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米丽对自己说道,“呵,即便真结束又如何?失去的永远都不会回来,拥有的迟早又都会失去。”
一个默默的身影矗立了很久,一件厚实的外套严严盖在了米丽的肩上。
“天冷,小心冻着”
“塞~是你”米丽回过头原来是塞站在后面,默默的他站在后面很久没有出声,米丽望着塞远视的眼神仿佛心中产生了一阵共鸣。
“塞,还想着芙蕾吧”米丽沉寂了一会对边上的塞问道。
“嗯……也许很多事不能因为战争的结束而挥之脑后吧,我始终觉得亏欠她什么。”
“或许这真是我们所要却又恰恰不敢面对的吧。芙蕾是,多尔也是。”米丽整了整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噢,对了,拉米亚斯舰长让我同志大家在整理舰身的时候发现了先前以为丢失的邮箱柜,如果钥匙还在的话,不妨去看一下有没有信。”塞想起了拉米亚斯的嘱咐。
“可我们不是属于紧急入伍的么?应该没有我们的呀”米丽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邮箱。
“不会啊,我有看见你的署名邮箱啊,如果没有钥匙的话可能还没有上锁吧”塞提醒道
“噢,是这样啊,那我有机会就去看看吧。谢谢你。塞”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外面冷,小心着凉。”塞安慰似得拍了拍米丽的肩膀“很多事,忘不了解把它们锁住,直到你找到能开启他们的钥匙”
“你也是……”
不知在舰桥上站了多久,不知道多少个思绪片断在心中反复辗转,米丽忽然很想去看看塞所提到的邮箱。
“或许会留下些什么吧”米丽心中忽然有了些忐忑“会么?他?还是他?”
忽然觉得心中好乱,两个影子在她心中不停的萦绕着,两人的身影是如此的模糊却又那样的清晰,在交织后融合了一体,是梦境中蓝色的他?还是远离自己红色的他?
她自己也不知道,心中的视线逾渐模糊竭力呼喊那身影停下脚步好让她看清心中的他到底是谁,哪怕只是片刻也好。
轻轻扭转信箱上的锁,开了。三封同样信封的信静静地躺在里面,上面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写着几个看上去挺便扭的字,米丽雅莉亚•哈乌(收)—一看就知道是出自那些不怎么用笔的ms驾驶员的手中。
信封的右下角一格扎夫特的红色标记让米丽心头一震,是他么?
她拆开最底下的那封(最早写的)
米丽: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称呼你,但见基拉他们都这么叫你所以也就这么称呼吧。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给你写这封信,只因为刚才恰好路过信箱边上偶然看见有你的名字蓦然觉得心中似乎有些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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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在我生日那晚送的饭团,很香,真的。我曾说过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特别是眼睛,然而我似乎已经不可能再见到她了,战争,战争也似乎不可能马上结束,所以每当看到你我总会特别的亲切,呵,如果说我会留下的原因,那古迹就是因为你那和她相似的眼神吧。
从来没有写过信,唯一的这信封也是从阿斯兰那里借来的,再看看自己刚才写的那几句话觉得很怪异,根本不像我,或许我已经真的不是以前我了吧。
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你写这封信,如果你看的莫名就当一个陌生人在无聊吧
提亚哥
米丽也确实如提亚哥信中所说,看得有些莫名但却让她想起了那个同样满天繁星的夜晚,她为他包了饭团,或许那时候更多的是为了感激他留下对大天使号的帮助吧,但现在呢?
可能是第一封信看得米丽有些莫名,所以她很快拆开了第二封信,令他吃惊的是,上面只有短短的两行字和一个署名。
结束了,回去了,霎那间发现自己错了,她是她你是你,而我所渴望看见的是你为我引导的眼神,从今天起一直渴望再见。再见,希望不是永别。
提亚哥。
米丽看了看署名下的日期,正是他和阿斯兰,他们回PLANT的前几天。
“真是个混蛋,傻瓜”米丽的脸庞被棕色的头发所掩盖着,声音是如此的沙哑,叹息间她望着手中第三封信。
“不是走了么,怎么还会有第三封信。”
她拆开了第三封信
米丽和谐信息:
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受到这封信,因为我发现信箱并没有上锁,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信箱吧。或许你会很吃惊我会给你写这封信,或许是我多事吧,前几天提亚哥有问我借去了几张信封和信纸我知道他一定是给你写的信,如果我再没有猜错你并没有回复给他,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知道提亚哥是个给人感觉很冷的人,但在冷的人也会有他热情的一面,我想你该就是那个点燃他热情的人。请原谅我的冒昧推测,但我真的很少看到郁闷的表情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的这个脸上,虽让我对他也并不怎么了解,但曾经相似的经历让我很想帮他什么,所也就给您写了这封信。也算是帮他转达一下他所不敢表达的一些感情吧,因为我知道他虽然有所转变但强烈的自尊心永远不会变,他始终不会最直接的表达心中的感情,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给他一个回复,即使那意味着拒绝。
明天我们将跟永恒号一起回PLANT,祝你好运
阿斯兰。
“很多事,忘不了解把它们锁住,直到你找到能开启他们的钥匙”塞的话又一次回绕在米丽的耳畔。“
提亚哥走了已经2天了,而多尔也已经离开4个月了,米丽总觉得对提亚哥有着感激对多尔有着依恋,但究竟两人谁是自己心中那个不断萦绕着的身影却总也搞不清,米丽望着手中的三封信走过医务室,看见了那个与提亚哥相逢的地方,那一次她真的想杀了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桌上的那张合影还依旧留在原地,那是与多尔的唯一留念。
米丽走到床边,抬头看着繁星的闪烁。她看见缥缈的夜空中,有人在对他笑,如此熟悉的脸庞没有死亡的痛苦,眼神中透露着更多的是一种鼓励。
“米丽,去找回那把开启失落心灵的钥匙吧,他是的”他仿佛告诉米丽。
“多尔……”
“……在很多的时候,我们都可以百般抵赖。但是星空一定可以作证,那里只有我和你,那里我们没有秘密。或者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不孤独,或者你还有更多我见不着的泪水,我想过很多次要记录那个夜晚,因为那里只有我和你,因为你的悲伤只有我能够懂”米丽合上日记本,取出信纸,重复着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把它带到星空的另一头。 我为楼主感到遗憾,此等作品无人应和,实在是一件悲剧……
米丽感觉塑造的前紧后松,面对“仇人”提亚哥尚且能拔刀相向,欲杀之而后快;反而面对真正的仇人--阿斯朗,却好像一点复仇的意味都没有……莫非LacusSAMA的“最高的境界,就是……不杀……”真的有如此魔力?让天性记仇的女人能放弃对杀死情人的仇人的复仇?
类似的问题SEED存在很多,其实我到觉得作为悲剧,审美价值要比一个商业话的接局更能让人反思……SEED里面要是地球和宇宙死伤太半就完美了……
Freedom和Justice无力的抗击核弓单……身後是破灭的残光……
恩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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