像是守護著母女倆人一樣一直呆在她們的身邊,甚至是寸步不離。就連是其餘的村民想要趁著這頭家的當家外出了的時候入侵這裡搶走些什麽的時候,更鄰人難以置信的是貝斯特也憑借著自己敏捷的身手以及爆發力擊退了敵人……那個時候開始,女人就更為相信它是這個家的守護者,甚至乎一度天真地認為貝斯特是貝斯特女神派來的使者……


  一天,女人為剛熟睡了的女兒蓋好被子,隨後像是閒聊一樣對著貝斯特這樣說:“你會守護我的女兒嗎?”就像是一個終於能夠安靜下來休息一下的婦女想要找些什麽來說說自己的心事一樣,“我的丈夫呢,今天也外出了啊,要是能夠早點回來就好了啊。他不在的時候啊,你會一直守護著我們嗎?呢~貝斯特。”女人托著腮朝著貝斯特溫和地笑了笑,感覺像依然處於戀愛中的少女一般……

  “會的。”一邊正坐著的貝斯特張了張嘴,卻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女人驚訝地看著貝斯特,良久,才回過神來,依然是帶著那樣甜美的微笑說道:“是嗎?謝謝呢。”

  “不覺得驚訝嗎?”貝斯特臥在地面上,尾巴放在身體的周邊,“還以為你會把我當成是惡鬼丟出去呢。”

  “怎么可能,貝斯特可是我們的守護者啊。”女人小聲地說著,深恐吵醒了剛熟睡的女兒。女人的女兒和女人長得極為相似……

  “能夠幫我守護著我的女兒嗎?”女人的神情忽然之間多了幾分的溫雅,“在我去世之後。”

  貝斯特看了一眼女人之後,便謎上眼睛趴到交叉疊著的前腿上準備睡覺:“不可能。想要守護她的話就活下去吧,努力活下去。”

  女人有些愧疚地看著貝斯特,皺著眉苦笑著說:“說得也是呢,抱歉呢,說了過分的話。”

  貝斯特睜開右眼看了一眼女人之後便又閉上眼睛開始熟睡:“沒什麽。”……

  ……

  在那之後,村子遭到了來自王城的軍隊的襲擊,那天晚上的古鲁艾纳村布滿了哀嚎和宿怨……

  “拜托了,貝斯特,守護我的孩子吧。”漆黑的地下室裡,女人抱著眩暈過去的女兒用著幾近渴求的聲音說道。

  “不行。每隻精靈都只能夠守護一個人類,當現任的「契約者」,也就是現在守護著的人死掉之後,精靈就不得不返回到精靈界。”貝斯特卻只是平靜地解析到,仿佛自己就是這場災難的局外人一樣,“在你的生命完結之前我會守護你的。”

  “不,不,只需要守護她就夠了,守護我的孩子吧,帶她離開。”女人搖著頭,回答道。

  “在你的生命完結之前或者你逝世之後的一段之內,能夠進行「再連接」,就是說能夠轉變守護的對象一樣,可是需要進行再連接的儀式。那么付出代價吧,不過事先說明瞭,我對人類的破金子什麽的不感興趣,「媒介」的話,就你手上的指輪好了。”貝斯特如此說著,用一條後腿撓了撓脖子作出一幅慵懶的樣子,“別把我當成是神的使者了,我也只不過是爲了求生而守護你的,當然我也從你那裡取得了一定量的「魂」,不過就如你現在所見的,那一小點的量沒有對你造成什麽影響吧。”

  “代價?什麽代價?……”女人反復思考,家裡大概什麽也沒有了吧,現在這種情況,還能給出些什麽?!

  “把你的「靈」的承載著負面的部分給我吧。”貝斯特毫不在乎地說道,“相對的失去了那部分的靈的人類就沒有了負面的情緒了,那樣的話對於你來說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呢。或者乾脆點「靈」和「魂」都給我好了。”

  這個時候,入口處已經走進來了幾個士兵,女人焦急地回答者:“全部都拿去吧,拜托帶她離開!!!”女人話音剛落,房間里就捲起了一陣黑色煙霧,把近在咫尺的幾個士兵全部都吞噬了,甚至乎連驚呼和哀嚎的聲音都聽不到,全部全部都吞噬了。

  “那么儀式開始吧。”女人的身體里飄出了一個散發出如月般溫柔的光亮,從那裡面分解出了一些黑色的細小光球,“這種情況之下居然還只有那么少嗎……”之後,那些黑色的光球就飄到了貝斯特的面前,貝斯特閉上眼睛凝神,那些黑色球體便形成了一個銀色的生命之符并且附著到了那枚銀質指輪之上,隨後,指輪消失在半空中,又伴著月般的銀光出現在了女人的女兒的右手的食指上,“那么。”貝斯特的身體被一團黑色的霧包裹著,不一會兒霧氣便散去了。隨後,呈現出來的,是一頭擁有著兩條細長尾巴的黑色母獅的形態,它一下子咬起了女人的女兒放到了自己的背上,就這么簡單地帶著像是飢餓的獅群般的黑霧,就這么沖出了暗藏的地下室,沖出了那所小房子,沖出了彌漫著鐵腥味的古鲁艾纳村,消失在了無盡的黑暗之中,這件事情,除去了兩為當事人,不,一人一獸,還有那些被吃掉了的士兵之外,沒有人知道……


  古鲁艾纳村,本來就因為是個盜賊爲了匿藏的村子而鮮為人知,現在更是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那之後,王城裡的法王帶著他的神官團,僅僅七人,用七件神奇的金色器具擊破了數量上千的敵軍……

  古鲁艾纳村裡,一個臉上多了一條傷疤的銀髮少年,遇到了騎著一頭奇異的黑色母獅的少女……

  不久之後,王城的現任法王駕崩了,新的法王登位了,帶著被他的父王成為罪的王的證明,站在了這個金色王國的頂端……


  “那么,我出去打水了。”褐發的少女提著水桶走到了門口朝著裡面的人說道,“小貝要一起去嗎?”

  被稱作小貝的,是一位和提著水桶的褐發少女有著極為相似的外貌,甚至乎連身高也差不了多少少女,她回答道:“欸,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巴庫拉,砍價的事情就拜托了。”

  “欸,好的。被稱為巴庫拉的銀色短髮的少年回答道。

  “為什麽小貝和我一起去打水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呢?”少女有些不解,疑惑地看著口中的小貝。

  “我是指守在你的身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另一位少女嘆了一口氣,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貝斯特、貝莉特,要早點回來啊,我開始準備午餐了。”巴庫拉朝著門外的兩人這么叫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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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21:06:40 | 显示全部楼层
蜗牛速更新都没人看吗?顶上……感觉用括号当心理活动的话有点生硬。(其实我是跑来学习写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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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1 18:06:13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7·陰謀
 
 
  “欸……”正在準備膳食的巴庫拉忽然看向窗外,總覺得那個方向有點怪異的感覺,“錯覺吧……”這麼對自己說,然後轉過頭來繼續剛剛的工作。
 
  過了好一陣子,巴庫拉皺起了眉拿上了旁邊的匕首走出了房間。‘果然還是覺得有些怪異的感覺……’、‘難道說是王城的人找來了?!’巴庫拉在心理揣測著,額上冒出一點冷汗。沿著熟悉的路徑,展現在眼前的是那個噩夢般的陳舊的地下神殿。巴庫拉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一個古老的金色石板被安置在神殿的最深處,很快的,巴庫拉的雙眼習慣了黑暗,來到了這個奇怪的石板旁邊。忽然之間眼前一黑,起初巴庫拉認為是自己失去意識了,但很快地發現不是這樣的,弄清了情況之後得知,只是神殿一下子變的黑暗無比了……
 
  巴庫拉忽然覺得有些什麽想要滲進自己的身體的感覺,就像那些帶著惹人討厭的氣味的膏藥被吸收到皮膚裏一樣……巴庫拉安靜地呆在死寂的神殿裏,想要往外走卻找不到方向,嘗試著伸出手探一下路,結果卻發現身體動彈不得,陰暗的神殿將他埋在黑暗裡,像極了從地獄而來的把人拉進深淵的惡鬼之子……
 
  “小巴……”密道裏傳來的聲音,巴庫拉的意識告訴他本人,那是他所熟悉的貝莉特的聲音。黑暗宛若潮水一般退去,像是被聲音驚跑的一大群蛇鼠一樣……儘管地下神殿沒能受到地面上的陽光的恩惠,不過,已經能夠看清眼前的事物了。
 
  巴庫拉沒有回答,貝莉特清脆的嗓音迴蕩在諾大的神殿裏,回音不斷地重疊在一起,聽得巴庫拉覺得耳鳴。
 
  “小巴……”貝莉特察覺到巴庫拉有些異樣試探性地問道,身邊的貝斯特也皺著眉露出了厭惡的神情,貝莉特認為,那只是因為貝斯特不大喜歡巴庫拉的緣故。儘管如此,後者還是沒有回答。“小巴?……”貝莉特有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接下來是雙方良久的沉默,聲音像是被黑暗吞噬掉一樣……
 
  “小巴!!!”貝莉特忍受不了黑暗與死寂,想要走過去將巴庫拉往外拉。
 
  “怎麼了貝莉特。”巴庫拉忽然轉過神來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溫和神情,突如其來的回應響遍了整個神殿,好像有幾個聲音重疊到一起,這有點嚇到貝莉特了。“這裡很暗呢,還是走吧。你也快點過來吧貝斯特。”說罷,巴庫拉拉起貝莉特的手就往外走。
 
        貝斯特緩緩地跟在兩人的身後,正當走到出口回到地面的時候,貝斯特看到了巴庫拉扭頭對自己露出了一個輕蔑的微笑,貝斯特不知道那是不是因為一瞬間接觸到刺眼的陽光帶來的錯覺。
       
 
  月亮隨著驅走太陽的黑暗爬上了天空,漆黑的一片顯得這個變成了廢墟的死城有些詭異,可他們早已習慣這種違和感……
 
  貝斯特為熟睡的貝莉特蓋好了被子,之後看了一眼旁邊的巴庫拉:“睡了嗎?”她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弄醒了貝莉特。
 
  “沒。”巴庫拉回答道。
 
  “出來,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貝斯特看了貝莉特一眼,以確認她是否真的睡著了才離開房間,貝莉特曾經很多次憑著她以假亂真的演技騙過了貝斯特和巴庫拉,貝莉特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一身精湛的演技,貝斯特懷疑那出於盜賊世家的遺傳,不過想了想,無論是她的父親還是母親都沒有如此高超的技巧,之後便決定不再去思考這個根本無從入手的問題了。
 
  巴庫拉緊隨著貝斯特來到了離小平房不遠的被移為平地的廢墟堆中央,在那裡還是可以看清那小平方周圍的一些動靜的。
 
  “你到底是誰?”貝斯特抱著胳膊扭頭看向皎潔的弦月,月影打到她的臉上,顯出一副靜瑟的姿態。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是巴庫拉啊。”巴庫拉聳聳肩有些無奈地苦笑著回答道。
 
  “你覺得我有興趣和你開玩笑嗎。”貝斯特回過頭來盯著巴庫拉,後者為之一驚。
 
  之後,巴庫拉像是不服輸一樣回以一個同樣滿溢著敵意的眼神回答道:“原本是被封印在這個地下神殿裏的邪神的靈,因為那些人解開了石板封印所以我多少恢復了一點力量,藉助那些怨靈的力量,我終於能夠將自己的靈圓潤成為完整的靈魂了。之後,這個小子就來到了這裡,然後我就順利地附身到他的身上了。”語畢攤了攤手,顯出一副自己也很無奈的樣子,“原本我是想要附身到你的身上的,因為我比較喜歡你的黑暗氣息,而且你不是人類,身為精靈,身體素質比人類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那你要幹什麼,復仇?真是可笑。”貝斯特有些輕蔑地看著被邪神附身的巴庫拉不打算給他好面色看。
 
  “復仇是理所當然的。”邪神無謂地聳肩,就像貝莉特對巴庫拉說今天是他做飯的時候一樣也是無謂的聳肩,因為貝莉特做的東西連貝斯特都吃不下……
 
  “向那些王城裡的敗類們嗎?”貝斯特看了一下小平房的方向以確認有沒有異樣。
 
  “不,是向世界。”邪神攤了攤手,像是巴庫拉在說今天的午餐的素材一如既往的差一樣。
 
  “是嗎。”貝斯特閉上了眼睛走到巴庫拉的背後,“只要傷不到貝莉特的話我倒是沒有所謂。”之後,便朝著小平房的方向走去了。
 
  “等等。”邪神叫住了貝斯特,“有興趣幫忙嗎?”語畢露出了玩世不恭似的神情。
 
  “還是剛才的那句話吧,不過你得保證貝莉特面前的那個是巴庫拉。”貝斯特沒有回過頭看著巴庫拉,僅僅背對著他伸出了一隻手朝他擺了擺。
 
  “可以。”邪神爽快地答應了。
       
       
       
       
       
  時間正在飛逝,像是任何東西都阻擋不住的水流從高處俯衝而下一般……
 
  這是新的法王帶著象徵著至高無上的權利的金色錐子坐上王座的第一個年頭,也可說是他的生命發生了預想之中的巨大的轉折點,「法老王」這個名號被冠以到這個還只是一個孩子的少年之上時,很多人都擔心那麼幼小的身軀是否能夠支撐起「法老王」這個稱號,一個一整個毅然聳立在一片黃金色的沙地之上的太陽王國。他還只是一個恐懼的時候會捉著父親的衣角哭出來的孩子,不過可惜的是——他的父王,前任的法老王駕崩了。

  那幼小的法王的身影顯現在王城偌大的露臺之上,西蒙和馬哈特還有愛西斯和下人們都很擔心他到底能不能辦的來,儘管這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年幼的亞圖穆閉上雙目感覺像是在冥思,然後,他睜開了雙眸,眼神中的鑒定讓能看清的人都為之一振,這是與他的年齡多么不相符的鎮靜,他朝著王城之外的人們舉起了一隻手,人們跪拜在地面上對他俯首稱神。旁邊的馬哈特和愛西斯都露出了滿意以及溫和的微笑,西蒙也是滿意地點點頭。 
 
  這個時候,任何人都沒有想到,暗處中隱藏著的殺機……





  “我回來了。”門口站著一頭黑色的母獅發出著堅定的少女的嗓音,無論是不是違和感滿分,可這就是事實。
 
  “小貝回來了嗎?!~”用破布縫製而成的門簾后是一把清脆的聲線,隨著“嚓、嚓、嚓”的粗糙鞋子和地面摩擦而發出的聲音,門簾被拉開了,那是一個有著爽朗的笑容的少女,雖然身高上和之前變化不大……
 
  “回來了啊。”平房裡的一位少年正在處理這今天中午的料理的素材,剪得很隨意的銀色碎髮卻顯得他很朝氣,可惜的是臉上有一道怎麼也消不去的疤痕……
 
  “小貝去哪裡了呢?”那個有著長髮的開朗少女好奇地朝著那頭散髮著詭異的黑色氣息的母獅問道。
 
  “沒什麼。”母獅進到殘舊的平房裡,舉起了一隻爪子搖身變作了一位和身邊的少女有著相同面容的少女,儘管過了這麼多年她變為人類時的外貌還是沒有改變,他理了理有點蓬亂的頭髮回答道,“去散散心而已,在做午飯么巴庫拉,還真是辛苦了。”之後便對著那銀色碎髮的少年讚歎般地說道。
 
  “我也有幫忙的哦!”旁邊的少女這麼對著被叫作「小貝」的少女一臉高興地說道。
 
  “欸,貝莉特也辛苦了啊。”隨後那位少女寵溺地撫了撫名為「貝莉特」的與自己有著極為相像的面容的少女。
 
  這其實算是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在貝莉特的心里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對於這樣的現狀她已經滿足了。可這並不代表,貝斯特和巴庫拉是這麼認為的……
 
  這其實是一個由那些因為種種原因而不幸福的人組成的很幸福的家庭,事實也確實如此,但,這隻是建立在巴庫拉還沒有被邪神俯身的時候的事情……
 
 
  幽深的夜色把這個連烏鴉也不會賦予理睬的死城埋進了黑暗裡,陰森的一片使得這個破敗的盜賊村有了一種白森森的骷髏堆成的森林的感覺……
 
  “怎麼樣了?”邪神巴庫拉抱著胳膊靠在身後的一片破爛的牆上,像是野貓一樣發著青光的雙眸緊緊地盯著貝斯特。
 
  “沒什麼,大概掛了吧。”貝斯特聳聳肩回答道,也習慣性地隨意地找了一塊石塊坐了下來,“不過倒是看到有新的人來擔任法王什麽的了。”
 
  “這樣嗎……”邪神閉上眼睛感覺像是閉目養神。
 
  “說起來你打算怎麼攻過去,手下什麽的我們這邊可是一個都沒有,更可況那邊有幾個什麽神器,還有一大群棘手的破神官。”貝斯特托著下巴滿心期待地看著邪神想要看一下他怎麼啞口無言。
 
  “手下?~”邪神忽然露出了一個狂氣的微笑,露出了的獠牙感覺能把人馬上咬殺一般,“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才對吧。”
 
  “哦~你還真是個總是讓我感到有趣的傢伙。”貝斯特滿意地看了看邪神並未他給自己帶來的驚喜感到萬分的滿意。
 
  “切,跟來吧。”巴庫拉站直了身子又一次朝著那黯黑的甬道走去。
 
 
  兩人走進了漆黑一片的密道里,貝斯特感覺能夠清晰地聽到身為人類的巴庫拉的呼吸聲,剩下的……就是一片的黑暗。
 
  邪神走到了那塊怪異的石板前,忽然之間高舉起一隻手,額發擋住了他的表情,站在一邊的貝斯特靠著墻打算慢慢地看好戲。
 
  “尊隨吾之意願,成為吾之奴役吧!”邪神忽然間抬起頭高傲地笑著,儘管是短短的一句話語,但貝斯特也足夠感受到了那猶如統治者一般強硬的語氣。
 
  之後,兩人石板后的大門忽然之間出現了一個像是黑洞一樣的東西,“咔嚓、咔嚓”的聲音從稀疏變得繁密,緊密地重疊在一起感覺就像是一直整齊的軍隊。而後從這黑洞裡緩緩地伸出了好幾隻骷髏的腿部,貝斯特剛開始為之一振,後來卻露出了狡黠得宛若狐狸一般的好看微笑……
 
  這些被站在了密道牆壁旁的貝莉特看得一清二楚,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兩腿已經嚇軟了……正當她回過神來想要逃走的時候,踉踉蹌蹌地絆倒在了樓梯之上不盡發出了一聲驚呼“啊——!”
 
  “嗯?”邪神帶著不好的眼神睥睨地看向身後,貝斯特也迅速地扭頭看向樓梯的方向,漆黑的神殿里,誰也看不到誰的表情,只是彼此感到到有一種強烈的,想要逃跑的思緒。
 
  “貝……貝莉特?!!!”貝斯特從那嬌小的身影里認出了那個人正是原本應該在房間里好好呆著的貝莉特,驚訝地“刷”地站了起來,“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睡了嗎?!!”
 
  “我……我……我……”貝莉特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怔怔地看著以一大群的骷髏堆作為背景的,沉浸在黑暗里的貝斯特和邪神巴庫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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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4 10:27:29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8·仇視


  貝斯特極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為她不知道現在被邪神所附身的巴庫拉會做出些什麼事情。貝斯特深呼吸了一大口氣,表情仍然鎮定,她一直看著樓梯處顫抖的貝莉特頭也不回地對邪神說道:“交給我來處理。”

  邪神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貝斯特的背影,輕佻地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貝斯特沒有回話,她徑直地朝著貝莉特走過去。她看著顫抖的貝莉特好像感覺到了自己的手也在顫抖……失策了……她這麼告訴著自己。

  “別過來!!!”貝莉特忽然之間大聲地朝著貝斯特吼道,用著一種連和她相處了很久的巴庫拉也覺得違和的力度。邪神覺得貝莉特大概是害怕瘋了,不禁訕笑似地冷哼了一聲。正當貝斯特向貝莉特伸出手的時候,後者猛地抬起手“啪”地一巴掌扇到貝斯特的手上。回音像隻陰魂不散的冤鬼一樣在漆黑一片的地下神殿裡迴蕩,邪神為貝莉特的舉動鬧有趣味地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兩種回音重疊在一起聽得貝斯特頭痛。

  貝莉特死死地瞪著貝斯特,帶著一絲戰慄的聲線說道:“別碰我你這個混蛋!”隨後雙手不禁收緊,又扭頭看向邪神,“我知道的,你也不是小巴了對吧……”

  “欸~”邪神饒有趣味地看向貝莉特為她的洞察能力感到高興。貝莉特隨即回頭帶著詢問的眼神盯著邪神,後者則是無謂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沒做什麼。

  “你這個……”貝莉特狠狠地盯著神情稍有繃緊的貝斯特,當後者回以一個兇狠的眼神之後,剛才的銳氣卻猛然地褪去,像是遇到了天敵的小昆蟲一般,“還給我啊……”貝莉特哽咽著對這兩人說道,貝斯特卻為貝莉特平緩下來的情緒感到安心,貝莉特一邊胡亂地擦著眼淚一邊沖著貝斯特說道:“你也一定不是小貝了吧……還給我啊……把她們還給我啊……”最後一句,貝莉特幾乎是用著懇求的語氣說著。

  貝斯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手輕輕地按在貝莉特的腦袋上:“我還是我,巴庫拉他也還在,只是被那傢伙偶爾借用一下身體而已……”

  “騙人。”貝莉特後退兩部甩開了貝斯特按在自己腦袋上的手,那種熟悉的觸感足以麻痹她的神經,“我都知道的……大家被殺掉的事情,你們也一定是……殺了小貝她們然後再假裝成她們的樣子而已吧……”

  “貝莉特”!貝斯特忽然變得淩厲的語氣使得貝莉特吃了一驚,貝斯特又放緩了語氣繼續說道,“我說過了……我還是我……”

  貝莉特沒有再否認,她只是默默地注視著貝斯特,大概是在心裡祈禱後者再多否認一下自己愚昧的想法吧……

  貝斯特抱著胳膊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只是在商討如何向王城裡的那些過得安然自得的傢伙們報復的事情罷了。”貝斯特用著像是在說今天仍然是個無聊的日子的語氣說著。

  “喂!這麼簡單說出來好嗎?!”邪神不滿地看向貝斯特抱怨道。

  “她也是我們的同伴吧,儘管沒有算進戰力範圍之內。但也有必要讓她知道。”貝斯特回頭看向邪神解析道。

  後者躺在冰冷的石質地板上哼了一聲不滿地說;“隨你喜歡好了。”

  貝斯特又重新看向貝莉特接著說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以,和我們一起複仇,當然,你要做好要殺人的覺悟;二,我可以封印你的記憶,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你都會忘記掉。”貝斯特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道,可貝莉特卻會覺得這樣的語氣十分的溫和。

  邪神為貝斯特的發言感到好笑,并嘲笑著說道:“別開玩笑了,那善良過頭的傢伙宰得了人嗎?她連只雛雞都在不了吧!”

  這時的貝莉特卻用著一種異常堅定的眼神看向貝斯特,貝斯特知道這堅定的背後所擁有的到底是多么不堪一擊的動力源。貝莉特說:“我選第一個……”

  貝斯特皺著眉看著貝莉特說道;“意氣用事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貝莉特貝莉特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是那樣的。”

  貝斯特長歎了一口氣對貝莉特說道:“先回去吧……這裡確實對一般的人類有不良的影響,我們很快回來……”語畢,貝斯特撫了撫貝莉特的頭。

  “嗯……”貝莉特點了點頭之後安心地轉身離去,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像是記起什麼似的說道,“小貝和小巴也要早點休息哦。”隨後展露出一如既往的開朗微笑。

  貝斯特點點頭,邪神也配合地揮了揮手,貝莉特滿意地離開。“嗒、嗒、嗒”的急促聲音緩緩地消失在神殿裡……

  確認了貝莉特離開之後,邪神召返了那一堆又一堆的骷髏兵團,開口說道:“告訴她這麼多可以嗎,要是她背叛我們的話……”

  還沒等邪神把話說完,貝斯特像是很不滿「背叛」這個詞彙立即反駁道:“不會的。在這場戰役里,輸掉的一方大概會屍骨無存吧。而她是絕對忍受不了我和巴庫拉……換句話說就是現在的你……的死亡的。”貝斯特肯定地說道。

  邪神聽了貝斯特的話之後,沒有再繼續追究這點小事情,畢竟選擇了貝斯特作為自己的同伴的話,也至少在彼此還存在利用關係的情況之下抱持最低限度的友好。

  “這麼說起來的話……”邪神忽然抬起頭說道,“剛剛她發飈的時候,你做了什麼?”

  “什麼?”貝斯特一臉疑惑地看著邪神,儘管在這樣的黑暗裡貝斯特也仍然能夠清晰地看到對方的身影,像是連黑暗也畏懼了他一樣。這麼看下去……明明就只是一個小鬼頭而已……

  “剛剛她大吼的時候,你做了什麼?”邪神看向貝斯特,那灰褐色的瞳孔仿似隱藏著無盡的黑暗,宛若通往永暗的世界的道路。

  “只是瞪了她一眼而已。”貝斯特閉上眼睛靠在神殿有些破敗的牆壁上,不過比起地面上的平房而言,地下神殿的保存度也算是頗為可觀的了。

  “哦~”邪神忽然像是找到了獵物的獵豹一樣盯著貝斯特,貝斯特就算是沒有睜開眼睛也能夠感受得到一股很不舒服的冷氣流,“你這傢伙,就算不使用些別的什麼方法也能夠壓制魔物嗎?”

  貝斯特憋了一眼邪神,心裡想著這傢伙果然也發現了貝莉特心中的隱藏著魔物邊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沒什麼,就算是人類也會屈服于壓迫感之下吧,剛剛的只是低等級的罷了。”

  “你在擔心嗎?”邪神無趣地看著在放空的貝斯特。

  後者猛然地抬頭察覺到了自己多餘的舉動,又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沒什麼,有一點……因為讓她參戰這點……大概比消除她的記憶更加糟糕……”

  “你是害怕我殺掉她嗎?”邪神走到那塊奇怪的石塊旁邊,用手觸摸著石板上怪異的凹陷。貝斯特的立即睜開了眼睛瞪著邪神,銳利的殺氣直直地刺向後者。邪神似笑非笑轉身看向貝斯特:“別用那種不成氣候的眼神看著我啊……”隨後狠瞪了貝斯特一眼,後者生硬地正在原地一動不動,“該說你狡猾還是聰明呢。”……

  ……



  “喂喂喂!可別把同是當事人的本大爺無視掉啊!”忽然之間想起的聲音像是利刃一樣劃開了影響,或許現在的貝斯特和琴依會對這把聲音沒有印象,但亞圖穆就算再轉生拾回也不可能忘記這把傲慢的聲線。

  像是忽然落幕的電影院還沒有打開燈光一樣,所有人身處的「空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唯獨真晞的一聲“歐西裡斯大人!”將所有人的神智拉回現實。

  空凌打了一個響指,由她所創造的這個「空間」又一次恢復了那個和過去的記憶里的埃及相似得曖昧不清的地方。

  之間三位幻神都半跪在地一臉痛苦地捂著頭,像有些什麼東西不斷地強行鑽進他們的腦袋裡一樣。

  貝斯特第一時間走過去查看琴依的情況,得知了對方仍然處於昏迷狀態之後,便開始敵視著空凌。

  而亞圖穆則是四處張望尋找這聲音的主人。

  一旁的密斯特也正為這位不速之客打擾了自己的興致而感到惱怒。

  一抹暗紅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暗紅色的長袍囂張地揚起,身上帶著的金飾甚至比旁邊的那位法老王裝束的亞圖穆更為刺眼。

  穿著長袍的人露出那不羈的惡劣笑容,這讓貝斯特很快地認為這就是剛剛的影響力被附身的巴庫拉,亞圖穆不可思議地看向巴庫拉,同時眼裡也迸濺著憤怒的火星。

  “喲~好久不見,國王陛下~”穿紅色長袍的人伸出一隻手朝著亞圖穆揮了揮手打了一個隨意的招呼之後,扭頭看向貝斯特,“還有精靈和谐信息。”

  而亞圖穆和貝斯特則是異口同聲地用著同樣令人壓抑的語氣說道:“巴庫拉!!!”

  “你為什麼會還在這裡?!”搶在密斯特之前,亞圖穆就先開口問道。

  “為什麼不在?”巴庫拉,準確地來說是邪神巴庫拉攤手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本大爺當然在啊,那是因為——”巴庫拉用一手指向自己露出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說道,“本大爺的宿主還在啊。”隨後舉起一隻手,隨即捲起一陣風,邪神說道,“來啊!”忽然之間邪神身後的地面鬼裂開來,從裏面跑出來的是讓亞圖穆無論怎樣也忘記不了的精靈超獸——三千年前的迪亞邦多的最終進化形態。

  “為什麼能夠做到這樣?!”空凌匪夷所思地看向邪神巴庫拉,臉上的驚訝已經取代了一如既往的靜寂神情,“這裡明明就是我造的「空間」,要是有人進來了的話我沒理由會不知道的!況且還能夠在這裡召喚出如此高等級的精靈!”

  所謂的「精靈」實質上是人類通過進行「連接」,再經由人類召喚才能得以出現在人類世界的生物,而精靈一般分為三個等級,初等精靈被稱為「靈魂精靈」,中等級的精靈被稱為「精靈獸」,而最高等的精靈便被稱為「精靈超獸」,區別于這三種等級的精靈,由幻神的靈魂碎片所創造出來的幻神精靈,也就是「天空龍」、「巨神兵」、「翼神龍」這三頭精靈,被稱之為「幻神獸」。人類和精靈建立「連接」后,就能夠和精靈取得一種特定的聯繫方式,就好比兩個人得到了彼此的電話號碼一樣。

  “那是因為……”邪神曖昧不明地笑著,從他身後的混沌里走出一個穿著暗綠色大衣的男人,幽暗的墨綠色齊肩長髮安靜地披在肩膀上,血紅色的瞳孔像是傳達著什麼不詳的預言一般直直地盯著面前的人。

  密斯特一臉又驚又喜地看著這位外表年齡看上去和三幻神相仿的男子,立馬小跑到那位男子的身邊,謙虛地鞠了一個躬問候道:“阿波普大人您怎麼來這裡?”這樣的密斯特看上去和之前那個用精湛眼睛表露出一幅清純姿態的時候不一樣,這次是簡單地愉悅著,這次才是和普通的少女沒有差別地微笑著。

  “阿波普!”拉詫異地看著面前的人,收縮的金色瞳孔正再告訴別人此時此刻的他到底有多么的驚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拉像是夢囈一般說著,“你……”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你在三千年前……”隨後,拉勉強地站起來,揉著眉心,剛剛取回的記憶對神智的衝擊有些大,使得他現在有些虛弱,看情況像是每個人取回的記憶的程度不一,貝斯特也只是能夠回憶起剛剛的影響力述說的事情而已。拉咬了咬牙,終於將話說了出來:“你應該在三千年前就死了才對……”像是準備接受刑罰的囚犯一般,拉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對啊。”阿波普回答得是那麼的輕鬆,像是置身事外一般說著,“是死過一次了……因為你——拉。”任誰都聽出了話語中的恨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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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6 16:13:07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19·重聚


  “既然是那樣的話……”拉沖著阿波普嚷道。

  “既然是那樣的話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對吧。”阿波普帶著意味不明的陰森微笑看著拉,“不需要作多餘的猜測,因為我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在這裡。”阿波普這麼說道,眼神忽然鋒利起來,“我可是蛇神阿波普!”幾近於怒吼的獨白,也許是千年之前為來得及說出來的話語吧,現在這麼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顫。

  “拉……”站在拉身邊的奧貝利斯克無奈地看向他,已經顧不了記憶回歸多帶來的副效果了,奧貝利斯克盡力地回想著,不管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從回來的這些記憶之中搜索得到任何與「阿波普」這個名字相關的信息,奧貝利斯克也不清楚,到底是應該去相信自己和這個叫「阿波普」的傢伙沒有任何干戈好,還是應該去相信其實是和這傢伙有關的記憶還沒有回來。奧貝利斯克深鎖著眉頭最終決定去向拉問個究竟,“告訴我……他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拉緊緊地握著拳,不知道是因為注意力過於集中在阿波普的身上的緣故,還是因為沒有想要告知奧貝利斯克事實的緣故,拉沒有回答奧貝利斯克的話。奧貝利斯克看著拉的側臉,拉,那位太陽神拉,大概是被太多的思緒纏繞著,顯得像是被巨蟒纏繞著的人奮力地想要掙脫一般。

  拉和阿波普相互對視著,相比起後者那種不能用一兩句言語就能夠表達清楚的憎恨、哀怨、憤怒而言,前者那種單純出於反抗的感覺的敵視稍微顯得弱勢了點。

  阿波普忽然合上眼眸藐視般地輕哼了一聲隨後說道:“我還沒有打算在這裡和你開戰。”語畢,被巨大得宛若撐起這個細小的空間的一片小天空一般形似大蛇的混沌連同在他身邊那位就算是演技精湛也難以掩飾現在的雀躍的密斯特一同包裹了起來。

  蔚藍色的天空像是被這條駭人的巨蟒威嚇倒一般,如同一塊被打破的鏡面一般,從巨蟒的頭頂開始迅速地碎裂開來。

  如同是叮囑一般,阿波普對這空凌說道:“剩下的隨你喜歡好了。”之後便打了一個響指,巨蟒和被包裹著的兩人都消失無蹤了。

  空凌皺起眉,為阿波普的藐視感到厭惡。但比起為此不服氣,當務之急更應該處理一下現在的形勢才對,想到這裡,空凌對著一直敵視著自己的貝斯特說道:“快點回到指輪里,然後用她的身體離開這個空間。”隨後看向了亞圖穆,“你也是。”語畢一揮手,琴依的軀體身邊便出現了一個黑洞,出於這種情況,那理所當然是空凌所佈置的逃生出口了。

  三幻神連同真晞自然不用說明也瞭解現時的狀況,歐西裡斯一揮手,四人的面前便出現了一扇大門,拉看了一眼直到剛剛為止還站著一個名為「阿波普」的人的位置,不,大概不應該成為「人」吧,正如剛才阿波普親口所說的一樣他並不是人類,而是「神」——「蛇神阿波普」,和拉他們一樣,是被人類稱為「神明」的生命體。隨後都帶著各有不同的表情的四人便步入了那扇門扉……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語畢,巴庫拉與迪亞邦多一同化為混沌首先衝進了空凌所編造出來的黑洞之中。來不及顧及巴庫拉回去之後會搞出什麼騷動,空凌只顧著用眼神催促著貝斯特加快速度。

  貝斯特多看了空凌一眼之後便閉上眼睛捉著琴依重新戴上指輪的那隻手謎上眼睛,如同祈禱一般,不一會兒貝斯特的身體便化作了和指輪相同顏色的光粒子消失在了空氣之中,此時琴依睜開了眼睛,準確地來說應該是貝斯特取得了琴依的身體的使用去權吧。貝斯特還是不死心地看了空凌一眼,那喜怒不于顏色的表情不屬於她所認識得空凌,大概真如她本人所說的,她現在是「奈芙提斯」吧……隨後便跳進了那個黑洞里。

  那位被莫名其妙地拉近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里,然後又莫名其妙地以翔實被趕走的方式請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空間的少王亞圖穆也隨後跳進了那個黑洞。實在是莫名其妙至極,那位年輕的少王真的覺得自己做了一場讓自己身心疲憊的噩夢。記憶——若隱若現地出現了一些不曾認識的身影,還是有缺陷么?少王不禁這麼想到,那個矯健的身影,那形態怪異的——人類?……


  一直被圍在城堡門外的遊戲、杏子、城之內、本田、貘良五人面前忽然之間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球體,如同雛鳥破殼一般,隨著黑球的破裂貝斯特從裏面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像是剛才從家裡出發到這裡去尋找空凌的狀態。

  貝斯特環視四周再看了看遊戲五人,用一種像是對著在大街上遇到不怎麼熟悉的同班同學出於禮貌而說著你好之類的說話的感覺說著:“走吧。”

  “喂!你這個女人好歹也說些什麼吧!大家可是在這裡為你擔心了那麼久啊!”城之內焦躁地朝著貝斯特大吼道。

  杏子意識到了現在出於表面的人是貝斯特的時候說道:“城之內算了。”其餘的三人也紛紛為貝斯特解圍。

  背對著城之內五人的貝斯特忽然間停下了腳步略有所思般地說道:“空凌的事情……就算了……這麼說起來的話,你們那邊也好像有需要迎接的人。”隨後便加緊了腳步。

  “大家。”正當貝斯特說完那句話之後,遊戲忽然對著大家這麼說,“我回來了。”那種令人安心的自信微笑,杏子一眼便認出來了。

  “另一個遊戲!”杏子歡呼般地叫著那個人往日的稱呼。

  此時,站在一邊像是失神了的貘良的背後出現了一個誰也看不見的靈魂,高傲地笑著說道:“好像是沒有人發現啊。”


  空凌最後一次看了一眼這個自己製造出來的世界,應該並不是有些什麼不捨的吧,而僅僅是因為看著了這般慘狀而感到了些許抑鬱,一種似曾相識的抑鬱感……

  “實在是讓人沮喪啊……”無奈地這麼說道,奈芙提斯自嘲般地笑了笑,閉上了雙眼。隨後將這個空間與外界的連接通道全部切斷。這麼做是為了防止這個空間的碎片落入到其他的次元里去的緣故吧。


  空凌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對的是自己的房間里的那巨大無比的落地窗,城堡一般的別墅里的自己的房間,她坐在一張如同王座一般氣勢凌然的巨大古典西式椅子上。

  “怎麼了嗎奈芙提斯?接下來不是還有些什麼事情要做嗎?”背後傳來了一成不變的虛偽的溫和語氣。

  這種語氣大概是令空凌生厭了,她皺起眉:“可以的話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很大火氣嘛。”密斯特笑著走到了空凌的身邊,“該不會是在為阿波普大人的事情感到生氣吧。”

  空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阿波普」這三個字確實讓她很不爽,要說到底是厭惡到什麽程度,可以的話,空凌大概會第一個選擇他來給她的鳳凰神練練它的攻擊「鳳凰之吹熄」的命中率吧。空凌厭惡地看著面前這個像帶著一個又一個的面具,將自己偽裝了一次又一次的人,極力平靜地說道;“阿波普那傢伙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一道純金色的弧度劃過視野,密斯特的金色十字權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架在了空凌的脖子上,密斯特露出銳利的目光如同刀片般的感覺:“不准說阿波普大人的壞話!”像是憤怒不已的修女正在懲戒污蔑了神明的罪人一般。

  而空凌則是不甘示弱般地以毫不遜色于剛才的駭人速度的一手捉住了密斯特的權杖并拉開,從後者不甘地緊皺起的雙眉來看,是密斯特處於下風了。因為背對著光源的原因,密斯特沒能看清空凌的神情,僅僅雙眸發出著詭異的碧色光芒的空凌死死地盯著密斯特:“阿波普到底有什麽預謀,你應該知道什麼的吧。”

  密斯特握著權杖的雙手使勁得指骨發白,空凌忽然間鬆手差點使得密斯特跌個踉蹌。密斯特故作冷靜地說道:“阿波普大人的謀略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這種傢伙。”

  “哼。”空凌輕蔑地朝著冷哼一聲之後說道,“說的也是呢,你終究也只是一個棋子而已,相信阿波普可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告訴你的我還真是愚昧至極啊。”

  “你!……”密斯特被空凌的話語氣得一時語塞。

  “大和谐信息。”門口傳來這樣的聲音打算以此阻止兩人的情況進一步的惡化,“淑女是不可以隨便拿出那麼危險的東西的哦~而且下午茶的時間到了。”修帶著一副職業式的微笑說道。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對方之後,空凌舒了一口氣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密斯特則是揚長而去。


  “要說是下午茶的話,現在應該是午膳時間才對吧,修。”走廊上的密斯特這樣對修說道。

  “啊,真是抱歉,是我的疏忽。不過要是礙到了奈芙提斯的第二個計畫的話,那大和谐信息可是少了很多歡樂的啊,我可不想看到大和谐信息失去那麼有趣的娛樂時間啊。”修顯出一副感到惋惜的樣子。

  “第二個?”密斯特疑惑地看著修,“還有另一個嗎?”

  “欸~”修點頭表示同意。



  告別了城之內等人之後已經是晚上了,因為杏子臨時提議給另一個遊戲搞一個歡迎會所以也畫了不少的時間準備歡迎會的事情,這麼一來一去時間就已經花了一大半了,不過到頭來,覺得最高興的說不定還是亞圖穆自己吧,無論是能夠再次和大家相聚也好,還是能夠再一次以决鬥王的身份回歸决鬥界也好,想起這些,剛被無緣無故地封印起來什麽的,簡直就像是不小心做了一個噩夢一樣啊……

  “對了,另一個我,你說你有些記憶好像還沒有回來時怎麼回事?”遊戲對著面前的亞圖穆這麼說道,“啊對了,現在應該叫「亞圖穆」了吧,畢竟,你已經找回了自己的名字了。”

  “沒關係的,像以前一樣……也沒什麼不好的。”亞圖穆像以前一樣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月亮,“倒不如說,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像以前一樣叫啊……”

  “是嗎……”遊戲向後躺到床上面對著天花板,“感覺……心情很複雜啊……”

  “欸,說得也是呢。關於記憶的那方面,好像記起了什麽又好像只是偶然看到了別的什麽東西的樣子,那些到底是不是我的記憶,我還不是很清楚啊。”亞圖穆看了看呈靈魂狀態的自己的手,感覺像是回到了以前一樣啊,那和大家一起的快樂時間。

  “那樣啊……”遊戲又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對了,關於月山同學擁有的另一個靈魂,好像是叫「貝斯特」……另一個我你有什麽印象嗎?”

  亞圖穆搖了搖頭問道:“怎麼了嗎?”

  “我記得當初月山同學剛轉來童實野高中的時候找過我,向我詢問了千年積木的事情。”遊戲雙手捧著胸前那說久違也不是那麼久違的千年積木。

  “這麼說起來的話,她手上的指環讓我有點在意啊。”亞圖穆托著下巴沉思著。

  “是嗎……”遊戲想了想,“乾脆明天去問問好了。”


  夜間的微風吹進了房間里,隨著風微微擺動的窗簾像是在催促房間里的人快點清醒過來的樣子,一個和床上躺著的少女外貌相仿的靈魂坐在窗臺上默默地享受著這難得再會的寧靜。

  “嗯……”床上的少女一手捂著頭,看上去沒有起來的打算。

  “醒了嗎?”感覺到少女有了動靜,窗臺上的靈魂體這麼對這少女喊道。

  “小貝嗎……?”少女將手臂放到額頭上,“頭有點痛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被稱為小貝的靈魂體有些失神地看著那位少女:“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唔……”少女回以一個曖昧不清的回答,應該是在努力地回想著發生了什麽事情吧。

  貝斯特長舒了一口氣:“忘記就算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休息一下吧,應該是很累了吧。”隨後將視線集中在那泛著淡淡的銀白色的弦月上,“對了……琴依……”

  “嗯……?”名為琴依的少女小聲地回問。

  “算了,沒什麼了,睡吧。”貝斯特看了一眼疲憊不堪的少女,隨後看著她手中的指輪,昔日奪目的紅色寶石宛若奄奄一息的野獸暗淡不已,而那堅固的指輪,如今出現了細小的裂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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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 13:52:54 | 显示全部楼层
Chain20·請回去吧


  童實野飛機場的飛機準時著落送來了又一批的客人,一位裝扮獨特的年輕女性提著一個巨大的皮箱實在是讓人提著這麼重的箱子到底會不會折了她的腰,手裡拿著一張畫的有點粗糙的類似地圖的東西,上面還有一行應該是目的地地址的文字。那位女性是一位美國與日本的混血兒,既有西洋女性的高貴又有東洋女性的典雅,女性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黑色裙擺,拉緊了身後的蝴蝶結從而顯出了纖細的腰型,正了正頭上的雪白頭帶重新提起旁邊的皮箱。

  女性一轉身,身前的純白色圍裙也隨之搖擺:“讓老爺和太太擔心的事情就算是大和谐信息也絕對不能夠容許!琴依和谐信息的專屬女僕瑪莉婭·百武見參!”




  次日當陽光浸滿房間的時候,少女從夢魘的糾纏之中掙脫過來,樓下的落地鐘敲響了十二下告訴著少女這並是她所認為的美好清晨。來不及向著另一個指環里的靈魂抱怨為社么不早點叫自己起床便喘著氣不禁捉緊自己的雙臂好讓自己發覺到底那邊才是真實的。少女隨後抱著雙腿將頭埋在雙膝中,背部的一起一伏表明了此刻的少女心情仍然是難以平復。大概是意識到夢境的真是所以才更為害怕吧……

  似乎是及時地察覺到了少女的一樣,另一個靈魂「貝斯特」出現在了少女的深淺,還沒等到貝斯特發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少女便馬上向著貝斯特說起了話來。

  “我啊……一直都相信著小貝的哦……不管發生著什麼事情都好……我都相信這小貝的哦……我會一直留在小貝的身邊的……”少女的話語顯得此時此刻的自己更為軟弱無助,明明是祈禱著對方不要從自己的身邊離開,“所以呢……所以呢……”少女猛地抬起了頭朝著旁邊的靈魂體如此嚷道,“就算是想要殺掉我也好我也想要一直留在小貝的身邊!!!”一下子將心底的話如同爆發般地拱了出來,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語有些自以為是,少女又低下頭去埋在雙膝間……

  沉默像是掐緊了兩人的喉嚨,誰也沒有再說出一句話……

  “昨天……看到的事情……記起來了麼……”斷斷續續地說出令自己感到可怕的可能性,貝斯特的手也不自然地收緊,“看到什麼了嗎……”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地如此問道。或許奈芙提斯稱自己為「惡鬼」是正確的,貝斯特不敢再去想像那駭人的可能性。

  少女則是搖搖頭表明自己不打算將記起的事情說出來。

  貝斯特倒吸了一口氣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用左手捉緊了顫抖的右手開口問道:“是看到了一些類似我想要殺掉你……又或者是將‘想要’去掉一類的事情么……”

  少女抱持沉默……默認……這才是貝斯特最害怕看到的答案……之前少女說不記得也不知不可能的,大概是因為在前往空凌的空間之前帶上了遊戲等人一起使用了瞬間轉移消耗了大量的魂導致再經歷「空間」里發生的事情之後體力和精神了都出現不支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那樣的話就算是因為過度操勞一時半刻想不起一些事情也是情理之中……更可況不管在外的是琴依還是貝斯特自己她們所使用的都是同一個軀體,再加上指環本來就封印著那麼大量的記憶導致持有者的記憶有些混亂這樣的事情也能夠列入考慮範圍之內。

  當貝斯特想要靠近少女的時候少女卻是用祈求般的語氣說著:“吶……對我說……「這只是個噩夢,沒什麼好擔心的」好不好……拜託,就像以前一樣和我說……”

  貝斯特別過頭閉上了眼眸,她不忍心去看,因為她正打算要扼殺掉一個希冀,她遲疑著開口說道:“這恐怕是……真的……”最後的幾個音節就像是從擴音器里播放出來的一樣在房間里不斷迴響。不可能是假的……指環爲了這次的解封到底做了多大的犧牲在貝斯特的眼裡也是清晰可見的,不僅僅是上面的紅色寶石失去了一半這麼簡單,戒指還出現了裂紋……就像是天地異變前的預兆一般……可是貝斯特卻是萬萬也想不到這不得不遭到封印的醜陋記憶居然被封印在了自己的指環之上。因此指環才得到了強大的力量,足以成為所謂的「守護神器的神物」?滑稽之談,那樣的話自己帶著這指環跑到人間界去又是為何?爲了有足夠的能力封印著這些龐大的記憶體?那樣的話使得自己去往人間界的傢伙還真是有先見之明。那樣的傢伙除了被人們稱為「神明」去供奉的那些傢伙們到底還能夠有誰?!想到這裡貝斯特不禁氣憤了起來。

  “嗚……”少女正在啜泣,大概是在強忍著,說著雙腿的手收攏得指骨發白。

  “對不起……”貝斯特長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無論三千年前的事情如何,現在的我都一定會留在你的身邊……”貝斯特笑著走近少女輕輕地扶了扶少女的頭,她希望這樣能夠使得少女的心情平復下來,“沒關繫的……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吧,琴依……”

  琴依毫不介懷地大哭了起來,不是因為為此時此刻的形勢感到傷感,而是因為心裡舒坦了很多才這麼放聲大哭的,貝斯特很明白。或許噩夢都來的太過忽然才能使得人們如此的恐懼吧,貝斯特也是深鎖著眉頭不再說半句話。琴依則是感受到一個靈魂體輕輕地摟著自己的肩,就像從前的姐姐一樣……

  無論是姐姐的事情還是三千年前的記憶的事情,琴依都是沒有辦法能夠如此簡單地放下的。貝斯特也很清楚這一點,換作了是自己也一定不能夠接受。貝斯特看著彼此手上的戒指上的裂紋越來越深不禁開始擔心起來,記憶正在慢慢地解封,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衝破錶殼的生命體一般。

  「拜託再撐一段時間啊……」貝斯特的心中如此祈求到……



  待到琴依梳洗好之後又一次開始為膳食而犯愁。原本空凌準備麵包已經沒有了,昨天也因為回來的時候太累了沒有去附近的便利店買回來。打開存放著緊急食糧速食面的櫥櫃也已經空無一物了,餓著肚子的琴依只好歎了口氣埋怨平時的自己實在是太懶惰。現在更別說是早餐了,連午飯能不能夠填飽肚子也是個問題,因為家裡的經濟問題一直都是空凌管開的,所以就算是遠在美國寄送過來的每個月的定量費用也不知道空凌到底是放到了什麼地方。窮逃末路,國語知識不怎麼豐富的琴依只好想出了這麼個詞彙來形容當前的處境,而貝斯特則是更為建明直接的版本「餓斃了」。正直這個兩個人都犯愁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不知道應該稱作不識時務者還是應該稱作雪中送炭者按響的門鈴聲音。

  琴依走到玄關打開了門,來者是一位笑意盈盈的人:“早安。”

  “嘖。”貝斯特不滿地在琴依身後抱怨著不僅沒有定食飽肚居然還要去招呼客人,而且還是兩位。

  “小貝!”琴依對著身後無禮的另一個人格如此警告道。

  “啊啊,沒關係的。”來者是在决鬥界無人所不知無人所不曉的决鬥王——「武藤 遊戲」既然身為神器的擁有著的武藤遊戲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看得到寄宿在所謂的「神器的守護神物」上的靈魂也不知什麽出奇的事情。

  隨後又琴依轉過頭去回答道“早安武藤君,請進。”隨後帶著遊戲走到客廳。

  “總感覺不怎麼歡迎啊……”遊戲身後的亞圖穆看著貝斯特一臉不滿的表情小聲地對著自己的夥伴這麼無奈地說道。

  “啊啊真是抱歉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招待的了真是抱歉啊。”琴依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麼說道。

  “啊,要是不介意的話……”遊戲提起了手裡的塑料袋,“這個是剛來的時候到附近的便利店買的,雖然只有一些夾心餅……”

  “哇啊~~謝謝~~”琴依高興地結果了遊戲手中的塑料袋,而身邊的貝斯特則是顯出一副「這還倒差不多」的表情。事實證明就算是食物,收買人心的能力也在一定程度之上,“簡直就是非常食嘛~~”琴依取出了一塊之後咬了一口,“生命值恢復1000點~”運用了最近開始苦功的卡片效果的語句說明貝斯特這幾天不分晝夜地去教這個連卡片種類都不能夠數完全的表人格也不是全無價值的。

  “叮咚~”又一次傳來了清脆的響聲。

  “欸……還有人來麼……?”琴依放下了手中的餅乾對著旁邊的遊戲簡單地說了句,“抱歉我先去開門。”還沒有清潔一下嘴上的餅乾碎便走到了玄關處。

  再一次打開這扇門的時候看到的還是一位笑意盈盈的人,女性鞠了鞠躬帶著一如既往的職業式微笑沖著琴依說道:“早上好琴依和谐信息。”

  琴依頓了頓,隨後忽然大叫起來:“欸————!!!!!!”嚇得打算收拾一下茶几上的夾心餅的遊戲差點摔了個踉蹌,但面前的這位女性似乎是對此習以為然,“瑪莉婭!!!”

  而女性抬起頭的時候卻是換了一種嚴厲的表情:“琴依和谐信息剛剛是不是吃了什麼?”

  “欸……”琴依猛然記起這位雖然以自己家的能力完全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由家財萬貫的在美國居住的爺爺和奶奶為自己請來的女傭好像對餅乾一類的垃圾食品不怎麼討好。迅速地用衣袖擦了擦嘴角,“什、什麼都沒有啊~哈哈哈~”生硬地乾笑了兩聲之後,隨著對方一臉質疑的表情之後低下頭發起狡辯,“對不起我吃了餅乾……”

  被稱作瑪莉婭的女性歎了一口氣鎖起姣好的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語畢便走進屋裡去打算清走這所房子里全部的‘應急食品’,而她手中的箱子就算是側著也差點進不了這個門口。

  “啊對了,瑪莉婭來要幹什麼呢。”跟在身後的琴依這麼問道。

  而身為「琴伊和谐信息專屬」的瑪莉婭雖然說是位女僕,但卻不會像幻想里的女僕一樣對主人唯命是從,對於對主人身體帶來敝處的事情她絕對會權力制止。瑪莉婭回答道:“這是後話。”來到了客廳的瑪莉婭和在客廳里的遊戲相視了一陣子,瑪莉婭鞠了個躬說道,“啊,原來有客人啊,實在是失禮,我現在馬上就去準備茶點。”走到廚房的瑪莉婭先是用手指抹了一下料理台……錯誤的選擇,從有點發黑的指頭看來這已經是有一段時間沒有打點過的了。

  遊戲看了看廚房裡的瑪莉婭又回頭看了看琴依問道:“這位是……?”

  “瑪莉婭,是奶奶請來的女僕……”琴依回答道。

  “欸欸欸————!!!!!!”完全不輸于剛才琴依的驚訝叫喊,“真的嗎?我還以為這是只有漫畫才會出現的劇情!!!”

  “因為爺爺和奶奶很疼愛我啊……”琴依撓了撓臉龐有點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完全不是這個問題吧!’在心裡這麼吐槽的遊戲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到底這個轉學生還有多大的來頭……

  “順便一提其實這所房子也是爺爺和奶奶的……要是就憑我家的能力的話大概連這個房子的一扇門也買不到吧……”

  “這麼說起來的話一直都看不到你的父母……”

  “已經不在了。”從廚房裡走出來的瑪莉婭替琴依這麼回答道。

  遊戲詫異地看著琴依,慌張地說著:“啊……對、對不起……”

  “沒關係的。”琴依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瑪莉婭將差點裝在一個精緻的銀色托盤裡端到了茶几上,恭敬地說道:“這位客人就先忍耐一下這些茶點吧。”瑪莉婭對著遊戲笑了笑,後者卻臉泛微紅,“那麼接下來就是琴依和谐信息的事情了。”瑪莉婭對著轉身向著琴依彎下腰呈九十度角,“請琴依和谐信息跟我回去美國吧。”

  “欸——!!!!!!”這個時候,同時來自于月山琴依以及武藤遊戲的異口同聲響徹了整條街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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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3 15: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しんき 于 2010-1-24 11:08 编辑

Chain21·去與留的抉擇

  “等等……可是……明明爺爺和奶奶已經答應了讓我們留在童實野町的不是嗎?!為什麼現在又……”琴依慌張地辯解道,她實在是不想離開這群才剛認識的朋友,儘管戒指里的靈魂並不這麼認為,但是至少自己的姐姐仍然留在日本的某個角落里,這種時候又豈容自己隻身離開,平常當自己遇到困境的時候都是姐姐來幫自己解圍的,而現在到了姐姐有困境的時候自己又撒手走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儘管空凌口口聲聲說自己已經不再是「空凌」而是「奈芙提斯」,儘管如此,但她們相依為命的這一年多時間也並不是像編寫劇本想怎樣改就怎樣改的,儘管她們體內流的不是相同的血,但是這一年多的光陰已經在她們的靈魂上刻上了不可磨滅的羈絆烙印,甚至乎更超越于貝斯特一層樓!

  “老爺和太太可是很擔心的啊。”瑪莉婭輕皺著眉頭,這份抑鬱使得她看上去像是從工作不濟的高級畫師為了表達那鬱悶的心境而繪畫出來的畫像一般。

  “可是我……”琴依搖了搖頭,太多的語言使得她不知道如何去組織成有力的句子好以婉轉地對瑪莉婭的話語作出拒絕。“要是那樣的話就先用决鬥來打贏我吧,啊,儘管你是我的導師,但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不怎麼會玩的吧。”少女抬起頭迎上瑪莉婭的是堅韌的眼神,臉上盡是自信的笑容,這是當琴依處於困境的時候絕對會表現出來的十足自信和捍衛,因為這是寄宿在戒指上的靈魂——貝斯特。儘管瑪莉亞當初是因為害怕琴依在家養傷感到鬱悶而成爲了教導她玩决鬥怪獸的啓蒙,但是根據貝斯特的記憶,瑪莉亞的决鬥能力並不怎麼如意,現在終於能加以利用成為一個小小的突破口,她有將這個突破口開鑿成一個巨大的洞穴的自信。從剛取回來的記憶不難看得出,三千年前和盜賊王合作的她可並不是一個能正直得到哪裡去的人。

  “你就是琴依和谐信息的另一個人格吧。”瑪莉婭對著貝斯特眨了眨眼睛,後者看出了對方的胸有成竹,“空凌大和谐信息已經從電話里告訴我了。”

  “姐姐?!”忽然又轉換回表面人格的琴依朝著瑪莉婭驚呼道,期待著她的下文。

  “空凌大和谐信息全部都告訴我了,而且——這次要我帶您回美國的並不是其他人,正是空凌大和谐信息。”瑪莉婭認真地看著面前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琴依,“還有,她說因為工作的關係暫時不會回家裡來,這次不知道要去多久。這裡有一個信封,她讓我交給你的。但是,有條件——條件就是决鬥。贏的話不僅能夠按你的意思留在這裡,而且還能夠拿到空凌大和谐信息的信封。”

  貝斯特忽然笑了出來冷哼了一聲之後說到:“這是空凌明擺著的挑釁么。”

  “請不要用琴依和谐信息的身體說出這種侮辱她人的話,空凌大和谐信息不是那樣的人。”瑪莉婭一臉嚴肅的表情,一時之間想起了當初還是因為病情而不得不休學的琴依的導師瑪莉亞拿著教鞭不斷揮舞的情景。

  “等你贏了之後才說這些鬼話吧。”能夠無時無刻把盜賊王的挑釁當飯後甜點的人可不是這種低程度的激將法就能有所成效的,貝斯特拿起了放在餐廳里的决鬥盤裝到手臂上,放上了自己專用的黑炎龍卡組動作一如既往的流暢,仿似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她未曾動搖過的勝利決心。

  “在决鬥前請將戒指交給我保管。”瑪莉婭露出微笑對著貝斯特這麼說道,但可想而知她想說的對象並不是貝斯特,“琴依和谐信息,這也是空凌大和谐信息要求的條件。”

  “我拒絕。”貝斯特盯著瑪莉婭。

  “你沒那個資格。”瑪莉婭揚了揚手中的信封。

  “可是你要像我保證一定要好好保管哦。”表面人格轉換回琴依,她馬上向著瑪莉婭這麼說道,後者點點頭示意讓她安心。

  “好吧,雖然對手是她,但你也不可以輕敵啊。”呈現靈魂狀態的貝斯特對著琴依這麼說道,“要是我不參戰的話,那你還是用你自己的卡組吧……空凌組的那個……”說到這裡貝斯特將視線移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

  “嗯~我會加油的。”琴依轉頭對著貝斯特一臉「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這麼說道,後者卻是千萬個放心不下,隨後琴依便將指環交給了瑪莉婭。

  “另外,决鬥的對手不是我哦。我已經拜託了一個人來了。”面對著琴依的瑪莉婭仍然是呈現著職業式的動人微笑。貝斯特暗地裡詛咒著空凌並且為她祈禱他會死在黑炎龍的火焰之下,“請到外面去吧,另一位對手已經等候多時了。”


  待到琴依等人走到門外的時候,迎面砸來的就是一句武藤遊戲久違的「Dealing」。

  迎戰方——「天才少女-蕾貝卡·霍普金斯」。

  武藤遊戲一臉無奈地忍受著這位少女的過分親切,後者給了琴依一個兇狠的目光:“你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和我的Dealing在一起?!!!”

  “欸………………”琴依用著和遊戲不相上下的無奈表情看著蕾貝卡。而一旁在瑪莉亞手裡觀戰的貝斯特的第一反應則是——失策。

  “啊~對了,莫非說你就是那個「琴依」?”蕾貝卡像是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看著琴依,後者點點頭承認,蕾貝卡露出了壞笑,“那樣的話我就要快點打敗你然後和Dealing一起去約會~”之後沖著遊戲高興地說道,“你要等我哦~Dealing~~~~”

  “呃……欸……嗯……”遊戲點頭不知道該對這位少女的話語作出什麼樣的回覆才好。

  “夥伴你還真是受歡迎啊~”亞圖穆在旁邊壞心眼地開起玩笑來。

  “另一個我你就別耍我了……”遊戲看著亞圖穆一臉哀怨。


—DUEL START—

  “先攻權我取下了。”蕾貝卡迅速地張開了决鬥盤,只要身邊站著武藤遊戲她就會有著無限的動力像個不知道多少科學者都夢寐以求的永動機,“我的回合,抽卡!攻擊表示召喚「藍寶石龍」[ATK/1900 DEF/1600],SET兩張卡,結束這個回合。”

—TURN END—


  “我的回合。”琴依細心地打量著手牌,儘管貝斯特這幾天都在教導琴依摸透這副牌,但是憑藉後者不怎麼自信的記憶力,想要記住效果還是有點勉強,“覆蓋一張怪獸卡,再覆蓋兩張卡,結束回合。”

—TURN END—


  “我的回合,抽卡!真是無聊。”蕾貝卡看了看琴依的戰場上全部的都以覆蓋表示的卡,“自閉卡組吧,還是說抽不到什麽好卡嗎?”畢竟她自己也是使用過自閉卡組的過來人,面對同相差無幾的佈陣,再清楚不過了,“要是堅韌的防守的話,那就用更強力的攻擊強行突破吧!”蕾貝卡一揮手,“打開覆蓋的卡,永久陷阱「龍之逆鱗」!龍族怪獸攻擊守備怪獸的時候,對方玩家就要受到攻擊怪獸的攻擊力超越守備怪獸的守備力的數值的生命值損傷。藍寶石龍攻擊那張SET卡!藍寶石閃光!”藍寶石龍的耀眼攻擊將琴依戰場上的卡片打得粉碎,就像是蕾貝卡面對著面對著面前這個她認為是情敵的少女一樣將對手一舉擊敗。

  “發動「魔法之國的結界使{DIY}」[ATK/300 DEF/1800]的效果,這張卡因為戰鬥被破壞的時候,對方要受到破壞這張卡的怪獸的等級×300點的損傷,而且這個時候戰場上又沒有「魔法之國」的話,可以從卡組里選擇一張「魔法之國」加入手牌。”琴依發動了結界使的效果,雖然是頗為畏懼後者的殺氣,可是自己的自信卻是更上一層樓,大概是因為受到了貝斯特的不少影響吧。

  “效果傷害嗎?”蕾貝卡冷哼了一聲以示不屑,“SET一張卡,結束回合。”

蕾貝卡 :少女
2800  :3900
—TURN END—


  “我的回合,抽卡!從手牌里發動這張「魔法之國{DIY}」!”空曠的街道頓時變成了一個奇異的景象,四周矮小的房屋以及奇趣形狀的植物以及那些周圍飛舞的細小光點,還有就是琴依身後的那座像是糖果糕點一樣可愛的城堡。

  蕾貝卡看了不禁心情也好了起來:“哇~好可愛~”

  “對吧對吧~這個我可是很喜歡的哦~”琴依高興地說起來。

  “嗯嗯~這個,决鬥完之後借我看看~”蕾貝卡也愉快地和琴依聊起天來,讓旁邊的亞圖穆等人看了之後不禁感歎到……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可以啊~那麼繼續了~”琴依拿起手牌繼續說道,“然後發動這張「等級限制B地區」。”

  “戰場上全部等級4以上的表側表示怪獸都要變成守備表示對吧。”蕾貝卡解析著卡片的效果,“看起來我猜的果然沒錯呢。”隨後將藍寶石龍換成了守備表示。

  “然後我再覆蓋一張怪獸卡,結束回合。蕾貝卡果然好厲害啊~”琴依不禁這麼贊歎道,這讓貝斯特不禁扶額在心裡默念‘你到底是忘記了輸了的後果還是怎麼樣。’琴依便接著說道,“可是我相信姐姐,還有小貝。”

  貝斯特稍微吃了一驚,隨後露出了舒心的微笑,旁邊拿著指輪的瑪莉亞不禁說道:“變了呢。”貝斯特轉頭去看向同樣掩不住心中的愉悅的瑪莉亞,後者意味深長般地說到句,“琴伊和谐信息長大了啊……看來得感謝你呢,另一位人格和谐信息。”

  貝斯特將視線重新集中在戰場上:“也不全是呢……”

—TURN END—


  “我的回合!抽卡!”蕾貝卡看了一下手牌自信地笑道,“發動魔法卡「粉碎踐踏」!這張卡只有我的戰場上有龍族怪獸的時候才可以發動效果,破壞你戰場上一張魔法、陷阱卡并給你500點的損傷!我要破壞的卡當然是「等限B地區」!”蕾貝卡一手指著琴依戰場上的卡片,從卡片正上方忽然出現的藍寶石龍一下子將琴依戰場上的「B地區」踩個粉碎,“然後將「藍寶石龍」解放升級召喚「貓眼石龍{DIY}」[ATK/2000 DEF/1800]!這張卡進行升級召喚的時候可以只解放一張名字中帶有「石龍」的龍族怪獸作為祭品召喚哦。”

  “打開覆蓋的卡!陷阱卡「奈落的落穴」!對方召喚、特殊召喚、反轉召喚攻擊力1500點以上的怪獸的時候破壞那隻怪獸并將其除外!”琴依也不甘示弱地進行了反擊,她自己可是最難以忍受這場决鬥輸了之後的狀況的人。

  “Set card open!”蕾貝卡打了一個響指,她可不是一個這麼簡答就會掉進對方的陷阱里的人,“永久陷阱卡「龍之寶珠」!丟棄一張手牌,可以是一張以龍族怪獸為對象的卡片效果無效化并破壞!我要丟棄手牌里的這張「石榴石龍{DIY}」!”隨著「龍之寶珠」的卡片上的寶石發出明亮的光芒,琴依場上的卡片炸裂開來,“發動「石榴石龍{DIY}」的效果!這張卡因為卡片的效果從戰場或者手牌里送去墓地的時候可以特殊召喚到戰場上!出來吧「石榴石龍{DIY}」[ATK/1600 DEF/1400]!貓眼石表現出的光現象可以根據光線的強弱來變化的,就像貓的眼睛一樣靈活明亮的哦~發動「貓眼石龍{DIY}」的第一效果,戰場上有一張以上的光屬性怪獸的時候,這張卡的攻擊力上升500點!「貓眼石龍{DIY}」攻擊SET卡!”

  “打開覆蓋的卡!永久陷阱「魔法之國的竭力防禦{DIY}」!只要這張卡存在在戰場上,你戰場上全部等級4以上的怪獸要守備表示,可是作為代價,我召喚、特殊召喚、反轉召喚等級4以上的怪獸的回合結束,那隻怪獸就要破壞。”

  “還挺有一手的嘛,回合結束。”蕾貝卡笑了笑,她並不認為這樣的卡片能夠阻擋她前往勝利者的王座。

—TURN END—


  “我的回合,抽卡!攻擊表示召喚「白魔導士 絨兒」[ATK/1200 DEF/0]!”戰場上出現了一位頭頂一頂綿羊帽子的擁有粉色法國卷髮型的少女,少女一手拿著一隻粗糙的權杖,可權杖上面的寶石卻異常的明亮,“發動裝備魔法卡「王女的試煉」,這張卡只有「庫蘭」和「絨兒」才能夠裝備,裝備怪獸的攻擊力能夠上升800點!我要裝備到「絨兒」上。”然後琴依一手指著蕾貝卡戰場上的石榴石龍說道,“「絨兒」攻擊「石榴石龍{DIY}」!魔法衝擊波!”攻擊力上升到了整整2000點的絨兒一手舉起魔法權杖,就像是現在的琴依一樣渴望著從一場又一場的試煉里上升甚至是騰飛,白色的魔法光束淹沒了石榴石龍的身影,“我再覆盖一张卡結束這個回合。”

蕾貝卡 :琴依
2400  :3900
—TURN END—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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