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这个时候,
被朋友拖着打了两个耳洞.
那时,关于同性爱还有很大的迷茫,
但,我知道那是一种超出理性的和正常感情的爱情.
[你打几个耳洞?]那女人问我,
[两个吧.]我回答.
[一边一个?还是?...]她又问.
看看镜中的自己,
[左边,两个都在左边.]我回答.
我并不知道耳洞的某些含意,打完后,
朋友说,
女孩子把耳洞打在左边,是代表LES.
我笑笑,这有什么?
只是一种喜好而矣,谁愿意说什么,随意.
我承认自己的思想容易失控,
居然......暗示自己,
我,爱女人.
经历,每个人都不同,
我有我的经历,很糜烂的经历.
一年前,再次去了那个打耳洞的地方.
[又来了?]那女人问,
[你认识我?]我笑了.
[你是个很好让人记住的样子.]她说,
我没心情笑了,就说了一句,
[如果让它长死,会不会很可惜?]
她也许不明白我说什么,
没回答.
突然,打过的耳洞处,传来一阵刺痛.
我捂着耳朵,我离开了.
自己的决定,自己选择的痛,自己想要记下些什么,
所以,我不忍心丢掉它们.
我不想再暗示自己,我爱女人,
所以,在家里,
用针,
在右耳上再打了一个耳洞,
又是一种痛,一种和木仓打不同的痛.
我不知道这一生中会有几次的痛,
但,这一次,我记住了.
痛,
真的很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