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烦躁、分手
一连几天的阴雨让迹部感到不舒服,懒懒的双手托腮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
铃……终于,下课铃打响了。
“呵!”打了个呵欠,自嘲的笑自己开始有些象慈郎。
“迹部!”教室门口忍足向他招手。
迹部略带不愿的起身,皱紧眉头,他知道忍足来找他做什么!
“又请假?”这是忍足连续第5天请假不去社团了,迹部想知道原因,可是平时一向有问必答的忍足却总是刻意的回避这个问题。
见忍足不回答,他又开始唠叨:“请假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你总也要有个正当的理由吧!至少在教练面前我好说一点。昨天教练已经有些不满了……”
“我知道,我会抽时间和教练说的!对不起,麻烦你!”忍足非常认真的向他道歉。
“哎!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迹部搔了下头发,对于队友太过正式行为有些不适应。“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就要上课了,你回去吧。”
“迹部!”正当他转身的时候忍足叫住了他,“你领带松了。”与之配合着的是永远温柔的微笑。
“啊?哦!”对于打领带,迹部不在行。
“呵!我来吧!”看着平时高贵幽雅的队长如此的窘迫,忍足忍不住帮他。
带有温暖体温的手触碰到迹部最敏感的劲项让他不由得笑了起来:“老实说,很痒的。”
“是吗?谁叫你自己不会。”声音还是那么的温和,暖暖的吹在迹部的脸上,“好了!这样就OK了!”
“恩!”
“那我回教室了。”
“好的。”望着忍足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迹部才转身,却不偏不倚的正对上玖月略带忧郁的双眼。
“景吾,你和忍足他……”玖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按理来讲她不该介意的,毕竟忍足和迹部都是男生,而且又是队友,可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她看见的那个场面并不普通。身为女朋友的她应该问吗?
“我和他?”迹部诧异,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没什么,社团的事。你有事吗?”女朋友吗?还是代名词而已?迹部弄不清这种关系!对于玖月,他没什么特别的感情,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并不反对承认她是他女朋友,但是——仅此而已……
“没……没什么……我……只是路过而已……”玖月低着头从他身边跑过……
# # # # # # #
今天的社团训练照常在体育馆内进行,只是今天教练有事没有来,这样也好,省了迹部为了忍足的事又要编些谎言……但是,迹部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心情舒畅,相反的——他比昨天更加烦躁。
“藤井,动作太慢了!”
“江户,热身活动没有做开,动作明显拉不开!”
“坂田,你是怎么搞的?一直不能集中精神!”
仅仅不到20分钟的时间,他已经将3名二年级的队员弄的汗流浃背,躺在场上只有喘气的份……
“今天部长怎么了?”在一旁做基础训练的向日忍不住发问。
“不知道!他最近都是这样。”穴户耸耸肩,没太在意,拉着长太郎去2号场练习了!
“喂!慈郎,你知道不?”
…………
回答向日的是一阵细细的鼾声~~~~~~~~~
“日吉,我们对练一局如何?”看见迹部的视线扫了过来,向日连忙找活干。
说着,拉着日吉就开溜!
“桦地,把慈郎叫起来!我要和他对打一局。”不得不感叹队员越来越聪明了。迹部只好将慈郎拎起来。
不过慈郎倒是很愿意,听说可以和迹部对练,难得一开场就处于兴奋状态……
“太好了!太好了!迹部,你可要认真哦!我会发挥全部势力的,要上咯!”慈郎开心的大叫……
两局下来,双方1:1,意料中的比分。
“队长!”迹部刚要接慈郎的发球,却被一年级的球童叫住。
“耶耶耶!2:1,直接得分!”慈郎在对面兴奋的嚷嚷起来……
叹气!对于慈郎,他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慈郎!暂停一下!”他回头正对着一年球童:“什么事?”
“恩……那个……玖月学姐在门口等你。”球童吓的低着头支吾,说完便跑开了……
她来做什么?忍不住揪起眉心:“我过去一下。”算了,先打发她走好了~~~~
“有事?”
“恩!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说吧!我还要去训练。”
“那个……我看我还是等你训练完再说好了,再见!”玖月柔声收口。
哎!实在受不了她永远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迹部终于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走回体育馆,本想对慈郎说抱歉,可是却发现已经没那个必要了,因为慈郎又躲到角落睡了起来,于是吩咐队员照常训练,他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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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早退真的不要紧?”玖月不安。
“没关系,走吧!”他很绅士风度的撑起伞,为玖月遮雨。
两人走到一家灯光略显昏暗的餐厅坐下,这里是玖月选的,因为她认为这里的气氛比较适合谈她想谈的问题。
“现在可以说了吧!”迹部呷了口咖啡,幽雅的托着下巴发问。
“我觉得……觉得……那个……”
“有什么就直说好了,现在就我们两个。”迹部有些不耐烦。
像是股足了勇气,玖月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那五个字:“我们分手吧!”
“啊?”这样的对话是迹部没有想到的,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对于这段只存在于表面的感情只有他单方面不在乎而已,只有他才会说分手而已!没想到结果却被玖月抢先了台词。
“呵!你开玩笑吧?”即使他也觉得这样比较好,但是还是违心脱口而出。
“没有。”玖月苦笑着摇头:“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维持这样的关系。我想了很久,我觉得现在我该放手了。”让他自由,去做他想做的,而不是禁锢于一段不存在的感情之中,或许这就是她爱他最好的证明吧。
“我说完了,那么……先告辞。”迹部也许是震惊了,也许是在回味什么,又或许是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总之,他没有回答玖月任何东西。而当玖月离开餐厅的时候,他也没有察觉…… (二) 酒吧、秘密
不知道在餐厅里坐了多久,总之,迹部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雨也停了。一路上走着,却总没有往家走的打算,拨了个电话告诉管家晚点回去,他又继续在路上徘徊。
其实对于分手,他并不是那么心痛,让他介意的反而是忍足。下课时的一幕映在玖月眼里,无巧不成书的好象成了分手的导火线。
但是他不在意,真的!对于忍足,迹部一直有着异样的感情,忍足有他没有的那种无论在球场还是平时的沉稳;有他没有的细心;有他没有的温和的笑容……按理说,迹部应该是嫉妒忍足的,但是他却深深的被吸引着……
走着走着,他来到一间名叫“威兰”的酒吧门口,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了,他平身第一次踏了进去……
酒吧内没有他想的那么嘈杂,昏暗的灯光让他联想到刚刚的那间餐厅。
“来杯血腥玛丽!”他习惯性的打了个响指,来酒吧还是喝点酒的好,他是这么想的。
酒保从对面绕过来,准备帮他拿酒,两人对上眼的时候不由得惊诧!
“迹部!?”
“忍足!?”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
尔后有近乎是同时发问。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半晌,还是忍足先回神:“迹部,你不该来这种地方!”
“那你为什么又会在这里?”难道连续的缺席训练就只是为了在这里打工吗?什么时候忍足家穷的要他出来半工半读了?
“那……给你换杯柠檬苏打好了!不要喝那么冲的酒。”绕开话题,忍足回身拿酒杯。
“来酒吧当然是喝酒了,我要想喝水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迹部的口气很不好。
意识到迹部当前的心情很差,忍足也没有再多争论下去:“那么……啤酒就好了,怎么样?”
迹部不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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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扎啤酒下肚,迹部有些微醉,脸颊微微泛红。他眯着眼打量着忙着招呼客人的忍足……
裹在马夹衬衣下的身型略显单薄,昏暗的世界与他独有的书卷气质完全不吻合,尽管忍足已经尽量的配合,不再象学校里那样只是浅笑三分。
“啪!啪!”迹部有些不高兴自己被忽略,敲着桌子喊到:“再来一扎啤酒!”这样的他也不若平时那样,入乡随俗?也许就是这样吧!
“迹部,别再喝了!你该回家了!”抬眼瞥了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正常来说,迹部应该已经准备睡觉了。
可是迹部似乎并不在意这时间。
“为什么?我是客人,你只需要服务就可以了!别管那么多!”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迹部?告诉我!”这样的迹部一点都不象平时的他,忍足深深体会到这点。
“没什么。给我啤酒!”
话音刚落没多久,一杯冰水放在他面前:“你够了,不能喝了!我不会再让你喝的。”忍足的语气不容他在强辩什么。
一口仰尽冰水,迹部看也没看忍足一眼,掏出钱压在酒杯下转身走人……
步子没迈出多远,他忽然转身:“我不会保持沉默的。今天的事我不可能当作没有看见。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只要你一天没有离开网球社我就一天不会置之不理。”
说完该说的,他毫不犹豫的推门出去,留下忍足呆呆的站在那里……
迹部是认真的。和他相处那么久忍足对他的个性了如指掌。今天的事他一定要弄个明白,只是……能告诉他吗?强烈的自尊跟莫名的暗涌告诉忍足——绝对不能让迹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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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酒吧,迹部的心情跌落到谷底,亏他刚才努力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但是他没有办法忘掉他所看到的场景。
酒吧?酒保?打工?多么荒谬的字眼竟然和忍足联系在一起!
这会,他将早先与玖月分手的事情完全抛到了脑后……
一阵冷风吹过,擦着因醉酒而微烫的脸庞,冷冽的一阵辞痛让他酒醒了三分。
冷静!要冷静!
他对自己说。也许有什么隐情是自己不知道!忍足是个有分寸的人……
可是……他还是不能说服自己……
哎!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无力的蹲了下来……
“迹部,这样不可以,我送你回家。”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方传来忍足特有的温和嗓音,这样迹部忍不住抬头。
模糊的视线看见的是忍足一贯的笑脸,他温暖的手掌探开在自己面前,等待着他的回应。
“不要你管!”迹部小孩似的倔强扭头:“去上你的班吧!”明显的,他在赌气。
“迹部……”
“我都说了不用你管了!”他忽然放大声量打断忍足:“我没有醉,很清醒。我说过,这件事情即使教练不追究我也一定要知道真相,你不要想瞒混过去!”
“我没有……”
“OK!我不勉强你。我等你,等你有一天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只是……我不希望这一天等的太久。你知道的,教练不会纵容那么久的。我要说的都说完,再见。”
说完,他拦下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再次留下忍足一人与风相伴……
偶要回贴,偶要回贴
你的回贴是我的动力 然后呢? 我说,如果是转的没必要要求别人硬回贴吧,这样水份肯定会大的 回贴是我贴文的动力
(三) 坚持、口角
天气总算放晴,阳光普照下的冰帝学园是那么的优美……
林荫道上还略有些积水未干,但是许久不见的自然的气息让大多数学生在午休的时候都挤了过去。按理来讲忍足是最喜欢这种气息的,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出现……
迹部大步流星的从林荫道走过去,午休的时间其他人应该都在学生餐厅,他想着边走向餐厅方向……
餐厅里人不算多,但是网球部的一帮家伙们都凑在一堆吃午饭。
“那个……忍足,你不用和我们挤在一起呀!”向日不明白,明明忍足就不喜欢在餐厅用餐,干吗这几天非要硬逼着自己过来?
忍足侧身对他微微一笑:“没关系的,我觉得在餐厅和大家一块吃饭也很不错。”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呀!哎呀!穴户,你踢我做什么?”向日聒噪不停,终于被穴户踩了一脚。
“你吃饭的时候安静点行不行。”穴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而又对忍足说:“不用理他,自己心里舒坦就好。”他觉得没必要说的太多,忍足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无论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应付得体。
“谢谢!”感激易于言表,忍足欣慰自己认识了穴户。
“迹部!迹部来了耶!”向日眼尖的打老远就看见迹部出现在餐厅门口的身影,奇怪的哇哇大叫!部长向来有专人伺候料理,今天怎么来餐厅了?
唰——向日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连慈郎都不例外。
“迹部?”忍足喃喃自语,视线一直停留在迹部的身上。
“HI!今天的肉丸做的还不错。”迹部略过忍足,在慈郎身边坐下。
其实迹部并不想给大家有什么压力,他冷着的脸只是冲着忍足去的而已,可是餐桌上的气氛却明显很压抑。大家都埋头吃饭,谁也没有说半句话……
总是有人憋不住要先开口的。这个人不会是慈郎,因为他憋不住只会睡觉。当然,这个人也不会是日吉,因为他习惯了保持沉默。而这个人更不会是桦地,因为他一向不多嘴。长太郎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穴户的暗示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所以,唯一打破沉默的人就只有平时嘴巴最大的向日了。
“迹部,你脸臭臭的哎!怎么啦?”他好天真,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迹部冷哼一声:“你去问你的好搭档吧。”说罢,咬了一大口牛排几乎是用吞了。
“忍足?”向日看着身边没有反应的搭档:“你惹到部长了吗?”
“没……”
“什么叫没什么?你不要跟我说没什么!”迹部忽然拍着桌子喊起来,又一次堵住忍足的话:“我那天晚上说的很清楚了,请你一五一十的和我说清楚。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忘了。你去打工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气竭,他站着俯视着忍足,胸口剧烈的起伏。
“忍足,那件事你还没跟迹部说呀?”向日试探性的在忍足身边耳语:“我觉得告诉迹部比较好耶!”
“岳人!你不要……”
“岳人!你知道了?”尽管向日的声音已经放的很低了,可惜还是被迹部听的清清楚楚:“你们是不是都知道的?”
餐桌异常的安静,没有人敢看迹部一眼。
这时,他才发现这般家伙们的异样,原来由始至终唯一被蒙在股里的就只有他这一个笨蛋而已!
“呵!好呀!都不想让我知道,这是什么秘密?都要瞒着我!”将碗筷丢下,迹部甩身走人。
“迹部!”忍足追了过去……
他不是想瞒他,只是……这件事情不想让他烦心,当然……也不想让自己窝心……
“怎么会这么严重?”两人走后,向日舒了口气。刚才黑着脸的迹部差点让他虚脱。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多嘴!”穴户有些受不了。
“喂!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奇怪了!忍足的事情说到底也就只有迹部能帮的上忙,可是不知道内情的恰恰就是迹部一个。向日完全不明白忍足为什么要这样。
“你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穴户始终不赞成。
“你为什么总是冲着我来?”
“穴户前辈、向日前辈,你们别吵呀!”不会吧!为什么今天前辈们的脾气都那么大?长太郎不习惯这种场面。
“是他先要吵的!”向日忿忿不平,嘟着嘴嚷嚷。
“向日,有些事情忍足自己心中有数,你别搀和好不好!你怎么知道忍足的想法和你一样,毕竟是他的家事,要不要迹部插手也是他的意思。我们不能左右。”
“可是穴户,你不觉得让迹部帮忙问题就解决了吗?”
“当然不会!如果让迹部家出钱,那么就等于是被迹部家兼并,和现在的情况没什么两样。迹部自己其实也左右不了什么,钱的事情还是大人说了算。”
“我吃完了。”日吉放下盘子起身离开,对于这事,他不插手。很无聊不是吗?比起前辈们的家事,网球对他更重要,没必要管的事情就不去管。日吉从来都不会做一些庸人自扰的事情去麻烦自己。
“前辈!”桦地也站了起来:“我也告辞了。”难得,他一口气说那么多。
两人走后,剩下的三人(慈郎在睡觉,忽略)也没再说什么。
“也许你说的对吧!”向日的声音缓和了许多。
如果那天不是慈郎说要去街角的冰屋,如果不是穴户也点头同意,如果不是自己好奇的想知道那家的新品冰激凌到底什么口味,他们六人也不会经过忍足家、更不会听到那样的事情……
也许什么都不知道会更好!
只是……哎!这世上如果真的存在那么多的“如果”,哪还会有那么多的无奈呢……
虽然有点BL,但还是很精品的说啊~ 谢谢,谢谢,为了感谢上面的读者,加贴一章
原来打算明天贴的,刚拿到,还热乎乎的呢
(四)威兰、客人
“迹部!你等等我!迹部!走慢点!”忍足一路追着迹部满校园的跑。
跑过了网球场、跑过了体育馆、跑过了教学楼、跑过了实验室……
“迹部!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忍足终于沉不住气,快跑上前一把将迹部的胳膊拉住让他停了下来。
“你什么都不听我说,你给我点时间行不行?”
“OK!我给你时间,你说呀!”迹部双手抱胸正视着忍足的眼睛,目光与目光的交汇让他可以看的更清楚。
“你……你和玖月分手了?”半天,忍足说了句完全不着边际的话。在他看来迹部那天去喝酒、与他发脾气完全是因为这件事情。
当然,当他这句话说出口之后,迹部的脸由白变青由青变黑,青筋爆出!
“你在和我说什么东西?”最终,他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他算是知道了,忍足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情。
“迹部,如果那天是因为这件事而让你心情不好去喝酒我觉得你应该……”
“你够了没!现在要说的不是我和没和玖月分手,现在要说的是你!是你的事情!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人看?部长?朋友?同学?还是只不过是同校不同班而又偏偏那么不凑巧在同一个社团的甲乙丙丁而已?”
忍足不说话,默默的回应着。
直到迹部再次开口:“也许……我在乎的太多了。”这句话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气势,放弃了吗?还是……
心乱乱的,不光是因为只有自己不了解内情的那份不甘,更乱的是忍足根本不知道什么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一步、两步、三步……忍足彷徨的走着,走在熟悉的街头,这条路是他最近每天都要走的路,自从接受了酒吧的工作以后……
其实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方式,只是……只是不愿每天训练完回家后看到父母的愁颜。也许打工只是为了逃避一些东西,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要证明——即使什么都没有了,凭他的双手一样可以生活着……象平常那样的生活着……
对于自己的这份信念,忍足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直到今天——当看到迹部失落的表情、绝望的眼神之后,他开始怀疑了,怀疑自己保存着这份自尊到底是好还是坏。
正如岳人说的那样,如果让迹部知道,也许一切都可以解决;如果让迹部知道,他就不会象今天这样的迷惘。但是,如果真的让迹部知道,那么他就会有更多的烦恼,光是和玖月分手的事情他就已经受了伤,忍足他实在不想给迹部带来更多的伤害……
这样的他……算是自私吗?……
一步、两步、三步……他走了、数着、从来没有这么样的手足无措过。即使他不愿承认,迹部——也已经占据了他心中大部分的地位,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都是那么的在乎!
“威兰”酒吧一如既往的营业着,晚间的这里是最热闹的时刻,忍足忙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酒吧内闪烁的灯光忽明忽暗的照着这里、那里;男人们相互大喊着、搂着、舞着;激昂的音乐声响着、夹杂着时不时传来的酒杯相碰的脆响——这些都是“威兰”酒吧永恒不变的主旋律……
门开了半边,一抹人影走了进来,远远的看过去是个身材不错的青年,靠近场外的一些人吹起猥亵的口哨声。
忍足擦拭着酒杯并没有在意,毕竟这些都是每天司空见惯的景象,直到那名青年走到吧台前坐下。
“来扎啤酒。”
“迹部!?”就如同第一次在这里相遇时一样,忍足惊讶的望着他,手中的酒杯一个不稳跌碎在地上。
面对忍足的惊讶,迹部一反白天的样子微笑着应答:“怎么?又不想卖酒给我?”尽管这个笑是再平常不过的笑容,可是忍足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惊慌。那样的微笑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危险信号?
“对不起。”忍足转过脸,尽量的不去与他对视:“你回去好吗?”
“为什么?客人来了竟然不卖酒,而且还两次?你要我投诉吗?”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彼此彼此。”迹部说的很轻松。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忍足始终没有把酒拿给他。
最后,一名不速之客插了过来。
“小弟,想喝酒呀?我请你怎么样?”过来的男人已喝的微醉,不怀好意的用眼神打量着迹部,一只手则已经搭上了迹部的肩膀。
“好呀!谢谢大哥了。”迹部依然的笑回敬着男人。
“酒保,拿酒来。”男人更加兴奋,冲着忍足喊道:“今天我要和这位小弟喝个痛快。”
“对不起!他未成年。”忍足的脸色甚不好看,冷冷的拒绝。
“哦?”男人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看着迹部,原来还是一株嫩草。垂涎的口水即将脱口而出。
“没关系!小弟,跟我走,想喝酒我带你到别处去喝怎么样?”说着,凑近迹部耳语道:“今晚陪我,不会亏待你的,如何?”
“是吗?怎么个不会亏待法呢?”迹部不慌不忙的问到,不经意的将那只搭在他肩上已久的手卸了下来。当然,他的兴趣未尽,仍然想将这个游戏进行下去,所以眼角一直注意着忍足的变化。
“你想要多少?”男人掬起他的下巴,几乎贴着脸的问:“我给的起,只要你让我满意。”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在他面前晃了晃。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忍足忍无可忍,愤然的打断一笔即将谈成的“交易”。
“迹部,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他究竟想怎么样?玩出火来谁能承担得起?
“回去?你在说我吗?”
“酒保,你别打岔。”男人也有些火了。
“好!你想继续玩是吗?”
忍足似乎下定的决心,将工作服脱掉,从吧台里冲了出来,一把拉起迹部:“跟我出来!”
“小哥,是我和他先谈的!”男人不依的拦住他们的去路。
“先谈?”忍足邪笑:“‘威兰’的规矩,小弟有权挑选客人。”
话毕,两人同时看向迹部。
迹部坏坏的笑了起来,走到男人身边:“对不起,大哥,你太老了。”说完,与忍足离开了酒吧……
“切!我太老了?你应该挑有经验的。”在他们走后,男人自言自语,回到位子上,继续觅寻着今晚的猎物…… 转贴王子诞生 (五)初吻、禁忌
忍足拉着迹部的手不知走了多远、走的多急,穿过一个又一个街角,直到双方都有些喘气才停下了脚步。
街灯发出柔柔的白光,将黑夜的阴冷照出了一些温暖,迹部靠在墙上微微的喘息着,略微泛白的嘴角扬着一丝微笑。
让心情暂时的平复下来,忍足走到迹部面前:“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下次不要在去‘威兰’了,你知道吗?那不是间普通的酒吧。”
“是同性恋酒吧。”迹部望街灯笑道:“我第一次进去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再去?”
“因为你在那里!”迹部音量忽然放大,他深深的看着忍足,象要将他看穿一般:“因为你在那里!你知道吗……”
终于再次的沉默,忍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他在那里,所以他不论那里有多危险还是去了。他该感谢他还是感动?为什么?为什么要因为他?
迹部!你不该这么做的!我们……我们能怎么样……
“忍足,不要去那里上班了好吗?”迹部放柔了声音:“那里对于我危险,同样的对于你也是危险的,不要去了好不好?”
如果坚守着心中的那份不算秘密的秘密对他来讲真的那么重要的话,迹部可以不问,但是要他看着他继续的每天在那种地方工作,他实在没办法不管!
他曾经怨恨过、也曾经心痛过,可这样的忍足更让他难过,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不被别人知晓,他自己也有。想通了之后,他已经不再计较,只希望过的象过去一样多好!
“回到球场上去吧!我们都很想念你!”他抓住忍足的手,即使他背对着他看不到表情,但是掌心的温度是不能骗人的,那暖暖的体温就象忍足本身给人的感觉一样——和煦、温柔、永远的安全感……
“你不再要我的理由了吗?”
不需要了……迹部摇了摇头,不再去强求,只希望看见过去那个让他不由自主想要靠近的忍足……
“对不起。”忍足终于有勇气正视迹部,看着他略显憔悴的脸、曾经怨恨过如今却又那么温柔的眼神、以及那深深的吸引他的笑容……
“我不该……”
“嘘……什么都不用说了……”迹部止他的话语,双臂攀上他的颈项,用他的唇抵住忍足的悔恨,温柔的吻着……缠绵着……正验证了先前在酒吧里他的选择那样——今晚,我属于你!
也许他们都从未这样的经历过,但是这吻是真挚的,唇与唇的相触不是单纯的紧贴着彼此而已,他们都感应到对方的温度、清楚的听到相互的心跳、也完全体会到他们埋藏在心里的那份情感——那种被禁忌的异样感情……
“你又冲动了。”忍足温柔的笑看着迹部,抬手料起他额前的碎发:“你失控了!”
“你也一样,如果你还清醒,你会决绝的。”迹部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说道:“其实我们都一样。”
是呀!我们都一样,都是那么的在乎着、珍惜着对方。忍足拥住怀里的可人儿,头脑里一片空白,此刻,他不想要理智来打扰这暂时的美好放纵。
在着黑夜里,让他们都抛掉世俗的一些规矩,尽情的去释放自己吧!
打工的生活就这样不了了之的收场了,那晚的情景,忍足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但是仅仅只是那一晚而已……
谁可以真正的理解他们这样的感情、男人与男人之间超越了朋友的界限的感情。如果可以接受,那么“威兰”也不用那样苟且的过活着了,天天担心警察的盘查、夜夜提防着政府的取缔、每天每天的在惊恐中寻求着那片刻的情趣。也许很多人认为那里是肮脏的、恶心的,可是只有属于那里的人们才知道那里是多么的珍贵……
忍足最大的优点就是他比任何人都要理智,而这点却恰恰又是他最大的缺点。因为这样的理智,让他更加的惶恐起他与迹部之间的关系。
他开始每天都小心翼翼,尽可能的与迹部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被别人察觉。他开始说服自己,他们之间只是更深层的友谊、仅此而已……
“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既然早就有了定论又何必再继续发展下去。你不甘、我也不愿,可是世俗间的那些偏见我们无法冲破。如果在一起,只会让对方承受更大的压力、被别人唾弃、被别人隔离,那样的痛苦有谁可以承受?……”
这些话语充斥着忍足的心里,无法消除。他相信迹部也是知道的,被禁忌的感情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可是……他为什么又要捅破这层关系呢?
忍足的怪异是迹部之前就已经预料的到的。其实他自己也明白,对同性的爱情想要发展下去是多么的艰难。
但是他不会在乎,可以说在那一吻吻下去的时候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爱了就轰轰烈烈的爱下去好了,何必去在乎别人的看法。我们活着,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不是为了别人。我说我爱你,那是真的喜欢你,你给我回应,又为何要离去……还怕吗?害怕外人眼里的我们是异类吗?需要吗?忍足……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的理智去逃避那些困难的问题,没有勇气去面对……
迹部总是在发呆,他不懂忍足的原则为什么要这样畏首畏尾……
真的没有人喜欢看我的帖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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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凤亮相恋
好在不是每个人都是忍足,每人个面对真心都会退却。苦恼中的忍足和郁闷着的迹部终于在这天被点醒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要感谢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著名的惹事大嘴公——向日岳人同志!(哈哈哈!本章主人翁终于易主了,最被看好的冰帝超级组合凤亮配浮出水面……潜台词毕,T某人飘走打字ING~~~)
“长太郎和穴户请假!?”迹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近冰帝网球社的请假现象非常的严重呢!好不容易用美男计勾回了忍足的魂,现在又丢了两个!叫他不气是不可能的!
“啊!迹部,你慢慢听我说啦!”向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还要强装镇定的向迹部解释。
哎!没办法,谁叫他人好呢!(背后一阵凉风吹过……)
“他们只请一天假啦!明天就不会了!”他对天发誓!真的!确实是真的!
迹部依然狐疑,他半睁着眼瞄向忍足:“是真的吗?不会又出现上次的情况吧!”该死!忍足虽然是回来了,可是总是刻意的回避着他,那回来不回来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向日总算又可以上窜下跳式的打球了——仅此而已!
“我保证我保证!”向日不明白迹部的用意,一个劲的举手保证。
“岳人,过来练习了!”忍足知道再这么下去迹部又要开始谈论那些事情了,对此他始终选择回避,岔开话题。
切!又是这样。迹部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练习!大家都认真一点!”不把个人的问题带到训练中,他也不再探究下去……
“嘻嘻~~”打完一局半,向日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忍足不解。
“嗄?啊!没……没事。”他含含糊糊的盖过,“再打一局。”
怪兮兮的……忍足不语。
大嘴公还是终究不能保守秘密,向日把东西憋在心里一定会难受的,当然,他也不希望自己那么顺其自然的就把事情说出来,最好有好奇的人去问他、缠着他感兴趣……这是什么逻辑?
“岳人,你好了没有!”忍足终于忍受不了搭档神经兮兮的间歇性傻笑:“什么事情那么好笑?”不是关心那件发笑的事情,而是希望向日认真的练习,摸清楚向日个性的忍足也就顺着他的意思算了。
“没什么呀!”
“你脸上明明写着——我!有!事!情!”
“那个……那个……不好说哎!”向日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你就老老实实的全部给我说出来!”从二十米开外传来迹部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网球不偏不倚的砸在向日的身上。
“你一辈子都不懂什么叫‘秘密’。”迹部走过来无可奈何的冲着向日翻了个白眼:“反正穴户和长太郎早就能料到最后的结果,我想他们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你就不要忍的那么辛苦了。”
“好了啦!我说就是了。”发现再玩下去很可能成为众矢之的,向日最终还是“妥协”。
“他们今天约会去了。”
“约会!?”无数双大眼睛同时盯着向日,连一向反应迟钝的桦地都包括在内。
“嗳!向日前辈,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啦!”几个低年级的很有兴趣,继续刨根问底。
“有什么怎么回事的!这表明他们在恋爱!在恋爱!”向日终于有点成就感了。
恋爱!?穴户!?和长太郎!?忍足脑子嗡嗡做响……他们……他们真的有认真考虑过后果吗?
“哇!好羡慕哦!”二年级的一脸又羡又妒的表情:“学长和长太郎好相配呢!如果我也有这样的恋人就好了……”
让忍足料想不到的,竟然大家都一副祝福的模样,没有人在意这种有被常理的恋情!
“你到底在顾虑什么?”迹部终于不耐烦了,他悄悄的走到忍足身边,问了他这几天来最想问的问题。
本来不知道该如何消除忍足的踌躇,多亏了今天的向日,穴户和长太郎已经公开的相爱了,并且在网球部并没有引起什么所谓的反对态度。这足以证明大家对这种感情所持的态度,他们并不排斥,或者说不在意。什么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只要彼此喜欢对方不就可以了吗?
与此同时,某处的咖啡屋内:
坐在靠窗边座位上的两位少年早已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太出色了。
长太郎红着脸低下头,不安的扯动着衣角:“前辈,我们……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被这样的关注实在让他有些不自然。
穴户搅动着杯中的冰块,满不在乎的望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喝完这杯好了!别在意别人的眼光,凤!自己开心就好。”
“可是……可是他们都……都看着。”
“那就让他们继续看下去好了。我们又没做错事,你别把头低着。”
“可是前辈……我……”
“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就走,五点半的电影也差不多了!”穴户看了眼手表,一口将柠檬汁喝光,拉着长太郎走了出去,消失在拐角……
哎!第一次的约会终究还是让长太郎有些紧张了,这是穴户不想看到的。
“呵呵!他们是一对情侣吧!”两人走后,咖啡屋内的客人开始谈论。
“很象头一次约会呢!现在的年轻人好开放呀!”
“是呀!不过这样也不错呢!传统的禁锢太深了也不好,象他们那样我倒是觉得很自由自在……”
这世上,其实并不象忍足想的那样……人与人之间充满着包容与祝福…… 佩服楼主。。。。。。。
希望大家喜欢
(七)合宿准备
事情到此,冰帝网球部基本上已经恢复到正常了。每天没有人缺席,多的是甜言蜜语的温情。说起来忍足的心情也开始大大的好转了。
这天,许久未露脸的榊太郎忽然来到球场,给队员们带来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消息。
说它好,是因为二线队员终于可以暂时摆脱部长大人每天N个轮舞曲的攻击了。
而坏的一方面则是:主力队员不得不进行合宿训练,而且是在远离迹部家别墅的地方,也就是说——榊太郎已经联系好了地方,这次合宿绝对不可能再那么奢侈。
“为什么我们也要合宿训练?”向日满腹的不满在榊太郎走后开始发牢骚。
“因为我们今年的成绩很不理想呀!”忍足向他解释。
说到今年的成绩,其实没什么好怨恨的,对青学一战大家都尽力了!谁又能料到两只强对会在淘汰赛一开始就交手呢?(都怪迹部手气太差,乱抽签!这是实话,可惜没人敢说!某T被小轰了一下……)
“可是,我们也不用学青学他们吧?”想到那摇摇欲坠的窗户、青苔布满的墙面、破烂不堪的“别墅”,向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前辈!”长太郎拉了拉穴户的衣角:“那里没有青蛙吧?”自从上次被青蛙袭击了之后,长太郎一直都心有顾忌,一听合宿,眼前立刻浮现出青蛙遍地的景象,说实话——他害怕!
“放心,没有。”穴户心想:不会那么巧也有吧?不知道呢!
其实,这件事最犯愁的还是迹部,明摆着不给带仆人、一切要靠自己。他从小长这么大,几乎都没有离开过管家超过一天的,如今的合宿要一个星期的时间,不光是训练、日常的一切都要自己打点,而他——还是部长,更过分的是榊太郎自己竟然不去!
“迹部,没问题吧?”忍足似乎看出了问题所在。
“没……没问题。”迹部回给他一记勉强的笑容。尽量吧!他要试试看!
晚上,迹部家:
管家一脸无奈的望着紧紧闭锁着的少爷的房间:“少爷,我帮你收拾吧!”
里面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末了,迹部的声音从房里透过来:“不用了!你回房睡吧!”
晚上十点半——迹部少爷整理衣物——为了明天开始的冰帝网球部合宿训练做准备……
“还有什么忘了?”迹部自言自语,看着满目疮痍的房间,他几近崩溃。但是想着他是部长,合宿期间的日常事物都要他来安排,最终,他还是不得不坐下来,整理起一条条计划来……
第二天早晨八点,队员们准时在学校门口集合,除了忍足以外,其他人全是一副完全没有睡醒的模样,当然慈郎不列入统计范围。
向日看着几乎比自己还要重的背包不听的自言自语:“抱枕、梳子、沐浴乳……好象都带齐了?再数一遍!”
迹部不停的看手表,八点半的车子,现在已经差不多时间,怎么还没到?
另一边,桦地正在吃着早餐,日吉正悠闲的闭目养神,穴户和凤也不知道在一边说什么悄悄话。
忍足将大家放在地上的包包整理好之后走到迹部身边,用惯用的口吻对他说:“不用着急,车子不会迟到的。合宿的事情不需要担心,我会帮你!”他拍拍迹部的肩膀,象是在安慰他,又象在鼓励他。
肩头的手掌温暖的,让迹部原本焦急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他对着忍足浅浅的笑了一下。
多么喜欢的感觉,靠在忍足的身边,心慌的时候也不会害怕。长久以来,迹部始终不明白对于忍足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好在与玖月分手之后看见那样堕落的忍足心痛着、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接近、去触碰,那种感觉就好象爱着的人一样。他终于明白,原来即使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认为,他的心还是被忍足牵动了、吸引了……爱上忍足,仿佛是件早已注定的事情。
如今,看见忍足似有似无的回应,他真的很开心……
车子很准时的在八点办抵达学校门口,按照原先的计划,他们一行八人,象着某个未知的合宿地点进发……
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喜欢,可是对于BL,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啊! 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喜欢,可是对于BL,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啊!
你可以把迹部当成女的呀
我没意见
他本来就是女王呀
虽然我是女生,我也看过BL,但我说句自认还算公道的话,做人有两件事情要注意,一个是懂得考虑别人的立场,一个是要自觉。
如果别人已经明显表现出对这个没有兴趣,甚至有人是不喜欢的话,那么不管是替别人考虑还是自觉一点,都应该知道要注意什么。
虽然我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但这里是个很好的地方,虽然男生很多也没有人对BL表现明显的露骨的排斥,但是不管是出于自觉还是对别人立场的考虑,都应该更为别人的感受考虑一下吧?
如果明知别人不喜欢还拼命做下去,这种行为只会引起许多人的不快的话,又为什么要坚持下去?这并不是什么牵涉到做人根本的原则问题,难道不懂不要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这个道理吗?
以上,如果斑竹觉得我多嘴了,请删除不用留情,我只是觉得,身为女生也看过BL的人来说这种话,总不能说我是BL歧视或性别歧视吧……= = 我想喜欢BL的人肯定会在别的地方看的。。。
不喜欢BL的肯定不会看的。。。
所以。。。就是这样拉 抱歉,其实新的前几天就已经拿到了,由于我本身的问题所以就一直没有发上来
喜欢这篇文章的人。先说声对不起了
(八)多事的合宿
训练,对于原本每天就必须进行的这种练习,大家都很适应,唯一有些不能适应的就是那略微有些不平的场地,但是大体上而言还是过的去的。
唯一让大家心烦的就是这几天的生活问题。吃的倒也就罢了,可以出去买、也可以自己做,本来有些闹别扭的迹部最终抵挡不了忍足的劝说而妥协了。但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晚上从沐浴开始,问题就一直不断……
“迹部!迹部!你去看看,慈郎是不是在浴室里睡着了?我叫了半天都没反应!”向日抱着自己的洗浴用品咚咚咚的跑来找迹部。
浴室太小——第一个问题。
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的泡澡的他们,再看见小小的浴室之后顿时都傻眼了。就在大家讨论到底谁先洗的时候,慈郎晕忽忽的第一个冲了进去……半小时之后发生了刚才的一亩。
迹部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头也没回的说道:“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行了!慈郎又不是女的。”
“可是……”
“还有什么问题?”
向日不再多说,悻悻然的走了。
“哎!总觉得事情好麻烦……”忍足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对迹部说。
“当时我们就应该反对!”望着空空的只有两张床的房间,迹部后悔死了。
其实烦心的事还在后面……
终于轮到迹部去冲澡了!可是他在包包里找了半天也没准备好!
“迹部?你怎么还不去?”忍足一边拭着头发一边走进来问道。
“我……我找不到睡衣了?”迹部说着,找着,忽然一惊:“我……好象忘带了!”果然,没有管家的帮忙他还是不行。
“这样好了,穿我的吧。”忍足没有太在意,说完就去客厅了。
“桦地!把睡衣给我。”习惯性的,迹部示意桦地去拿睡衣给他。
“哦!”桦地乖乖的去自己包包里找。
“你找什么呀?不是拿你的!”迹部有些受不了,指了指忍足的包包……
洗完澡后便是就寝的问题。本来四间房间,每间房间两张床问题很容易解决。可是事情却偏偏又那么不凑巧的少了一张床。
大家聚集在那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开始讨论关于谁睡地上的问题。
说到打地铺,似乎大家都没有带垫褥,现下的天气又是那种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的半痒天气,真是有些难办。
“这样吧!”半晌,忍足终于开口:“岳人和慈郎睡一张床,其他人照旧安排。”
向日听了不依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和慈郎挤一起!凤和日吉不可以吗?”确实啦!按年级来排,二年级应该尊重一下前辈吧!
“不可以。你们两个头最小,挤一挤无所谓。叫凤和日吉一起,床太小了。”说话的是迹部,言下之意,他赞同忍足的安排。
抗议被驳回,向日也没什么好说的,回头望着正冒着纯情鼻涕泡泡睡的甘甜的慈郎,他实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宿舍安排妥当,大家各自回房。
“前辈,其实向日前辈说的也没错,我和日吉睡一张床也无所谓的。”长太郎躺在床上和穴户聊天。
“笨蛋!这怎么可以!”穴户叫了起来。再怎么说他们都没有挤一张床,怎么可以让日吉插一脚?真不知道凤是单纯还是单蠢。
“可是为什么非要慈郎前辈和向日前辈一起呢?我觉得向日前辈好象很不愿意?”
“没办法!”穴户叹气:“只有慈郎才能忍受的了向日半夜的舞蹈式睡觉呀!”
或许吧!也只有向日能忍受得了怎么叫也醒不了的慈郎……
再说到迹部和忍足,因为睡不着,两人打算出去走走。不巧在走廊上遇见了一样睡不着的日吉。
“日吉?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日吉没有回头,坐在木栏杆上看着星星。
“怎么了?今天训练应该累了呀?”忍足不解。
日吉没有再回答,取而代之的是隐约从房间里传来的桦地的鼾声……
迹部和忍足心领神会的对视而笑。
“那么……别太晚了!实在受不了去我们房间好了……”迹部说着,心想:明天,还要从新安排才行呀……
离开日吉,他们来到白天训练的球场,肩并肩的坐在地上。
“你说天上的星星有那么好看吗?”忍足向日吉那样的仰望着星空问迹部。
“美不美要看心情的。”迹部笑着回答:“和喜欢的人一起,看什么都是美的。”
是呀!即使没有美景,彼此心里也会有美丽的心情…… 然后呢 作者还没写完
有新的他会发给我的
下次不会拖这么久了
先说声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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