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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东方雀姬传~Blooms on the Ridge~【12.10 西二局(终局) 石上待三年】[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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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6 01:17: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12-10 22:17 编辑

更新点我瞬间去

目录:

东一局 和绝张
东二局 头杠和

东三局 拦和
东四局 一饼捞月
东四局 1本场 一向听地狱

东四局 2本场 筋牌破坏
东四局 3本场 弃和
南一局 天听
南一局 1本场 真似满
南一局 2本场 红一色
南二局 二索抢杠
南二局 1本场 十四连坎
南三局 七福星
南三局 1本场 清海湖
南三局 2本场 暗中摸索
南三局 3本场 四华开岭
南四局(终局) 双龙争珠
南四局(终局) 1本场 四归一
西一局(终局) 爆悬牌
西二局(终局) 石上待三年



========================

大婶还有老师他们催我先开始搞连载,那么我还是开始——虽然高达八成的群内友人让我先放那个鬼上身的文,但是我说我总共才憋出来三回,下面还有点卡壳,坑这里干啥。多攒点资本再拉出来献丑吧。本来,想一口气先放一个三局出来,然后发现,哦,已经有一万来字了。考虑到让人一口气看一万多字的东西确实比较要命,所以还是老老实实一局局地发出来好了。这文章坑是肯定的。虽然故事和牌谱都不缺,还是有点缺时间和勤奋劲。所以指望定期连载(嗯,不知道能否好到这地步)的朋友,让你们失望了。

如题,打飞机的少女们不打飞机改打麻将的故事。本来是因为对觉的喜爱开的篇,但是写着写着主角成了妹抖长。嗯,大抵就是这样。

对于标题的解释:既然是修长城,那么什么章数回数节数的统统拉倒,以圈风来计数。从东一局到东四局,再从南一局到南四局(有本场的加计),就是这么个算法。希望不会给大家带来什么麻烦。

虽然自己长城修得很一般,但是自认还是有比较多的“学术化”的东西在里面。建议至少掌握一点基础的麻将知识(牌都认不全的话看这个是晕,我猜)。另外,高手们也请不要完全跳过2楼的内容。因为是幻想乡,有些规矩与现实还是不太一样——尤其是役种方面。

最后,这文章暂定在东镇文区和牛蛙山动漫区(不排除在西恩的图书馆连载的可能性)连载。其他任何地方如果出现(可能么 =3=)连载的均非出自本人意愿。鄙人将对未经通知的转载者致以深切“问候”。

一些译名问题:

本文采用自译译名。可能与一般译名有冲突,请谅解。

人名:
レティ・ホワイトロック:蕾蒂・怀特洛可
チルノ:奇露诺
フランドール・スカーレット:芙兰朵儿・斯卡雷特
アリス・マーガトロイド:爱丽丝・玛嘉特洛伊德
因幡 てゐ:因幡亭

术语:
ドラ:悬赏牌
裏ドラ:背悬赏牌
抜きドラ:抽出悬赏牌
オーラス:终局
オカ:首位赏
割れ目:倍家

牌谱参考

《打雀英雄传》
《呖咕呖咕新年财》
《アカギ ~闇に降り立った天才~》
《哲也-雀聖と呼ばれた男》

1楼:扯淡、目录等杂项
2楼:幻想乡立直麻将规则及役种一览
3楼开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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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6 01:18: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11-26 11:12 编辑

幻想乡博丽旧章立直麻将规则

撰写人:博丽灵梦、八云紫

1.一般采用有西入的半庄战,也有一庄战。半庄战西入条件:首位持点未满30000。出现负分玩家直接结束该庄比赛。
2.无特殊说明时半庄战持25000返30000;一庄战持50000返60000。一本场300点,不听罚符合计3000点。
3.有背悬赏牌、杠悬赏牌、杠背悬赏牌。杠悬赏牌全部为即乘。一般三张赤悬赏牌:五万、五索、五饼各一张。
4.有叫断、后付、平和自摸。
5.不可食替。
6.首位赏为配原与原点差的四倍。无顺位马、差马。
7.两家和,三家和的场合一律以头跳规则计。
8.非门前清平和型荣和只计20符。平和自摸20符。七对子牌型只计25符。
9.没有切上满贯。
10.途中流局种类:九种幺九牌、四开杠、四风子连打、西风圈四张一饼连打(一“筒”归西),无四人立直与三家和流局。途中流局发生时一律流庄。
11.允许形式听牌、振听立直、空听立直、不听立直。
12.错和罚符为每家3000点。不听立直在流局时以错和计。
13.少张、多张的场合该场停和陪打。公开不该公开的手牌的场合每1张供托1000点罚符(其他玩家表示无影响的场合可以不需支付罚符)。
14.导致牌山崩塌的场合原样放回,该场停和陪打。
15.五本场后2翻起和。
16.庄家连庄最低要求:东风、西风圈:和牌连庄,南风、北风圈:听牌连庄。
17.倍家一般没有。无烤鸡、烤野猪罚符。
18.没有大明杠承包。责任支付(包则)适用牌型:四风会、大三元、四连刻、四杠子。

幻想乡三麻(三人麻将)规则
1.持35000返40000。无自摸损点。自摸时原北家点数由被自摸两家均摊。
2.一个圈风只有东南西三个门风。
3.“北”不作抽出悬赏牌时则恒为客风。
4.万子只使用一万与九万。悬赏表示牌为一万的场合悬赏牌为九万。
5.吃牌禁止。
6.三色同刻为3翻役;万子混一色(万和)为役满役。
7.庄家听牌连庄。
8.无途中流局。(四开杠场合不允许第五次杠,比赛继续)


役种一览

标记说明
●仅限门清状态
○叫牌场合减少1翻

(注:部分役种、翻数、称呼与当代日本立直麻将不同)

1翻役
立直(立直):●;弃牌后即为听牌状态。宣言“立直”,将那张弃牌横向打出,供托1000点。之后不可改听其他牌张。也称“门前”,简称“门”。(*1)
一发(一発):●;立直后一巡内和牌。期间有人鸣牌则一发消失。简称“即”。
门前清自摸和(門前清自摸和):●;门前清状态自摸和牌。简称“自摸”。
断幺九(断幺九):和牌时没有幺九牌。简称“断幺”或“断”。
平和(平和):●;四面子全部为顺子,将头不是役牌,听牌为两面听。简称“平”。
一般高(一般高):●;有一种数牌相同的两个顺子。
役牌(役牌):由圈风、门风、三元任意一种构成刻子。多种的场合全部累加。
十二落抬(十二落抬):裸单调和牌。
海底捞月(海底撈月):取牌墙上最后一张牌自摸和。简称“海底”。
河底摸鱼(河底摸魚):用最后一张他家舍牌和牌。简称“河底”。
岭上开花(嶺上開花):开杠时以岭上牌和牌。简称“岭上”。
抢杠(槍槓):他家开杠时,用开杠的牌和牌。不另计灵牌和。(*2)
燕返(燕返し):他家宣言立直时,用宣言时的舍牌和牌。
杠振(槓振り):他家杠牌后,用其舍牌和牌。


2翻役
两立直(両立直):●;第一自摸时立直。在通常立直上加算1翻。简称“立立”。(*3)
开立直(開立直):●;将听张部分或全部手牌公开的立直。在通常立直上加算1翻。
三色同顺(三色同順):○;有三种数牌三副相同的顺子。简称“三色”。
一气通贯(一気通貫):○;有一种花色按照123、456、789的形式组成三副顺子。简称“一气”。
混全带幺九(混全帯幺九):○;四面子一将头全部带有幺九牌。简称“全带”。
七对子(七対子):●;有七个互不相同的对子。简称“七对”。
对对和(対々和):四面子全部为刻子。简称“对对”。
三连刻(三連刻):有一种数牌序数相连的三个刻子。
三暗刻(三暗刻):有三副暗刻。
三色同刻(三色同刻):有三种数牌三副数字相同的刻子。简称“三同刻”。
小三元(小三元):有三元牌两种刻子,第三种为将头。需要补算两副役牌。
五门齐(五門斉):面子与将头包括三种数牌、风牌、三元牌各一种。


3翻役
混一色(混一色):○;一种花色数牌加上字牌。门前清时简称“门混”。
清全带幺九(清全帯幺九):○;四面子一将头全部带有幺九数牌。简称“清全”。
三杠子(三槓子):有三副杠子。
客风三刻(客風三刻):有门风以外的三种风刻,可以包括圈风刻。
混断红(混断紅):○;面子与将头只用248饼、23468索、红中以外的字牌构成。
连杠开花(連槓開花):连续开杠。用最后一次开杠的岭上牌和牌。不另计岭上开花。


4翻役
混幺九(混幺九):○;面子与将头只用幺九牌构成。不另计全带。简称“混幺”。
两般高(両般高):●;两组一般高。不另计七对子。
人和(人和):●;第一自摸前荣和。(*3)


6翻役
清一色(清一色):○;全部为一种花色数牌。门前清时简称“门清”。
清断红(清断紅):○;面子与将头只用248饼、23468索构成。不与断幺复合。
七星不靠(七星無靠):●;七种字牌各一枚,加上花色A的147、花色B的258、花色C的369九种筋牌其中任意七种构成的无将和。


役满贯
十三幺九(十三幺九):●;十三种幺九牌各一张,再加上其中一种组成将头。听十三种牌的场合计两倍役满。
四连刻(四連刻):有一种数牌序数相连的四个刻子。
四暗刻(四暗刻):●;四副暗刻。单调将头的场合计两倍役满。
大三元(大三元):三种三元刻。
字一色(字一色):全部字牌。七对子型的场合计两倍役满。
小四风(小四風):三种风牌刻加上第四种风牌做将头。
四风会(四風会):四面子全部为风牌刻。计两倍役满。
绿一色(緑一色):面子与将头只用23468索与“发”构成。(*4)
红朱雀(紅朱雀):面子与将头只用1579索与“中”构成。“中”做将的场合计两倍役满。
连七对(連七対):●;一种数牌连续七个对子。全部为中张牌的场合计两倍役满。
清幺九(清幺九):面子与将头只用幺九数牌构成。
四杠子(四槓子):四副杠。
九莲宝灯(九蓮宝燈):●;一种数牌以1112345678999的形式加上该花色任意一张。听九种牌的场合计两倍役满。(*5)
天和(天和):●;庄家配牌完毕时和牌。
地和(地和):●;散家第一自摸时和牌。(*3)


特殊役

幺九振切(幺九振切):流局时,自己舍牌没有被叫走、舍牌全部为幺九牌。无论庄家散家全员4000点。(*6)
十三不搭(十三不搭):庄家配牌完成时或散家第一自摸时,牌面为只有一个将头,此外没有任何搭子的状态。计役满贯。不另计天和、地和、十三幺九。
八连庄(八連荘):某玩家连续八次和牌。第九次和牌不需手役,和了后输家支付与庄役满等值的分数(本场棒另计),之后流庄。八连庄不复合任何其他役种(含役满贯役种)。



(*1)立直后可以作不改变听张的暗杠。
(*2)他家大明杠的场合不适用。抢暗杠仅限十三幺九适用。
(*3)之前有他家叫牌的场合不适用。
(*4)可以没有“发”。
(*5)不允许暗杠。
(*6)无论何时以正常和牌计。两人以上同时满足这个条件时,以头跳规则计。

幻想乡博丽新章立直麻将规则

撰写人:博丽灵梦、八云紫

与旧章相比变动如下:
1.取消杠背悬赏牌。杠悬赏表示牌的翻开为:暗杠时即乘,明杠时打牌时翻开。
2.三色同刻升为3翻役;七星不靠降为3翻役。取消以下役种:五门齐、连杠开花、断红和、红朱雀、十三不搭。
3.役满贯全部为一倍役满,但之间仍可相互叠加。
4.取消四杠子责任支付。
5.增加四人立直流局。

红魔馆特殊规则

1.赤悬赏牌四枚:五万两枚、五索一枚、五饼一枚。
2.有大明杠承包。
3.恒有两家和。三家和流局。
4.不听罚符合计6000点。

红魔雀姬邀请赛特殊规则

1.无赤悬赏牌、杠背悬赏牌。无一发。
2.有大明杠承包。
3.四人立直流局。
4.不听罚符合计6000点。
5.恒为1翻起和。


天和麻将馆特殊规则

1.赔率:1平(1000点=100元)。
2.顺位马:10-30。
3.四麻持25000返30000。三麻半庄战持35000返40000。不设一庄战。
4.爱丽丝悬赏:门前和了时,将悬赏表示牌的邻牌按照背向岭上一边揭开,如果与和了者手牌中某张牌一致时,继续揭开其邻牌直到没有与和了者手牌一致的牌,或者牌山没有上牌为止。期间揭开的牌每有一枚,和了者额外获得1000点。
5.爆盒罚符:被爆盒者支付给爆盒者额外10000点。
6.有20000点首位赏。
7.场千五规则:一本场1500点。
8.有大明杠承包。

地灵殿立直麻将规则

撰写人:古明地觉

1.一般采用有西入的半庄战,也有一庄战。半庄战西入条件:首位持点未满30000。出现负分玩家直接结束该庄比赛。
2.无特殊说明时半庄战持25000返30000;一庄战持50000返60000。一本场1500点,不听罚符合计3000点。
3.无背悬赏牌、杠背悬赏牌。杠悬赏牌最大一张。杠悬赏牌全部为即乘。无赤悬赏牌。
4.无叫断,有后付、平和自摸。
5.可食替。
6.首位赏为配原与原点之差的四倍。无顺位马、差马。
7.两家和、三家和的场合可以一律以头跳规则计,或者有两家和,三家和流局。于比赛开始前说明。
8.非门前清平和型荣和只计20符。平和自摸20符。七对子牌型只计25符。
9.没有切上满贯。
10.途中流局种类:九种幺九牌、四开杠、四人立直。三家和流局于事先说明。
11.允许形式听牌、振听立直、空听立直、不听立直。
12.错和罚符为每家3000点。不听立直在流局时以错和计。
13.少张、多张的场合以错和计。公开不该公开的手牌的场合每1张供托1000点罚符。
14.导致牌山崩塌的场合原样放回,该场停和陪打。
15.无2翻起和。恒为1翻起和。
16.庄家听牌连庄。
17.倍家有无于事先说明。无烤鸡、烤野猪罚符。
18.没有大明杠责任支付。责任支付牌型为:大三元、四连刻、一色四同顺。
19.役满贯牌型不计符与翻,直接按照三倍、四倍或五倍满贯等值计分。只最多叠加另一种役满贯牌型,不与非役满贯牌型互相计分。非役满贯牌型叠加后以11翻,即三倍满贯封顶。
20.幺九振切以通常流局计。


三麻(三人麻将)规则
1.持35000返40000。有自摸损点。
2.一个圈风只有东南西三个门风。
3.“北”不作抽出悬赏牌时则恒为客风。
4.万子只使用一万与九万。悬赏表示牌为一万的场合悬赏牌为九万。
5.吃牌禁止。
6.三色同刻、万子混一色(万混)归为役满贯,计三倍满贯。
7.庄家听牌连庄。
8.无途中流局。(四开杠场合不允许第五次杠,比赛继续)


役种一览

标记说明
●仅限门清状态


1翻役
立直(立直):●;弃牌后即为听牌状态。宣言“立直”,将那张弃牌横向打出,供托1000点。之后不可改听其他牌张。(*1)
门前清自摸和(門前清自摸和):●;门前清状态自摸和牌。
断幺九(断幺九):●;和牌时没有幺九牌。
平和(平和):●;四面子全部为顺子,将头不是字牌,听牌为两面听。
一般高(一般高):有一种数牌相同的两个顺子。
役牌(役牌):由门风牌或三元牌任意一种构成刻子。多种的场合全部累加。圈风牌不计役牌。
两暗刻(両暗刻):有两副暗刻。
绝一门(絶一門):有且只有两种数牌(不能含有字牌)。
海底捞月(海底撈月):取牌墙上最后一张牌自摸和。
河底摸鱼(河底摸魚):用最后一张他家舍牌和牌。
岭上开花(嶺上開花):开杠时以岭上牌和牌。
抢杠(槍槓):他家开杠时,用开杠的牌和牌。
燕返(燕返し):他家宣言立直时,用宣言时的舍牌和牌。
杠振(槓振り):他家杠牌后,用其舍牌和牌。


2翻役
两立直(両立直):●;第一自摸时立直。在通常立直上加算1翻。(*2)
开立直(開立直):●;将听张部分或全部手牌公开的立直。在通常立直上加算1翻。(*3)
三色同顺(三色同順):有三种数牌三副相同的顺子。
一气通贯(一気通貫):有一种花色按照123、456、789的形式组成三副顺子。
混全带幺九(混全帯幺九):四面子一将头全部带有幺九牌。
对对和(対々和):四面子全部为刻子。
七对子(七対子):●;有七个对子。可以使用四种相同的牌算作两副对子。
两杠子(両槓子):两副杠。
三暗刻(三暗刻):有三副暗刻。
混一色(混一色):一种花色数牌加上字牌。
小三元(小三元):有三元牌两种刻子,第三种为将头。需要补算两副役牌。
五门齐(五門斉):面子与将头包括三种数牌、风牌、三元牌各一种。


3翻役
清全带幺九(清全帯幺九):四面子一将头全部带有幺九数牌。
两般高(両般高):两组一般高,可以是异色。不另计七对子。
三连刻(三連刻):有一种数牌序数相连的三个刻子。
客风三刻(客風三刻):有门风以外的三种风刻,可以包括圈风刻。


4翻役
混幺九(混幺九):面子与将头只用幺九牌构成。不另计全带。
一色三同顺(一色三同順):有一种数牌相同的三个顺子。
人和(人和):●;第一自摸前荣和。(*2)


5翻役
清一色(清一色):全部为一种花色数牌。
三色同刻(三色同刻):有三种数牌三副数字相同的刻子。
三杠子(三槓子):三副杠。


役满贯

三倍满贯:
四暗刻(四暗刻):●;四副暗刻。
四连刻(四連刻):有一种数牌序数相连的四个刻子。
十三幺九(十三幺九):●;十三种幺九牌各一张,再加上其中一种组成将头。
大三元(大三元):三种三元刻。
天和(天和):●;庄家配牌完毕时和牌。(*2)
地和(地和):●;散家第一自摸时和牌。(*2)
十三不搭(十三不搭):●;庄家配牌完成时或散家第一自摸时,牌面为只有一个将头,此外没有任何搭子的状态。不另计天和、地和、十三幺九。(*2)

四倍满贯:
一色四同顺(一色四同順):有一种数牌相同的四个顺子。
字一色(字一色):全部字牌。
四风和(四風和):手牌含有四种风牌,且包含门风刻子。
清幺九(清幺九):面子与将头只用幺九数牌构成。
连七对(連七対):●;一种数牌连续七个对子。
纯正十三幺九(純正十三幺九):●;十三种幺九牌各一张听牌,加上任意一张幺九牌和牌。(*5)
准正九莲宝灯(準正九蓮宝燈):●;手牌只有一种数牌,和了后包含1112345678999的形式。(*4)

五倍满贯:
四杠子(四槓子):四副杠。
七福星(七福星):●;七种字牌各一对。
纯正九莲宝灯(純正九蓮宝燈):●;一种数牌以1112345678999的形式听牌,加上该花色任意一张。(*5)
八连庄(八連荘):某玩家连续八次和牌。第九次和牌不需手役,和了后直接算作五倍满贯。


说明:
(*1)立直后可以作不改变听张的暗杠。
(*2)之前有他家叫牌的场合不适用。
(*3)与两立直叠加的场合计3翻。
(*4)不允许暗杠。
(*5)振听和了后不以纯正型计。

地灵殿三透麻将规则

撰写人:外界人鹫巢岩
改编:古明地觉

1.使用的牌为一种四张中有三张牌为透明有机玻璃制成,可被所有玩家看到。
2.使用半自动麻将桌洗牌,骰子只用来决定起家。
3.不堆山,自摸牌、悬赏牌全部从中央洞穴取出。
4.无论杠牌与否,舍牌合计70枚流局。
5.打法为组队麻将,但每队只计其中一人的点棒为有效分数,其他二人即使为负分比赛仍然继续。队友之间互为上下家,计有效分的两人互为对家。


补充说明:

1.幻想乡的麻将牌中,白板上有一个方格图案存在,所以没有所谓的“轰盲牌”。
2.博丽新章规则在红魔雀姬邀请赛后三个月出台,代替之前的旧章规则,并同时普及全自动麻将桌。
3.地灵殿三透牌在新章规则普及后有逐渐在地面上流行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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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6 01:18: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9-1 12:00 编辑

东一局 和绝张


“自摸。对对和三暗刻客风三刻悬赏牌四。庄家三倍满,每人一万八千。”早苗在已经露出绝望表情的阿燐和阿空面前摊开了手牌,“这样就结束了呢。”

身后的神奈子与诹访子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似乎认为这样的胜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作为早苗对手的阿燐和阿空现在脸上的那个表情几乎到了那种畏惧剖腹却被长官下令自刎的士兵一样,死死地攥着双手将身子撑起,满头大汗地盯着桌子上摆放的麻将牌。

“东风战四回,每次都被早苗打飞……自己的宠物败到这个份上了,也该出来了吧,古明地觉?”神奈子稍微提高了一点嗓子,说道。

有着粉色短发,别着心型发饰的少女闭着左眼,双手合在胸前应声款步而出。她胸口附近的第三只眼却透出一丝嘲讽的目光望着今天来地灵殿的三位客人。

“觉大人……”饶是平日总是有着用不完的活力的阿燐现在这三个字简直感觉不到任何力气,活像是力气被这麻将牌抽走了一般。觉示意二人先退下,扫视了一眼来者,很快回应道:“这个招呼打的还真不错呢,神奈子。不管怎样,欢迎来到地灵殿。”

说罢,觉突然扬起左手,之前藏在掌心的两粒骰子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掉落在仍然散落着麻将牌的桌子上。

“8,上。”觉简单地说道,一边坐在了桌子的南边。

诹访子坐在了东风位,神奈子则坐在觉的对面。早苗则等待两位神仙坐定,才坐在了剩下的那个位置。没有更多的言语,四人开始洗牌。

虽然凌乱,但是还是节奏感十足。河童制作的麻将牌发出的稀里哗啦的声音在这地灵殿奏响着奇怪的篇章。待到码好了山,诹访子拿过觉之前掷出的骰子,抛出。

“6,下。”诹访子报开牌方位道。然而紧接着觉抬头对神奈子说道:“今天的半庄战,看来我们都希望有倍家呢。”

神奈子当然知道这是觉的能力,也就不多说,看着诹访子掷出的开门方位的点数,说道,“那么,地灵殿之主,你就是倍家。”神奈子似乎对这个掷骰子的结果很满意,朝诹访子使了一个眼色,四人开始摸牌。

守矢神社的两位闲神仙和信奉她们的巫女对战地灵殿之主。不知道是之前在阿燐阿空手里赢的还不过瘾,还是说这次就是来地灵殿砸场子的。不过觉也确实是名声在外的牌手“天眼”,神奈子也觉得这是好好会会这位的难得的机会。

东一局。觉并没有展现哪怕一丝特殊的本领,也算是中规中矩地和对手比技术和手气。也许,双方都在观察。

“和。”神奈子拿过觉舍出的赤五饼横放在手牌最右端,开始数牌了,“断幺一悬赏,40符的二六。加上你是倍家,5200哟。”

仅仅是在第九巡和了一个小牌,只是因为倍家的关系,还是夺走了觉一定数量的分数,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牌局。神奈子的试探到此为止。从牌池看来,这局其实觉的手牌并不好。并不是在做一色牌,在那里还必须舍弃作为悬赏牌的赤五饼。也许正是这个信息,才让神奈子下决心下一局一把解决掉对手。

东二局。古明地觉坐庄。

“5。自。”所以说倍家依然是觉。

觉得并没有必要再观望,也没有必要打持久战。守矢神社的进攻开始了。配牌自然是牛逼得不得了,再加上互相发暗号,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三打一。

“我要红中。”神奈子的暗号如是说道。上家的早苗似乎是非常自然地喂了牌。

“碰。”

收到福利的神奈子没有忽视早苗的暗号——“来张西吧。”

自己手里并没有早苗想要的牌。此刻的她看了一眼诹访子,传话“说”:“西有不,青蛙子?”

“别叫我青蛙子!西风当然有——还有,来个五万吧?”诹访子“回答”。

神奈子也很自然地喂了赤五万的牌。

“吃!”诹访子抓过牌来说,“西。”

“碰。”早苗似乎也已经听了很大的牌,这句话显得有些激动。

紧接着,神奈子补红中杠,翻开的新悬赏表示牌是第二张六万。这让诹访子几乎要开始提前庆祝胜利,但她还是在拼命掩饰。打掉自摸牌之后的她看着觉,问:“九万要不要?”

觉只是摇摇头,抓牌,睁开了之前闭起的右眼说了句“考虑一下”,开始整理起手牌来。

“什么‘天眼’,叫‘站长’还差不多。”神奈子依然用暗号讥刺道。

“少安毋躁,神奈子大人。这次她要是再点炮肯定就输了嘛。”

“也是。早苗啊,这次打完了之后你要去好好宣传宣传,这对收集信仰也……”

“你们别玩了,还不催催她!”诹访子觉得她们有点玩过了,而且看上去觉整理好手牌之后就拿着自己自摸的那张牌在手牌上比来比去,好像初学者数“三个一组”一般,有点不耐烦地打暗号插嘴道。

“觉,你考虑好了没?”神奈子说。

“好,考虑好了。”看上去她就是在等对手催她一般,觉这下很果断地将那张抓在手里数了半天的三万拍在了手牌的左方——因为她是左撇子。

“和了。”诹访子推倒手牌说,“清一色,三暗刻,悬赏牌七。十四翻的累计役满!”

二万、七万、八万暗刻,四五六万的明顺子,单调三万将头。

神奈子笑笑,说:“不好意思青蛙子,截和。”说着推倒自己手牌,是大三元,也是单调三万。

然而,微笑的早苗也推倒手牌,说道,“四风会,单调三万。不好意思,神奈子大人,诹访子大人,头跳了。”

一猫一鸟现在的表情几乎和看到了失控的核反应堆一般。就算没有三家和的规矩,因为觉是倍家的缘故,这一炮点给早苗就是十二万八千点。估计拿整座地灵殿当赌资都不够赔的。

然而觉依然轻描淡写地说道:“大家用不着这么紧张,我没说打三万。”

觉双手食指轻轻在手牌两端一点,手牌倒下了。牌面是这样的:三万,一万一万一万,两万四万,四万五万六万,七万八万九万,九万九万。

她似乎很喜欢欣赏对手脸上表现出的那种不甘和难以置信,缓缓说道:“你们就和自己武装起来的心,好好打一场吧。自摸,九莲宝灯。”

“啊!?”守矢神社一起惊诧了,还十分夸张地一起把脑袋凑过来,似乎不相信这种状况下觉会和牌——还居然也是役满的牌型。当然最夸张的是,四个人的听张居然都是三万。

“加上我是庄家和倍家,全员星间飞行。”觉还很轻松地说道,“三位身份也不小了,就别玩这种乱七八糟的手段了吧?你们这些神仙,别以为我们地灵殿好欺负,打麻将可不是弓单幕游戏,打暗号配合什么的早就过时了。”

“不愧是‘天眼’,甘拜下风。”这种时候,神奈子也只好说句客气话了。

“好了吧,神仙大人,还是叫我‘站长’吧。今天你们赢了多少,放下九成。剩下的……留给你们当香火钱。”觉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回应道。


觉赢得并不高兴。

在这幻想乡麻将是何时兴起的已经不可查证了,连稗田家的人也只是记得这个游戏很早以前就已经在幻想乡存在。有传说是在春雪异变时候,最后实际上是靠麻将牌局争夺春之去向,而并不是博丽的命名决斗规则——也就是常人所知的Spell Card规则。当时,她们的对手西行寺幽幽子,是一个虽然没有自己的读心能力,却能计算并掌握具体每一张牌的所在的可怕的理论派牌手。而联合起来,布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最终挽回将近五万多点差击败她的灵梦与魔理沙也成为了幻想乡麻将史的传说。

因为自己的能力而几乎没有人敢于亲近,但是麻将却给她带来了不少牌友,这也是她爱上这款古老的游戏的原因。守矢神社的三人无非是耍一点小把戏,算不上是真正高明的牌手。而传说毕竟也只是传说,博丽的巫女仍然只是喜欢悠闲地喝茶,而住在魔法森林那位修行中的魔法师也还是热衷于搞“发明创造”。真正值得觉打倒的牌手,也只能说是魔理沙那同样住在魔法森林的“好友”、有着“神手”称号的爱丽丝·玛嘉特洛伊德了。

二人自从在牌桌上碰到似乎就成了好朋友好对手,互有输赢。只是觉心里不痛快的是上次的半庄战。之前一直都是压着她打,点差一度领先三万多。结果到南二局被爱丽丝鬼自摸爆发,和了一把庄家的绿一色,飞掉了已经输得差不多的爱丽丝的下家,提前结束了牌局,连一个扳回来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幻想乡不是一个争名夺利的地方,觉只是单纯地希望还有机会和爱丽丝切磋一把。也是在复杂环境下生活了数百年了,还是地灵殿之主,按道理说应该没有什么需要如此执着。只是她这些年的感觉,麻将并不是说给闲暇的生活找一点事情做这么简单。


(注:广州麻将玩家将那种持牌考虑时间非常长的玩家称作“站长”,含贬义。)



东二局 头杠和


夜晚的幻想乡,人类之村。

虽然到了夜里是有妖怪要吃人,但是村子里还是非常安全。当然,这所谓的安全也只是相对而言。街坊邻居的,没事就喜欢搓几圈,小赌一把,也算得上是增添一份情趣与热闹,但这也并不是说人人都拿这个游戏娱乐。赌博也分小赌和大赌,这大赌还耍鬼把戏叫什么呢?对,叫骗子。

骗子们今天严阵以待,十来个人东一撮西一撮在一个看似首领的胖大叔后面站好。胖大叔安坐麻将桌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微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在乳白色的月光映衬下,一个女仆打扮,有着一头漂亮银发扎着短辫的少女不紧不慢地来到了桌边。仅仅是短短的几步,就可以感觉到这位少女面对如此数量的敌人没有一丝动摇的那从头到脚的潇洒劲。她站在桌边,简单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非常直接地问道:“你们就是所谓的‘师奶杀手’?”

作为首领的胖大叔哼哧哼哧地回答:“我们就喜欢骗师奶,关你屁事啊,女仆和谐信息?”

少女嘴角上扬,走到胖大叔的对家席位边,说:“那几位太太都是大和谐信息的牌友呢。老人们挣点钱都不容易。更何况,怎么说大和谐信息的事也是我的事。”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胖大叔眉毛一挑,很轻蔑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手下立刻站出来两人,坐在了胖大叔的上家和下家,其他人则纷纷围到了少女的身后。少女面对此情此景,仍然只是微微一笑,坐定,开始洗牌码牌。

“一庄战,持五万返六万。没有倍家。”胖大叔解释规则道,“怎样?没问题吧?”

少女只是笑着摇头,一边只是用手指摸摸牌面,就让牌面朝下在自己桌前摆成了一排,别说做整理,连看都不看。

在后面围观的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而她似乎完全不为这些扎人的视线所动,只是摆好了十三张牌,双肘支撑着在牌桌上合拢的双手,微笑着等待庄家的胖大叔出牌而已。围观可不仅仅是围观这么简单,自然是在后面看了手牌准备打暗号的。但是现在你连她是什么牌都看不到,谈何打暗号呢?牌局开始前斗争就已经展开了,而且毫无疑问是少女获得了全胜。

胖大叔见计划被打乱,有点气急败坏地打出了西风,作为字牌整理的开始。

“碰。”少女的语气中听不出半点感情波动,双手食指一起从盖放的手牌中拨出两张来,在牌尾轻轻一挤,牌就像受到刺激的小动物一样跳了起来,翻了个面落在桌上,毫无疑问是两张西风。少女拈过胖大叔的舍牌,将它横放在自己的两张西风中间,将这个明刻子摆在了桌子的最右边,依然没有看牌面,就挑选出她不要的三饼打出。

“不过是一个役牌罢了,你别得意。”胖大叔有些懊恼,但是还是嘴硬说道。

第三巡,胖大叔还是决定将手里的独张白板清掉。然而此时女仆又报了碰牌。和第一巡的时候一样,少女还是没有看手牌,直接从中选出了两张牌来翻开。这下至少是两役牌了。然而……

下一巡,少女摸牌以后,报“杠”,将那第四张西风横着摆在了自己的西风副露中央,摸取了岭上牌,依然带着那潇洒的笑容,将摸到的北风摆在了桌前,说道:“自摸。小四风,字一色。一万六,三万二。”边说边将盖放的手牌整理了一下,然后一起翻开。

那手牌正如少女所言没有半点虚假。

“这么厉害!”胖大叔下巴都合不拢,一直张着嘴巴洗牌。

第一把就被她自摸了双倍役满,胖大叔的手下必须耍一点比打暗号更高级的花样了。正在摸牌的时候,趁着他家还在整理手牌而无法顾及其他人,坐在少女的上家的那位开始把不需要的两张手牌摞起来,准备和自己面前的牌山对调……

“少张。”耳边忽然响起的少女的话语震得上家差点把心脏吓得跳出来,自己正要取牌回来的右手被少女左手牢牢抓住,少女开始点他的牌:“只有十一张,这场请停和陪打。”

牌至第三巡,下家则在胖大叔使眼神之后,准备给他换牌。牌是换出去了,问题在于他自己把大叔不要的废牌收回来的时候,女仆的那只手又像幽灵一般出现了。

“电梯手啊,对不起,少张,请你也停和陪打吧。”少女微笑着宣布了下家的死刑。(注)

“还有我呢!”胖大叔见手下的诡计一个又一个被少女识破,决定必须放开进攻了,将八饼横着打出,叫道:“立直……”

“和。”少女推倒手牌,拿过那张八饼,报牌说,“燕返,断平三色一般高。跳满。”

很快就将胖大叔杀得只剩下六千分了。令人绝望的点差让他们这帮骗子没了继续战斗的想法。下家有些哭丧着脸对少女说:“女仆和谐信息,打个折扣行不……”

“打折可以呀。”没想到少女很快就答应了,“但是以后不要再用麻将去骗人了——尤其是那些太太们。”

胖大叔被这句话戳中了痛处,一拍桌子大叫:“你不要我骗师奶,岂不是断我的财路?我跟你拼了!”

女仆只是简单摇头笑了笑,将两粒骰子举过肩,松开右手。

十分钟后,人类之村。

“唉,早知道就答应她好了,胖叔。现在也不会惨兮兮地输得连棺材本都没了……”

“都不知道那女仆是不是人类,最后一把第二巡就和了个清一色对对和的倍满——而且又是岭上开花……”

几乎同一时刻,红魔馆。

“大和谐信息,被他们骗走的钱已经顺利还给太太们了。”银发少女对穿着洋装的小女孩模样的吸血鬼主子汇报今晚的战绩。

“辛苦了,咲夜。”大和谐信息眯着眼睛品着女仆长沏好的红茶,懒懒地赞赏着。


(注:电梯手,原文エレベーター,指与合伙打牌的同伴互相偷换手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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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6 03:48:19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原創~希望大家多多仿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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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6 08:41:5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为踏歌童鞋飞砖,麻将啊,你要打到C77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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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6 08:44:5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人自从在牌桌上碰到似乎就成了好朋友


传说中的“碰友”?[wd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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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6 08:54:26 | 显示全部楼层
蘑菇酱不是要发到小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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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6 19:39:2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短裤无声无息地发文,居然不通报群内,大家现在很火口牙
该说的小镇那边说了,你以后别忘了更新这边就是了-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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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6 19:59: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8-16 20:19 编辑

同步更新的怎么会忘记。顺便修正一个BUG。

因为东二局太短所以悄悄更新——紧跟东一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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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7 16:27:41 | 显示全部楼层
Q兄又开坑了,其实我想说写写天朝麻将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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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7 17:14:19 | 显示全部楼层
嗯,这个坑是短篇,不会弄太长。但是因为故事发生的地方(幻想乡)的局限无法写天朝麻将只能写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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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7 19:55: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9-1 12:01 编辑

东三局 拦和


幻想乡的交通并不算便利,但是信息的传播速度却是异常的快。十六夜咲夜的名字经过那一晚的战斗,很快传入了觉的耳朵里。而住在魔法森林里的人偶师似乎和地灵殿之主一样,为自己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高手而颇感兴趣。

那乌鸦记者也趁着咲夜稍微闲下来的时候去采访她,问她是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的。我们的女仆和谐信息却还是一脸笑容地虚晃一木仓回答:“身为红魔馆的女仆长怎么能连打麻将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呢?”

当然,这些都只能算得上是闲事而已。

事实上,我们的女仆长学麻将的历史,还真得追溯到红魔馆搬进幻想乡之前。

要说女仆长最宝贝的几样东西,除了她那块怀表以外,很少有人知道她那枚染上了淡淡红色的刻着“西”的麻将牌。这张西风的麻将牌与幻想乡使用的牌,首先在大小上是更加大一点,再就是“西”这个字的字体不一样——幻想乡的麻将,“西”这个字的下半部分向内收敛,显得瘦削。而这张大一圈的“西”,下部却比较圆和,看上去少了一分剑拔弩张,多了一分和睦。

幼年的咲夜凭借着她的那操作时间的能力,在猎杀吸血鬼等黑暗生物上确实是强大的战斗力。但是天生伴随着这种常人看来并不正常的能力,在常人看来也许比那些吸食血液的生物来说更加有恐惧感。人们在强大的力量从危险的生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面前保护他们的时候,却反过来畏惧强大。尽管这也许是多少岁月来人类的天性,对于那时候的咲夜来说也是不可磨灭的心伤。

咲夜与那个人的相逢是偶然也是必然。

虽然早已不是黑暗的中世纪,但是那些黑暗生物并没有因为时代的不同而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仅仅是隐藏了起来。自然,对付它们的猎手组织也转为了隐秘的地下行动。那时候的咲夜接到的任务就是在这家赌场监视并完成猎杀的任务。好赌的父亲在牌桌上输得一塌糊涂,要拿那块怀表作为抵押。咲夜宁死不松手,嘴上也不说反对的话语,只是用那种眼神盯着那帮赌徒看。

我喜欢你这眼神。他是这么说的。

陌生的男子代替咲夜的父亲将欠债全部偿还了,靠的是连续赢了三庄麻将。那时候的麻将还都是略显古老的一庄战,咲夜作为抵押品之一,自然需要在牌桌前等候。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迷上了这个古老的游戏。母亲的早死加上父亲的嗜赌成性,自己的童年也一直在杀戮以及被同龄人以至大人排挤的阴霾之中。唯有那位赌徒不但不躲着她,还说出了那句话。年幼的咲夜在那个晚上从家里跑了出来,追着那赌博师开始了流浪的生涯。

魔术、纸牌、麻将、骰子……自己和赌博师可以算是忘年交的半师半友。而更多的时候,咲夜甚至有一种错觉,就是将那名赌博师当作自己父亲的错觉。因为是在与这个社会的表象相对的世界里摸爬滚打,她自己的职业也好,赌场的副业也罢,咲夜学到了各种各样的骗术以及如何去破解。她就和赌博师一起旅行。表面工作是魔术的助手,里工作就是自己的猎杀职业,以及赌场的腥风血雨。

赌这个事业,只要参与进去就是拿自己的命在玩。赌博师百战百胜终究也只是在牌桌上。所谓明木仓易躲暗箭难防,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她反应过来时,赌博师已经浑身是血栽倒在牌桌上。赌博师已经快到生命的尽头,而且虚弱得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在疼痛中挣扎着,将染上自己鲜血的那枚麻将牌通过颤悠悠的右手递给了咲夜。咲夜非常明白,这是赌博师送给自己的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礼物了。没有任何鼓励或者告诫的话语,那个男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但是咲夜永远记得男人在死之前看着她的眼神。

那是带着生的气息,还有鼓励与希望的眼神。

情绪失控的咲夜脸上的神情简直可以说有如恶鬼。她成功潜入了黑道上一年一度的大会,和那个杀死赌博师的黑帮老大提出了俄罗斯轮盘赌的要求。因为对方知道她身上的那块怀表有着不一般的价值,咲夜就以此作为赌注。

她时间选得非常好。这样的大会上,提出的赌局一旦成立,绝无反悔的可能。

“这是我视作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她当时如此说道,脸上的表情和那股阴森森的语调让那个在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的头目也感到心里发毛,“所以,来赌吧——拿你的命和我赌一把。”

在接过装好了一颗子弓单的左轮手木仓之后,让木仓尖死死贴住自己的脑袋,她深吸一口气,迅速地扣了五次扳机……

全部是撞针击空的清脆喀喇声。那五声金属音在那个夜里犹如惊雷一般。

不久之后,心灰意冷的她就接到了那个任务:刺杀斯卡雷特家族的那名后裔,也是她和红魔馆因缘的开端。

也许,一开始的时候,咲夜对蕾米莉亚的感觉和对那个赌博师的感情是类似的吧。因为蕾米莉亚在和她交手打到双方都快没个全影的惨然结果之后,躺在地上笑着说:“还真是有趣的能力呢……我很喜欢……”

之后的日子里,她就当起了红魔馆的全职女佣。“十六夜咲夜”这个名字正是蕾米莉亚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或许是吸血鬼大和谐信息为了纪念她们相逢的那个月亮特别圆满的夜晚吧。因为幻想乡并不太需要赌博师或者魔术师的存在——这里各类的魔法师或者见习魔法师就已经是远远高出魔术的程度了,靠这个完全吸引不到任何人。这边的世界比起外面来说终究还是安稳许多许多,她也可以忘记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安安静静地呆在红魔馆里面。虽然她开始恨透了人类,但随着红雾异变之后与人类接触多了起来,加上大和谐信息在那之后似乎也变得愿意多和人交流,尤其是现在蕾米莉亚喜欢和人类之村那些提着大茶杯揣着小荷包的老太太老大爷们一起搓麻将,使得无害的吸血鬼在村子里出现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虽然开始的时候和寺子屋的老师还有过不少摩擦,但是现在这位老师倒也经常会和那位时不时叼着烟卷来晃悠的好友一起与蕾米莉亚搓两圈。认识的人称她们的牌局叫“三麻炸裂”。她们的存在任意两位点差达到满贯的八千分的玩家就立刻结束牌局清算点数的特殊规矩也确实是比一般的麻将来说刺激不少。

回到现实的红魔馆。因为大和谐信息的嗜好至少还必须有两个对手,那么她的老友是率先倒霉的一位。大图书馆帕秋莉谈不上喜欢这个游戏,但是也并不讨厌。她只是觉得这个游戏有时候会耽误看书——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蕾米莉亚玩得兴起的时候。然后就是门卫红美铃。咲夜说,你好赖是红魔馆的人,与其在看门的时候睡觉摸鱼还不如来干点正经事。

这不,大和谐信息的牌瘾又上来了,咲夜就去通知陪打们。

今天的帕秋莉有点不太对劲,歪着脑袋很是别扭地在咲夜的陪伴下坐在了牌桌面前。

“……说过很多次了,帕秋莉和谐信息,读书的时候要注意坐姿——不过好在你这个只是小扭伤,好治就是。”咲夜一边安排帕秋莉坐下一边又招呼妖精女仆拿来了麻将牌。然后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的美铃有点摇摇晃晃地摸了过来。

“咲夜和谐信息,那我这病能治吗?”她问道。

“一般的低烧而已。一会儿把你打出一身汗来就行。”咲夜带着自信的笑容说道。蕾米莉亚则在一旁不发一语,眸子里却似乎露出对咲夜的麻将疗法的特别兴趣。咲夜在蕾米莉亚的下家坐好,帕秋莉则坐在咲夜的对面。

东南战,持两万五返三万的普通对局。

东一局。庄家:帕秋莉·诺蕾姬。

“12点……从我的山开始抓吗……”美铃看着掷出的点数,开始数牌算开门的地方。

配牌的时候帕秋莉就特别的兴奋,好像研究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新魔法一般。这是蕾米莉亚与她打牌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的景象。

“东。”咲夜第一打,处理字牌。

“碰。”美铃正要伸手摸牌,坐庄的帕秋莉宣布了碰牌。她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帕秋莉拿到了双东。

“北。”咲夜字牌第二打。

美铃又是正准备摸牌,帕秋莉那句“碰”又出现了。她只好十分郁闷地继续等。

“南。”

“碰!”此刻的帕秋莉的兴奋劲已经非常的反常了。美铃却只能眼泪汪汪巴巴地望着咲夜,哽咽道:“咲夜和谐信息,我好想打牌……”。

“帕秋莉和谐信息,大家伙呢……”咲夜看着大图书馆的三副露,好似不经意地感叹了一句。不过她似乎也没听漏门卫的这声哀求,吃进蕾米莉亚三万之后组成“234”的顺子后满足了她的愿望。美铃终于可以开始最基础的字牌整理了。

“西。”

“啊,碰碰碰!”结果第一打也被帕秋莉碰走了。这下大图书馆她可完全兴奋了。当然了,四风会的听牌嘛。

蕾米莉亚面临庄家的两倍役满裸单调听牌,这张八饼看上去是下了不小的决心才打出来的,舍牌可谓掷地有声。帕秋莉饶是活了这么久饱读诗书,此刻还是有点失态,一把抓过那张八饼,说:“哎,我和了哎!单调八饼将!今天打得真快,可以去继续看书去了。这游戏还蛮不错的嘛……”

“拦和。”

帕秋莉脸上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凝固了。

女仆长似乎是故意让帕秋莉满世界宣传了一下才摊开手牌的,“可惜,这样只有断幺。30符的1000点。”

以为头把就在东一局因为包则被两倍役满与大和谐信息一起被打飞的美铃看到咲夜的手牌一身冷汗出来了。而兴奋过度的帕秋莉听到这两个字仿佛挨了晴天霹雳,好似不相信自己的两倍役满就这么消失了一般,死死盯着咲夜摊开的手牌,一脸悲愤地冲咲夜道:“人间悲剧……”

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因为刚才的惊诧,用狠力撇过头来看咲夜的手牌而治好了。

问题在于,她差点因此诱发急性哮喘。好在帕秋莉也算活了这么多年见多识广,好赖挺了过来。

“等等,咲夜和谐信息如果你不是和八饼而是调七饼将就有三暗刻和三色同刻了啊?”美铃在咲夜洗牌之前察觉到了她的手牌,说道,“为什么在这里就要和牌呢?”

“要是第一把就因帕秋莉和谐信息的两倍役满而结束,不会太没意思了吗?”咲夜对自己放弃了满贯牌而只收一千点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一般,微笑道。

美铃她却隐隐觉得咲夜没有说实话。

确实,帕秋莉的开局手牌能如此之好,全仰仗咲夜故意送给她的四风和炸弓单——要说控制骰子点数的方法,当然就是把时间一停,之后该干嘛干嘛。(注)

蕾米莉亚则似乎因为东一局结束得太快,无聊得打了一个哈欠。窥出一点端倪的帕秋莉和美铃互相使了个眼色。

仿佛故意一般,蕾米莉亚接下来的运气很不错,能吃能碰能和牌就是不点炮。东二局一下子到了三本场,蕾米莉亚的分数一口气涨到了四万多。然而咲夜看出来了某些不太和谐的东西,扫视了一下上家和对家,仿佛不经意一般问:“你们故意松牌给她啊?这一发率……”

“呵呵,咲夜和谐信息你说什么啊,我们听不明白。”美铃干笑道。

“和了。人和双东悬赏三。一万六千加上四本场就是一万七千二。”然而到了四本场,蕾米莉亚刚刚打出第一张的字牌处理,下家的咲夜就摊牌了。

“哎——”大和谐信息好像是被水泼了一样惊呼,待到确认咲夜并不是胡说,魂就像从她张大的嘴巴里跑了出来一般,整个人都瘫坐在了椅子上。美铃正手忙脚乱准备确认大和谐信息是不是没事的时候,吸血鬼她倒一屁股坐了起来,带着不服气的目光对咲夜嚷道:“哼,再来!”

东三局,十六夜咲夜坐庄。

“第一打就要舍弃悬赏牌吗?”蕾米莉亚带着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问。

“嗯,因为这是必须的呢。”咲夜用一个灿烂的笑容回应道,接着将那张弃牌横了过来,说道,“立直。”

庄家两立直。别提多郁闷了。

美铃舍牌的时候又出了一身汗,而帕秋莉并不着急,舍牌是现物——美铃打出的九万。而作为上家的蕾米莉亚则考虑了很久,并没有舍弃字牌而换了中张,只不过……

“就是它了。立立一发赤一……背悬赏牌,三张。跳满。”咲夜打开了手牌,是二五索的两面听。

蕾米莉亚连续两次点炮,之前拉开的点差一瞬间就消失还瞬间落到最后一名这点快让她哭出来了。

“你做牌吗!”大和谐信息为自己牌局的大起大落感到愤懑,撅着嘴质问女仆长。

“确实,我做牌了。”咲夜非常老实地回答。

帕秋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会让她非常头痛的事情,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咲夜真狡猾!就算要做牌也要阻止我和牌是吧!”惯例一般地爆发了。

“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边也惯例一般冷静地说,“大和谐信息您这么打麻将就不对,可以说是强取豪夺。”

“我这就是强取豪夺吗?不关我的事呀,是她们两个喂我牌不是吗!”蕾米莉亚找借口。

“看吧大和谐信息,您这和强盗真的没什么区别呢。”咲夜摇摇头道,“帕秋莉和谐信息和美铃好心松你牌,出事了您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她们身上。麻将可不能这么打,您说呢?”

蕾米莉亚知道自己理亏,但是又实在扯不出什么好借口和自己的女仆长吵下去,只是十分别扭地说:“咲夜,给你放两天假。这一阵子也确实辛苦你了。”

她的意思似乎是,既然你觉得麻将比起我这主子来说更重要,你这两天陪麻将玩去吧。

咲夜知道大和谐信息最喜欢两件事:一是喝加了“特殊品”的茶,二就是和自己怄气。她也确实觉得自己这次太严苛了点,那么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分开一阵子冷处理。依然保持那笑容,站起来微微鞠躬道谢,咲夜一个闪身离开了红魔馆。



------------------------------------------

注:××炸弓单,指手工堆牌的时候将有效牌堆入自己面前的山牌,然后通过控制骰子的点数,确定自己能取走有效牌的堆牌作弊手法。之所以称作“炸弓单”是因为这种堆牌作弊一旦成功,手役往往非常大,可以瞬间得到很高的点数。比较常见的是大三元炸弓单,即三元暗刻两副加第三种三元对子一个,合计四墩八张牌,也是可从自己面前的山牌里取走的最多牌数。或者是将必要的两张牌作为表悬赏表示牌堆入王牌堆,再将相关的悬赏牌四张堆入自己面前的山牌取走,之后暗杠,一口气制造八枚悬赏牌的悬赏牌炸弓单(确定倍满)。也有通过二人配合堆牌的天和炸弓单等。因为是间隔六墩牌的堆牌作弊,也称作“间六堆牌法”。

四风和炸弓单

例:这次牌局的东一局,咲夜面前的山牌如下:
上:××××西西××××××东东×××
下:××××北北××××××南南×××

因为帕秋莉“掷”出的点数是12点,所以示例中汉字的部分的牌会全部被她取走。他家进行字牌处理的时候她就可以展开风牌副露,瞄准小四风或四风会做牌。

大三元炸弓单

例:上家伙伴坐庄,掷出2点。自己面前的山牌如下:
上:×××发发××××××发白×× ××
下:×××中中××××××白白×× ××

空格右方左数两墩为岭上牌。同样,示例中汉字部分的牌会全部被自己取走。只要自摸“中”或者碰他家舍弃的“中”就确定大三元。

悬赏牌炸弓单

例:自己坐庄,掷出5点。自己面前的山牌如下:
上:××××××××××东东 ××北北×
下:××××××××××东东 ×××××

空格右方左数两墩为岭上牌,之后就是悬赏表示牌。自己取走四张东开杠,那么就会是确认有手役并至少有9翻的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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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8 08:32:05 | 显示全部楼层
问题在于,她差点因此诱发急性哮喘。好在帕秋莉也算活了这么多年见多识广,好赖挺了过来。
怎么看都觉得图书馆太欢乐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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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8 12:22:03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为大图书已经不咳嗽的人都给我败口牙 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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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8 15:09:40 | 显示全部楼层
果然春之战已经是黑历史了...
女仆长大黑...居然出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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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0 01:02: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9-17 18:12 编辑

东四局 一饼捞月


我们的故事似乎都喜欢发生在夜晚。

这是蕾米莉亚给咲夜放假的第二天的夜里。我们的女仆长正准备朝红魔馆飞去,但是这个满月之夜看起来酝酿了什么了不得的阴谋。

“啊,咲夜,你来得正好!”还没有回馆,女仆长就碰上了急速飞行的主子。

“大和谐信息,您这是要去哪里?”

“永远亭。”听上去蕾米莉亚的怄气期早已经过了,她正一脸兴奋地对她说道,“今晚会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呢,帮我代打吧?”

“明白了。”咲夜行礼道。

实际上呢,这是蕾米莉亚用大图书馆的藏书和永琳的Yao剂作为两方的赌注进行的比赛。至于这样的赌注有什么意义——嗯,其实在这场牌局之后似乎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不过那些Yao剂倒是确实能给帕秋莉的研究和哮喘提供一些帮助就是。

永远亭牌桌。

月之公主端庄地坐在那里,似乎等待已久。而坐在她的下家位的却是地灵殿之主。据她所说,是她那四处游荡的妹妹提到这个牌局,红魔馆会参加,她这才不请自来。辉夜自然知道这个名声在外的“天眼”,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加上原本要来当陪打的亭和铃仙至今不见踪影,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然,觉完全是为了和咲夜交手才来,至于月之公主的实力,因为她老是蹲在家里,大家也并不清楚会是个什么级别。

红魔馆主仆俩到场之后也没有什么太多话。只是简单和半途杀入的觉打了个招呼,咲夜就翻开了第三张牌,是西。

辉夜这才有点着急了。把客人就这么撂在这里确实不像话。然而现在三缺一,永琳却对麻将完全没兴趣。正在想办法时,众人的鼻子里传来了一股刺激性的味道。眼前竹林里一点红色亮光透了过来,辉夜大概也猜出来散发这味道的是什么,目光朝那亮光的方向望去。霎那间,竹林里传出的那个爽朗的声音解答了众人的疑惑:“哟,‘家具屋’,咱们偶尔用用SC规则以外的方式决斗也挺不错嘛。”

人未至声先达。有着犹如瀑布一般的美丽白色长发穿着吊带裤的少女很酷地叼着烟卷,像提着老母鸡一般一手拎着一只兔子——那是失踪了的铃仙和亭,看上去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了。

妹红将两只兔子轻轻放在桌边,翻开了最后一张牌,当然是北,于是在东位的辉夜的上家坐下,掏出一个铁盒,将吸尽的烟头在盒子里好好捻息,小心翼翼地收好关上,长长地吐出那口烟,略带嘲讽地笑看辉夜说:“我说‘家具屋’,你家小孩没教育好啊。打飞机不行,以为打麻将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她一撇头,示意被打垮的两只兔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拍在桌子上,说:“算了,反正只是玩玩,还给你。不过话说回来,你也不是不知道,咱打了多少年三麻了,这两位还真是胆儿肥啊。我猜,既然都有这么大胆子,这当主子的麻将底子应该不浅吧?那咱可得好好领教领教了,你说是吧?”

辉夜似乎下决心不去理会妹红的挑衅,说道:“今天有地灵殿和红魔馆的客人,有什么事情我们牌局里说话,怎么样?”

妹红只是瞟了一眼自己对面的觉,还有接受了蕾米莉亚的命令,坐在自己上家的咲夜,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你们好。”口气十分冷淡。

掷骰子的结果是“对7”,咲夜的起家。这次比赛是传统的一庄战,持五万返六万。

蕾米莉亚不但自己喜欢打牌,也很喜欢看咲夜打牌。现在的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托着脑袋,双肘在牌桌上支撑起上半身,看她整理手牌。咲夜的手牌很一般,平和的三向听而已。

“和。一气,白。40符的五二。”才仅仅是第四巡,妹红就摊开手牌,拿走了辉夜打出的三索。和牌的妹红夹着烟卷的右手轻轻地在连成一气的饼子上拂过,闭上眼,好似在烟气中欣赏虚幻的美景一般,说道:“如何啊,通往富士(不死)之火山这有些过于顺利的路途以及登上山之后的景色,很不错吧,‘家具屋’?”

咲夜心里苦笑,想如果不是这位想盯着辉夜打的话丢分的就是自己了。因为她才刚刚打了三索。

默听,然后和翻山牌。很明显是在搞针对。

“真是一个好开始啊,以点炮开始。”妹红连辉夜看都不看一眼,重新将烟卷咬起,直接将自己的手牌往前一推,和剩余的山牌混在了一起,搓牌道,再明显不过是说给她听的。而被她指着鼻子嘲笑的辉夜则说道:“牌局刚刚开始而已。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觉她倒是觉得面前这两个冤家的窝里斗根本没她什么事情。她现在想看的就是咲夜的水平而已。

我们的女仆长没有让她失望,东二局第六巡一个西暗杠直接岭上开花。

“岭上自摸门混。跳满的三千六千。”咲夜报牌。这一手一把逆转形势。咲夜摸取岭上牌时的自信微笑好像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自己一定可以摸到听张。这一点让妹红首先兴奋了起来,又点上了一支烟,冲她竖起大拇指道:“有魄力,我喜欢。接下来多指教。”

咲夜依然保持着那个微笑,对妹红点点头。似乎这一手和牌已经将辉夜和妹红二人的纯粹单条的气氛带回了正常的麻将对局上。

东三局,蓬莱山辉夜坐庄。

咲夜自从东二局的岭上开花之后,牌局的流势似乎就转向了她。配牌就已经有了作为悬赏牌的白板暗刻一副,还有作为门风的西风暗刻。如果就按这个牌型打下去,役牌二悬赏三的满贯两向听似乎就已经确定了。咲夜自己也觉得没有必要做门前清,第五巡碰走了对家的八索展开了第一副露,舍弃了多余的最后一张九饼听牌。而仅仅是在第八巡,她就摸到了第四张八索。这个时候的蕾米莉亚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八索成了葬送咲夜运势的死神。

“杠。”咲夜将那张八索横放在那个副露的中央,好似在搭积木一般,随即伸手去抓岭上牌。然而此刻坐在她左边的觉身上那一瞬间散发出的杀气让女仆长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让她想这股杀气的起源是什么,觉那句“和”则像是晴天霹雳一般,伸出的右手僵在了半空,慢慢地侧过头来,看到和牌的上家已经摊开的手牌,耳边紧接着传来了觉报牌的声音:“抢杠,平一气赤一。八千。女仆和谐信息,那张岭上牌,没有必要去抓了。”

“这位古明地和谐信息还真不简单啊……”被抢杠的咲夜悄悄出了身冷汗,“看她的河,似乎是特意把牌型调成五八索的两面听。难道才仅仅两局就摸清楚了我的牌风了?”

“怎么可能……”觉看着咲夜的心理活动暗自苦笑,“不过是为了取消坎听做出平和来罢了。你想太多了,咲夜和谐信息。何况,抢杠哪里是说抢就能抢的。”

首位再次易主。这手觉也并没有立直,是考虑到如果自己立直,咲夜也许为了消灭增加悬赏牌的可能性就不会去补这个小明杠。也许在稍微有点生气的蕾米莉亚看来,这次的和牌也有一种搞针对的味道。不过整张桌子最没面子的还是作为东道主的辉夜,她在打完三局后反而垫底,而且她东场的庄家也就这样被流掉了。

如果说和牌的开始是流向转向这家的开始其实并不算准确。觉真正有兴趣的是咲夜,现在领教了她的岭上开花之后,认为观察已经结束,也该展现一下自己的本事,同时给咲夜一个小小的警告,所以她开始认真了。

“自摸。混幺七对悬赏二,倍满的全员八千。”

“和。混断红,发,40符一本场的八千。”

“和。断幺悬赏二,30符二本场的六千四百。”

“和。对对。40符三本场的四千八百。”

可谓无人能敌,连续五次和牌,点数变成了“辉夜29000,觉98200,咲夜38000,妹红34800”这样的一边倒的形式。这个东四局好像是漫无止境一般,坐庄的觉那股霸气已经支配了整张麻将桌。不知道是被烟头烤的还是确实很窘迫,妹红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这场牌局的低立直率让牌手们都有点防不胜防的感觉,必须及时捕捉对手那一丝微弱的听牌的气息来应对局面。

“和。连七对。役满的三万二加上四本场和立棒就是三万四千四百。”

这次觉倒是非常惊讶了。这把牌不是她而是从开局到现在一把都没和过牌的辉夜报出的。更何况,这连七对是比纯九莲宝灯概率更加低的役满牌型,还仅仅是刚刚进入第九巡就和了。收过觉给出的点棒后,辉夜轻飘飘地说,“这样,这个东场就结束了。”

“今天的月亮还真是圆呢。”觉看着自己打出的那张一饼,不禁抬头望天。



东四局 1本场 一向听地狱


“之前不和牌是为了在这把一下把古明地和谐信息拉下来吗……”咲夜不禁思考道,“确实,开局以来,自从东一局她点炮之后,自己的气息就完全消失了,这么大的听牌居然在那个号称‘天眼’的古明地和谐信息面前隐藏了起来,真是可怕的对手……”

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也许刚才觉点炮给辉夜的一饼已经说明了不少问题了。

南一局。三人起始的配牌都不错,已经很接近听牌状态了。然而,除了妹红从咲夜手里碰了一次牌以外,不仅仅是没有任何机会去叫牌,而且怎么摸有效牌都来不了。

第十七巡,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一向听的地步,然而此刻的辉夜,舍弃自摸到的白板,宣言了立直。

“最后一巡切自摸牌立直?开什么玩笑!”妹红想到这里差一点没咬住嘴里的烟卷,“你在家里憋久了来场子里寻求刺激么?”

然而……

最后一张牌,是辉夜自摸的一饼。她将那张牌在手掌上摊开,首次从之前急流勇退隐匿于牌的流势中的平和状态里走了出来,展示出了她的霸气:“山牌的尽头藏有手役,名海底捞月。此役的意义就是,捞起映照于海底的月亮。门平一发自摸,海底捞月。满贯。”

“原来如此,这里立直,就能确定增加立直与一发的2翻来冲击满贯了。那个连七对你就是杀了我也绝不会承认是偶然。这辉夜公主也和那位女仆和谐信息一样,一定是一个异数。”觉按倒了手牌,想着,“而且很明显,如果没有妹红和谐信息的叫牌,海底牌原本是轮不到辉夜公主去摸的。这各种偶然所带来的必然,是比起那岭上自摸来说更加异常也更加强势的霸场……”

“碰。”在咲夜妹红那里碰出役牌之后两巡,辉夜又从妹红手里了碰九饼的刻子。看上去有可能是准备打全带或者对对和之类的。但是轮到妹红坐庄的这一局,辉夜这个叫牌有点让人无法理解。一般来说,仅仅才是第四巡,除非确定自己对子场要打对对和,不然没有必要这么早叫牌。打全带幺的话,只要多等一阵子,自摸的可能性还大得很,为什么这里一定要叫牌来减少翻数?何况,九饼对子当将头不是也很好吗?还是说,她觉得此刻不叫牌,之后就根本摸不到自己需要的牌?

“把海底牌转回自己手里……不会吧……”觉还是敏感地抓住了问题所在,但是她似乎不愿意在这里去读心,也不太想相信自己的推测是事实。

因为那样太讨厌了。

行牌已久,那个比较诡异的事情又出现了。似乎是牌山就是要给大家开大玩笑,无论怎么摸,别说一直都和不了牌,除了辉夜一人以外连叫牌的机会都没有。

“搞屁啊,这么打下去不又被她海底捞了么……”妹红对这太过沉默的牌局感到一阵窒息的味道,看了看觉和咲夜的河,拆掉了自己的顺子,颇为恼火地打了出去,“怎么样,这样能叫牌不?”

“真可惜……”觉看着妹红丢掉的这张两饼,想,“这里碰的话,唯一的手役一般高就没有了……”

又是三巡。眼看牌就要摸完了,直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辉夜一人叫牌,其他三家全部是门前清的状态,还都只是刚刚听牌而已,已经失去了立直的权利。

最后的自摸牌,到了辉夜手里……

“自摸。海底捞月悬赏三,30符的两千,三九。”

“又是海底捞月?而且只靠海底这个役来和牌?”虽然咲夜也是经常岭上开花的神奇生物,但是这个月球人做得比她还绝。即便是如此惊讶的情况下她仍然能保持沉默的微笑。虽然不打算把它看作一个偶然,我们的女仆长也不会因此就乱了阵脚。

“慢着,那张八索我也可以和……”觉皱起眉头,“刚才碰两饼,再拆掉一般高碰咲夜的六索的话,这海底自摸就不就是我来摸了么……嗯,不对不对,这种结果论可不要迷信的好。”

只不过月人公主很快让众人陷入了一种恐慌之中。

连续两次海底自摸绝对会在牌局里造成骚动。然而,如果还仅仅是控制三家的自摸最后确定将海底牌转到自己手里还不算恐怖的话,那么连续使用看上去需要大量运气的方式和牌就非常不正常了。

“杠。”辉夜坐庄的这一局,如果没有叫牌的话,海底是轮不到她去摸的。只是现在她这么一杠,海底牌也被收进王牌堆,会摸到新海底牌的也只会是上家的妹红。正当妹红纳闷为何辉夜要杠自己舍掉的三万的时候,她已经看到辉夜带着在她看来非常糟糕的笑容将岭上牌放在了她自己的立牌右边,推倒手牌……

“岭上开花,悬赏三。全员三九。”杠出的新悬赏表示牌正好给她带来了三张悬赏牌,一口气突破到高点数。

“太异常了……”觉不禁思考道,“还以为岭上自摸是那个女仆的特技,结果这边也开始了。不过只是单纯的岭上自摸还好说,前面连续两次的海底自摸算怎么回事……月人在这种环境下会变怪物还是怎么?”

还没等到觉想好什么对策,妹红为了彻底摧毁掉海底牌,选择了叫杠的方式,又一次将那张牌移动到绝对摸不到的王牌堆里去了。然后打一索……

“妹红啊,终于还是被我逮到了。”辉夜的手牌就这样倒下,好似在宣布妹红的死亡一般,“杠振,全带一般高悬赏一,一万二千三百。”

满贯直击。看上去是想一口气赢光她。

自己本来是擅长快攻的类型,现在被连着两局拖到海底,加上这次满贯直击,要恼火也算正常了。妹红此刻看着下家的舍牌,心里那道火窜得就更高了:“这什么鬼弃牌。‘家具屋’啊‘家具屋’,你怎么能在各种方面都从骨子里透出一些恶心劲?做人不能扯淡到这种地步吧,靠!”

南三局二本场,第十一巡,妹红一肚子火将西风拍在了桌子上。

“啊呀,牌品真差呢。”但是又被辉夜给抓了个正着,“和了。七对子悬赏三,一万两千六百!”

“怎么样,‘烤小鸟’,还有多少点棒啊?”接过了妹红丢过来的点棒,辉夜带着一脸坏笑,假装好意问道。

“我还剩……”妹红看了看盒子里躺着的那唯一的一根凄凉的百点棒,稍微愣了下,不过还是立刻回答,“关你屁事。”

“没关系,我很清楚。”辉夜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你不但不能点炮,其他任意一个人自摸你就一边玩去了。”

“危险了……”咲夜见状想道,“且不说整个流势已经完全转向了蓬莱山和谐信息,现在下家的藤原和谐信息只剩下100点,无论被谁自摸了就结束了。而且看这气氛,即便我们故意点她的炮她估计也会放过去而选择直击藤原和谐信息……只能荣和上家和对家吗?真严苛呢……”

“想绕过这个100点危机看上去是不现实的。我就算自摸役满贯也没用——话说回来,这役满贯可不是说和就和得了的。至少这局要辉夜以外的人和牌,截断她的运势才行啊……”觉看着手牌想,“既然普通的路线行不通,那干脆不按套路出牌好了。总之先一步步走着——爱丽丝没能来打一场果然还是太可惜了。”

下了决心,觉将已经组好了的顺子拆成了坎张搭子,静静等待着转机。

她这么做是正确的,第十巡,从起牌的一向听迂回的结果换来的是现在的听牌。

“很好。死胡同还是能绕出来。”觉看着现在的局面,稍微有点犹豫,“一般高加白板,听三九饼双碰?还是说这里留下生牌的悬赏牌西风,七对子单调悬赏牌?嗯,果然这种时候还是能尽量拉分比较好。看这巡,对家似乎是索子清一色或者混一色,这个时候棒听的话她不会轻易丢字牌,何况是悬赏牌吧。但是,既然之前要贯彻不合理,现在应该丢掉的其实应该是……”

觉舍西风立直了。

“碰。”咲夜立刻碰牌。

“喂,喂,减少向听数抓悬赏牌是好事,这样不是又把海底牌转给她了吗?”觉看到这里已经完全窘了。她不知道到这个节骨眼上咲夜为什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即便是稍微窥视了一下她的想法,也仅仅是和她自己一样的“不按套路出牌”而已。

“不过之前的感觉并不算错。要是调悬赏牌反而比较难得和,现在看上去……”只是觉她现在倒是因此又释然了。

只不过,觉这个立直一直都和不了牌。答案很简单,三九饼全部在辉夜手里捏着在。牌面是饼子混一色混全带两般高的单调北风将。

转眼又剩下五张牌了。轮到辉夜自摸。

“虽然你能迂回后听牌,这点值得赞赏。但是你能和的牌全部都在我手里捏着呢,你怎么和啊?”辉夜见时机已经成熟,将她倒数第二张自摸牌横着打在了牌池里,宣言了立直,“哦嚯嚯,这样海底自摸的话就是三倍满,确定可以让那只烤鸡安息了!”

“又来了……”妹红现在手里还只是一向听——从开牌理到现在还是是如此。此刻她甚至都可以想象是不是她想要的红中已经在对手手里捏了一对——因为河里一张红中都没有。

觉最后的自摸自然也没能和成。

“来了,听牌。”咲夜看着摸起的牌想,“这里把五饼丢掉,就是红中和七万的双碰听……然后又被蓬莱山和谐信息海底自摸结束整个牌局吗……算了,这把和的意义也不大,既然如此……”

蕾米莉亚还没来得及对咲夜的危险微笑评论什么,接下来她的动作瞬间让这位吸血鬼大和谐信息心里一紧。

咲夜打红中。

妹红看到这红中落地,好像还完全无法相信一般。愣了将近一秒,才好容易报牌道:“碰!”

这下辉夜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会有人叫牌。这样海底牌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去摸了。平常还好,她还能叫牌进一步改变自摸顺序。现在既然立直了也真的就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唔,不能自摸解决掉妹红是有点不愉快。不过这次这把大家伙直击觉,进一步拉开点差倒也不坏。妹红反正只剩下100点,晚一局解决她也没问题。”她这么想着,打掉了自摸的一索,望着觉,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继续想着:“不好意思了,地灵殿之主,要你帮我河底摸鱼……”

觉却迟迟没有去摸牌。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摸牌?”辉夜这么想着。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

“我不摸牌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已经没有必要摸牌了嘛。”觉直直望着辉夜,已经看透她心中所想,开口回答道。

“嗯,那张一索,我和了。”妹红的立牌已经倒下了,“你在看哪里啊,‘家具屋’?代价很高喂。”

辉夜猛地回过身子看妹红倒下的牌。仅仅是第一眼,她的瞳孔就缩小了:“竟……竟然是红朱雀!”

“三万两千九。谢谢惠顾。”妹红对着那之前一直叼嘴里没动的烟猛吸一口,掸掉长长的烟灰,庆祝自己从危机中解脱出来,朝辉夜伸手道。

那张一索上刻画的鸟儿也仿佛浴火重生的火凤凰一般飞舞起来。这个关键中的关键的时刻出现的役满直击,可以说是改变整个牌局的流势的开始。

“这和以前的SC决斗差别还真不大啊我说。打死多少次也能活过来继续。”妹红看着桌子上的本场棒消失,不知怎有了一种解脱感,“疏忽了啊,你。”

确实,风向变了。

“所谓天时地利不如人和?”辉夜颇有点不舒服地想着,一边搓牌,“到这节骨眼上给我演一出吴越同舟?神气什么!咱们西风圈算帐!”

“不知道其他人看出来没有,”觉并不为自己刚才的判断失误感到懊悔,“不过一根立棒买到今天牌局最大敌人的弱点,还是很合算的。爱丽丝,你就是不懂得享受好好打牌的乐趣,果然今天该让你来打牌才对嘛——虽然刚才倒是很想看看其他三家的手牌再决定丢白板还是西的我似乎没什么资格来说你……”

想了这么多的她此刻却没有去想起那个役满贯确实是自己想到要和就被对家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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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20 02:37: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oretep 于 2009-8-20 02:38 编辑

踏哥的文,果然符合踏哥的一贯风格

决斗人中,再现了很多游戏王动画中的经典场面
本文中,再现了(为防止剧透和避免广告嫌疑,下略)

PS:幻想乡连自动桌都没有而且还要上真钱真是太囧了,莫非是因为踏哥手搓上真钱的怨念?

PS2:这个应该可以当作"作者外出取材,决斗人停载半年"的公告吧

PSP:在下真的不是来催稿的,在下只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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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20 05:39:51 | 显示全部楼层
问题:
17.倍家一般没有。无烤鸡、烤野猪罚符。

烤野猪是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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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0 10:22: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踏歌行 于 2009-8-20 10:24 编辑

To 暗炮

本来就是写来KUSO的,自然会再现那些东西。

问题:
17.倍家一般没有。无烤鸡、烤野猪罚符。

烤野猪是啥- -?
雅克 发表于 2009-8-20 05:39

焼き豚:最終局で焼き鳥の人に放銃して焼き鳥の人が減ったことに対する罰則


烤野猪:最终局对烤鸡放铳导致烤鸡人数减少的人的一种罚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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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20 12:45:41 | 显示全部楼层
开立直(開立直):●;将听张部分或全部手牌公开的立直。在通常立直上加算1翻。


既然有了这个,怎么下面没有开立直荣和?莫非是为了防止3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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