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004 发表于 2010-9-10 22:38:04

……踏歌你觉得我会连海猫的梗都不知道么,前几次你捏的时候我不是都指出来了
至于NBX,我就只好微笑了

踏歌行 发表于 2010-9-10 22:59:33

《海虎》是个港漫,不是《海猫》 XSK

211004 发表于 2010-12-25 13:23:41

本帖最后由 211004 于 2011-3-11 12:50 编辑

第八章


“方舟”决斗者培养计划
以“决斗者、决斗盘、卡组三者的完美契合” 为理念的一项计划。是由时任决斗者协会会长的XXX发起,他一方面推动同调系统和新式决斗盘的问世,另一方面暗中进行此计划。他私人资助的“冬青”孤儿院中的孤儿,便是用于此计划的培养对象。关于该计划的内容一直都是机密事项,因此至今仍有不少谜团没有解开。但少数文件显示这是一次几乎等同于人体试验性质的举动。
距今大约一年前,“方舟”决斗者培养计划中的决斗者们进行了一次显然是有周密计划和准备的“逃跑”。这次意外之间导致了该计划的破产并为外界所知。决斗者协会第一时间进行了处理,并成功的使恶性影响降到了最小。但同调系统和新式决斗盘最终仍未能面世,除少部分外全部销毁。

Act 1.
不知过了多久,知Yao缓缓醒了过来。
虽然这样说有些奇怪——大概是因为很少用过,自己卧室的这张床反而睡不习惯。
尤其是起身就能够看见的,放置于床对面长桌上的巨型拼图,足足有一万余块的怪物。其碎片都如同标本一样放置在广口瓶里,活像是某种标本。
知Yao拿起床头柜上的座钟,然后又放了回去。
这也太早了。
这样一幅画面是很诡异的吧:阴云密布的天空,古老寂静的洋馆,以及在其中游荡的睡衣女孩。不过别看如此,从前这里也是有着热闹纷繁的时候,那声音至今也无法遗忘。
知Yao静静地闭上眼睛。
——“我坚信着,同调会带来无限的可能性,新式决斗盘将成为下个决斗时代的象征。”
怪异的父亲也有如此热血的宣言,这实在是难得的回忆。
不过就结果来说,到真的是意义深刻啊。

扬宫倚在沙发椅上,从变得不整的衣着不难看出现在他已经筋疲力尽。自从昨天傍晚开始,来自市政部门和普通市民的投诉就没有停过,更不用说满城的决斗者都在议论纷纷的“同调”。为了平息影响,协会不得不全体加夜班。
还有更糟糕的事情。
大约昨晚九时许,某种特殊款式的决斗盘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产生了无数巨大的决斗怪兽的虚拟影像。如果不是事先与警察有所联系,整个城市的大规模慌乱都有可能发生。这已经远远超过知Yao所说的“一场赛前show”的程度了。这些人是真的想把城市变得一团糟。
扬宫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不是你们干的,吧……”
“不是,我们预定的事宜只有与知Yao会面而已……但是,她爽约了,而且连天冥一并失踪,就连去见锁箴的人都出了事。”
座机里传来明显是机械处理过的声音。
“因此连我都不能信任了,是吗……”
那边的声音迟了片刻才回答。
“你让我们衣食无忧,给予我们关怀,不再受人冷眼。你是我们的恩人,这毫无疑问。但也是因为你,我们才会被选中,变成现在这副可悲模样。”
“我们现在既不想去报复谁,也不想宽恕谁,仅此而已。”
通话结束的声音响起。
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就以‘冬青’命名吧,希望这所孤儿院能成为一个生命新的开端。”
对于扬宫来说,那些孩子们的笑容曾带给他最大的满足。所以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友竟然是如此没有人性的人。竟用那些孩子进行残酷的实验。
——“各位,我喜欢决斗。”
抛开声音的不同,那番让人毛骨悚然的演说,完全是老友的风格。
是对过去的事情没有丝毫悔意的他,还是另一个与他知趣相同的人?
无论哪一个,对于留在这里的人们,都是一桩灾难。



妄想型投射依存症
通称“方舟依赖症候群”。因在决斗者协会所进行的“方舟”决斗者培养计划中出现而得名。其表现为患者对某一事物的病态偏执和过度妄想。轻度的病症表现为自闭倾向,而根据记录得知的最严重结果是导致患者的人格崩坏。
关于此事件的秘密报告指出,计划过程中所采用的过激手段,同调系统和过于逼真的虚拟影像是引发该病症的祸因。
从“方舟”计划中逃走的孩子们此后毫无消息,在暗中尽全力寻找这些孩子的协会一无所获。有人相信他们出逃是为了报复,但这一想法得不到证据的支持:“方舟计划”中没有逃走的孩子如今大都过着正常生活。看不出任何危险倾向。
考虑到他们的年龄和“方舟依赖症候群”对社会能力的削弱,那些逃走的孩子的生存条件可想而知,即使他们想要报复也是极其困难的。
不管如何,我们现在总算可以给这个悲剧事件下一个结论了:尽管有少数不幸的孩子被人毁掉了一生,但大多数人都得到了新生。

Act 2.
已经是晚上十点十一分,值夜班的护士走上二楼查房。她看到一件白的吓人的病房里,竟然还有探病的人在。
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出神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性,似乎完全忘记了时间。
护士皱皱眉头,轻敲门扉,却完全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她只好开口提醒。
“打扰一下,现在已经过了探病时间了。”
对方不予理睬。护士重复了一次,但仍然没有回应。
“你这个人……”护士不由得发怒,但她还来得及没向里面走去,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与她一同值班的人。
“你忘了护士长交代过的事了?这孩子是绝不能去打扰的。他会发狂的哟。”
“啊……”
“我听人说,他以前也在这里住院来着……”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锁箴毫不顾忌地在医院的走廊里奔跑。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阻止、根本就空无一人。
等到锁箴反应过来,他早已身处另一个世界当中。
那种体会是刻骨而又恐怖的:睁开双眼时发现最重要的人不见踪影。
十阶的楼梯三步跃下,锁住的门蛮力撞开。现在如果挡在锁箴面前,即使是地狱的看门犬亦不足道。
当他来到医院的中庭时已经晚了——又或者说是刚刚好,一场决斗正迎来尾声。失败者被黑色的浓雾缠住,活像蟒蛇的猎物。而胜利者一袭黑衣,在这午夜之中犹如一团影子。
“锁箴!是你吗?”
失败者虽然呼吸渐促,还是喊出了他的名字。而另一方毫无反应,只是面向锁箴做警戒姿态。
“是谁干的?”
锁箴没有回应,只是质问在场的两人——这两个人中有一个使他远离姐姐。
“是他!他是……”
他话没说完就被浓雾吞没了。
“那么,就是你了。”
听到这句话,那团暗影犹如烛火迎风般猛烈晃动了几下。
“我叫锁箴,下地狱的时候通报我的名字吧,你的位子已经留好了。”

“我盖一张怪,回合结束。”
前往知Yao宅的途中,夜光被素不相识的少女阻拦。自称“鸩”,来自于“Oasis”,使用的似乎是名为“黑羽”的卡组。无论哪一个都是夜光没有听过的名字。
但是这用于困住对手的手段,夜光却并不陌生。这一层彷如玻璃的障壁,正是对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最好证明。一年前的今天,夜光就在这层障壁里,用着此时此刻手中的这副卡组,进行了一场至今仍难以释怀的决斗。
这种巧合,让夜光非常不舒服。
阴云重重,完全不像是上午时分的昏暗。鸩调节了一下决斗盘的照明灯,又推了一下眼镜。
“我的回合。”



同调召唤
受到等级精算战术的启发而设计的新的召唤方式,其特点是快速召唤特定的下级怪兽后,可以立刻进行上级怪兽的特殊召唤,更加强调决斗战术的速度和精准性。尽管有人质疑这样的设计会严重破坏决斗的平衡性,但其豪快的风格魅力却无可置疑。
不幸的是,由于在“方舟”计划中造成的悲剧,同调召唤也被牵连。在相关测试中更是发现使用者的精神状况发生疑似“方舟依赖症候群”的症状。最终推出同调召唤的策划被无限期推迟。
另外,据说是因为在此事件中生出龃龉,决斗设计协会从决斗者协会中分离出来。也就在这时,XXX之女,知Yao。以其不可思议的能力和手段获得了设计协会会长一职。

Act 3.
“来自金色国度的热风(晓之希洛克)!”
不必献祭就能登场的,是紧随对方脚步的BF(黑羽)。
“黑色的旋风,把微风(布利兹)带到我这里来!”
依靠他人才能派上用处的,是颜色鲜红的BF(黑羽)。
“突如其来的狂风(黑木仓之布拉斯特)!轻轻吹起的疾风(疾风之盖尔)!”
无论何时都一同现身的,是从不曾分离的BF(黑羽)。
“准备!瞄准!射击(黑羽)!”
将大气与生命掌管的,是在墓地里活跃的BF(黑羽)。
“开始吧!同调召唤!”
名字即是毒鸟的少女,伸张双臂高喊着。
疾风和狂风合成铠,热风和微风合成为矢!
掌管大气和生命的神明伐由,将热风重生为木仓!
一只又一只黑羽盘旋天空,纷飞的黑羽让天空昏暗。
已经毫无防备的猎物,你还能从这黑色的风中逃走吗。
——“是不是华丽过分了啊……”
“直接攻击!”
啊,比何种风都要迅速,比何种黑色都令人惧怕,其名为——


“我再确认一次:你想要救回你的姐姐,协助我们是唯一的办法。”
“没有兴趣。”
黑影不再说话——不,应该说是不再发出声音。本来,“它”就是传声筒一般的东西。“它”只传达了对面那疯狂而又无聊的想法,决斗的部分生硬而又蹩脚。
「幻魔皇 拉比艾尔」发动了效果:它将除外了「绝对服从魔人」的「混沌幻影」解放,攻击力上升到了7500。巨大的蓝色恶魔.,冲向锁箴场上小小的地狱骑警。(ATK 7500 VS ATK 2200)

锁箴 LP 2700

“我的回合。陷阱发动,「无限地狱业火」,我从手牌中将「无限地狱甲虫」「无限地狱破坏王」送去墓地,然后从卡组中将「无限地狱矮人」「无限地狱恶魔」送去墓地。”
锁箴将手牌全送去了墓地。
“如果说像你们这种程度的力量也可以说是‘神之力’的话,那么我也在此宣言:这是人之子的复仇,将你们这些神明统统打入地狱的战争!抽牌。永续魔法卡「无限地狱炮」。”
“现在,我的手牌数是0。”
锁箴脚下漆黑的土地突然变为火一般的艳红。
“将「无限地狱炮」送去墓地,「无限地狱恶魔」「无限地狱甲虫」特殊召唤。因为「无限地狱恶魔」被特殊召唤,我从卡组中将「无限地狱幻象」加入手牌,然后将它通常召唤。”
一只「幻魔衍生物」随即出现在对方场上,三团业火则出现在锁箴场上。
“现在,我的手牌数是0,「无限地狱甲虫」的效果发动。”
锁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又再次分开。一团业火熄灭,两团业火又出现。
“现在,我的手牌数是0,「无限地狱幻象」的效果发动。「无限地狱破坏王」「无限地狱矮人」特殊召唤。”
锁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又再次分开。一团业火熄灭,两团业火又出现。
“呼吸这世间的空气吧,同调召唤,「无限地狱死亡龙」。”
「幻魔皇 拉比艾尔」脚下的突然裂开,喷涌而出的地火将其焚烧殆尽,黑影也受到2000分伤害。
“战斗。无限地狱恶魔(ATK 1800)攻击「幻魔衍生物」(DEF 100)。”
从地底深处的鬼手将衍生物一把抓碎,只飘散出几个火星。
“现在,我的手牌数是0,「无限地狱矮人」的效果,给予你贯通伤害。”
“「无限地狱甲虫」(ATK 1200)、「无限地狱矮人」(ATK 800)直接攻击。”
黑影的生命值只剩下2300。
“现在,我的手牌数是0,”
——锁箴打开盖卡。
“你的生命也变成0吧。”
——「紧急同调」。
从地狱的最深处爬出的黑龙,发出了与它那丑陋怪异的外形相称的刺耳呼啸。(ATK 3000)
可又多么不可思议啊,从它嘴中喷射出的,居然是灿烂夺目的白光,将那团黑影完全吞没。



Oasis
“我说啊……你在哪里陶醉个什么,我的LP不是还剩下500么。”
狂风暴雨的一回合结束,鸩的情绪还是没有稳定下来,反而因为激动一直打颤。
“哼,反正你也无能为力吧。”
夜光笑了笑,用握紧拳头来表达自己的信心。
“你一张盖卡或是手牌也没有,而我的资源还很充足,可以说胜机就在我手中……哎?”
困住两人的障壁突然解除,鸩场上的三只怪兽也消失不见。
“时间到了么……”鸩的情绪一落千丈,慢吞吞的将卡片收回卡组。“绊!”
“啊,听到了。”一扇银色的门凭空浮现,从中走出一个跟夜光年纪相仿的男孩。“那位大和谐信息早就跑掉啦,我们今天还真不顺呐。”
鸩不再说话,径自走入那门中消失不见。
“那么……”名叫绊的男孩回过头来,“是叫夜光来着?一起来么,那个世界。”
“你们究竟是……”
“该怎么说呢……我跟你的朋友天冥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明白了?”
“……”
绊抬头望向天上,黑色的云层里已经看得到电光了。
“这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即将来临’呐。大和谐信息啊天冥啊他们都已经加入了,你就算被卷进去也没有怨言吧——啊,你也就是为这个才回来的?”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夜光烦躁的把手机翻开又合上,最后还是把手机揣进了兜里。径直向那扇门走去。
“欢迎。”站在门旁边的绊特意行了个礼,然后用他那少年欢快的语气说道:
“啊,有件事要告诉你,”
“如果你那套‘剑斗兽’还是‘闻所未闻的弱’的话,”
“这次你绝对无法活着回来,就这样。”
夜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决斗盘上的卡组。
身上有那么一张卡。本来是要送人的,不过现在还是先留着吧。
“胜利的引导手”,听起来挺吉利的。
只可惜……这次又要毁约了。



Act 4.
知Yao来到二楼向三楼的楼梯处。这以上的地方是天冥决不允许他人涉足的区域。
……不过,如果他不在……
“站住。”
比话语更加有抑制力的是架在颈上的利刃,蓝衣的女剑士出现在知Yao的身后。不过知Yao显然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并没有失态之举。
“你果然在这里呢。”
“在这里阻止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就是我的使命。”
“是吗?”知Yao露出了带有讽刺意味的笑容,“真称职啊,一方面谨遵主人的命令坚守门扉,另一方面却把主人送到门对面的世界去。所以说才称得上是‘斩杀同伴的女骑士’吗?”
“这是我与他的契约。”女骑士收剑入鞘。
“真稀奇呢,明明签订了契约却不跟随在主人身边的精灵什么的。”
知Yao的嘲讽还是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我并非那种下等的使魔。我与他乃是比此对等,且互尽义务的关系。”
“什么样的义务?”
“他将我从‘无限’之中解放出来。因此,我也应助他将你们的‘无限’尽数结束。这就是我们定下的契约。”
“这中间也包括我吗?哎呀,真叫人高兴。”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片刻。
“呐,为什么现在突然告诉我?”
“约定的禁止透露的期限,到今天为止。”
“这样啊。”知Yao低语道,然后突然伸出双手去抚摸女骑士的脸颊。
“可惜,太迟了啊。”
“只堵住一个缺口是没用的。‘水’不从这里流出,就会越过堤坝,从更多的地方溢出来。昨天晚上已经堵住了好几个溢出的地方,今天还会从更多的地方,喷涌而出。”
然后知Yao露出一个微笑,用好似小儿女娇嗔的声音说道。
“天冥,是个大笨蛋呢。”
女骑士向后退了一步,避开知Yao的手。
“……跟随在他身边的‘那个’,果然是你设计的。”

对,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哟。去这样想吧,然后一切的因果就会朝着我的方向前进。
这空无一人,不可思议的洋馆终于露出了她的真正面容。仿若百鬼夜行,无数的决斗怪兽组成的长列正通过正门。知Yao将洋扇当成了令旗,指向那扇绽放着银色光辉的大门。

我们创造神明、敬奉神明、挑战神明、毁灭神明,代替神明。
我们僭越着造物主的职责,决定万物何去何从。
只是现在,过往的时光已经结束了。

我们将以火焰更新世界。

NOTICE 
To all it concerns,       (我们去把世界毁灭,然后等待着有人将其重建。)
This notice apprises,(若我们应该因此获罪,若我们应该因此受罚。)
The Sparrow's for trial, (那么那正是我们的愿望——)
At next bird assizes.   (到这个世界的尽头去。)

第八章 don’t believe the truth

第一部分 0asis

211004 发表于 2010-12-25 13:24:43

本帖最后由 211004 于 2010-12-27 10:34 编辑

各位,好久不见,圣诞快乐。
同时,也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活着,总是件何等快乐的事。

因为这一章是第一部分的结束,所以就想着放在这一年的结尾。
虽说如此,留出来的这一百多天的时间,却也只写出这个字数。
万幸的是,为后面的情节额外准备了不少材料。
至于这一章的内容……我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听着各种各样的歌谣,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是不是狂气过头了?

故事向着梦中驶去,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清楚会如何发展了(笑)
祝各位快乐,再会了。

又及:愿意的话,不妨听听这首歌吧(希望还算符合)
http://u.115.com/file/f0218e52a5

A.Conner 发表于 2010-12-25 14:57:00

1
这半年出了点事,现在才来看这文
果然出现了很多875B的东西了啊……
Rampage希望

2
可惜银风必须BF调整+非调整2只以上
暂时没想到补救措施……不过需要么?

3
虽然火星了,但还是要赞一下DIY的描述
参考下万智的描述如何?

211004 发表于 2010-12-25 15:26:02

可惜银风必须BF调整+非调整2只以上
暂时没想到补救措施……不过需要么?http://bbs.newwise.com/images/common/back.gif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果然已经狂气到智障了
我唯一能说的就是:第七章都没改,第八章还会改么?

coretep 发表于 2010-12-26 23:42:40

季刊啊……先回再看

PS:“老炎”是NBX的作者逆卷炎灵,现在在某地上大学,似乎已退出OCG界

211004 发表于 2010-12-27 10:34:12

季刊啊…… http://bbs.newwise.com/images/common/back.gif

季刊实在是不好意思……下一章大概2月中旬(嗯,决定了)

接下来是考试+断网,下次再见是1月15日以后的事了,各位再会

coretep 发表于 2010-12-27 22:55:09

LZ的意识流决斗文很有前途啊,千万不要弃不要TJ

PS:LZ考试加油

踏歌行 发表于 2011-1-1 23:42:44

所以我和你说过很多次字数不是问题。我觉得这个容量完全对得起观众——当然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至少我这么想。

黑同调必定成为一种写同人的时尚口牙(嗯

没有按照SD20写天使族真是太好了。

狂气?我倒是觉得这算是正常的流势吧。少了这种阴谋气息我觉得要搞长篇还真是困难。不过说实在的猜不透后面怎么发展才是好事。

回过头说狂气本身:不好意思我觉得这种程度完全无法满足我。我还是觉得演讲那里很有味呀。

顺便看到依恋你这次更新我终于明白自己的卡壳问题怎么解决了,大感谢——不过说实在的那要搞也得再等他个至少十天了。

211004 发表于 2011-1-14 20:04:38

以笨拙的手段解决一个愚蠢的错误,真是无可奈何的事

黑羽-矢翼鸦(Arrowed?)暗 8星 鸟兽族 ATK/2700 DEF/1800
同调:名字带有「黑羽」的调整+调整以外的怪兽1只以上。这张卡攻击时我方场上存在除此卡以外的名字带有「黑羽」的怪兽的场合,对方直到伤害步骤结束时不能发动魔法·陷阱卡。

to coretep :

我说啊……如果我下一次更新使你又换说法,会不会是件有趣的事?

to 踏歌行:

为了掩饰自己的缺点而不得不在“以最少的字数讲故事”这一点上费心思,终归不是件好事……不过,总挂在嘴边的谦虚也就不是谦虚了,嗯

同人流行黑同调……我只觉得5DS把同调捧得太高了。

那篇演讲也算得上是名家名篇,直接借过来自然气势十足。不过就我而言,暗暗感到如果放任那样下去很有可能落得腰斩烂尾的结局,所以还是收敛一些好。
越过狂气,去寻找天马行空的浪漫(roman)吧

踏歌行 发表于 2011-1-15 15:34:23

你别理暗炮他太擅于挖掘新词汇来捧人和损人。

狂气什么的是句玩笑话,当然我们应该都不是来捧疯子的。总而言之相信你所相信的,别太在乎别人怎么想,以不痛苦纠结的心情继续给坑里填土就好。

PS:天马行空挺好的,嗯。

211004 发表于 2011-3-10 21:08:25

本帖最后由 211004 于 2011-12-20 10:51 编辑

乐园的前奏曲

1
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就是这里。
如干枯树枝般的森森白骨,不知其数的死尸和魂魄,以数量堆砌起来的“死”的概念形成了冲击性的印象。
她于此经历无数战斗,不知昼夜,不知年月,不知敌友,不知生死。
与过去相比,现在这里显的寂静得多。剑戟相撞的声音,不明意义的吼叫,再也无法听到。
那时这里沙尘弥天,此刻却感觉不到一丝微风。
因此,那混凝于土中的血腥气也就永远不会消失。为了尽可能减少那气味,连行走都要格外小心。不,说到底,脚底下是否是真正的土壤都不得而知。那份触感,与坚实的沙土截然不同。
非要形容的话,是怪物。此刻,我正立于怪物的表皮之上。
有着无数手脚,
以血盆之口吞噬一切,
平等的赐予一切人绝望,
名为“战场”的怪物。
她将这只怪物孵化,又被这只怪物所囚。
直到我与她相见,彼此结下契约,发誓将对方从无尽的囚笼中救出。
然后现在,就是实现誓言之时。

抬眼望天,已经完全可以看得到了。
看来知Yao已经将它们全部解放,让他们重新归于此处。
——那么我就是要,将它们重新归于虚空了。
对于如何聚集它们的问题,只思考了一秒不到。甚至不劳动手,我的手指就已经自己破开来,将鲜红的“石子”扔向危谷。
山崩了。
就算是鲨鱼也不及的敏锐与速度,遮天蔽日的它们从天空的彼端飞临此处,狂乱地寻觅着香(腥)气的来源。脚下的怪物也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脊背渐渐裂开。空气中满是尸臭,比刚才更要令人窒息。尽管有许多无法分辨身份的亡者从裂缝中爬了起来,但也只是成了它们爪牙下的尘埃而已。
视野里已经完全看不到除它们以外的事物了。能从他们那里理解到“决斗!”这种想法已经可说是莫大的奇迹了。
……那么,她曾经一个人击倒的这些家伙,我能不能做到呢?




2
那世界,有着充满奇妙智慧的魔法师。他们住在奇异森林的村落里,又或是住在不可思议的城堡里;
那世界,有着满腔勇气和正义感的战士。他们手持利刃,跨过山川河流,与他们的敌人作战;
有善良的生命,也有美丽的生命。
但是,多半也有污秽的亡者、神秘的长生种、强大可怖的恶魔,神圣的天使,以及化为传说的龙。
既有人类,也有非人类。他们相互对立,仇视,战争,永无止境。
创造一个这样的世界,就能够算作是神明吗?
回答当然是否定的。这就好像是游戏一样,规则(rule)是必不可少的,奖励(draw)是必不可少的,罚则(cost)是必不可少的,变化(phase)是必不可少的,价值(win-lost)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如果这一切都消失了的话,就不能称其为世界,不能认其为神明。
——这仿佛能使人心想事成,却又是混乱无度的世界,就是“他/她”失格的证明。然而此等世界,竟持续了一年之久。用这个世界的时间计量,说不定有千年以上。
可是为什么,破灭还是没有到来呢?
在这混沌的世界中,最终究竟能够结出什么。我无法获得像神明那样的视野,所以我尽可能的向着最高处——神明所在之处前进。
那所在比一切的山都高,比所有的海都深;它在太阳以东,月亮以西,远的连最强劲的北风也吹不到的地方。
而在那里,我得到结果了。

“贵安,伊特妮娅陛下。”
“好久不见,妳并没有拘礼的必要吧。应该说,妳是完全不需要向我行如此之礼的。”
“您可是神明啊。”
“看似如此,但实际上我们也只是看台上的观众吧。这个世界无论会变得如何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什么都做得到,什么都不能做。神明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观众’呐……那么,这回的剧目您满意吗?”
“我可不想施加干涉。就算是因为我的名号,也是一言不发的好。不过呢,‘把演员过于分散开来’,没问题吗?”
“希望运气好。”(笑)
“是么。那,就衷心期待你的剧目了。和我一道如何?”
“多谢邀请。不过,我还是有我要做的事情。”
“那是?”
“为这出剧,留下一个名字。”




3
世界与世界之间本没有道路,即使走的人再多,也不会有道路。
你可以把世界看成是无数个某种集合的构成:物质、精神、理念……无论它是什么,它们彼此之间互不相同,互不相通。唯一相对不变的就是自我,如果连这个也丧失,无疑会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变成任何……你不想变成的东西。
所以我引领着他——这是无疑是一件危险事,但我轻车熟路——我们在一条宛若星光凝成的道路上前行,旅途的长度取决于他何时自我觉醒,找到那一个世界。我对此并不乐观,因为他现在既急躁又困惑。
我不能施以援手,只能静静地等着。
因为我处于“客观”的位置。


“我们毫无疑问都病着。”
“我们对他人无从了解,只知道自己的病情。”
“我们所服用的Yao都不相同。一部分是开发的新Yao,一部分是旧Yao,一部分根本不是Yao。”
我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病人是如何心怀惴惴的每日服Yao。他们一方面相信着病魔正在远离自己,但却又怀疑自己服下的是否是真正的良方。
“这是否是真正有效的Yao?”
“自己是否是被选作‘比较’的一个?”
“自己是否真的病着?”
“……”
“……”
并不是所有人一开始都相信,有人坚称自己从中获得了力量(是啊鸦片也同此理)——然后很快他们就“病”得比其他人还要严重。
毫无疑问,我们都病着。与服Yao无关。从我们怀疑自己是否健康的那一刻起,事实就已经被清白的太阳揭露了——我喜欢这种词句,他让我和病人和犯人们一样怀念。

事实证明,我就是被选作‘比较’的那一个。我不是他们,而是与他们最为相近的存在。尽管我是被动得到了这个身份,但我最后还是主动接收了它。我放弃了对自己“病情”的观测,从而获得了对其他人的客观位置。我的主观与客观,漂亮地割裂开来,完成了一个几何式的螺旋图案。
疯子才能当疯子的国王,傻瓜才是傻瓜的贤者。

我热切的感受着这世上的一切,但理解的现实告诉我这只是徒劳。一切都出了偏差,一切都被扭曲,这让我很难接受;我始终处于旁观者的地位,没有人比我更具有客观的资格,我所观测的一切都毫无误差,都是正确——这亦令我十分困扰,只好把这些都归罪于我这获赐于人的名字。
“绊”,把它说成是我与他人的缘分,实在过于牵强。他们都是些性格阴暗古怪、难以相处的家伙,我从未和他们有过真正的交流,也从未在他们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对他们来说我更像是一台时刻工作的监控器。

我看着无数场的决斗,种种的怪兽激战、各色的卡片纷飞、繁复的效果对攻,还有或文艺或中二的台词。
LP削减的时候有着极为真实的伤痛,皮肤开裂、肌肉损伤、血液流失,我光是看就感觉得到有多疼——这不是修辞。接近胜利的时候心跳会加速,失败降临的时候心跳也会加速。我的情绪随着决斗的进行时而亢奋时而低落,落差之大直让我觉得仿佛血液都要逆行。

我理解着一群我不理解的人。
这真荒唐。


思绪停止了。道路的两旁出现了某些东西。不是肉眼看到的,而是直觉强调这那里有“什么”存在。
■■■、●●●、▲▲▲,无论哪一个都是曾在决斗怪兽世界中大放光彩的存在啊……如果不是被赋予太过沉重的重担的话,本不会变成这种如此污秽不堪的异物,真是可悲。今后恐怕也将在这世界的夹缝中,永无止境的彷徨下去吧……倒是那位大和谐信息将这些东西从Malpertuis(噩梦馆)里放出来是想做什么呢,想要从此断绝两个世界的联系吗?
向两侧无尽的黑暗望去,我不禁联想到海洋展览馆。我们就在这窄窄地通道上,遥望着无垠世界中生存的事物,相距无限之近又无限之远。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永远。

正如我们服下了不同的Yao,我们的病症也各不相同。对于正常人所说的异状在我们中间有时反而常见,事实上也确有几人的症状已经超过了精神的范围。而在我们之中。他是相对“异常”的人。
一般的,我们承载了远超过人类精神力极限的重压,并在最终蜕变为异类。随着“病”的加重,我们的精神状态就越为异常,对非理性世界的感受力就越强。但是他却不是,尽管病情同样严重,但他所保有的,仍然是“人类”的精神状态。正常的人类受到了如此的精神重压后早已脑死,他明明已经不是“人类”了,却丝毫不为所动,仿佛是在挑战人类的底线一般。
我无法感受到他的情绪,他每一个决斗的动作,都有数不清的神经信号。无数在毛细血管之下流动的细微情感,其变化之迅速简直可以用电流来形容。而我根本无法做出反应,那根本就是我无法理解也无法企及的世界。他犹如黑洞一般,将千万以计的情绪尽数吞噬,藏于虚空之中。
他已经不是“人类”了,但仍然算是个“人”。
这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他的抗争呢?我一直这样玩味着,但又不认为能得出任何答案。
我喜欢悖论,它们都似真存伪,虽生犹死。

无论如何,他最终变成了可怕的东西,将我们从唯一的存身之处赶了出去——这倒是值得额外感激的事——从这个结果上看,“人类”反而是要比任何事物都可怕。是吧,很简单的道理。所以早已被人所预见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
是我把那套牌组交给他的,这样来看我自然难逃其咎。但如果真要深究起来,计划这些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吧。他本人心情如何,我不知道。但是,他不是跟那位大和谐信息过得好好的么。

思绪至此,我又望向了那些虚空中的怪兽们——你们是否认得我啊?我也算得上是,与你们有缘的人了。


壮观而危险的景象并未持续多久,那些漆黑的剪影仿佛是迁徙的鱼群一般开始移动。一只无法计数的庞大队伍,毫无声息的向着黑暗的更深处游去——游向我和夜光到达不了的地方。
我又不禁望向那家伙的方向:他仍旧低头沉思,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身处险境——如果刚才他的思维不能集中,那些东西立刻会把他当成食料。不过,它们也是能成为他的道标。
——如果无法突破这里,也只能说明他不过如此吗?
这个句式只在脑海中出现了一瞬间,就将这些无聊的想法立刻消去了,想要做的事情一开始就决定好了,即使现在也没有改变的想法……
“还是不做说明吗?”
他说话了——我把视线重新转回他身上。他已经抬起头来,眼睛也恢复了神采。
“……就是说,你全都理解了是吗?那岂不是没有我发言的余地。”
“但是有些事情,不当面亲口讲明是不行的。”
——总觉得,他似乎还在记怀之前的事,我不禁哑然失笑。
“那么,来对答案吧。”




2
——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放慢了速度,仿佛是雾把整座城市的时间都减慢了。但其实它并没有这样的力量。就好像为了看清微小的东西,要将其无限放大一样。所以人们也会放慢意识的速度,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时间就会迅速流过而无法察觉。人类是因为非常讨厌模糊和混沌不清,才会追求能通透一切的光。

不久前看过的一本书里的这段话就这样在脑海里浮现。因为我现在正在让人联想到牛奶的浓雾中,毫无方向感的前进着。异世界的旅途,似乎总是这样开始的呢。
按照标准剧情来说,高声呼唤的话就会有人回应吧?也许会,也许不会。能见度如此之低的雾之迷宫,说不定只是我的一场梦。听到有人呼唤我的时候,一定就是我在某个村落的农家里醒来的时候。我为自己的小聪明哧哧的笑,全然不顾眼下是完全无头绪的状况。
……虽说如此,但我并未忘记那个梦境,也没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里。
一个人就能毁灭世界吗?
一个人就能拯救世界吗?
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如何做,都一无所知。我多么希望能有从天而降的贤者啊,告知我该做什么,该把谁当成敌人。
“自己去想”,迩艺他是这样说的——不这样是不行的。
我想象着自己有着驱散这浓雾的力量,猛地一挥手。
远超过自己想象的暴风,居然也就真的袭来了。




1
昏暗无光的地下世界,过往之人常眠的黄泉国度,此刻正被一名不速之客打扰。
虽然是复杂通路和各色机关组成的迷宫。但却完全未能造成阻碍。少年走在通往陵墓中央最后的狭长甬道上,其身后是无数令人联想起肃穆的军队的漆黑怪兽。地下虽到处都是幽鬼魂灵,它们却丝毫不敢靠近,只有远远环绕的份。
就在少年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甬道两侧的深渊喷出幽蓝色的火焰,在入侵者面前形成了一层墙壁。但那也未能停下少年的脚步,他只是伸出一只看似无力的手,就将一切有形无形的障壁全部击得粉碎。
陵墓中央的棺椁上插着一柄象征性的权杖。少年想要触碰权杖的动作使四周的魂灵更加激动。它们纷纷冲向少年,却也只能悔恨自己只是一团虚空。
大地在震颤着,尘土碎石纷纷落下来。如同少年将权杖拔起,这座深埋于大地之下的城堡也在渐渐破土而出,飞向天空。
“天空之上、大地之下,都没有吗……”
少年看着手中的权杖,喃喃自语。
他将这根棍子折成两段。
深渊中已经不再喷出火焰了,更多的魂灵从中涌出,顺着城堡上空的空洞远远逃走。
……
……
……
“该做个了结了。”




0
……在很久很久以前(是故事的开场呢)
有一个女孩,(是美丽的吗)
踏上了漫长的旅途,(是寻找什么吗)
经历了困难,(是又笨又蠢的强盗吗)
得到了帮助,(是乔装乞丐的贵人吗)
曾一度到达仙境,(不留恋吗)
曾两度遇见王子,(分开了吗)
最后凡三次呼唤,(是试炼吗)
来到了神明面前。

神明嘉许其行为,她的三个愿望得以实现。
第一个,使她永恒,
第二个,使她伟大,
第三个,使她不得违反万物之法。

——然后,世界诞生了。




第二篇章:乐园 序
                  了

211004 发表于 2011-3-10 21:09:45

在感性告诉我可以畅所欲言之前,我是无法动笔的,即使故事脉络已经明了也好。
而也就在这时候,一首歌,一个梦。
它告诉我——可以开始了。

踏歌行 发表于 2011-3-11 09:22:11

黑幕们俯视棋盘笑而不语

这序章看得我整个脑袋都是木的。不过这说不定正好体现了一切开始时都是混沌然后才有后面谜题一个接一个解开的通透感?

说实话这世界观还真有点理解困难……莫非是这样:魔女是存在的,或者说有充当“魔女”角色的上位生命体。然后总的来说就是“天是圆盖头,地是围棋盘。棋子都是人,争夺名和利”。

211004 发表于 2011-3-11 10:13:42

本帖最后由 211004 于 2011-3-11 12:04 编辑

75# 踏歌行


该怎么说呢……争胜斗法并非我所擅长的东西。这个所谓的棋盘上谁都无法获胜,谁都得不到任何东西
我所喜欢的是从绝望中诞生的悲伤,从希望中诞生的爱和勇气
……
……
……
……kira~

211004 发表于 2011-9-29 17:16:34

RE: 决斗-此非梦乡(oasis)9/29第二篇第一章更新

本帖最后由 211004 于 2011-10-5 16:17 编辑

Chronicle


以前我还住在“冬青”的时候,精力多余到要烂掉,每天泡在红茶壶里画画然后把成果随手扔掉,用自己都记不住的暗码抄写百科全书,一遍又一遍的拼两万五千块的拼图,像疯子一样度过每一天。

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能让我想起离世不久的母亲。从前她像鸟儿一样,唱着歌从宅邸的这头飞到那头,过一会再飞回来,或者头戴花冠,或者手捧水果。如果回来的慢了,一定是她抱着一摞比自己还要高的书本。相比之下“冬青”单调平静的生活让我发疯,我只好想办法让护士们相信我有夜游症,像幽灵一样在深夜游荡于孤儿院中。

黑暗中的“冬青”出人意料的美丽。它的前身是一栋非常古典的建筑,改建之后也保留了那种韵味。我每晚跑到月光倾照的角落观察明暗变化,还有在光线中飞舞的微尘。这些景象成为我第二天作画的素材,可以一直画到双手痉挛为止。

就这样日复一日,等着社会上风传“某会长的女儿已经疯了”的时候,

或者等命运迎来转机。


When I was a child, I spoke like a child, I thought like a child,I reasoned like a child.
When I became an adult, I put an end to childish ways.


琉璃窗折射下的光层叠影,巴洛克式的螺旋阶梯与白纱少女。我一边决定明天一定要把这幅画面画下来,一边想着着跟着那个身影走到“冬青”的深处里来是否正确。

没有窗户、也没有装饰,这走廊是这样的冰冷,即使穿了鞋子也能感到脚下大理石传来的寒意。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听起来像珠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如果换成是旧式的木质地板,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没有岔路、也没有门扉,甚至连通向哪里都不知道,我只寻着那微光前行。

少女时不时显现在某个拐角处,可以想象她的脸上一定带着笑。她究竟是什么呢?如果是天鹅绒的话,少女的灵魂和初吻就要失去了。会有这样古旧的想法,一定是我在“冬青”住的太久之故。

我为什么要假装梦游?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说到底,我厌倦那毫无价值又没有尽头的生活,要从现在这种无聊的状况脱离出来,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我站在走廊的尽头,握住了那扇门的黄铜把手。

然后轻轻地窥探其中。


- 1-

与他距离较近的我听到了他宣言的“回合结束”。

他一开始就将手中的六张牌全部盖下,这样不留余地的做法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合适的吧。旁观的人们发出了笑声。站在他对面的人更是异常激动,仿佛是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头上一样,他高声唤出一扇巨大的石门。那漆黑的门扉上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我猜,大概是罗丹的《地狱之门》吧。

这仿佛是对我的暗示。在这栋古老的建筑里,仿佛随时都有神秘之物从门的对面出现。在深夜里打开了紧锁之门的我,就像孩子在深夜听到了父母间深奥难懂的对话,正心跳不已的窥探门后面那些与我年纪相仿的人们在做些什么。

果然,从那门里飞出一只长有蝠翼的恶魔。恶魔的使役者也相当的全力以赴,一口气用掉了手中的四张牌。恶魔从牌中获得了力量,变得更凶猛,翅膀也更健壮。

还不止如此,被用掉的四张牌似乎也发挥了弓单Yao以外的用处。从一个装在腕处的装置里飞出,发出各色的光芒。一道深色的光线袭向了这边五张盖放的牌。他的应对是将那张牌和另一张盖牌打开。

他喊出的名字是……「无底的流沙」和「王宫的规矩」。结果两张牌都平安无事的留在场上。

另一张牌的光芒则飞向对方的手中,对方从装置上的牌堆里抽出一张牌。还有两张牌最后落在了正对面,一个是挥舞着大斧的古铜色恶魔,一个是身姿高大的银灰色恶魔。后者只在场上露了个脸就飞了回去。刚才那道深色的光线重新落在场上,化为一只面目丑陋的漆黑巨龙。接着对方使用了一张绿色的牌,双方都抽出一张牌然后扔掉。被扔掉的银灰色恶魔就这样再次上场……有些显得可怜了?

凶猛的恶魔们林立于场上,背后的地狱之门也咯吱咯吱地发出声响。从门中飞走一个魂灵之后,对方又不厌其烦的扔掉一张再抽一张牌。看他那更添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他抽到的肯定也是什么不知何时就会跳出来的大家伙,魔鬼什么的、魔神什么的。

“「星光体障壁」”。

他这么说着,四只恶魔直接向着他猛扑过来。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这种光景早就转身逃跑,但他只是再次打开盖下的牌,其光芒耀眼到令恶魔们顿步。

“「银幕的镜壁」”。

怎么看都很疼,但他没有被打倒。而对方终于是没有动作了。那只巨龙的脚下突然塌陷,就那样滑稽的慢慢沉了下去。果然这种东西还是归于黑暗的好。

又到了他的回合。「银幕的镜壁」碎裂开来,他也打开了最后一张盖卡。

“「魔人之歌」”。

就像他的对手做的一样,他的装置上也发出一道光芒。那光芒中现出一个白衣黑发的女子——难道把我引到这里来的是她?那女子手持纸扇在场上转起圈来,最后还向我偷偷地眨了眨眼睛(大概)。

他报出了这张被扔掉的牌的名字,「妖怪的恶作剧」。

不是幽灵是妖怪啊……对付恶魔果然也需要不可思议的力量。对面的三只恶魔失去了刚才的那股锐气,反而显得怯懦起来。随着他场上最后一枚盖放的牌渐渐翻开,对方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坏。

那是一团火焰,颜色像血一般鲜红,以不自然的速度剧烈的燃烧着。

“将「凭依的血魂」牺牲。”

洒向恶魔们的火与血,大概没有什么比这些更令他们亢奋的了。

“「杀同伴的女骑士」。”

虽然是有着如此忌讳的名字,但真正挥出背叛之刃的却是恶魔们。

遭受背叛者受袭倒地,当他抬起头时看到的却是女骑士挥剑斩首的一瞬。

那真是非常真实的惨叫声。

LP 0

还真是看到了印象相当深刻的东西。神魔、光暗、对峙、攻防、机略、骤变,对于心怀期待推开门的我来说,真是一场终身难忘的美梦。

在一间墙壁上绘满了神话故事的房间里,诸多恶魔坠入业火的那光景。




- 2 -

有些事情我多少还是知道的。比如说我住在这里的原因、比如说“冬青”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比如说父亲所致力于的事情。只是此前我一直都觉得这一切怎样都好,宁愿让我的头脑重复那些无意义的空转。

严格来讲我并不十分喜欢这种争胜的游戏,那些在黑暗中光怪陆离的妖魔,在日光下不过是作画尚可的纸片而已。无论如何我开始换个方式打发时间,时不时的出入“冬青”的深处,观察那些可怜的孤儿们——尽管他们中的部分人看上去眼神惶恐,行动异常。但他们决斗的时候,却的的确确是一个“人”。

“下一场,‘NO.15’与‘NO.17’。”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乏品位和人情的家伙,竟然用他们接受检查的顺序号作为名字,相比之下“water please”实在是很有善心的名字。

这一次“他”又只是盖下三张盖卡就结束了自己的第一个回合,“他”似乎一贯如此将自己置于某种充满危险的死地。

“他”的对手(嗯……赛文汀?)召唤了「电子龙二型」并展示了「高能焊接」,将「电子龙二型」视为「电子龙」。然后是发动「高能焊接」,用场上和手牌的两只怪兽融合出了「电子双生龙」。

虽然攻击力的强行上升使这只幻想风机械生物全身都在冒着火花,但终究还是张开两只龙头,将一前一后将巨大的冲击波,合计11200的力量射向了敌人。

一击必杀……真是相当浪漫又高效率的做法。作为游戏对决来说相当的震撼人心,也是自身技术的证明。虽说就这样简单结束的话对买票的观众来说未免结束的过早。

陷阱卡「虹之生命」,“他”轻巧地将一张手牌放进墓地,看都不看对面的大家伙。

LP 13600

第二次攻击失去了意义,汀盖下一张卡后结束了回合,生命虽然受到了“高能焊接”的副作用,不过既然有一击就能结束决斗的力量,也不在乎了。

LP 13600VSLP 5200

“他”从手牌中舍弃「电虫」,获得「电子双生龙」的控制权。

这显然不是汀喜欢看到的事,他满脸通红地发动速攻魔法「电子科技区」,使得「电虫」失去了目标。虽然没能借力获胜,但对“他”来说毕竟是成功消除「电子双生龙」的威胁。

下一个回合,“电子双生龙”的再登场短暂而绚烂,攻击力11200。

「未来融合」,「超负荷融合」,简单的两个动作,攻击力16000的怪兽出现在汀的场上。

汀把最后一张手牌盖下。这个人有这样一种风范:只要给予他下一个回合,无所谓卡片的多寡、无关情势的优劣,他都能唤出更惊人的庞然大物,用那不寻常的力量扫倒一切敌人。

“他”对此的动作是——陷阱卡「生命转换」。

LP 3000VSLP 3000

20束光波随即湮没了“他”的身姿。

陷阱卡「黑暗中的陷阱」,「虹之生命」被再度利用。

LP 18000VSLP 3000

“他”召唤出「一击喷射士」,指定「嵌合超载龙」为攻击目标,再次遭20束光波的冲击。完全无视双方16000的攻击力差距和盖卡。

结果这场决斗“他”唯一受到的一次伤害,竟是这样由“他”自己造成的,随之而来的代价,是汀要受到「嵌合超载龙」攻击力一半的伤害,也就是8000伤害。

LP 2000VSLP 0

汀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自己的骄傲和荣誉被践踏,本应得到的胜利被夺走,的确是会这样失落。我很想告诉他所谓荣誉这种东西总是过去式的,不过是墓志铭一般的东西啊。将那埋葬,然后再重生出新的自己吧。

这被视为是“人”的成长,曾一度失去了人生的他们会以决斗者的身份成长,对他们来说,决斗就是世界的一切。我并不喜欢这个游戏,所以不可能达成父亲的愿望。但是这些孤儿的话就能做到——打开通向决斗的世界的大门。

虽然我一点都不理解这有什么意义,但这显然比游戏要有趣多了。

所以我决定,开始写成长观察日记。




- 3 -

“决斗的世界”这种说法,是从风岚那里听来的。她就是“幽灵”的真相,她的弟弟告诉我她有梦游症……这也是一种机缘巧合。

风岚从不决斗,她的脆弱心脏不允许她做任何耗费心力和体力的事情。尽管如此她还是经常铺开一床的卡片。精神衰弱、决斗残局、战术推演,甚至还用卡片来抢花牌搭金字塔。她和浪费人生的我不一样,倒是与我的母亲相似。即使不决斗,她也和卡片紧密相连。

然而真正玩起来又是一回事了。虽说卡片的总数很大,但真正迅速有效的战术仍不如想象的丰富。战术思路相近的卡组往往选择相同的卡片来做中心。结果就是看来看去每个人的决斗都大同小异。更离谱的是由于卡组的相近,连人也相似起来了。谁能想象得到?决斗的双方动作一样、台词一样、连表情都一样。

这真让我烦恼。

“下一场,‘NO.15’与‘NO.11’。”

至少“他”还不会让我感到这样的无聊。事实上“他”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无论是决斗还是人格。我注意到他们大多有固定的组合,“他”则没有固定的对手,可见“他”在“冬青”之中也是异类。

“抽牌。回合结束。”

“他”又是直接回合结束……这已经不是用胸有成竹可以解释的异常程度了。不过即使如此,也比其他人要好。

“我的回合,抽牌!”

「暗之诱惑」。(我瘫在椅子里闭着眼睛念叨)

“我抽两张牌,然后将手牌中的「召唤僧」除外!”

「名推理」。

“推到的是……好,「三眼怪」!”

运气真好,接下来是「怪兽门」么。

“将「三眼怪」解放,再翻一次……「卡片炮击士」。然后因为「三眼怪」的效果从卡组中将「欧尼斯特」加入手牌。「卡片炮击士」的效果再将三张卡送去墓地,攻击力上升1500。再发动魔法卡「仪式的准备」!”

「高等仪式术」对吧,不用想都知道。

“从卡组将「宇宙女王’送去墓地,仪式召唤「假面魔兽」!魔法卡「武器洞」,” 把自己卡组最上面1张卡送去墓地发动。从卡组把1张装备魔法卡加入手牌。”

D……D……R……

“将「棉花糖」和「宇宙女王」除外,特殊召唤「混沌战士 -开辟的使者-」,再发动魔法卡「原初之种」,将「棉花糖」和「召唤僧」加入手牌。再发动「D•D•R」,舍弃「召唤僧」,特殊召唤「宇宙女王」!”

哦……哦……哦……

“怎么样,现在我场上的怪兽攻击力合计11000!”

无谓的高出生命值好多啊不如以后这游戏生命起限变为10000吧稀里糊涂跳几只怪随便来一下就玩完了再说这种攻击有可能防不住么这个人也好那个人也好每个人手里不是速攻稻草人就是消战者还有冥府的使者再不然那个名字拗口的多肢节怪物话说他都嚣张的直接结束回合了那不就是说手里肯定有东西么你还真全力一波打过去啊喂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是他对吧肯定不会那么毫无新意对吧这种时候至少要用个血泪食人魔什么的来标榜一下特殊对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方怪兽的直接攻击宣言时,把这张卡从手牌丢弃发动。那次攻击无效,战斗阶段结束。”

——呜?!?!

……

……

……

……

……

好,我知道了。现在进行的是“幸运的汉斯”和“不会发抖”两个“蠢儿”间的格林傻瓜对决。

“召唤「密集钟摆」,因其效果特殊召唤四只「钟摆衍生物」。”

……勉强还算新鲜。

“场地魔法:「融合之门」。”

衍生物的话可以除外……目的是?

“手牌中的「炎之魔精 伊格尼斯」与「钟摆衍生物」除外,「重爆击禽 炸弓单不死魔鸟」融合召唤,效果发动。”

1500的伤害,而且还能继续下去。

“「重爆击禽 炸弓单不死魔鸟」与「钟摆衍生物」除外,「重爆击禽 炸弓单不死魔鸟」融合召唤,效果发动。”

还有第三只……

“「重爆击禽 炸弓单不死魔鸟」与「钟摆衍生物」除外,「重爆击禽 炸弓单不死魔鸟」融合召唤,效果发动。”

对方的LP不到一半了,果然这游戏应该从10000开始。

“「重爆击禽 炸弓单不死魔鸟」与「钟摆衍生物」除外,「起爆兽 火神炮龙」融合召唤,效果发动。”

「假面魔兽」被炸成碎片,对方的LP也只剩下300。看“他”的样子,手里应该是还有炎族怪兽,正要再融合一只「起爆兽 火神炮龙」。

这下对面是绝对能学会发抖了,哼。

不管怎么说,还是太无聊了。果然仅是旁观的话缺乏乐趣啊,毫无乐趣啊。我可是实践主义者,无论是袖手旁观还是怨天尤人都不是我的做派。我的目的是观察他们啊,这种恶性的状态我可不要。

我得教教这些“蠢儿”,游戏该有什么样的妙趣、世界该有怎样丰富的造物。

结果——

我还什么都没做,“千篇一律”的状况就结束了。像那样不能长久也是当然的。

我的生活里多加了设计卡片这一项,总是和风岚讨论到她的弟弟轰我出去为止。

他们给自己起名字,舍弃那冰冷的数字,自己来决定与他人的不同。从一个无意识的集合群体中分离出来,成为有独立意识的个体。


他们变得爱争辩,常吵闹;

他们开始做一些决斗以外的事情;

他们开始与一些陌生的人交谈。

只有“他”,还是什么变化都没有。




- 4 -

今天与他决斗的是“闪光葬列”——真是个独特的名字。

“他”盖下三张卡,召唤「紫翠玉龙」(ATK 2000),结束。

“从手牌中舍弃「赫卡忒利斯」,从卡组把一张「神之居城-瓦尔哈拉」加入手牌。魔法卡「抵价购物」,舍弃「堕天使 苏泊比亚」抽两张牌。再舍弃「天空的使者 杰拉迪亚斯」,从卡组中将一张「天空的圣域」加入手牌。”

天使族啊,上级怪兽有着相当强的战斗力,对“他”来说不好对付吧。

“永续魔法「神之居城-瓦尔哈拉」的效果,从手牌中特殊召唤「雅典娜」!然后通常召唤「光辉天使」。「雅典娜」的效果:有天使族怪兽召唤•反转召唤•特殊召唤时,给予对方基本分600分伤害!“速攻魔法「光神化」,从手牌中特殊召唤天使族怪兽「堕天使 阿斯蒙蒂斯」,因为「光神化」的效果攻击力减半(ATK1500)。「雅典娜」的效果再一次发动!”

还没战斗生命值就下降了1200。而且「光辉天使」是被战斗破坏时有遗言能力的怪兽,「天空的圣域」是将天使族怪兽战斗伤害归0的场地魔法……

“「堕天使 阿斯蒙蒂斯」的效果:从卡组中将「妖精弓手」送去墓地。然后进入战斗阶段!「光辉天使」(ATK 1400)攻击「紫翠玉龙」(ATK 2000)!”

自爆攻击,然而没有伤害。新的「光辉天使」被特殊召唤出来诱发了「雅典娜」的伤害效果。

LP6200

LP5600

「光辉天使」还能特殊召唤同样具有遗言能力的「神召新星」(ATK 1400)。

LP5000

LP4400

LP3800

第三只「神召新星」自爆之后,特殊召唤了「天空骑士 柏修斯」(ATK1900),“他”的生命值还剩下3200。只凭怪兽的总攻就足以结束决斗。

虽然那是不可能的,对于“他”也好,对于“闪光葬列”也好。我渐渐了解他们的脾性,那种疯狂的战术是不可能中途停止的。

“「堕天使 阿斯蒙蒂斯」(ATK 1500)攻击「紫翠玉龙」(ATK 2000)!「堕天使 阿斯蒙蒂斯」被破坏送去墓地时,在自己场上特殊召唤「阿斯蒙衍生物」和「蒂斯衍生物」!「雅典娜」的效果发动!”

LP2600

“「雅典娜」(ATK2600)攻击「紫翠玉龙」(ATK 2000)。”

「紫翠玉龙」终于是被击倒,“他”的生命值还剩下2000,更不用说对面场上还有三只怪兽可以攻击。

“「活死人的呼声」。”

三只怪兽的攻击立刻被挡下了。“闪光葬列”立刻进入主流程二。利用「雅典娜」的效果,将「天空骑士 柏修斯」送入墓地特殊召唤「堕天使 苏泊比亚」,因为「堕天使 苏泊比亚」的复活,又可以再从墓地里复活「妖精弓手」。自然「雅典娜」的伤害效果又再次发生。这样的,“他”的生命值就只有800,而「妖精弓手」的效果是可以给予对方自己场上光属性怪兽数量乘以400的伤害,「雅典娜」、「妖精弓手」正好两只怪兽800伤害,这样就结束……

嗯,“闪光葬列”多半是这么想的。

然而,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之下。

额外遮蔽者光2星魔法师•效果ATK600DEF200
对方把怪兽特殊召唤时,可以从手牌把这张卡特殊召唤。这个效果特殊召唤的回合,对方的卡的效果发生的对自己的效果伤害由对方代受。

数据篡改(DIY)速攻魔法
将手卡中一张永续陷阱或永续魔法送去墓地,选择场上正面表示的一张永续陷阱或永续魔法。直到回合结束前选择的卡片其效果与送去墓地的卡片相同。

二重身回击永续陷阱
因对方场上存在的怪兽的效果受到伤害时,给予对方基本分和受到的伤害相同的伤害。

「雅典娜」射出的光之箭矢就这样在两人间循环往复。而“闪光葬列”的生命值将在第十四只箭下归0。这个数字,当是对他七次攻击和伤害最大的报复吧。

我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笑声了。

没有变化的话,自己来促成变化就好了。反正我不必怜惜他们,也不必施恩于他们,这果然是自己来创造、自己来造成的乐趣啊。

饱含象征意义的戏剧性,如寓言般简短的讽刺含义,

对所有的坚持予以嘲笑,把定则像傀儡一样任意搬弄,

不以胜利为本意而争胜,并将所有胜利踩在脚下。

对,就像“他”的决斗一样。

我们是一类人。

“他”听到了我的鼓掌声,视线转向了这边。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正脸。

讨厌。




- 5 -

到了3月初的时候,我家的庭院里尽是满开的春花。以往能够独自一人欣赏的美景,现在却过于聒噪了。被父亲的那番演说所感染,空气中满溢着高涨的情绪。母亲故去之后,这样热闹还是第一次。会在这里公开,也就意味着父亲认为时机已经成熟。

决斗也迎来了新的发展,未来看上去无比美好,每个人都在欢笑着。

我不喜欢这宴会,更不喜欢他们看待我的方式。他们是把我当作“某某某的女儿”来对待的,采用我的卡片设计也是,并非是出于我的才能才选择我的。我讨厌那样,所以从宴会上逃掉了。反正才我出院没多久,谁都不会感到奇怪。我从阳台远远的看着宴会中的几名“冬青”。他们是第一批走上社会的决斗者。这里的人对他们的决斗保佑着强烈的好奇心。此刻他们正是宴会的主角。

只有“他”还是完全无视他人的搭话,安静地与这宴会隔绝开来。但毕竟“他”现在是决斗协会会长的养子,自然吸引了最多人的目光。

……虽说即使没有父亲我也会做些什么,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正琢磨着,一名“冬青”出人意料的走到我的阳台下面,颇具古典风格的会面。他的名字是“完型崩坏”。我想,那是不是对他自己时不时在决斗中犯错的诠释呢?

他笑了笑:“如果谁像我一样有大量的手牌、满场的怪兽和复数的战术选择的话,就会明白犯错误的不可避免,而且有时还有必要性。”

“我想您肯定多少知道您的父亲怀有常人所不能料的庞大构想。那么您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现在要像这样公之于众呢?将未成之事半途显露,会有什么好处呢?”

这种腔调并不少见。很多人像这样煞有其事地危言耸听,愚蠢者受他们诓骗,聪明者被他们干扰。说大话时往往唾沫横飞,意思是说那点能耐放到光天化日下去晒是不合适的。不过我倒是不讨厌,这个人也并不让人讨厌。只是话语无端盘旋不及中心是个坏毛病。

“‘用一种游戏将人引向正道’,多么令人感动的题目。且不论是否真的可行,我们所体现出来的可塑性却是事实。那么,我们是否被正常的塑造了?”

他饮干了杯中物,我不确定他是否成年了。

“‘另一个世界’,真令人向往。但那不是一般方法就能到达的吧,如果我们不过是去往那个世界的桥梁,那决斗部分也只是附带品而已。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们——我是说,在这里公之于众的我们,不过是被舍弃了而已。‘我们与那个世界无缘,所以只能回到这边的世界’,就是这样。”

他的脸有些红,情绪也很亢奋。我只好沉默听他讲。

“然而您不觉得新的决斗就是这个意思吗?不是借助神力的仪式,也不是科学式融合造出来的怪物。同调、调整,这些词语不是在指向更深奥的领域吗?就算人类能穷尽世上任何一处的奥秘,我们自身的精神世界却要如何了解呢?如果存在不同的世界的话,曾经去到过那一边的我现在究竟是在哪里呢、我是不是还确信我就是我呢……”

大概就像这样说了一大串之后,他终于停下来。

“我为什么要和您说这些呢?您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又或者无能为力,这也可能完全提不起您的兴趣。我总是像这样情绪失控,无法去到那个世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呵,我又犯错了。”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走开了。

“不久后就有我作为决斗者的正式出赛,还请关注。”

既然他这么说,我就多提一句吧。一个礼拜后,他作为决斗者的初战。

仅仅一回合就展现了新系统的高速度和延续性,以压倒性的五只强力怪兽获得了胜利。比赛后的感言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说:

“要是怪兽格再多一点就好了。”

更为巧合的是,正逢新季的规则变更,他卡组中关键的轴心卡被禁止。他的决斗也就具有了纪念意义,第一战和最后一战的。

不用说,他失踪的那天就是……

不是什么重点。

宴会上没有了“他”的身影,去找找看吧。

……

……

……

这一次我又是站在门外,只是门并没有关上。

他坐在窗边,什么都没在做的样子。

即使向他问话也没有丝毫回应,什么都没在想的样子。

“是空的啊”,当时我这样想,他看上去毫无生气,一片漆黑。

到底是被我那个父亲选中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在哪里都看得到的,不在其之上也不在其之下的,普通的人类。

父亲选定他了——我得出了结论,凭直觉。我没有在孤独和无价值的绝望中打开的另一个世界,被“冬青”中最不寻常的“他”完成了。

我要和“他”说什么呢。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旁观的位置,要说早已相识似乎并不确切,突然成为一家人感觉也很微妙。

要是走上去理直气壮地说“你用的卡片是我设计的”,会得到怎样的反应呢。

要是告诉“他”我的愿望,又是否会被实现呢。

从纷乱的想法中笃定思绪,我走上前去。

——姑且,先从给“他”起名字开始吧。

For now we meet in a mirror, dimly. But then we shall be face to face.
Now I know only in part then I will know fully, even as I have been fully known.




                                                   Chronicle了




这一回用到或没用到的DIY:

数据篡改速攻魔法
将手卡中一张永续陷阱或永续魔法送去墓地,选择场上正面表示的一张永续陷阱或永续魔法。直到回合结束前选择的卡片其效果与送去墓地的卡片相同。

电子次元引导装置 通常陷阱
将除外的全部名称中带有“电子龙”的怪兽返回卡组,因这个效果返回卡组的怪兽有3只以上时,特殊召唤除外的一只以“电子龙”为融合素材的怪兽。

注射天使lili 发表于 2011-9-29 17:52:31

LZ請綁好安全帶,要出發了

踏歌行 发表于 2011-9-30 12:55:05

知Yao大和谐信息真是比想象中的黑多了,不过说到底我还是很同情这种高处不胜寒。这么一看她和部长还是有很多不同的于是我放心了,嗯。

For now we see in a mirror, dimly, but then we will see face to face.
For now we meet in a mirror, dimly. But then we shall be face to face.
我总想这么写来着,不知道你怎么看?

这种角度说实在很有意思的,不枉在便秘期里痛苦挣扎。我也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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