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落音哀歌 ~Falling Tone of Dirge~ [02/27](第十回)[全文完]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10-2-27 18:06 编辑照例给新朋友老朋友问声好。然后是一点废话。
这次这个是被环己基念叨了我大半年的文。我将其称之为“鬼上身”。为什么会被念叨呢?其实具体的缘由说不太清楚了,只不过环己基他强烈要求他控的某个大叔也穿越到我这文里面去。不知道其中一个理由是不是我原先草稿里的一段东西被他拿去穿越了一番因此我需要做出相应的回礼。不过现在的情况是,我连人物名都重新来过了,也就可以挺直了腰板说“大叔再见”了。
废话说完。主要的故事么……因为现在也只是开了个头,只能说是和往常一样的穿越文了。具体有些什么,也许有人看到吐槽,有人看到悲剧,有人看到生活……谁知道呢。我只能借用后现代那一派的话说,就是“你看着像什么,那就是什么”。当然,诸位看官需要注意的一点就是,这次这个主人公性格使然,不是一般的废话多(也许和现在的我一样)。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让人感到厌烦。希望各位有耐心看这位废话下去。
还有,既然是出来写东西爬格子的,已经做好了被喷死的觉悟。所以没钱的捧个人场没褒赞的也请给个批判。先谢过各位了。
人物介绍会慢慢在这一层补充,先放出来一点:
五十音 音乙(いそね おとに)
主人公。
种族:半人半妖(言灵)
能力:操作言语程度的能力
职业:杂役
歌月 芽衣(かつき めい)
主人公的妹妹。其他不明。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12-22 11:55 编辑
第一回 所谓幻想,就是死死生生再去死
大家好,请叫我绝望先生。不,我是很严肃的一个人,不喜欢开玩笑。如你所见,我不过是一个刚刚踏入高等(?)院校普通的死大学生,最多有点宅而被平凡的社会略微有点瞧不起罢了。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踢寡妇门掘光棍坟是一样也没沾过,也好好学习天天向不了上不少年了。按道理说我这样神仙也懒得管的普通人是不会卷入这种光怪陆离的事情里面的。但是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坐在三途河的百度人——对不起,是摆渡人的船上,而且是全身光溜溜的……
而且还被变了性。
这件囧事情还得从头说起。我那个死宅妹妹学校里组织什么出游,说是可以带亲属一起参加。我对我妹积极响应这种不能蹲家里的活动感到万分惊诧。随后,我精巧的脑袋告诉我,原来是想让大家都看到我和她的关系有多好。忘记说了,那丫头没发展成腐女我本应该天天三柱香感谢先祖保佑,可问题在于我妹她非常粘人,记得从生下来直到她13岁那年都和我是同床共枕来着。在我无数次的耐心教育以至于威逼利诱之下才好赖说服她从我可爱的木板床上离开——永远地离开。她的行为让我简直要怀疑她是那种日式流行文化里常见的病态兄控。你看,基于这种大背景大环境下如果我要是不答应和她一起去,她一哭二闹三拧煤气阀见了河就跳见了电门就摸我可没法和生我养我的父母交代。再加上她也是临近高考,比较大压力。我这时候忤逆她一下万一出点啥事情可不好办。我自认是一个负责人的兄长,于是我也勉为其难地跟着去了。所以我也跟着被摆在茶几上了。
嗯,接下来的故事简直俗套到极点:我们兴冲冲地(可能少部分不是,但是小学生作文都这么写的)坐着大巴走在盘山路上,车翻下山了。
啥?后来咋样了?没有后文,自己脑补。其实是我自己也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混沌。身上是察觉不到一丝疼痛,但是,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了感知。因此,当时的我只好判定自己是死了。然而我在0.001秒之后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第一,我为什么能判断自己死了?第二,我为什么在0.001秒之后能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我只好告诉自己,其实我没死。然而新问题也就呼之欲出:为什么从山上掉下来人没死还感觉不到疼痛?多年的素质教育十分刻骨铭心,所以我对这个现实产生了怀疑。
“你已经快死了。”我正怀疑得起劲,耳朵里响起一个女声。
拜托,这台词也太俗烂了吧,和谐信息。而且不该直接点,说“你已经死了”更接近原文嘛。
“哦,是吗?你是啥?死神?地狱判官?”我当时十分粪青地回了一句。
“我叫五十音。”她首先自我介绍。我对于她没有因为我一句如此呛人的话一巴掌抽过来感到庆幸。
啊伊唔诶哦的那个“五十音”么?
“对。时间无多,我尽可能简单说说。”女孩的声音继续响起,似乎并不打算回答我前面那个无理取闹的问题,“因为你是个异数,在这里既无法转生也无法成佛,这么下去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而正好没有容器的我也快要死亡。我作为个言灵却一生无法开口说话,与其死后变作怨灵,更愿意拯救一条性命。所以,我希望和你合体。”
喂,我说这话题也跳得太快了吧?飞跃黄河都没你这么夸张。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从那里摔下来,那确实是死定了。不过那句“合体”是怎么回事?还有啊,你不是不能说话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是精神交流啊,蠢人!”少女似乎很生气,“说”道。我眼前不知道怎么浮现出老妹以前冲我发火的场面。
好吧,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特别怕死。你说和你合体就能活下去?
“没错。而且那样即便是四季裁判长也从来没有见过与你一样的案例,他们没办法的。”少女说道,“只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合体之后虽然我的意识会丢失,但是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有什么负效果。”
有啥负效果。我还能多长两只手出来么。
“那倒不会,不过……”
成交!
你看,我还是很喜欢思考的。也许这就是个梦境也说不定。我努力说服自己这个普通的世界是不会出现那种同样只有Galgame什么的里面才会有的荒诞剧情,但是考虑到说“同意”二字也并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损失。可以这么分析一下:如果她说的是假的,这只是一个梦境,我说了“同意”,最终的结果也只是我会醒来;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怕死的我又可以继续好好活着。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就和前面说的一样,接受了她的提议。
只是我在0.5秒后后悔了。我刚想起来,她是个言灵。
所谓言灵,大致就是那么一种用话语和名字来施展神秘力量的东西。然而在这里,这个词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也许已经用来作为她这类——不知道该叫啥——的名字。我立刻意识到是不是她在话语中加入了什么迷魂Yao让我这么快就答应了她的提议。只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待到我失去的各种感知回到我身上之后,我首先看到了非常刺激的一幕,那也就是我以前偷偷憋屋子里看河蟹物才能见到的东西:两个“大馒头”。再就是感觉身上非常冷。我爬起来仔细一看并往身上摸索了一番,顿时朝天比了个中指——虽然我很快意识到,那中指所代表的器官已经不在我身上存在了。这个新的躯体连让我“亢奋”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喂,妹子你先别死!不带你这样的!还我器官!
当然,这都是徒劳了。虽然说这打击还算比较大,但是幸好不是成了宦官。我这人天生比较乐观,走道上踩着狗屎都告诉自己你小子真走运,幸亏没踩着地雷。所以我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告诉我,总的来说呢这也可以算是一种人生的体验。正如老话说的,天将降大任……算了。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呢,想上吊么。
接下来的事情倒是也乱七八糟。确实,有判官来负责我这个案子,我也老老实实地当矮子站在那大堂上等待他们定我的罪什么的。本来是一个人审一道就够了的,但是正如那个言灵丫头所说,我是个异数,一个人解决不了。但问题是,那些爷七嘴八舌地吵了半天也没决定好是把我扔地狱里还是怎么着,毕竟他们拿了面啥镜子往我这里照了照,发现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但也确实称不上是活人。然而更诡异的是也不能算死人——我是没弄懂他们在口古月什么,至少从他们的争吵中我听出来了这些。其实我倒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换了我,既然能被摆渡到阎罗殿里那肯定跑不脱是死人,就处理掉就完了。别的我不管,我又没什么修行,总不能成神仙了吧?期间我也只好忍受着寒冷和傻子一样地站在那里看他们吵嘴。
拜托,你们不讲人道也得讲鬼道,谁给我披件衣服啊我说。
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我并不是被摆渡过来的。这是我稍后和死神交谈所得到的情报。
我得感谢那个像小孩似的判官头子。她判决得非常干脆:直接下令让人把我渡回去,暂时“留宿西行寺门下”,等候进一步的审判。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我久违了的干练,仿佛像老中医看到患者闻问切都不要只望就知道对方得了什么病然后在你脸上钉几根针,半小时后拿掉你的顽疾就好了一半似的爽快。我当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就觉得这位阎罗大人倒是会和我很合得来。然而我也仅仅是记得她有着一头草绿色的遮住耳朵的短发,戴着的头饰两边有像金条一般的装饰,之后我要就被一名死神给渡回去。现在的我也正在这位死神的船上。
船是非常简陋——不,应该可以称得上是破烂了吧。虽然气味上还散发出木头的那股幽香而不至于是朽烂的臭味,但是那颜色看去确是经历了沧桑。反观摆渡的死神……我说,阎魔大人是个小丫头我也就不吐槽了,怎么划船的这位也是个女的——难道说我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大宅男的梦境么,好吧,梵天我对不起你。
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我大概是祖坟上青烟爆炸了才有缘和死神坐一条船上往现世划而不是相反。看这死神,没有一点死神样子。印象中干这活的总该是披一件破烂黑袍的骷髅架子才对。难道说冥界也在与时代接轨,让死者不至于还要看那么恶心人的家伙,在投胎转世前留下几两心理阴影什么的。仔细看这位姑娘,酒红色的头发让一边两颗红色的珠子一般的发饰扎出两绺发髻,与头发一样颜色的眸子折射出一些慵懒来。目光往下移动了一点,看到的是蓝白的、怎么看怎么像裙子一般的衣装。腰间的束带上有一枚大大的铜钱。当然,最吸引眼球的还是她拿着的那把弯弯曲曲的大镰刀。
器官没丢之前我恐怕还要顺便注意到镰刀尖指着的她那看着特别适合用来研究固体振动力学什么的两个实验对象。
等会儿,我好像有点眉目了。
刚才听到的“西行寺”这个字眼我就已经有点纳闷了。眼前这样装束先进的死神我只能联想到一位:三途之河的领航人——小野冢小町。而刚才那个“西行寺”自然是指西行寺幽幽子,她门下也就是白玉楼了。很好,搞清楚了。我很快就要去幻想乡了。
等等,为什么我还能这么冷静地分析这些个啊喂!
但是回过头来一想,我对自己变性了也就朝天比中指了,去趟幻想乡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也许。
“是艘好船……”我不知道是想讨好小町还是什么,对着破烂船感叹了一句。
“谢谢。”她也只是简单回答了一句,听上去礼貌成分居多。
说实在的,我从小町唠唠叨叨和我扯淡的话语中听出来她有点不大高兴。当然了,换了我也会不高兴的,因为撑船收不到渡费,哪个船夫都会郁闷的吧。
“虽然听你这么热情地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只好尽量符合女性说话的习惯拿腔拿调地说出了我变成女孩之后的第一句话——而且我觉得无疑那是废话。对,人少不了要说废话。这时候不装傻直接热情地叫她名字估计又得一大堆麻烦事。
“哦,我叫小野冢小町。怎么称呼?”
“你好,我是五十音音乙。”来而不往非礼也。
慢着,按道理说,我可是听不太懂日文的。虽然我的死宅老妹她为了玩原版的游戏,加上天生的可怕语言天赋,三个月就把鬼子话说得跟母语一样好,拜其所赐我也稍微学了一点点,但是小町她刚才絮絮叨叨的说了老半天我居然完全听得懂。要知道,我可是被老妹嘲笑说连“シ”和“ツ”、“ソ”和“ン”都分不清的白痴——嗯,虽然说起来我写出来的字是这样。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只是我既然开口了,也就和这位死神和谐信息聊了起来,也就暂时没有去考虑我是怎么通的语言。
话匣子打开了之后我发现旅途非常的短暂,不过我发誓实际上她可能也确实没划多久,毕竟收不到钱花那些个冤枉力气不符合偷懒的本质。与小町交谈给我留下的印象,用北京话说,“她就一话痨”。我记得话题是从为什么我一丝不挂开始的,没多久就扯到计算匀速流动的河水中划船到对岸实际走过的路程上了。一开始我还能接上几句,到了后来我发现其实我只用竖起耳朵听就完全够了。
我自认是废话比较多的了。我是没想到今天碰上一个比我还能说的。
虽然不能收渡费让她有点懊恼,但是她也真是个热心的人,给我算是比较详细地介绍了下白玉楼的状况:
“那里以幽灵居多啦。只要稍微注意点不被碰到就不会出什么事情——它们估计也不会随便去招呼你。”
“嗯,嗯。”
“白玉楼的主人西行寺幽幽子是亡灵,是个看上去十分呆的大和谐信息,据说是连自己早餐的内容都会想不起来的人物,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真正想什么。所以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骗了——噢,还有,据说她是幻想乡有名的美食评论家,喜欢纠结诸如小碎骨这样的问题……”
“……”
“……而她的园丁兼剑术指导是一位叫做魂魄妖梦的半灵少女。对自家大和谐信息忠心耿耿,但是怎么说也像个孩子一样太过认真,有时候傻得可爱。我觉得你或许会在她手上遇到麻烦。不过既然映姬大人的净玻璃之镜照出你其实可以算是半人半妖,而且半妖那部分还是言灵,她又不是不能交流的那一型……这么一想也许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吧。可按照她那种直性子,恐怕把你入侵者的可能性是相当高……”
小町她是这么说的。阎魔映姬说要我“暂住西行寺门下”,加上这样的叙述,和我以前宅的时候收集到的状况看,我可是命途多舛。
雾蒙蒙有点金光的三途河比我想象的要窄,不得不说有些可惜了。毕竟碰上这么健谈的女孩我自打生下来还是第一次。托她的福,我也并没有被三途河那有些偏猎奇的诡异风景在心里刻下什么阴影。
“那么,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吧。”与之前的对话的衔接感觉不到一丝的突兀,已经将船靠岸的小町对我如是说,“那么,也许我们很久都不会再碰面了,音乙。你可别死得太快啊,到时候我可是会找你收双倍的钱的。”说到这里的小町露出一个略带顽皮的笑容,朝我开着一个似乎并不好笑的玩笑,便继续懒懒地划着她的小船往彼岸去了。抱怨说这工作太费劲什么的话语,即便她走远了还能隐隐听见。
那是。你工作就输了。
“音乙”自然是我起的一个假名字。当时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小町问我叫啥,我毫不犹豫说出了“五十音音乙”这个名字。不知道是继承烈士遗志还是什么。然而有一件事情还是十分奇怪,映姬的那面镜子为什么没能映照出我其实之前是男人的事实?而且,我看得出来,阎魔也好,死神也好,似乎也认定了我的性别是女的。羊驼的,原来这里也有查证不实的情况。
还有,她们十分合拍地都没想着给我找点可以穿的东西来。我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的话你拿一方床单来也可以啊喂,冷死我了……
我不禁为她们之前的审判的公正性什么的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怀疑。
好了,现在该考虑考虑为什么我能通语言的问题了。
仔细往脑瓜深处探访了一下,发现了不少的陌生情报,而它们无一不是指向幻想乡。我只能这么认定,就是那个坑走我全身行头的臭丫头的记忆也和我“合体”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能掌握一门完全是门外汉的语言。
说到行头……我现在上哪里找衣服去啊……
不过时间不允许我去找了。
还没来得及欣赏白玉楼大院的风景——《求闻史记》中记载的冥界是风月无边的场所,第一眼的印象也确实如此。但是正在乱七八糟地想着要去解决蔽体问题而无心看风景的时候我碰上了一个傻得可爱的小剑士。
“那边那人,有何贵干!”
循声望去,我看见的是杀气腾腾的妖梦。估计换作是我我也会杀气腾腾吧。冥界跑进来大活人在现在虽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像我这样的“原始人”估计她也是头一次见到。加上我思考问题时的表情又十分可疑,就好像是在计划要偷摸进白玉楼顺俩古董换衣裳似的——实际上我确有此意——她没点杀意我都要怀疑她这护卫是干什么吃的了。正在想怎么向一个戒心高的剑术高手解释一个不是幽灵也不是现世人的访客为啥会光着身子来白玉楼呢,她下一句话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既然不回答,那只好砍了再说吧!”
卧槽,要不要这么干脆啊!
下一秒,她就从大约十米开外窜到了我眼前,连残像都没留下,那把长得吓人的楼观剑确实像是猛兽的獠牙一般白晃晃的冲我腰间砍来。这太那啥了。好不容易从阎罗殿回来,现在就要被傻气园丁砍死在这里然后再回去一趟么。
“贱啊!”我脱口而出。
这一次,我精巧的大脑没办法解释这现象了:我的双手突然凭空各自多出一把剑来,硬硬的捏得十分实在。已经没时间说废话了,身体本能地去挡,一边大喝一声:“无量佛!”
当然,这显然没有她准备充足劈过来的那刀稳当。虽然不至于被她杀掉,但是依然被她那砍中了我就能被等分的一刀震得飞了出去。
“真是奇怪的家伙……”
脑子里满是“要死了要死了”的念头,根本没注意现在的妖梦是什么表情什么语气,也来不及去想为什么刚才喊一嗓子手里就多了两柄剑。然而妖梦后续的招式确确实实朝我招呼了过来,我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好了好了,妖梦,到此为止。”
被吓晕之前,我听到一个充满了呆气,但是无疑对我来说是救命稻草的声音。 踏歌初吻
啊,是踏歌初文
要支持
前排强势X(哔~~)
复制慢慢品味 你这混蛋又开坑了,你又有啥资格说私开坑了喂!
接龙6啊接龙6! 你这混蛋又开坑了,你又有啥资格说私开坑了喂!
接龙6啊接龙6!
∞justice 发表于 2009-12-22 22:30 http://bbs.newwise.com/images/common/back.gif
你激动个毛线啊这是存货好不
同样称作“坑”,你也得看看大小和深度啥的吧?我这些打死都最多是中篇,你一个坑就顶我三个,你还要挖新的我不批斗你批斗谁去。 观后感
吐糟+亢奋但不是愤青那种,很不错的吐糟
另外55这个能简单讲下来历吗,毕竟百度有时候不是很准 55?什么55? 五十音音乙
打错 五十音就是日文的あいうえお的那个五十音。《夜樱四重奏》里面就有一位姓五十音的,就是从那里来。至于后面的“音乙”是一个文字游戏:“音”和“乙”都能读成“おと”,加上“乙”也表示“二(に)”,这么合在一起就是“两个‘おと’”的意思,于是念成“おとに”。
然后巧合的是,“おとに”少一画就是“おとこ(男)”。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12-28 17:10 编辑
第二回 我跟你说我那《金刚经》念起来没完
“真是非常抱歉,不知道您是幽幽子和谐信息的客人……”少女和身边的巨大幽灵一起朝我低着脑袋认错。我这条在阎罗殿走了一遭都没丢掉但是差点葬送在一个小傻瓜手里的命算是又保住了。
往回倒个带。我十分缩蛋地在妖梦的刀招面前吓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看着一位笑眯眯正望着我的大家闺秀模样的少女。不过看她那蓝色基调的和服,帽子上那个酷似十年前SEGA发售的蚊香机的樱图,加上一头淡红色的头发,再就是手里捏着的精巧的乌木扇子……最重要的是她那一眼就能看破的天然黑——就是天然加腹黑嘛,毫无疑问就是这白玉楼的主人西行寺幽幽子了。
那一刻,我似乎从她那表面看上去非常可爱很想让人捏一把但是实际上暗藏鬼畜杀机的笑脸中读出了我暗无天日的未来。
总之呢,这位大和谐信息看上去映姬是事先打过招呼的,但是她居然不和妖梦讲——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啥衣服都没穿跑白玉楼幽幽子她两辈子都碰不上的这么耀眼的特征,说给妖梦听了她会认不出来?你相信吗?
鬼才相信。
总之呢,既然现在变成女的了就要接受这个事实。我是不记得自己之前是怎么突然一下血冲上了脑猪油糊住了心窍,跑去研究过一阵子女性的行为仪表什么的,我还真没想到有实际派上用场的这一天——好吧,如果不算那次话剧社的反串龙套角色的话。那么现在怎么着也得继续装逼装下去——哦,其实不用装,因为本来就有了……
下定决心的我在0.5秒的时间构思了一下自己该是个什么性格。傲娇?不不不,虽然这是因为鬼子他们以及受到他们影响的不少天朝泱泱大国的良民们铺张到烂大街的一种所谓萌属性进而首先跳入我那充实的大脑的一种可能性,但是正如我所说,太俗烂了。而且仔细想想,这傲娇也得看对象。特别是在幻想乡这种地方,你要萌属性有个毛线的用。
所以拉倒。
然而我发现,其他诸如冒失、气弱、ボク娘、天然、腹黑,甚至无口、毒舌什么的也没一个合适的。好吧,那就当个没啥性格的人物好了——反正我这人除了有点啰嗦也还真没啥性格。于是我也就带着一个普通的微笑笑了回去。
幽幽子笑了回来。
于是我紧张了。为什么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她的视线里读出来了一种“她为刀殂我为鱼肉”的味道。
好了,不纠结三笑问题了。总之呢,我现在是穿着那种和风满满的白色睡袍坐在白玉楼一处卧房里,面对的是永远保持微笑的大和谐信息和她那正无颜对人的辛勤园丁。再就是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其实我不应该吐她太多槽。说到底,从《妖妖梦》的剧情看,幽幽子是个非常值得同情的人。当初记得终于破掉了最后一个耐久SC,我那死宅老妹看着结尾的故事已然泪眼婆娑——哦,其实还是那曲《幽雅に咲かせ、墨染の桜》起了催化剂的作用。等到神主打出的那和歌随着制作人员名单一起出现,她愣是躲屋子里黯然了一把,连晚饭都没吃。
好吧,那些玩意我基本没搞懂。第一,我这人特别实在而且庸俗,实在是无法理解诗歌这么高级的东西;第二,那些鬼子话我基本看不懂,所以也无所谓高级不高级。然而为了配合她我也假装伤春悲秋了一把。某种程度上我还真是恶毒。但是能把老妹弄成这德行,除了十年前看《不思议海之娜蒂亚》的结尾的时候出现过一次,也没看她哪次那股骨子里的小资情绪爆发得如此彻底过。现在真人摆在我面前,怎么说我也应该抱持着敬畏生命——虽然她早已脱离红尘——的态度好好感谢她一把。但是她后面的对话要是被我老妹听到,那位喜欢吃资本主义小面包的丫头估计也得被雷得外焦内嫩。
哦,差点忘记说了,我还得感谢释迦牟尼,感谢耶和华,感谢真主安拉,面前的少女们不是真的和某个人的立绘一般。
“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我家妖梦没伤着你才是。”
“啊,不必道歉的,真的。如果我不是这么狼狈地来这里,她也不会怀疑我呢。而且话说回来,大和谐信息你真有个称职的护卫呢。”
关键时候转移话题是掌握生存之本的解决之道。
根据我偷瞄的结果,妖梦稍微有些脸红。有看官要问了,这不是很正常的对话吗?有什么好雷的,最多是你一大老爷们必须学女人说话比较悲剧罢了。不,这环境您该觉得很普通甚至很和睦吧?您能想像幽幽子和谐信息接下来的话是什么吗?
“啊哈哈,您太客气了。能挡下妖梦那一剑,果然不是普通人呢……”
靠,你果然躲一旁看着吗!
“而且,好像说了什么简短有力的咒语之后,还有把物品具现的有趣能力呢……”
很好,你有空观察这个为啥不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那是什么能力呢,可以告诉我吗?”
看她的表情和动作,已经是完全陶醉了。可恶,有这么接待客人的吗?别以为你长的可爱我就不敢揍你……
不对,你陶醉个什么劲啊我说?
别提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突然变出来剑的。但是仔细想想,这说不定就是言灵的能力。虽然当时说的是汉语,但是既然是把言语转化为力量,是用什么言语作为载体也就不重要了。然而多年经验教训告诉我,凡事留个心眼保留一点的好,我也只是单纯说了说她们可能已经掌握的情报,然后坦白自己并不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能力,变出剑来纯属偶然之类的。
“如果音乙和谐信息有这种能力的话,是不是能变出来金子之类的呢?”妖梦提了个很可爱的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如果言灵真的有这么神的话,那位哑巴言灵找个同类说句“你可以说话”不就完了,至于还差点变怨灵么。我比较婉转地说出了我的以上看法,当然我是说“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这样的俗话。然而我也比较好奇会不会有什么例外,所以也说“还是亲自确认下比较好”,于是假装咳嗽两声,吐字非常清楚地说道:“一块重一千克的黄金。”
我确实感觉到了与当时变出剑来时的那种感觉,但是这次似乎体内多了一种什么东西游走,在阻挠着那种非常舒畅的体感。看来确实不可能变金子出来。我也只好总结为使用言灵的场合,使用者的欲望会干扰言灵的释放。
由于言灵对她们来说还是比较少见的能力,加上我又是个外来人,所以能说的东西还是很多的。主要还是因为幽幽子的好奇心,于是我成了小白鼠——其实也没啥,我自己也必须得研究好这能力到底能发展到什么地步。不然,没有点能力的人在幻想乡怎么说也是混不下去的——至少是上不了台面,也就只能在人类之村种庄稼了我估计。
在长达三个小时的实验以至于出了个嗓子都哑了的状况后,好不容易整理出来了这样的状况:
一,言灵可以具现以至于操作语言描绘的实物,但是必须对其有比较完整的认知。对被具现物品的认知度越高,使用言灵时精神越集中,物品的还原度就越高,但是夹杂着欲望的东西无法具现;
二,可以影响抽象事物,但是无法具现。比如我无论如何集中精神,说“冬天来了”,也只能让白玉楼飘下两三片雪花而已;
三,与自我常识矛盾的事物不可能产生影响。当我说出“水往高处流”时,别说水会往上跳一跳这种很给面子的事情了,实际上是啥也没发生。
大致就是这样。
然后幽幽子和妖梦就开始打游戏机了。玩的是索尼克。
别吐槽,千万忍住——那是我当小白鼠时的衍生物……毕竟我到这边之后和某个州长一样啥玩意没有了,也不能掏出现在社会里万能手机出来。那东西有的话确实很有用就是。你看,你可以拿它打电话,写信,上网,玩游戏,聊天,扯淡,烤面包,自慰什么的。自然也可以让幽幽子拿来打砖块玩。我只好变出来因为穷和没钱一直弄不到手进而对它无语和无欲的Play Station打打索尼克了。
妖梦她不愧是忠实的典范。尽管我看得出来她对游戏机这东西很感兴趣——之前估计也就在香霖堂见过吧——她还是在恰当的时候去准备晚饭去了。于是我只好陪大和谐信息去玩游戏。
晚饭前,地狱那边的信使过来说最新消息,正式判决下来了。映姬给的判决非常简单明了,只有两个字:“无罪”。
嘛,总之那意思就是说我确实没死透,不用上天堂下地狱什么的。之后的去向让我自便。
这下不妙了。我还真没啥地方去,现在也失去白玉楼客人的身份了。本来以为那帮家伙还会多研究研究的,我太低估他们了。好吧,如果不呆白玉楼,我还能去哪里?又不会飞。要是惹幽幽子不高兴(我非常擅长惹人不高兴)我可就能死透彻了。怎么办?
思前想后也只想出来在白玉楼打杂这一个办法了。
“好啊!”听完我的叙述之后,幽幽子在0.8秒内做出了这个回答。依然满脸和善的笑容。
真快。
好吧,其实还是我这人脸皮薄,干不出在人家里吃白饭这种缺德事。别看我宅,好歹给家里教育得打理自己生活完全没问题,尤其还能做饭。加上我没来之前妖梦照顾幽幽子这么久也就这么过来了,我不觉得我会有多辛苦。说到底,为了活命,这点辛苦算得了啥呢你说是吧?
好吧,我堂堂一大老爷们——虽然现在不是将来不知道是不是——总不能穿着睡袍到处晃悠吧?也多亏我有这种目前看上去十分方便的能力,给自己弄了几套行头。样式什么的是参考老妹以前常穿的那种样式,只不过我让它们更朴实了一点,色调以白色为主了。因为反正知道我是外界人,白玉楼主仆二人也不觉着奇怪,反而觉得很新鲜。妖梦还看着我那牛仔短裤说这行头看上去活动起来非常方便。
我只好苦笑,心说你穿裙子耍刀,方便才有鬼。
对了:麻痹!你才妹控,你全家妹控!我这不是宅了嘛,没怎么研究女生怎么着装,没辙了啊,我!
话说回来就算我不宅我为什么要研究女性的着装。
顺便一提我算是理解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那种异性装癖了。别的不说,这行头穿起来确实舒服一大截——材料的问题。
看上去,上天还是眷顾女性的嘛。
说到妹控,闲下来的我现在心里没惦记别的就惦记我妹来着。你还真别说,平常在耳边唧唧喳喳的现在一清净下来反而非常地不习惯,就好像那种听了老夫打一辈子鼾的老妻在老伴上天之后失眠差不多的道理,我想。前面也说过了,我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兄长,现在必须要为自己妹妹担心。目前来说,发生的事情已经早就超出我的常识以外了。事情得朝着最坏的方面想,那就是妹妹没有我这么幸运与不幸,她直接摔死了。那样的话我就真没什么好留念的直接找个机会让小町把我再载回去。
下面考虑考虑她还健在的几种可能性。第一,她在外界获救了,身心上受到了各种程度的摧残。我想她没了老哥我肯定会有大打击吧,加上又是要考试什么的。这就比较纠结了。虽然不知道之后见到某个操作境界的妖怪以后能不能让她带我回外界,问题在于哪怕能回去,她见到我现在这个模样估计直接给她根绳绳更加快。所以,我现在衷心希望她也能来到这边的世界。不管怎么说,丢什么也别丢了性命。至于怎么从茫茫人海里面找到她就另说吧。
按照我的估计,到了这边她九分九厘会用那个她给自己起的日文名“歌月芽衣”来过活吧。总之眼下先将白玉楼的事情处理好,到时候出发去找她也不要紧。现在不练一点本事,出去走几步被妖怪吃掉了那才叫——用武汉方言说就是“掉得大”。
看来也只好这样了。神主在上,希望妹妹她没事。
想通了以后也许有看官要问了,说我长什么样。哎呀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你们应该知道吧,咱们中国的古人家里摆的镜子是个什么模样。对,那是铜的,和张飞用来晃人眼睛的金闪闪的铜盾牌不一样,那玩意昏暗得紧。管你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是貌赛无盐惨不忍睹到这里照出来都统一到只能是黄脸婆。我是后来在院内的一个水池里才看到我现在长什么样。
妈妈咪呀,那言灵丫头长得那叫一个美啊。对,我得说“那言灵丫头”,而不是我。你看这事情多么槽蛋,仅仅是因为我这人不好虚荣。虽然按照我以前的做法,当然,也和大多数个“我”一样看的是一脸蛋二屁股三胸——的习惯来说,我是一定会面对这个躯体而——哦,用点咱们老祖宗发明的一个叫做骨牌的游戏里的术语来形容——“立直”了。我最喜欢的还是那双眸子吧,很恬淡,但是看上去特别有神,淡紫色的。头发还是我最喜欢的黑色,感觉最接近天然。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看了这么多年的黑头发进而形成的一种偏僻。不过说实话,接触宅物这么久说老实话我也还是喜欢黑色头发,真的。主要是想象一下其他色的真的搬到现实里面只能是一个赛一个的难看。(注)
再就是四肢和躯干了。不知道那言灵丫头以前是不是跳体操的,不过要说到双臂有多长,我估计形容刘备的那句话放我身上挺合适来着。再就是胸了。对,现在必须考虑这个问题了。我是不知道在这边是怎么“保养”这一对玩意的,不过目前看来,就这么“空置”也挺舒服来着,所以也不多考虑了。
当然,很多人看了肯定要大摇起头,说这情节怎么这么俗烂呢。变成女的也一定是美女。废话,我要成一个重一百五十公斤的横纲身上肥肉厚到拿刀斩都不流血,你们还会看这故事么。
说着说着就能吃晚饭了。
果然,幽幽子虽然好吃,但是她是体现在会吃这方面,并没有像不少二次创作中说她是暴食。白玉楼的晚饭整体感觉比我想象中的来得朴实,但是在做法上和选材上不少我还是没有见过。虽然饭菜还不至于在揭开盖子的时候金光万丈什么的,但是味道确实是相当不错。只是我确实倒在了生鸡蛋砸在饭上面这种从来没吃过的吃法上——怎一个腥字了得。虽然我这种人还是喜欢家里老妈做的饭菜而对下馆子感到很不舒服,今天在白玉楼的晚饭我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种家的味道。嗯,这事情要是被我同寝室的那位深度宅知道了,一定会大叫“妖夢、俺と結婚する”之类的话。
所谓衣食足而知荣辱。这句话对我来说不太适用。之前我可是既没有荣辱也缺衣食,也就这么厚着脸皮赖在白玉楼了。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要在这边生活下去,就得考虑考虑未来了。我这人吧,和不少从小依赖父母的人一样,对未来没概念。当然,我也曾经从梦想当科学家发展到梦想考试考好,经历过这么一种从俗到更俗的梦想的转变。初中的思想政治课反正也没听,听了也不见得就有什么更好的梦想。于是乎,真的到了这个理想乡,该怎么活下去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特别是我找到妹妹之后怎么办。
更进一步的,生我养我的父母怎么办。
妖梦,白楼剑借我,我想拿来扎自己。
“好像很苦恼呢,音乙和谐信息?”
“请直接叫音乙就可以了,幽幽子和谐信息。”思绪被拉了回来,我身体很自然地作出了这样的回答,并回以微笑,“确实,心里有很多担心的问题。毕竟是突然离开家到这里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回的去。尤其是我的父亲母亲会怎么样……”
“啊呀,这么说来你和妖梦那孩子还真有点像呢。”轻轻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她说道,“那孩子曾经也迷茫过如果她死了以后我会怎么样。”
哦哦好问题好问题。我以为全幻想乡没有人(或者妖)考虑这样的问题呢。
“那幽幽子和谐信息您是怎么回答的呢?”
继续说废话,为的是话题继续。
“我让她不要担心啦,这样的事情。”她歪歪脑袋笑着说,“只要珍惜现在我就很高兴了。”
你说到我的伤心处了。我是基本上没怎么珍惜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来着。就和大多数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一样。何况你可是不死之身,而且也经历过那么久的岁月,和我父母那样只知道为孩子付出的人说到底还是不一样。
“不过那时刻到来,您终究还是会伤心吧?”
“当然会伤心的啦。”不知道怎么,她此刻的笑容我看着也挺伤心,“而且反过来也会是一样的结果。既然无论如何总有一方会伤心,我想换作是我,也会希望会伤心的那个不是妖梦吧……”
我脑袋里突然像闪过电流一般想通了。是吧,至少父母永远都是为了自己孩子好。只是我不知道这种为孩子好的行为是否能延伸到现在这个一切常识似乎都不再适用的世界里。
说到这个,我想起以前参加别人父母葬礼的事情。虽然那人的父母和我八杆子打不着,不过既然去了,总得按照人情世故方面的东西礼貌性的表示一点悲哀。不过当听到有人说什么他父母会在天上看着他微笑,或者说他父母会保佑他的时候,我强忍着骂那家伙“滚你妈的蛋”的冲动躲到了一边。实话说吧,如果是在我父母的葬礼上有人这么“安慰”我我肯定把他轰出去。你怎么就知道人父母是在天上,还要冲下面的人微笑。你怎么就知道实际上他们不是在下面,依然在做着孩子喜欢吃的红烧肉来怀念过去——看,连煤气炉都不要呢。谁又告诉你他们会在天上保佑你,谁规定的?来,我们来用逻辑什么的简单推论一下吧。假设没有计划生育,那么就可以假设你生在六口之家。进而可以假设你在四岁的时候全家开车出去旅游。“咔嘭”一下,父母死了,四个孩子都活了下来,就和常见的狗血小说什么的剧情一样。那么按照“保佑论”来说,你吃饭不用愁,因为天上的父母在保佑你。你生活不用愁,因为天上的父母在保佑你。你学习考试不用愁,因为天上的父母在保佑你。直到你结婚生子都不用愁,同样因为天上的父母在保佑你。不过仔细想想,如果真的有天堂这么个东西,难道父母在上面什么事情都不干,天天操心你数学考多少分或者有没有早恋么?他们在天上难道就不能和其他的父母打麻将或者喝茶聊天什么的?又或者说,真的就这么操劳了下去,当你结婚生子了,也为人父为人母了,那么你的父母干什么去呢?跳出这一点来说的话,我们还可以假设你生下来就是孤儿,那什么父母来保佑你?你的生理学父母吗?他们连你有几只眼睛都不知道。又或者假设一下,如果你开木仓把你父母突突了,他们在天上会怎样,保佑你吗?鬼话就说到这里。别说马克思主义无神论了,就是连《圣经》里都明说了人死了以后没有上天堂和下地狱的区别,统统就是死了。不过是到后面能让你得到救赎而活过来而已。幽幽子那一番话确实让我通透了不少,在死这个方面。不愧是和死打交道的大和谐信息。
“幽幽子和谐信息,谢谢你。”我释然了,说,“我想我已经想通了吧。”
我谢人发自真心。
“那就太好了呢……”
这一页暂时就这么揭过去了。只不过随后一件事情让我很是澎湃了一阵子。
当妖梦说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我一时间还没想到会有什么太严重的事情。直到差不多十几秒后幽幽子邀请我去洗澡,我才终于意识到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你娘咧,这不是那种后宫向的宅物里会发生的共浴这种古老的梗吗!
好吧,虽然我现在已经被某位彻底“改造”成女的了——别想太多,那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别说肉体的痛苦,精神上也就是我醒来之后有点受摧残而已——但是那仅仅是从肉体上。本质上我还是那种偶尔憋屋子里看河蟹物进而亢奋的可悲青年,而且至今还是忠实的团员——哦,不是那个每个月交几毛钱的团员。大脑里面分泌点激素啥的再正常不过了。别是看眼前这二位了,当初我单是看到自己都有些亢奋……
你说,这下该怎么办?只用微笑就可以吗?
=======================
注:
立直者,竖起二十张牌,一经搭配已成七提。其余二零张恰好等张是也。和倒后作一台。如于未和之前遇有开招或凿穿之牌则不能不开或凿。开凿之后牌已落台,便不得作立直算矣。
——《同棋》 本帖最后由 wbsnb 于 2009-12-28 22:11 编辑
老规矩,复制审查
然后转天评论
ps:里边的阿求该不是某王求吧 抱歉,今天没看完,只是看了个大概
感想来说还是在吐糟交代剧情的同时很隐晦的讽刺了某些现实中的东西
尖锐算不上,不过远比吐糟来得更狠 没关系呀,反正是消遣用的小文慢慢看就是不必那么匆忙。
关于暗讽的部分,我的本意就不打算有多尖锐,或者说完全没有追求一定要像匕首投木仓一般——毕竟那个不是主要的。只是故事推动之余稍微挠挠痒痒肉罢了。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10-1-7 00:29 编辑
第三回 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一人
澡堂子里本来就不该有什么战争之类的东西。战争都是在介乎进入澡堂子和没进入澡堂子的这道坎上打起来的。我现在属于天赋人权之后已经在坎这边的状态。
然而意想之外的是战争在这边打起来了。
你看,这个时候任何的不自然等于暴露自己的身份嘛。所以我很“自然”地还是和她们进了浴池。当然,虽然想到了将近二十来个理由说我不习惯洗“澡堂子”其实不如说一句没洗过温泉来得有效。于是我发现有时候想太多确实蠢得很。
不愧是大和谐信息,这浴池真够排场的。以前也就在动漫里见过这种露天的浴池是个什么样,这次亲自体验了一把感觉果然是不一样。说安了个金狮子头往外吐水那倒不至于。仅仅是奢华的话没什么,只要有钞票是个人都能修个那样的浴池。白玉楼的温泉不一样在于它完全是融合在环境当中,从各个方面看基本都看不到人工的痕迹——哪怕是池底都没有打磨过全部是大小不一的圆石头。为此妖梦还特别提醒我注意脚下不然会摔个够戗。
这是无论你宅多久都体验不到的。
第欧根尼老头子那套思想怎么样不说,他那种活法的好处我算是感受到了。说这人活得和狗一样不是说要朝别人摇尾巴求可怜因此能让人觉得杀狗吃狗肉就人畜不如同时大嚼嘴里的香肠。老头的意思说要回归大自然吧。他不是说一无所需是神的特权么?那么需要的越少那不就越接近神。对吧,咱们没啥别的机会接近神这方面接近接近还是做得到的。而且你看,本来么,地球上稍微体积大一点的、肉眼看得见的生物来说都是没衣服穿的。所以说人未必不能就这么啥都不穿。(注1)
你说毛皮?哦,那玩意不是衣服。衣服这东西,是人们从别的东西那里抢来的弥补自己先天不足的一种物品。
宅归宅,好色本质五十年不变那是铁则。所以我非常担心会不会出现血染温泉一片红这样会死人的场景——且先不管那些血是通过什么步骤什么渠道激起了什么反应引起了什么反响才流出来的。再一个,常见的“比大小”我估摸着也不会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打水仗么……这个就不好说了,其实泡着以后再跳出来泼水容易感冒,所以应该没这危险。不过转头一想,这二位会不会感冒还不清楚,所以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 假设——仅仅是假设——“不小心”看到二位私处意念刚开始飘忽的时候,就应该立刻想河马想蟾蜍想芙蓉奶奶什么的,能分散多大注意力不知道,实在不行就当自己是在老山前线一人坚守阵地,守得住光荣守不住也光荣……扯远了。不过话题上要往比较危险的地方发展的时候可得事先构思好怎么迅速拐弯的方法。
以上是大约十秒钟内发生的事情。
然而,这一切问题等下水之后都不是问题了。
实际泡进去了以后根本不会觉得有多害臊或者有多大欲火。虽然看到主仆二人浑身毫无点缀一开始我的确是要出鼻血,但是我竟然在十秒钟内就习惯了这让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议。当时我就在想,难道说肉体改变了思想精神也跟着开始变了?应该不会啊——你瞧,下半身还是很躁动,说老实话。
果然,和淋浴完全没法比。依稀记得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有泡在水里洗澡的情形,而且那时印象深刻的是时不时有冷风从并不严实的窗户缝里钻进来,让人感到小小的不快。现在是整个身子除了心脏往上以外完全浸在热水里,别提有多舒坦了。而且顶着如此贴近大自然的个环境,那叫一个心旷神怡一个风月无边。泡温泉时不能喝酒,不然还有一股“泉香而酒洌”的劲。这时候根本没心情去考虑什么其他的问题,尽情享受才是王道。
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折,泡温泉的问题也就这么解决了。
很久以后我才想起来,其实是因为水温比较高而人在环境温度高的时候性欲会随之降低的缘故。而且恐怕那鼻血也是因为太热引起的。
然而这泡温泉前的洗澡问题还远远没解决。
说是没解决不过解决起来也痛快。幽幽子和妖梦对于我三下五除二就洗完表示诧异,不过考虑到我“可能”——对,可能是想到可以洗温泉而感到兴奋,她们也只是对我笑笑,亲眼看着我连走带摔跌进池子里。
没什么,我只是刚好不小心脚滑了一下。
水中感觉不错,我似乎隐约听到了恍惚的乐曲。然而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听听这奇怪而不记得在哪里好像听过的乐曲究竟是什么,一只很有力的胳膊将我拽了上来。
这时候我才发觉自己呛得半死,还好不严重。
“真是的,音乙,我都提醒过了……”妖梦很认真地教训我道。我只好赶紧赔不是并且说因为第一次洗温泉所以太兴奋云云。
当然这个兴奋从很多方面来说都是。
“嘛,既然音乙这么想泡温泉,妖梦,我们也下去吧。”
哦哦,开始了开始了。
我想得到答案,却获得更多的问题。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点最折磨我这脑袋。
泡澡的时候谈天说地我还真没经历过,所以也不知道这主仆二人静悄悄地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到底是正常还是异常。感觉上静得有些膈应,我试图找点话来说。当然我这个人其实并不喜欢没话找话说,但是总有点闲不住。正想着怎么开口,幽幽子她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招呼妖梦说拿“那个”东西来。
不是吧,咱三个可都跟这泡着呢要怎么去拿。
然而接下来我才深刻地意识到幻想乡果然是不能用常识来判断的地方。妖梦半灵的一方飘忽着就朝屋子里飞了过去。过了一会儿,脑袋上顶着一堆类似于我妹用来写札记的卡片一般的东西。
“音乙会玩花札吗?”幽幽子问我。
不,完全不会。我连扑克都不会打。
于是像是作为玩Play Station的回报似的,幽幽子招呼我和妖梦到池子深处的一块石头边上。那石头顶端很神奇地是平的,看上去就像案几一般立在温泉里。从牌开始由妖梦给我一张张地解释着。看上去果然是充满了和风的一种游戏,代表一年十二个月的牌上画着一些认得出来的和认不出来的各种各样奇怪的动植物——甚至还有一张上有个举着油纸伞的大叔而不是丁香一样的姑娘。看来我果然没有艺术细胞,当妖梦告诉我那张一片绿叶上画着一个妖怪脑袋的牌叫“桐上凤凰”的时候我吃了一小惊。
接下来是主仆二人给我做演示一般地打了一盘。我是外行,看不懂为什么这一些纸片摆过来摆过去的就能让二人兴奋到这种程度,就连幽幽子平和的眼神也变得时不时闪过些微兴奋的光芒。虽然说外行看热闹吧,我连这热闹都看不懂,所以实在是很让人郁闷。
然后要我实战。打的是按照四季来分的短期战,有“雨流”没有“手四”。听上去应该是这样的发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了。不过老爹老妈多年教育让我但凡碰到活动重在参与,我也就这么参与进来了反正。
“青短五文,月见酒三文。加倍一共是十六文哦……”(注2)
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幽幽子并不是从白天笑到夜晚的面瘫。不,其实她并不是总在保持微笑。或许是她某种潜在的气质给了我一种她在微笑的错觉吧。非要打个比方的话,虽然俗烂不过我也只能说这“微笑”像蒙娜丽莎,但是又与那完全不同。
似笑非笑的少女陪着打花札,还是在温泉里面,还是没有裹毛巾的状态……这是红果果的诱惑啊,死老天!
当然现实总是残酷的。让你享受一方面你就必然失去另一方面。游戏上,春之局她就一口气让我傻在原地。我骤然间发现,这个游戏漂亮是漂亮,但是运气好起来能让对手想跳脚的时候果然还是不少。
夏之局我的牌势看上去也烂得可以。好在在开始就抢走了特急票的“菊上杯”,这才不至于让幽幽子她继续搞出来三光加两杯酒这么可怕的东西来。在她三光立直之后吓得我赶紧用种札的一文小役冲掉了她的亲权。
果然,亲自玩起来才知道,这东西的攻防战比想象中要来得激烈得多。不但要自己完成役种并尽量拿分数,还需要一边将对手的役种破掉一边推算对手每一打是基于什么心理——比如扔平札空发是单纯没得打还是要回收手里的光札之类的,顺便推算牌堆里剩下的牌究竟能和自己的手牌走多远。甚至在完成一役之后是继续进攻以便拉开差距还是保守为主立刻结束一局以免被对手大牌反扑之类的。
想从幽幽子的脸上的表情来获取额外的信息是不可能的。因为从这两局看其实她在情绪方面几乎没有什么大的起伏,倒是身边的妖梦的表情变化很是丰富,一边还给初学的我提供建议,小声在耳朵边上念着她心目中的战术。
这时候我的感觉?哦,那个啊。有人如果问我和女孩接吻后的第一感觉是什么,我可以用一个词回答:“Wet”。这时差不多就是这气氛。
现在落后了十五文,总之先保住亲权是比较重要吧。毕竟流局的时候是亲家优势大。
秋之局。虽然幽幽子还是强运得一口气将场上三枚芒牌全部拿走,这让我又担心起她的月见酒速攻,但是现在落后这么多不去博一把是不行了。
“こいこい。”
得到了短册役之后,我决定必须继续往下做牌。
这个“こいこい”汉字怎么写不知道,但是在当时的我解读起来有点那种“放马过来”的挑衅感觉,就好像在说“哪怕领先也要得寸进尺”似的。那么应该是“来い来い”了吧。果然,这么一放马过来还是有回报:赤短五文,短册两文,种札两文,加倍得十八文,这下一口气将分数超了回来。贪多嚼不烂,喊了停止进入最后的决胜冬之局。
“音乙玩这个上手真快呢。”妖梦感叹。
别夸我,我刚才单纯是瞄准那些画了纸条的牌收集起来罢了。
这冬之局确实有点惊。本来么现在就是赶紧拿到一杯酒就结束确定胜利了。然而天意弄人,在好运翻开牌堆里的“樱前幕”收走了之后,接下来回收“菊上杯”,然而后面翻开的“柳上短册”顺带着将那张被我称作画了大叔的“柳间小野道风”也给回收了。听妖梦解释,这就是所谓的“雨流”,两杯酒的役因此都会作废。也是,这种速成役没有点限制条件确实不太好,但是这“太好”别在这时候落我头上啊我说。
现在的征途就很漫长了,看剩下的牌面,去做什么役都是非常地不方便。三光也不能算上“大叔”(可见大叔很讨厌),平札要十张实在太遥远。剩下的,“梅上赤短”被幽幽子拿到,六月牡丹的平札场上有两张而我手里没有牡丹牌,看上去青短也走不通。重点果然是要抢短册或者种札。而且现在幽幽子收齐猪鹿蝶的概率也大得很,五文而已一瞬就能反超了。
她倒是打得不慌不忙,我这边可是因为下面热气熏加上心里紧张,汗是一滴滴地往下滚。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会如此投入这样的游戏。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人杰地灵了我吸了点地气让人从过去的那种小心眼和冷漠之中走了出来。
“平札完成,一文。こいこいします。”正恍惚间,幽幽子如此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平札和种札短册二者一样,完成后每多一枚增加一文。现在她又将我最后的通路也基本上给塞上了。
这一次放牌,只能将那张“桐上凤凰”摆出来,又翻开一张柳的平札,无功而返。
幽幽子这下不客气了,手中打出“柳上燕”,收走那张平札,翻开的是“藤上短册”,又将场上的“藤上雁”回收。
“平札两文,种札一文。こいこいします。”
追上来了。现在是十九对十九的平手。她只要再将最后的牌打出来收一枚平札或者种札就是胜利,我这边唯一的机会,就是完成雨四光。也就是说接下来这一打必须将牌堆中最后的泡桐的平札翻出来。
我沉睡了十几年的好胜心,这个时候发起飙来。
说真的,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对事情发生过如此大的好胜心了吧——如果不算我十分无耻地和老妹抢最后一块鸡翅的那次的话。莫非是这个游戏影响了我?不可能。这怎么说也是扑克牌老祖宗的子孙,我对扑克不感兴趣对这个“后代”不至于到痴迷的地步。而且你看,虽然人皆有审美观(姑且这么认为),不过这种古风浓厚的绘图我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你要是将“芒上月”上面画上蓬莱NEET,“桐上凤凰”上画上妹红炭,“柳间小野道风”不画大叔画上举着荷叶伞的奇露诺和诹访子我估计我还能和以前寝室里那位沉迷OCG的家伙一样去论坛发帖子说“无限收”。(注3)
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人和环境了。说真的,这种久违了的“我们一起来玩吧”的感觉真的很美,美到人想和某有钱的作家一样去下个跪了。你看现在的小孩谁还能给他几根棍子就能一个人玩一下午——像和稀泥啊,拼图啊,做鸟巢啊等等的。不,事实是现在的小孩子连什么叫棍子都不知道了。我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但是我过去的记忆实在是让人向往,每每回忆到此处,除了泪,还是泪。
自己的价值是由自己决定的。哪怕最后一点希望也要抓住。既然白玉楼主仆带给我这样的感动,我就要给予回报。你说是这意思吧?
“来吧,泡桐的最后一枚平札!”
我很认真地说着,将最后的手札打了出去,一口气翻开牌堆的顶牌。那绿色的大叶子我现在是一点儿不觉得它难看了。
“雨四光七文,加倍。こいこい返し,再加倍。合计二十八文。看上去,这是我赢吧?”
这不是废话么,一手赢走二十八文。
“啊啦,好可惜呢……”幽幽子现在的样子给我一种我应该立刻说“我错了我不应该赢的对不起我有罪”的感觉。
当然,她很快忘记了自己输掉的事实,又说一会儿泡完了要喝酒赏月。我连忙自告奋勇地说去准备酒水和酒具。真是的,好歹是个杂役,不搞得像点样子可不行。
浴巾一裹我就咚咚咚几步冲了出去。正好,让头脑冷静冷静。
喝酒?哎呀这玩意境界突然又高起来了。那句诗怎么说来着,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当然老李那个时候倒是真的可以说是“爷喝的不是酒是寂寞”,这么一想我们三个在这里对月饮酒又是个什么场面呢?三个加在一块,拢共一个人,但是比起老李来说,我们还真的喝的是别的什么东西。
酒的度数不高,闻着香,入口柔,一线喉,不上头。虽是如此,它也确实给人一种是在喝酒的调调。酒可以和灌水似的一瓶瓶的往里塞,那喝的是人不是酒;酒当然也可以这样品,但是好像喝的也不是酒而是……
生活吧。
夜间的生活基本上就是喝茶饮酒晒月亮之类的了。因为嗓子哑了的缘故,这次便是幽幽子的美食大讲座了。虽然她说话的速度稍微有点慢,但是听上去心里并没有半分的毛糙感。从好(hào)吃到好(hǎo)吃这境界果然不是我能领悟的,乖乖听着吧,作为做菜的家伙自然得听听吃菜的怎么说。
直到这时候,我才终于有机会好好欣赏一下白玉楼的景色——你看,温泉里那段不是欣赏别的就是在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冥界的关系,到了晚上,白玉楼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冷清劲——也不奇怪吧。习惯了大都市生活和宅生活的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充实感和恬静。虽然我还没到某人跑南山上看看菊花种种庄稼喝喝革命小酒吟吟诗的境界,我倒觉得白玉楼的生活说不定很适合我。
不,也许该说幻想乡的生活确实很适合我吧。没有了那个渐渐被扭曲的社会带来的种种压力,身边也确实都是颇有看头的景色和人,也就没有对环境产生的那种厌恶进而追求宅世界的理由了。况且想起从今晚开始就确实有活可干,我感到很满足,甚至都快忘记我自从踏进幻想乡之后遇到的种种不快了。
到了夜深,也就是闲下来的时分了。为了以后的白玉楼生活,我开始观察妖梦泡茶。那孩子——虽然论年龄比我可大上不少——也是个热心肠,也同我聊起来幽幽子什么时候喜欢哪种茶,还简单讲了讲哪种茶该怎么沏之类的东西。
真好呢,这里的人们。你看,她们其实并不奢求什么。像我这样见了面不过二十四小时不到的人都能和家人一样对待,再不知足而去想别的什么东西就实在是有点混帐了你说是这道理吧?
倒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才亲自以身体体验到以前小时候无意中听大人们讲的那个“胖女人身上压着三座大山”的笑话。果然,身上多出来两块肉自然会有不少重量。偏偏那个哑巴丫头还属于身材颇不错的那型,无疑又给我增加了额外的负担。之前因为是直接吓晕的所以没感觉到。现在躺下来睡不着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压迫感。
我和妖梦是同一处寝室,她干了一天的活,已经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那个半灵的部分也乖乖地在旁边趴着一动不动。虽然有那么一刹那让我想去恶作剧的想法,但是考虑到这位平时估计没少被欺负,于是我还是拉倒了。
如果当晚我能想像到接下来的日子里的磨难远远不止这些,也许我会督促自己赶紧睡觉拉倒。因为暂时睡不着,差点对着自己身体陶醉起来。这么看来我还是正常的。
尽管颇有些无可救Yao。
我又听到了那个熟悉而又不熟悉的乐曲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召唤着什么一般隐隐地奏响着。不知道是不是环境使然,曲调听起来确是略显悲怆。演奏的人一定很苦闷吧。
但是我这种俗人和常人一样,并不对此再报以多少关注。在押灭了陶醉之气之后,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缩到了被窝里面,享受这在幻想乡的第一个夜晚。
我睡着了。
=====================
注:有关花札,牌的译名是自译,其中“平札=カス”。具体游戏规则请参看这个链接:点我
注1:第欧根尼(Diogenes of Sinope,412B.C-323B.C),希腊哲学家。犬儒学派(Cynicism)的创始人之一。
注2:这里的花札规则是七文以上得到的点数自动加倍。
注3:小野道风轶事:
话说大叔他觉得自己缺乏才能有点讨厌自己,想放弃书法。在一个下雨的日子里出去散步,看见柳间有青蛙在跳,那小家伙想跳到柳树上去。大叔觉得这青蛙是笨蛋,你就算再怎么跳也没可能跳上柳树嘛。就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刮过一阵强风,柳树被吹弯了,青蛙见状就跳了上去。看到这里大叔终于悟到,说:“我才是笨蛋。青蛙拼命的努力,甚至将偶然都当作了自己的力量。我自己连这种程度的努力都没做到。”(「バカは自分だ。蛙は一生懸命努力をして偶然を自分のものとしたのに、自分はそれほどの努力をしていない」)所以之后大叔拼命发奋钻研书法终成一代大家。 老规矩,复制慢慢品味,过后评论 我又稍微修改了一点点,方便的话你可以重新复制一遍不方便的话也没太大的问题。 棋牌?日本麻将?
苦手
抱歉,这次30%看不懂了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10-1-15 15:09 编辑
第四回 无非沧海之一粟
看妖梦死死捏着牌的那样子,估计都快哭出来了。我可以想象之前修长城的时候她也经常是被蹂躏的对象。而且现在的她看来已经完全被紫和幽幽子这腹黑二人组给打晕了,不然这张危险到极点的白也不会就这么漏了出来。
“啊呀,这下就逆转了呢,妖梦,音乙。”面前的金发少女露出了一种在我看起来非常复杂的微笑。当然,这种笑容本身倒是不应该有什么恶意,她也确实很开心。当然开心了,你和大三元你也开心不是。问题在于我从这种笑容里面读出来一种让人非常不愉快的味道,尽管她本意说不定根本没这意思。你看,这就是我的弱点不是,见不得别人日子过得好。
当然,本该是她们赢的。
“不好意思啊,紫,拦和。食三色一悬牌。两千。”我说着推倒了牌。
为啥是推倒……
“啊啦,干得真漂亮呢……”紫很遗憾地撅起嘴,现在她好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一样的母亲一般。
这奇怪的场景绝对不是什么麻将小说,只不过是自那天来,我在白玉楼的不平凡生活的小小一幕罢了。
对了,这位幻想乡最强妖怪我还没介绍呢。如果你能忍受她实际上已经是个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不论是字面意思还是深层的意思——实际上紫确实是非常好看……等等,在这个幻想乡里还有非美女存在么?这点我十分怀疑。虽然这么说有自恋的行为,但是我还得再为那哑巴说次公道话:她确实长得很好看。而且不知道怎么上次胡乱弄出来的行头还非常合适。
啥?你说男人们?好吧你败了。
扯远了。重新说说紫。女人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那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位就很忠实地再现了这句话的内涵。不过没用,你外表装嫩看你眼神就知道你是老家雀,本和谐信息不吃你这套——哎呀,似乎有点太入戏了。
反正呢,我是不知道叫她姐姐好还是叫阿姨或者大妈甚至婆婆。不过根据常识来看,后面三个是肯定不行的。至于头一个,我强烈的自尊心以及多年的马克思主义素质教育告诉我,我不能如此扯淡。思前想后,为了拉近点关系,我也还是直接叫她紫了。而且看上去她一点也不在意,并不因为我现在是白玉楼的侍者身份就一定要在称呼后面加个“様”的后缀什么的。
但是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帐哪。和她这种江湖上的老麻雀拼我可是半点胜算都没有。我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她在那个晚上——哦,就是我第一次洗温泉的那个晚上——之后的某个晚上突然从缝隙里出来给幽幽子打招呼,我还真的被吓到了,当时端着的茶盘都差点打翻。还好对这家伙并不需要太多的解释,她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一般,不过还是很礼貌地听我自我介绍——果然,这就是有年岁的家伙。就这点来说没让人觉得很诡异。然而,随后就提出了打麻将的事情。
噢,谢谢,我当然愿意。
我尤其不想和她打麻将。我根本就不愿意打麻将。就算我想打也决不和她打,全世界的人或者妖怪什么的都死光也轮不到她。
噢,我喜欢和你打麻将,我真的喜欢和你打麻将,我喜欢让人摘我的扁桃体,我喜欢半夜里在大街上裸奔。不过没法子,已经打起来了嘛……
果然,你们都是闲人。
说到底,我对她的印象是:非常可疑(的大妈)。好在没有跟来一个看上去非常可疑的独眼大叔,这点让我心里非常平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暂时不说那次麻将牌局最后如何了——因为终究有人看不懂,所以现在说点大家都能懂的。
从我到西行寺家之后的第二周开始,我也会飞了。因此我也顺便了解到一点,言灵是否有效和信念的关系也不小。当时我抱着那种“幻想乡里有点灵力的生物不都能飞上天嘛”的想法,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什么,扫地扫了一半,仰天长啸了一句“I can FLY”。
我就真的FLY了。
飞起来的感觉确实很妙。怪不得有蛋疼男觉得跳楼是一件死吧拉稀的自杀方式。这下和妖梦的对练可以加入空中战了。地面上她认真起来速度实在快得离谱,我基本上就是被砍的份,这下至少可以躲得更舒坦了。
说到对练,没错,那是幽幽子的恶趣味。虽然她还是满脸的微笑说“一直以来都是妖梦一个人练习也太可怜了”什么的,但是你这不是摆明了让我当挨宰的货嘛。虽然从五岁开始就被外祖父抓着练太极,现在剑法也算是走得很顺溜,但是那东西实战还真没打过。头一次变出来的剑已经在妖梦的楼观剑的照顾下拜拜了,现在这把青峰剑是第二批货。好在很耐砍,而且太极本来就不是那种硬拼的东西,所以和妖梦也练了一个来月了还健在——当然我再继续被她砍下去能否健在就很难说了。
说是陪练,其实她当教练的时候居多。也许妖梦对太极剑很感兴趣,想让我剑术上提高一些让她打得更过瘾点吧。说到底这么些年来和人斗剑的机会其实也不多吧。武者总有技痒的时候,我也很能理解她的心情。话说回来,倒贴一个战斗教练我也是稳赚不赔嘛,别到时候出门了连那个冰精都打不过,那可就操蛋了。
飞一般的感觉就是不错。剑术到了空中说实话有点飘忽。幽幽子看我也能飞也是兴致大发,突然也飘起来说要和妖梦一起教我弓单幕规则。当时我就拍着胸脯(尽管没真拍胸脯)说“没问题”,结果我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怎么说呢,毕竟《东方Project》绝大部分是平面纵版射击游戏。虽然能通Lunatic的牛人在“你管子”和“你抠”上一挖一麻袋,好吧,你们随便过来一个,躲躲看这真正的弓单幕吧!开头我就说了,它是个“平面”纵版射击游戏,现在是三维,你二维再触也没用。虽然平面上的SC我基本上能背,但是她们说好用最弱火力进攻我也有点吃不消。不,不是我不会飞,我很会飞的我告诉你。实在是在空中高速飞行的时候视野会变狭窄——越快越狭窄。而且四面八方都会有各种速度急缓不一性质不一颜色不一的奇怪东西撞过来,说老实话我眼睛都被闪瞎了。还好只是练习,火力输出已经调到很弱的地步,不然我现在估计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躺大院里了。
不过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火力的弓单幕打在身上有种被怪叔叔摸的奇怪感觉——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会想到这种形容啊……
总的来说,这一个月的弓单幕地狱真正把我给练出来了。以前看到的猥琐走位现在都能很顺利地耍出来,以至于幽幽子很吃惊地说:“音乙,我的符卡真的有这样的弱点吗?”
我该怎么回答呢你说……
“啊,其实大和谐信息对我用过很多次了嘛,慢慢背就找到规律了。真正较量起来哪里有这样的机会来背您的符卡呢,嘿嘿嘿……”
于是我也只好“今天天气哈哈哈”这么回答了。不过看得出来她很释然。
于是我也释然了。
因为可以飞了,我也跟着妖梦出去搞采购。仔细想想,我自打来到幻想乡也就去过三个地方:地狱、三途河、白玉楼。别的好地方的湖光山色没看到尽是和死人有关系的地。老实说这和宅也没啥区别。实在闲得厉害了也和幽幽子连PSP玩格斗——当然,一开始我都让着她呢。不过说真的,她学PSP的速度和我学弓单幕的速度有得一比,渐渐的我发现她确实是格斗游戏的人才。然而妖梦只能带着哭脸说“幽幽子和谐信息,‘连续技’怎么‘搓’出来啊……”
好吧,是我带坏了她们。
说到采购,这让我想起了那个什么事情都可以打个电话就解决的世界了——因为我觉得要跑香霖堂或者人类之村在空中飞太久是一件非常冷的事情,我头一次十分愚蠢地忘记加衣服就高高在上了十几分钟落地了差点没就地死亡。而说到电话,啊,那确实是一个好东西。手机的问题我已经说过了,现在只是来简单谈谈电话们本身应该被用来干的事情:打电话。
说到打电话我不得不再次提到我可爱的妹妹。真的,仔细想想,她确实很可爱——毫无疑问的美人,体型也好,脑袋也聪明——哦不不不,她不是能心算破解256位密码的那种“聪明”,不,即使是在那种你要是算不出来卫星就会砸到你脑袋上那种情况下也不行。为啥我会因为电话而想起我妹妹呢?很简单,因为她不像我那个谈了三个月的女朋友一般。
有人看到这里会说我在晒妹子,要赶紧去死或者被团员们的大手打倒在地并踏上一万只脚什么的。哦,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这么快就团同伐异嘛,因为就在三个月之后我主动和她古德一个拜了。不,不是因为我那点不值钱的自尊才把我被甩说成是我主动拜的。因为事实上是我这人对将扯淡当作正常和没事找事的气量小得很——特别是几乎所有人都喜欢和你分享他们的那些琐碎而又愚蠢的事情而似乎对别人根本懒得关心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而“故意”不知觉。具体到她身的话她就是喜欢用电话的方式来搞所谓倾销——噢,错了,是倾诉。所以我才觉得电话这玩意真是一件非常有用但是混帐的发明。贝尔你还是老老实实自己处理硫酸吧,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处理过了。
具体点说的话会很麻烦,但是我不怕麻烦。所以如果你也不嫌麻烦而又想听的话,不妨听听看吧。
“……哦,我还没和你说过我的爸爸妈妈吧?你这个暑假打算干什么呢?我还没想好但是爸爸说去湖边玩玩挺不错的不过我有点想去登山但是我母亲说要去看她在大连的姐姐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计划之类的早点做好计划是一件挺好的事情你看我还计划我们2012年去挪威玩呢……”
毛主席在上,现在才三月份,而且是2009年。
“说到挪威啊,我记得那地方直到1950年都主要靠渔业来让经济运转。”其实当时我说出这一句就已经后悔了,不过横竖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所以也只好这么扯淡了,尽管我不喜欢,“不过现在托科技进步和经济全球化的福已经很不错了。而且那里的景色听说也很赞。”
“就是啊,你看去挪威挺好的吧不过我担心不会挪威语会不会很不方便啊但是那边的人好像多少也会说英语吧不然我们去找个翻译来不那样太花钱……”
你看,又来了。我很感激她没说我们要不要自己去学挪威语。我试图找到一些绅士点的话。然后“去死吧”从我脑髓深处蹦了出来,但是我显然不能这么说对吧。还有一个大问题,如果是面对面的话我至少还能用表情什么的表示我的无聊让她自动停下来但是电话里谁看得见谁——我们可不是那种有钱装可视电话的家伙。
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如果换作是你,你一定也是让大脑完全投入运转并在你所有可能接触的知识里搜索着,试图找到一些得体的话来结束这样的对话。但是很遗憾我做不到,因为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句话:闭上你丫的臭嘴。
太多人不知道打电话该怎么打,或者说根本不知道电话是什么。我妹妹就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打电话:简要交流重要信息。
“喂,老哥,今晚的电影什么时候开始你好好看看票……六点对吧?我要去买今天出的那套CD所以可能会晚一点。到时你先进场吧。好,就这样。”
挂机。我手机上显示还不到40秒。
看,这才叫打电话。它不该是两个半小时的高谈阔论口水流成河或者具体点,讲从晚间电视广告上看来的高速减肥法什么的。那些该是当面谈清楚的事情,就像今天去香霖堂买因为我被紫吓到而跌坏的茶杯一样。
人真是无聊,不是么。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这里的原因。虽然这里的人或者妖怪也和那边的人一样闲,甚至更闲,但是他们会自己找乐子活得挺惬意而不会和你打电话说他买了一台新的割草机,还装了GPS所以一定不会在他自己别墅前的那片草地上迷路。
好吧,扯太远了。说回那次采购。那一趟还真是遇到了很好玩的事情。幽幽子还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主子,说音乙是第一次离开白玉楼呢,应该好好玩一玩,不着急回来”什么的。这不禁让我产生了一个疑问:莫不是幽幽子只是单纯喜欢欺负妖梦?确实,妖梦被人们誉为幻想乡三大总受不是白来的名字,她在幽幽子面前——至少我现在只能观察到这步——的确一直是软柿子。她这人干事非常认真而且直神经,所以很容易被人忽悠,是那种看上去就想欺负一下的类型。当然,我知道她要说弓单幕技巧上实力确实也是一流的,这点一点不含糊。
偏偏敢忽悠她的都是实力在她之上的,或者能忽悠得她没理由打架的这两种。我现在在努力成为第二种,不是对她,也许是该对所有我可能会打起来的人或妖怪。幻想乡里面似乎一直都不缺这样的。
不知不觉又扯远了。说到那次采购既然有机会转悠,我鬼使神差地既没有想着去神社也没有想着去魔法之森,反而去冰之湖。记得当初和室友说起笨蛋的时候,他颇为不屑一顾地说:“切,一个二面BOSS有什么好萌的。”
一星期以后……
“完了,沉迷了……”他扑倒在桌上锤桌子叹气。我则享用着他输给我的两盘粉蒸肉——当然,没有搞吃一盘扔一盘那种“富”起来的人干的事情。
所以说,奇露诺是有她的魅力的。
我继续装傻要妖梦给我讲了讲红魔馆的历史。虽然和我听到的大部分消息没有什么出入,但是有一点我不得不非常在意,就是说看来红魔馆的门卫的名声比我想象的要高得多。据妖梦自己说她还时不时去和红美铃切磋武功来着。
不信,我不相信!
虽然我在到红魔馆门口看到正在打瞌睡的红美铃觉得之前的情报还是很对,于是试着偷偷摸摸摸进红魔馆。但是正当我要跨过门口的时候,却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对不起,客人,没有特别的请帖或者预约的话馆内是不允许外人入内的。”
回过头一看,她依然是闭着眼睛打瞌睡的样子,但是显然已经注意到了我。大概是她操作气的程度的能力的缘故,感知了陌生的气的缘故吧。
干,这不是武林高手吗?
我只能打个哈哈说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规矩不要见怪,她则好心提醒我:“最近那个偷书贼很猖獗,所以戒备才这么严。看你很面生啊,想来馆里玩的话下次记得预约。”
居然有这种事情?看来无论是蕾米莉亚也好咲夜也好都变得有些好客了呢。这次拦下我果然还是因为那个魔理沙的缘故么……
“不了,还是不打扰了。谢谢。”我说道。她听了也就继续打瞌睡去了。
返程时碰到了奇露诺。
“你是谁?咱以前好像没见过?”原来她身后的冰柱一样的翅膀并不会扑棱扑棱地乱晃,仅仅是装饰吗?
“咱问你话呢!”
你还真性急,我这不在思考怎么说呢。
“其实吧,我是听说你很厉害,想和你比赛来着。”
“哦,是吗?”奇露诺听到这个突然来了兴趣,“想比弓单幕还是麻将?”
等会儿,怎么又提到麻将了。
“不不不,那样太伤和气了。”我解释着,“人活在这世界上老是比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我们来比智力。”
完了完了,我也下限了。
“噢,没问题。”奇露诺甩开膀子十分自信地说。
拜托,你那种自信的源泉是哪里来的?不介意的话分我两毫克好不?
“好了,听好了,我开始出题!”我继续当纱布,说,“假如你是巴士司机……”
“等等等等!”她不高兴了,“‘巴士司机’是什么?”
你这笨蛋。
“那个不重要啦!”我严肃地说道,“总之,你是巴士司机。你的巴士上开始有五个人,第一个站上下去三个上来一个第二个站上下去两个上来四个第三个站上下去一个上来两个第四个站上下去四个没人上来。问:巴士司机叫什么?”
“奇露诺。”
……
…………
卧槽,不是笨蛋吗!居然一瞬间就答上来了?不能够啊,这种鬼问题问出去是个人都会去纠结乘客数目而忘记开始那个不起眼的大前提才对。何况是这个笨蛋?居然想都不想就答出来了问题?有问题!绝对有问题!灵梦,这丫的是异变啊你没发觉吗……
等等,我好像想通了。首先,她无疑是笨蛋,所以那些即便简单到如此地步的算术题她是肯定答不上来的。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是这样的。因为她笨,所以也就懒得去和我绕弯子去算乘客数目。因为她自信过于膨胀,抱着“咱天下第一”的想法,加上我说她是巴士司机,一定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称号,所以牢牢记住了。一旦我重新提到巴士司机,她当然会立刻兴奋地强调是自己了。
理由是想通了,但是这下囧了,居然玩小把戏没阴着她。怎么办……
好吧,只好认怂了。乖乖和妖梦回白玉楼。
尽管我后来和红魔馆好好打了回交道才了解到,其实她根本不是什么笨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是血的教训……悲剧啊!
回去幽幽子问起旅途感觉如何,我自然是对栽笨蛋手里的事情避而不谈。妖梦也十分给面子,并没有戳我的痛处。幽幽子她听了也比较高兴,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这个做主子的体恤侍从感到高兴还是别的什么。后来问起妖梦,才知道我说的并不对。
“大和谐信息在音乙你来了之后确实又活泼了不少呢。白玉楼清净有清净的好,热闹也有热闹的好呢。让幽幽子和谐信息她换换口味也不错。”
“也对。她也经常说吃菜也需要经常换菜式才不至于对美味的东西感到厌烦。”我回应道,“加上她也确实在世上这么久了,不去发掘有趣的东西,人生可是会很寂寞的。”
我也不知道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有多认真,只是注意到妖梦似乎对我这话若有所思。
“那么,南四局开始吧。”我说道。
嗯,必须继续说说麻将的事情了。现在的状况是我和妖梦的分数相加暂时领先。即便最后点个小炮只要我还能维持第一名,到终局时算上两万点的首位赏最后的分数还会是我们比较高。问题在于是紫坐庄,有连庄的机会,比较危险。于是这把如果能早点和就非常不错了。
牌面还算不错,理想的断幺平和两向听。有没有悬牌都不重要了。我还没来得及得意,紫转身去拿放在一旁小几上的茶杯时似乎不小心碰到了桌边。哗啦啦,她的手牌倒了下来。
这一看我和妖梦都傻眼了——配牌十三幺九三向听。怪物一般的强运。庄家役满贯,自摸也好点炮也好都死定了。
只好自求多福了。
“啊讨厌……”紫很懊恼地说着将手牌重新立了起来。现在她还差一枚北,一枚发,一枚九索就能听牌。当然如果不是十三面听的话就更快。不过在她自摸第一张牌之后,不知道她是发呆还是故意,很高兴地将那张北亮出来说:“啊,好高兴呢,又摸到了……”
拜托,好歹是活了千年的妖怪了稳重点吧……
第四巡,我听牌了。断幺平和,五八索两面听。仿佛看到了一丝光明,但是紫她在第五巡就让我眼前又变得迷雾重重了。
“立直哟!”调子听上去很欢快,紫打出那张三饼,摆上千点棒。
最可怕的是,我在她一发位摸到了九索。她可能听的剩下的两张牌中的一张。不过到这样的时候再去换成坎八索立直的话不知道到底会怎样……不过,不能这么随便赌九索能过,所以我还是缩了。
“追击,立直!”我打六索立直。
一发位,幽幽子扔出的是发。紫很是平静地去摸她的牌,没有和。
果然,听九索啊……天哪,多么可怕差点就毁了。
“音乙,拜托了!”妖梦深吸一口气,打出了八索。
“ロンッ!”我差点吼出来这个字,“立直一发无背牌,二六。”
推倒手牌的动作太大,以至于震得我的下一张自摸牌从牌墙上掉了下来。
那是九索,紫的听张。慢一步就真的玩完了。
此刻紫只是轻轻闭上眼睛——老天,她这样子真的很迷人。随即叹了一口气说:“终局了呢。妖梦这次没有在东场被打飞,进步真不小啊。”
幽幽子捧起杯子喝掉最后一口茶,以一种十分舒适的姿势说:“音乙似乎很照顾妖梦嘛,看你经常帮她回避危机甚至不惜故意出铳……”
“幽幽子和谐信息您就别开玩笑了,唔……我自己也很吃力呢……”我勉强笑着,拼命掩盖事实。但是我用眼角看到紫她还是用那种有深意的笑容看着我,仿佛看一个大骗子一般,我就冷汗直冒。
“嗯,也不早了,就不多打扰了。拜拜。”紫就那样潜入打开的缝隙里,消失了。
“唔,肚子饿了……”幽幽子也说着。
“妖梦你先去准备晚饭吧桌子我来收,我一会儿赶来。”
“啊,好的,那就拜托音乙了。”
幽幽子回到房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妖梦也赶紧朝着厨房奔过去。
紫那个笑容给了我一种触动。我仿佛要抓住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几步绕过去,看着她的牌型,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发是根本过不了的,其实。而且,九索也的确过不了。不光如此,所有幺九牌其实本都过不了的。原因很简单,紫听的根本不仅仅是九索,而是十三面听。
我赶紧翻开了紫的下一张自摸牌,那是一张白。再看看幽幽子弃掉的发,冷汗爬满了全身。你是为了朋友,所以不和那张牌么?或者说,我这样的家伙,怎么样也不可能猜透你这种大人物,是吧……
八云紫,幻想乡里绝对不能惹的危险存在。这次我用不危险的游戏,亲身体会到了这一点。 ⑨不是笨蛋真好
紫你用缝隙换牌了吧?换了吧?换了吧?换了吧?换了吧?...... = =东方怎能不顶。。。。待我考完试来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