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尝试无笔稿写文……所以写得很痛苦,而且在开着Q的情况下严重分心OTL
文笔和描写什么的也因此变得很奇怪……嗯
所以写得也很短……因为只是有个灵感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写好,不过最后还是堆到了6K字,算是圆满了
不过想要表达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当我在装13好了(踹
嗯……那么这就当是我迎接17岁的第一篇文章(原意是昨晚写好发出来当告别16岁的XD
好了,废话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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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伴月 那是一个和往常一般平常的春天。 冬日尽头还没褪去的微凉,携着阳光的暖意汇成了细碎绵长的春风,在永远亭的前庭跃起快活的舞步,拂动沾满了晶莹露水的青草,整齐地响起一片沙沙声。 “——呐,铃仙,我们交往吧。” 坐在我身旁的少女用手指绕着微卷的黑发,白净的脸上掠过一丝显眼的红晕。 她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女孩,但那一刻我却无法在她脸上找到那丝一贯的戏谑。都说一个人骗人太多就会失去信用,但那一刻我却坚信着那句话是她的真心。因为她那一刻的笑容实在是太过耀眼,让我不能想象还有什么谎言,可以在那样的光芒下埋藏。 于是,我们交往了。 她的能力是带给人幸运,而我也确实地从她那里收到了幸福。与她一起在永远亭中度过的日子,虽然也与往日一般稀松平常,但总让我觉得在这一成不变的生活中,似乎多了一丝甜蜜,静静融化在我的心房。 偶尔她也会像以前一样恶作剧,看我傻乎乎地踏入陷阱然后嘲笑我的呆,可是当我因为她的诡计弄疼了身体的哪里时,着急地跑到我身边问长问短的,却也是她。 还记得夏天的时候,和她一起躺在湿凉的草地上仰望星空。那闪烁的繁星汇成一条灿烂的银色光带,像是在夜空中挥毫而过的苍劲一笔,给幽暗的夜色添上耀眼的光芒。偶尔有流星散着夺目的光辉掠过苍穹,她总会激动地跳起身,朝那流星大声叫着让人脸红的愿望,她的黑发在夏日的微风中跃动着少女的张扬,看上去似乎比那明亮的星空还要闪亮。 但她的能力却终究没有为自己带来幸福,朝着流星无数次大声许下的愿望也根本没有实现。那个冬天的雪,散发着在我记忆中最为刺骨的冰冷,无情地把幻想乡的土地厚厚地掩埋。而她躺在病榻上,没有血色的脸庞比雪还要苍白,仿佛那变得不再是她,而是一具了无生气的身躯。 我握着她的手呼唤她的名字,让她一定要坚持到夏天,到那个时候我们再一起对着流星许愿,把病魔什么的都驱散。 然而即使是师匠的医术,她还是没有等到那个夏天。那个孤独的夏天,陪在我身旁的女孩换成了几丝寂寥的蝉鸣,只剩我一个人看着流星,仿佛它就是她,只是一瞬即逝地在我生命中留下一道不可愈合的伤痕,碎了一地的回忆尖锐得每一片都能够割裂我的心房。 然后,魔理沙出现在我面前。
我从来没有料到她会来找我。 那天她毫无预兆地驭着扫把出现,金发在身后扬起闪烁的波浪,好像太阳一般炫目得我睁不开眼。未曾见过那么肆意的笑容,她灿烂地笑着,笑得不像一个女孩子,露出小小的虎牙。 “呐,铃仙,我们交往吧。” 很突然地,她这么对我说,突然得就像倏地掠过耳边的风让我措手不及。我愣愣地看着她的脸庞,那不掺一丝虚伪的阳光笑意让我不敢相信她是在开玩笑。恍惚间,面前的她与记忆中的那个她仿佛合成一个人,让我不禁想要伸出手,伸出手去抓住那份在我身边擦肩而过的幸福。 然后,她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是那么轻盈纤细,温柔绵婉,让我不敢相信,那是属于这么一个活力四射的女孩子的手。因为它太过脆弱,握住我的手的,似乎只是梦幻泡影。
就这样,我与魔理沙交往了。
“铃仙——陪我玩——” 魔理沙趴在桌子上,拖着腔说着有气无力的话语。那满头的金发,也好像是被她感染了一般,懒洋洋地一丝丝垂下,看上去与那时活力的女孩相比,似乎是变了一个人。 “我正在看书呢,等等吧。” 我轻轻翻过书页,纸张沙沙地响,刺破屋子里的寂静。趁着翻书的时机,我偷偷地瞟了她一眼,却没有从她的脸上找到预期中的失望,而是一丝不可思议的微笑,漂亮的瞳中映出的光芒,总让我觉得,她似乎在期望着什么。 “铃仙,永远亭有关于魔法的藏书吗?” 她突然这么问道,语气中的慵懒也一下子变成了兴致勃勃。 “……永远亭的藏书吗?只有医Yao,科学和文史类的而已……” 我如实地回答。她顿时成了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在桌面上躺了下去,金色的丝线铺满了半桌,突然让我以为,那是洒下来的灿烂阳光。 “如果能和你一起看书就好了呢……” 她小声的这么自言自语着。 “永远亭有魔法的藏书的话,说不定不出几天就让你打包带回去了吧。” 想起幻想乡里关于这位“神偷”的传说,我不由得苦笑地应了一句。她撇了撇嘴,似乎想要显出不屑,但是在她的瞳孔中,我突然看到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感情,好像是,渗透在那目中最深处的寂寥。 房里一时静静的没有了响声,只有竹林中急促的蝉鸣,混着窗外的温度传进了屋,轻轻掀起一阵阵微弱的波澜。 “铃仙,很喜欢看书呢。”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托起了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嗯。” 我随意地应着,翻过已经泛出岁月淡黄的医学书书页,看着那上面不算清晰的枯燥文字。虽然很无味,但它们却能够拯救,有着拯救生命的力量。那个时候,没有能够把她从死亡的深渊中拉回来,所以现在,虽然不能弥补过去,但我也想不再重复这一份痛彻心扉的悲伤,用自己的双手,来拯救一切我能够拯救的人……
很快,夏末就到了。 虽然已经是夏天的尽头,但是夏日的炎热却仍然固执地滞留在空气当中挥之不去。竹林中闷热得没有一丝的风,只有夜晚惯例的蝉鸣,在幽静的永远亭中奏响一曲交响。 突然,魔理沙爽朗的笑划破竹林的寂静,好像平静的湖心投入的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波澜。不由分说地,她把我拉上了她的扫把,冲向了闪耀着点点星光的夜空。迎面的风掀起我的长发,她的金发也随着气流在我面前飘扬,一阵阵微痒的触感搔动我的脸颊。 他说今晚的人间之里有祭典,然后远远地,我便看见了那灯火辉煌的地方升腾起来的一团火光,在空中盛开成巨大的一朵绚烂,化作点点光沙消逝在风中。 “是花火哦!” 她扭过头,脸上洋溢着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兴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远处连续绽放的七彩烟火,把她的身影染得闪烁变幻,仿佛她也化作那烟火,开盛着美丽的光。 她为我拨开零落在我额前的发丝,告诉我,当她还在人间之里的时候,村里的情侣们总是一起看这美丽的花火的,因为恋情也正像这花火一样,绮丽而且灿烂。说着,她得意地扬了扬她手中的恋符,告诉我这个玩意其实就是花火给她的灵感。 ——啊啊,是啊。我也觉得恋情宛如花火。因为她太过短暂,只在那一瞬间才能爆发出刹那的美丽,紧接着,那耀眼的光芒还没在视网膜上散去,就突然什么都没有了。 就像我与她一般,才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 魔理沙带着我降落在草地上,草叶上稍稍地沾着一丝微湿,坐在上面会传来一阵些许的凉意,在炎热的夏日让人格外舒畅。她坐在我身边,仰着身子看着无垠的夜空,繁星在那上面发着银色的光,像是夺目的钻石一般点缀了黑暗,洁白的明月皎洁而温柔,隐约地,似乎可以看到笼罩着她的,迷离的一层潇湘雾霭。 “那里,是我的故乡。” 我不知道这是对魔理沙说的,还是我纯粹的自言自语,但是她握住了我的手,让我感觉到她手心淡淡的温暖。 “铃仙是月亮的话,那么我就是星星吧。” 她灿烂地笑,璀璨得就像明星。夏日的风儿携着清新的青草味儿,拂起她的金发,纷纷扬扬地洒了一地的星光。 “看,就像在守护着一样。” 她指着那漆黑的天穹,星们闪烁着布落在月儿四周,看上去靠得很近很近,仿佛是忠实的仆从在保卫着主人不受侵害一般。 “铃仙,我也会像那样一直守护你的。” 话语夹杂着蝉鸣传进我耳中,似乎隐隐拨动我心中那根弦,眼前的景色突然迷茫成一片,好像是被洒满了洁白的月光。
“我想要永远,永远守护在铃仙身旁!” 她对着流星放声地喊,嘹亮的嗓音用活力刺破四周的寂静,瞬间充斥了整个草原。我红着脸想要追打她,她顽皮地逃跑,跳跃着的脚步踏出草声沙沙,黑色的短发也好像波浪一般跃着一起一伏的舞踏。 那是没有实现的誓言,是命运开的一个残虐玩笑。那充满了爱意的言语没有传达到流星,只是那么四散而去,在空气中被摩擦去振幅,变成坐标轴上一条笔直的线,重叠得看不见。 我用力地甩了甩头,将那份迷朦驱离我的眼中。回过头去,那金发的少女仍然紧紧握着我的手,洋溢着自信而坚定的笑容,笑得就好像她。 太像了,我突然这么觉得。她们两个实在太过相似,以至于相似得让我害怕这信誓旦旦的承诺,会不会转眼间就变成风化了的石雕,让时间啃噬得不留一丝的痕迹。 ——啊啊,我宁愿相信,魔理沙就是那流星给我的补偿,她真的会永远留在我身边,让我不再孤单,直到永远——
入秋了。 蝉的鸣声逐渐告别了季节,陷入长眠。凉爽的秋风穿过万年长青的竹叶缝隙,带来清新的气息。 “呐,魔理沙。” 我转头看向与我一起坐在廊檐上的金发魔导师,她长长的金发随着风轻柔地摆动,投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静谧地摇晃。 “嗯?” 她侧着头看我,脸上绽开好看的微笑。 “……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她的表情稍稍一怔,但很快却又回复了,用手稍稍扶了下帽檐,仰脸看向天空与竹林尽头的交界,茫茫汇成一片绿与苍蓝的境界。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果然还是因为你的头发吧。” “……诶?” 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回答。 “你的头发呢,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一样哦,都是长长的,像是紫罗兰颜色的瀑布,落在身后。” 她双手撑着廊檐的木质地板,半仰着身子,长长的魔法帽半斜着摇摇欲坠,视线投向我看不见的天空尽头。 “她和我一样,是个魔法使呢。不过啊,和我这半吊子的不一样,她的实力,可是很强,很强的哦。” 这么说着,她的视线渐渐没入黑色的帽檐,我看不见她的瞳孔,但是她的嘴角,却一直挂着一丝微笑,笑得我看不清她在想什么,但可以知道的是,她绝不是轻松地在笑着说一个熟人。 “……然后呢?” “然后,她就死了。” 她的话语像是雷击,让我怔怔地定在了原地。实在是太过突然,以致于使我不知所措。魔理沙没有多说什么,她的目光离开了帽檐,带着阳光的笑容看着我,瞳孔深邃得像是没有尽头的洞窟,让我发现,原来我根本就不了解这个女孩,这个叫雾雨魔理沙的女孩。 “那么,铃仙又是为什么喜欢我呢?” 她似乎是在随意地反问。但我觉得,她知道答案。 “魔理沙,也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呢。” “那么阳光的笑着,那么用心地去关心一个人的你……仿佛,就让我看见了她。” 没有去看魔理沙的表情,我就这么自顾自地说着,目光投向远处,什么都没有的一片虚空。
Yao房中,弥漫着奇特的Yao味,外面的太阳打不进来,电灯的白光下飘着一点点的细碎灰尘,沉闷得让人恐惧。 “铃仙,她不过是个人类。” 师匠背对着我,银白色的辫子落在身后,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 “你应该知道。人类的年龄再怎么长,与我们月之民比起来都不过是沧海之一粟罢了。”她侧了侧身,我看到她的侧脸,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感情,像是一座绝美的冰雕。 “失去那个孩子,你的痛苦还不够么?寻找慰藉的话,也不应该是她,你要知道,寿命的限界这种东西,不是凭借医术能够挽回,除非是蓬莱之Yao,不然谁都无法阻挡。如果是现在的话,也许还来得及,不然,越晚的话,分别时的痛苦将会更强烈。” “……嗯。” 我简单的回应,没有再去看师匠,低头操纵着手中的试管。 从那个时候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眼角不经意的,有泪流下,滚烫的触感划过脸颊,在口中弥散开苦涩的咸。
“……是啊,要分手了啊。” 那天我们依旧在那片仰望流星的草坪上。只是到了秋日,明亮的星空也已经变得黯淡,只有依旧皎洁的圆月悬在空中,把夜色染上淡淡的银白帷幕。 仍旧是魔理沙握着我的手,那双轻盈得犹如云雾一般缭绕着的手,似乎从一开始就告诉我,这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已经泛黄的草叶,变得干燥而脆弱,没有了夏日的夜露,也失去了那让人怀念的湿凉。 “铃仙,其实在她走后,我一直很寂寞,很寂寞。” “我找不到能够像她一样的人,和她一样内向文静,却是那么的温柔。直到我想到你。你和她一样的紫罗兰色长发,让我感觉到,你就是能够代替她的那个人。” 魔理沙仍旧是仰着身子,看着没有流星划过的夜空,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对你说,要永远保护在你身边,其实是我对她下过的誓言。只是她走得太早,让我的誓言变成一张不能兑现的空头支票。” “你是那么的像她,但你始终不是她。那个人始终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我也不能代替你心中真正喜欢的那个人。”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侧过脸来看了我一眼,眼里似乎有着晶莹在晃动,就像是闪闪的明星。
不知道她走了多久。只是我仍然还呆呆坐在那草地上,看着一成不变的黑色天穹。 我一度把魔理沙当成她,也用自己的身心去接受了她。我相信我们可以永远地生活在一起,只是,她终究还是人类,在数十年之后便会化为飞灰。那时候,还活着的我就必须要承受又一次的誓言的背叛,又一次经历心爱的人逝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那种疼痛实在是痛彻心扉,让我无法再去忍受第二次。 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看着天上的闪烁的明星与月儿,想起魔理沙对我说过的话,我突然很想哭。 ——呐,魔理沙,你知道吗,虽然星星与月亮看上去靠的很近,但实际上它们却离得很远很远,那是用天文单位来计算的,若是步行的话,穷尽人的一生都无法到达的距离。
接下来很多年,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与永远之人一起生活的时光,总是流逝得不知不觉。 那一晚,那个人偶师突然出现在永远亭。她侧对着我,眼睛死死地看着怀中抱住的魔法书,金色的短发在银白的月光下静谧地舞动着,将她的表情迷离得看不清。 “她说,至少想见你最后一面。” 她只说了这么一声,就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黑暗的竹林尽头,只剩那比月光还要清冷的话语在我耳畔回绕,久久不散。 气喘吁吁地,我赶到了魔法之森。巨大的树冠遮挡了月光,森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暗得似乎是没有尽头的泥沼。林内苔藓的霉味扑面而来,潮湿而难闻。 当我去到那间小屋时,她已经是不省人事。人形师和红白的巫女站在她的床边,黯淡的烛火在风中扑朔迷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只是,她仍旧喃喃地叫着那个名字,那个我不熟悉的,却曾在那幼小的吸血鬼之王口中提起过的名字。 她的手已经被时间磨蚀得不成样子,干瘪得像是林中散落一地的树皮。骨骼的形状从皮肤中凸显出来,还能看到脉搏的微颤。我不忍心去看她的脸庞,但她已经看到了我。她瘦弱的手无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似乎是满足地叫了最后一次那个名字。 然后,她的手就垂了下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人偶师和巫女抬起她的尸体,送到木架上,点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幽暗的森林。木柴噼里啪啦地燃烧,爆出星星点点的火花,突然让我看到,那许多年前曾经看过的花火。 灵梦,我开口叫。那巫女奇怪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巫女不是灵梦。她也许是第十五代的巫女,或者是十六代。但,她已经不是那个解决永夜异变的巫女。十三代巫女只有灵梦一个人,而面前这个巫女不是。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身体在肆虐的火焰中被燃烧,渐渐变得焦黑,冒起丝丝缕缕的白烟。火焰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她的身体,消失得看不见。
巫女把骨灰盒交到我的手中。 我接过那个粗糙的骨灰盒,它小得可以被我捧在手心。我突然很想哭,这轻盈的小小木盒,任何一个小男孩都可以把它轻易地拿起,却已经沉淀了她一生的重量。 猛地,我感觉到一阵沉重,沉重得我透不过气来。没有和人形师与巫女告别,我低头狂奔,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只是想单纯地要摆脱这一份沉重,跑到能让我觉得轻松的地方。 待我喘着气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一片草坪上。青草仍然是绿油油的,在月光下笼上一层淡淡的洁白,和数十年前一样,从来没有变过。 我无力地躺了下来,夜露沾湿我的后背,带来一阵让我颤抖的凉意。天际忽地划过一丝流星,光芒四射得像要划破漆黑的夜空,然而当它呼啸而过,夜色还是一样的沉暮,没有丝毫变化。 逐渐,东方亮起了鱼肚白。繁星渐渐在太阳的光芒中隐去,只剩月儿还保留着黯淡的光芒,悬在空中。 我站起身来,甩了甩头,打开了骨灰盒,把里面的东西洒出。那点点白色的粉末,随着风儿散在空气中,很快就再也看不见。 我露出释然的笑容,仰望着初升的朝阳,温暖的阳光打在我脸上,染上一丝金黄。 然后,我大步踏出,走向即将到来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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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第几次让魔理沙挂掉了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